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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4年6月7日起看点:《时间的重量. 第四辑》共十八集系列纪录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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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4-6-8 21:16:27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来源:CCT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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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CTV-1《见证•影像志》栏目将于2004年6月7日起,每周一至周三23:26推出十八集系列纪录片《时间的重量》(四)

                     


《棒棒儿》(三集)

      8年前的春天,重庆电视台曾磊听说了这样一个故事:有一个叫旦子的棒棒儿会写文章,已经发表了四五十篇作品。棒棒儿也叫扁担儿,是重庆话,专指那些以替人搬运东西为生的民工,这些人游走在街头巷尾,为一块钱、两块钱的活儿挥汗如雨。这个时候曾磊正年轻,他也和这些棒棒儿一样,有的是力气和热情,以及对纪录片的梦想。


·  《神鹿》(两集)

      1992年春天,鄂温克族第一个画家柳芭由于不适应城市生活,辞去工作,回到了大兴安岭山林。就像11年前考上大学的时候一样,柳芭在自己32岁时作出的这个决定在当地成为了一条新闻。鄂温克族是中国惟一的一个饲养驯鹿的部族,此时正处于从游牧走向定居的变迁之中。孙曾田得知了柳芭的故事,他从中央电视台申请到一些过期的胶片,开始拍摄纪录片《神鹿》。


·  《向海》

       10年前,纪录片《家住向海》引起了人们对向海的关注。向海是一个国家级自然保护区,水草丰美,百鸟飞翔,人与鸟儿十分友好。1992年,向海被列入拉姆萨尔公约《国际重要湿地名录》。2003年,由于向海生态移民的问题,该片导演程婕再次走进向海,她所看到的是否一切如旧呢?  


·  《大河》(两集)

       1996年,纪录片导演蒋樾来到了三峡工地上,此时三峡工程正式开工已经一年多,他想拍摄一部关于这项大工程的纪录片。一个雨天,蒋樾走到一段江边坡地上,看到黑压压一大群人从坡底往上爬,他们刚刚从坡底的船闸里收工。被这个场景所打动的蒋樾决定从这些小人物人中选择自己的拍摄对象,他最终选定了在这里打工的一对青年男女,女孩张倩在江左开油铲,男孩杨丹军在江对岸开车。  


·  《重访最后的马帮》(四集)

      1997年8月15日,云南导演郝跃骏走进了滇西南的独龙江峡谷,他的目标是拍摄一部关于马帮的纪录片。这是一支诞生于纪五十年代的马帮,也是中国最后的一支国有马帮,每年运送600吨左右的物资翻越高黎贡山,进入独龙江流域,是大雪封山期间独龙族人的生命线。4个月前,通往峡谷的公路开始兴建,公路修通后,最后的马帮也将解散。  


·  《最后的山神》

      1992年,34岁的内蒙小伙子孙增田来到了大兴安岭鄂伦春族居住地十八站,他把镜头对准了孟金福一家。孟金福是最后一代成长于山林中的鄂伦春人,也是鄂伦春族的最后一个萨满。11年后,年届不惑的孙曾田再次来到大兴安岭,孟金福已经于3年前去世,孟金福的老伴儿丁桂琴远离山林,搬到了城市居住。


·  《尼玛》(两集)

      尼玛是一个藏族小伙子的名字。90年代初,在云南大理的一条小街道上,尼玛和妻子晓敏开办了第一家咖啡馆。光喝咖啡,没有西餐显然不合适,而尼玛和他的妻子又不会做,于是他们在咖啡馆贴出一张广告,"如果您愿意教会我们做一道西餐,那么这份西餐就归您自己吃"。他们的生意很快兴旺起来。这条街道后来小店林立,成为著名的“洋人街”。  


·  龙脊 (三集)

      整整十年前的1994年,陈晓卿第一次来到广西龙胜县小寨村,他立即被那里秀美的风光,悠扬的山歌和可爱的孩子们所吸引。半年后,他完成了纪录片〈龙脊〉,而他的合作者,桂林电视台的同行们却一直没有中断对那群山里孩子的关注。正是他们的努力,我们今天才得以看到这些孩子们十年来不间断的成长过程。
发表于 2004-6-8 21:39:11 | 显示全部楼层
看看!
 楼主| 发表于 2004-6-8 21:41:01 | 显示全部楼层

时间的重量(第四期): 《棒棒儿》(三集)

央视国际
2004年06月04日 09:57


                                  


  《棒棒儿》(1)

  8年前的春天,重庆电视台曾磊听说了这样一个故事:有一个叫旦子的棒棒儿会写文章,已经发表了四五十篇作品。棒棒儿也叫扁担儿,是重庆话,专指那些以替人搬运东西为生的民工,这些人游走在街头巷尾,为一块钱、两块钱的活儿挥汗如雨。这个时候曾磊正年轻,他也和这些棒棒儿一样,有的是力气和热情,以及对纪录片的梦想。他扛着摄像机找到旦子,其实旦子只是这个棒棒儿的笔名,他的真名叫刘晓箫。


  酷爱看书的刘晓箫戴着1000度的近视眼镜,一位雇主知道刘晓箫会写文章,对他说,你是个人才,你这个棒棒儿就和一般的棒棒儿不同了!事实上,刘晓箫由于身体单薄,比一般的棒棒儿挣钱少得多。在镜头里,我们看到瘦小的刘晓箫两手揣兜,孤独地走在街头,在那极不自信的背影里,包含着一个巨大的矛盾:继续做他的文学梦还是考虑现实的生计问题,他必须作出痛苦的抉择。

                                 


  《棒棒儿》(2)

  1997年初,刘晓箫给曾磊写了一封信,说他现在经常打麻将,这样下去恐怕要"堕落",希望曾磊能给他找个工作。曾磊当时正在拍摄一个民间戏班子,他就把刘晓箫介绍到了这家剧团,剧团老板专门为他安排了一份清闲的工作,还分给他一个很小的单间,这使刘晓箫有了一个安静的写作环境。年轻的纪录片拍摄者和被拍摄者都不知道,他们的缘分会有多长,未来会有怎样的变化。

  刘晓箫开起了“重庆棒棒军劳动服务公司”。刘晓箫这样解释他的公司LOGO:扁担加绳子,不过整个形状像弓箭,希望公司的发展像射出的箭一样,一飞冲天。这时的刘晓萧被称为棒棒作家,大小已经算个名人。他把公司的开业仪式搞得很热闹,还请了一位电视剧明星来剪彩。

                                

  

  《棒棒儿》(3)

  开办公司之后,刘晓箫所看的书已经由探讨人生问题变成了《松下经营之道》一类的书籍。刘晓箫经常给员工开会,并讨论制订公司的管理章程。在棒棒军公司开始进入良性运营的时候,刘晓箫组织了一次文学笔会,他痛惜地对前来参加的文友说,自己在文学上是一个失败的退却者。

  7年过去,刘晓箫由一个月收入100多元的棒棒儿变成了年收入十多万元的老板。原棒棒军公司的员工已有数十人退出,其中有15人创办了15个搬家公司,他们的员工无一例外都是"棒棒军"。 2003年,在重庆有了老婆、孩子和房子的刘晓箫打电话约曾磊吃饭,在一家环境讲究的台湾火锅店里,刘晓箫谈起了有钱后的烦恼。曾磊说,套用眼下时髦的词汇,自己对刘晓箫的拍摄已经到了7年之痒,棒棒儿的故事就这样画上了句号。



(编辑:东子?来源:CCTV.com)
发表于 2004-6-9 00:40:21 | 显示全部楼层
今晚的《棒棒儿》(2)又推迟了
怎么老不按时间播放呢
本来看的人就不多
这样就更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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