虎子 发表于 2011-8-25 11:58:20

文化中国十年人物大奖颁予20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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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早报“文化中国”十年人物大奖昨颁出  文化中国十年人物  郎朗、西川、张永和、贾樟柯、徐冰、崔如琢、吴秀波、毕飞宇、李承鹏、阮仪三、徐童、周云蓬、左小祖咒、谭盾、朱哲琴、姚谦  文化中国十年新闻人  陈峰、邓飞、王克勤、简光洲  文化中国艺术机构  上海现代戏剧谷  民生现代美术馆  零时艺术中心  文化中国十年特别大奖  世博演艺20000场http://image.dfdaily.com/2011/6/27/634447403397282500627a261c2_nEO_IMG_nEO_IMG.jpg文学评论家刘再复给诗人西川颁奖http://image.dfdaily.com/2011/6/27/634447407042907500627a262c2_nEO_IMG_nEO_IMG.jpg作家陈冠中给导演贾樟柯颁奖http://image.dfdaily.com/2011/6/27/634447405244782500627a263c2_nEO_IMG_nEO_IMG.jpg作家阿城给建筑师张永和颁奖http://image.dfdaily.com/2011/6/27/634447405441501250627a266c2_nEO_IMG_nEO_IMG.jpg 贾樟柯、谭盾、郎朗、朱哲琴(从左至右)在颁奖现场http://image.dfdaily.com/2011/6/27/634447406103220000627a268c2_nEO_IMG.jpg演员吴秀波(左)与作家毕飞宇相谈甚欢 http://image.dfdaily.com/2011/6/27/634447406888845000627a269c2_nEO_IMG_nEO_IMG.jpg作家小宝给音乐人姚谦(中)和作家毕飞宇(右一)颁奖http://image.dfdaily.com/2011/6/27/634447407324001250627a260c2_nEO_IMG_nEO_IMG.jpg学者葛兆光给作家李承鹏颁奖http://image.dfdaily.com/2011/6/27/634447407510095000627a267c2_nEO_IMG_nEO_IMG.jpg电视人时间给四位获奖调查记者王克勤、邓飞、陈峰、简光洲颁奖http://image.dfdaily.com/2011/6/27/634447407695407500627a2655c2_nEO_IMG_nEO_IMG.jpg当代艺术家徐冰http://image.dfdaily.com/2011/6/27/634447407879626250627a2611c2_nEO_IMG_nEO_IMG.jpg在现场,周云蓬弹唱了《九月》和《永远的微笑》http://image.dfdaily.com/2011/6/27/634447408108688750627a263c1_nEO_IMG.jpg 题为徐冰用新英文书法撰写的“文化中国”(CULTURAL CHINA)。“徐氏新英文书法”是徐冰创造的一种用英文字母拼写方块字的艺术形式。徐冰此次也被授予“文化中国”十年人物大奖。
本版图片:早报记者徐晓林,见习记者高征、杨一  他们是搜索引擎中僵硬的词条,也是各种各样鲜活的思想;他们是文化领域风光无限的成功者,也是社会总量高悬头顶的承受者;他们引领某一股潮流,也身陷于这个时代全部的潮流;他们不是一夜之间忽然暴得大名,也不是成名已久所以日暮西山。至今为止十年为限,他们是当代的考古学,也是考古学的未来。  他们是“文化中国”十年人物大奖的评审顾问团、颁奖嘉宾和获奖者。昨天下午,他们来到上海郊外的佘山,出席“文化中国”十年人物大奖颁奖典礼。佘山很小,足堪论剑。在佘山,我们和他们一起,追溯文化视野中刚刚过去的十年。  这一活动,旨在表彰来自中国文化各界专家、前辈联合推荐出来的在当代中国文化各方面,包括音乐、美术、文学、电影、新闻、建筑等各个领域的代表人物,来对中国的当代文化做出贡献的所有的力量致敬,这也是对2001年到2011年做的一次梳理。  史笔一挥,动辄千年。在时间的意义上,十年既是亘古的纳米,也是纳米的洪荒,却从来都没有真正平庸的十年。那么,我们每个人都经历的这过去十年,必须被细沙解玉、轻解罗裳——解出十年的谜底和时代的真相,然后还原、对应,在历史的地质板块上,看它是正隆起为山脉,还是沉降为海床。所以他们既是我们过去十年里激赏的对象,也是过去十年里所集合的各种文化现象。  但十年不是一个封闭的期限,而是开放式讨论的起点。十年也不是过往意义的终结,而是未来意义的起点。因为,这是急剧变化的十年。它在所有人的身上留下痕迹。所有人的变化也就是中国的变化。  这种变化会体现在评审顾问团的每个人身上。余英时、葛兆光、阿城、陈冠中、北岛、孙甘露、刘再复、赖声川、侯孝贤、罗哲文、何多苓、时间、周小燕、许江、吴晓波。和这些名字相互关联的十年中,资本激荡,妄图攻破所有的价值观堡垒。但依然可以看到,新儒学逐渐兴起,传统价值开始回归,文字的艺术虽然正愈加小众却尤显珍贵,而大众的图像文化越发强势也想有更多担当。  这种变化也会体现在获奖者的身上。郎朗、西川、张永和、贾樟柯、徐冰、吴秀波、毕飞宇、李承鹏、阮仪三、徐童、陈峰、邓飞、王克勤、简光洲、上海现代戏剧谷、民生现代美术馆、零时艺术中心、周云蓬、左小祖咒、谭盾、朱哲琴、姚谦、崔如琢、世博演艺。他们前来领一个关于肯定的奖项,但他们却带来了更多不确定的问题。  钢琴是古典艺术高地对当代的倾泻还是一场和流行文化的合谋?诗歌更濒危了还是更流行了?建筑师是一个“盖房子的人”还是一个给城市建立坐标的地理学家?电影导演应该去拍横扫票房的大片还是做合纵连横苦苦融资的乞丐?艺术家应该试图勾连东西方的沟壑还是在东方的山水中掘壑为丘?电视明星在当代生活中是一个娱乐工业的符号还是自我审慎的闪烁?文学到底是纯文学还是社会学?在社会学的范畴中,古代建筑和当代影像是不是同样指向了实证主义的史观?传媒力量的盛衰和社会图景的变迁有着何等的关联?一个成功的文化机构如何看待强大的资本和个体的微末的差异?唱片工业和民间音乐的关系是互补还是剿灭?  虽然,郎朗用精湛的技巧和澎湃的激情,现场弹奏了两首钢琴曲。虽然,周云蓬现场演唱了两首令人动容的歌谣。但这是轻松的时刻,某种紧张依然在持续。紧张,是因为思考。那些颁奖者和领奖者带来的问题,不管在颁奖之前,还是颁奖之后,都一直存在着并将仍然存在。所以,无论对于主办方还是获奖者,颁奖都不是目的,不是终点。  在昨天下午的佘山,所有出席颁奖典礼的人,早就不需要任何荣誉来证明他们的附加值,壮大他们的象征资本——奖项从来都不是履历本身。但这些人的来到,是一种聚集——人群的聚集,领域的聚集,问题的聚集,以及价值观的聚集。  价值观不需要统一,因为这是多元的十年,因此也是一个魅惑的十年。“文化中国”的另一层含义,可能就和去魅有关。去魅,需要解构,也需要建构;不需要谄媚,也不必要偏激;不需要隐瞒,也不需要矫饰。颁奖和领奖,这是一个仪式化的过程。但仪式的背后,乃至仪式本身,谁说没有深意?
他们是搜索引擎中僵硬的词条,也是各种各样鲜活的思想;他们是文化领域风光无限的成功者,也是社会总量高悬头顶的承受者;他们引领某一股潮流,也身陷于这个时代全部的潮流;他们不是一夜之间忽然暴得大名,也不是成名已久所以日暮西山。至今为止十年为限,他们是当代的考古学,也是考古学的未来。  他们是“文化中国”十年人物大奖的评审顾问团、颁奖嘉宾和获奖者。昨天下午,他们来到上海郊外的佘山,出席“文化中国”十年人物大奖颁奖典礼。佘山很小,足堪论剑。在佘山,我们和他们一起,追溯文化视野中刚刚过去的十年。  这一活动,旨在表彰来自中国文化各界专家、前辈联合推荐出来的在当代中国文化各方面,包括音乐、美术、文学、电影、新闻、建筑等各个领域的代表人物,来对中国的当代文化做出贡献的所有的力量致敬,这也是对2001年到2011年做的一次梳理。  史笔一挥,动辄千年。在时间的意义上,十年既是亘古的纳米,也是纳米的洪荒,却从来都没有真正平庸的十年。那么,我们每个人都经历的这过去十年,必须被细沙解玉、轻解罗裳——解出十年的谜底和时代的真相,然后还原、对应,在历史的地质板块上,看它是正隆起为山脉,还是沉降为海床。所以他们既是我们过去十年里激赏的对象,也是过去十年里所集合的各种文化现象。  但十年不是一个封闭的期限,而是开放式讨论的起点。十年也不是过往意义的终结,而是未来意义的起点。因为,这是急剧变化的十年。它在所有人的身上留下痕迹。所有人的变化也就是中国的变化。  这种变化会体现在评审顾问团的每个人身上。余英时、葛兆光、阿城、陈冠中、北岛、孙甘露、刘再复、赖声川、侯孝贤、罗哲文、何多苓、时间、周小燕、许江、吴晓波。和这些名字相互关联的十年中,资本激荡,妄图攻破所有的价值观堡垒。但依然可以看到,新儒学逐渐兴起,传统价值开始回归,文字的艺术虽然正愈加小众却尤显珍贵,而大众的图像文化越发强势也想有更多担当。  这种变化也会体现在获奖者的身上。郎朗、西川、张永和、贾樟柯、徐冰、吴秀波、毕飞宇、李承鹏、阮仪三、徐童、陈峰、邓飞、王克勤、简光洲、上海现代戏剧谷、民生现代美术馆、零时艺术中心、周云蓬、左小祖咒、谭盾、朱哲琴、姚谦、崔如琢、世博演艺。他们前来领一个关于肯定的奖项,但他们却带来了更多不确定的问题。  钢琴是古典艺术高地对当代的倾泻还是一场和流行文化的合谋?诗歌更濒危了还是更流行了?建筑师是一个“盖房子的人”还是一个给城市建立坐标的地理学家?电影导演应该去拍横扫票房的大片还是做合纵连横苦苦融资的乞丐?艺术家应该试图勾连东西方的沟壑还是在东方的山水中掘壑为丘?电视明星在当代生活中是一个娱乐工业的符号还是自我审慎的闪烁?文学到底是纯文学还是社会学?在社会学的范畴中,古代建筑和当代影像是不是同样指向了实证主义的史观?传媒力量的盛衰和社会图景的变迁有着何等的关联?一个成功的文化机构如何看待强大的资本和个体的微末的差异?唱片工业和民间音乐的关系是互补还是剿灭?  虽然,郎朗用精湛的技巧和澎湃的激情,现场弹奏了两首钢琴曲。虽然,周云蓬现场演唱了两首令人动容的歌谣。但这是轻松的时刻,某种紧张依然在持续。紧张,是因为思考。那些颁奖者和领奖者带来的问题,不管在颁奖之前,还是颁奖之后,都一直存在着并将仍然存在。所以,无论对于主办方还是获奖者,颁奖都不是目的,不是终点。  在昨天下午的佘山,所有出席颁奖典礼的人,早就不需要任何荣誉来证明他们的附加值,壮大他们的象征资本——奖项从来都不是履历本身。但这些人的来到,是一种聚集——人群的聚集,领域的聚集,问题的聚集,以及价值观的聚集。  价值观不需要统一,因为这是多元的十年,因此也是一个魅惑的十年。“文化中国”的另一层含义,可能就和去魅有关。去魅,需要解构,也需要建构;不需要谄媚,也不必要偏激;不需要隐瞒,也不需要矫饰。颁奖和领奖,这是一个仪式化的过程。但仪式的背后,乃至仪式本身,谁说没有深意?获奖感言  西川:诗歌写作是非常孤单的,作为一个诗人,我告诉我自己,实际上诗歌是中国当代文化创造文明力的发动机。  张永和:因为建筑的确跟文化也是沾点边儿,因为生活方式本身也是文化的事儿,所以不是没关系的。  贾樟柯:这十年,是我认识电影的十年,也是我认识社会的十年,应是坚持自己的一个个人权利而已,我们每个人珍惜自己的权利,可能我们从某种程度上会推动我们整个社会的进步。  徐冰:这样的活动,对我个人来说其实都是一种鼓励和鞭策,我想可以把更多的精力和发现用在年轻的文化人、艺术家的身上。  周云蓬:都是摸着石头过河,但是最关键的是你敢于过河,然后承认自己戴墨镜了。谢谢。  左小祖咒:我觉得云蓬是一个很幽默的歌手,我们戴着眼镜不愿意看到阳光,我不知道这个奖颁给我们两个是什么意思。  谭盾:咖啡+东方早报,这是我自己每天都要做的一件事儿。这就是我的感言。  吴秀波:感激你们在一个所谓影视娱乐的主流年代,把一个文化奖颁给一个电视剧演员,谢谢。  朱哲琴:我有一个梦想是希望这些文化能够回归到我们生活之中,而不是少数人当中。  阮仪三:在1960年代的时候,有很多城市完整地保存了唐宋以来的风貌,但是1980年代中期我看到的,能够留下的很少。  姚谦:我一直觉得做一个有思想的音乐人是最重要的。  毕飞宇:在现实生活当中把人当人。  崔如琢:我希望十年以后我们还可以再谈中国文化,文化中国。  郎朗:古典音乐确实需要更多的重视,光靠音乐会是不够的,更多的是要从根本上教育。我也希望就是说我能做更多的。  李承鹏:我现在写作了,写小说了,不能把自己搞成“体育教练”的样子了。  徐童:感谢文化中国十年人物大奖,今天特别高兴拿到这个奖,同时在我每天的工作中继续坚持独立思考,谢谢。  邓飞:我今天看到了周云蓬周大哥,我听他唱歌,我在下面很想哭,他看不到世界。他可以把一些困境能够表现出来,现在孩子面临的饥饿、伤害等等,他可以感受到,他可以展现,更何况我们正常人。谢谢。  简光洲:面对没有消灭的东西将会使你更加强大。  陈峰:我衷心地希望能够在不久的将来,中国的记者能够轻松一些,不要肩负那么多社会的压力,记者不要老成为社会的主角,谢谢。  王克勤:有太多普通的中国人,对权利,对尊严,会受到伤害,我的愿望是让每一个人能像人一样地活在这个舞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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