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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事不寻风雪里。顺便感谢上次你对黄鸡的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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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3-11-17 21:07:09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凭阑一吐,不觉箜篌”之出处
《围城》:斜川看鸿渐好了些,笑说:“‘凭阑一吐,不觉箜篌’,怎么饭没吃完,已经忙着还席了!没有关系,以后拼着吐几次,就学会喝酒了。”

“凭阑一吐,不觉箜篌”八字既然打了引号,想必是古人成句,那么,出自何书?不会是钱公杜撰的吧?.




[此贴子已经被如舸斋于2003-10-30 4:12:26编辑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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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发贴时间: 2003-10-30 4:12:26     


  


巴斯光年     
  
  
  等级:版主
  注册:2001-7-21
  文章:2218
  鉴定:保密
  

2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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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唐摭言》卷十〈海敘不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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夢槑盫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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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发贴时间: 2003-10-29 23:53:40     


  


如舸斋     
  
  
  等级:版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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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文章:1392
  鉴定:保密
  

3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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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分感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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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发贴时间: 2003-10-30 4:11:58     


  


猪猪     
  
  
  等级:初学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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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楼       OIC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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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是先生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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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箏永是花中泥,瑟刃已成忘情詩。
闲作书生静对枰,啸傲风月醉抚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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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发贴时间: 2003-10-31 2:48:42     


  


sdzs     
  
  
  等级:学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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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文章:5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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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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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句话什么意思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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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恨此身非我有
发表于 2003-11-17 22:39:59 | 显示全部楼层

  “凭阑”是古诗中常用到的指代词,意指烦优与伤情,“凭阑一吐”原意应为透过某种方式倾诉或宣泄了内心中的悲情。而《围城》中的援引实则是对方鸿渐吐酒的一种诙谐的揶揄。


  “箜篌”为一古乐器名,因其音清丽而委婉故而常常被用以弹奏忧伤之曲。古有《箜篌引》,《乐府诗集·解题》曰:?

  《箜篌引》者,朝鲜津卒霍里子高妻丽玉所作也。子高晨起刺船,有一白首狂夫,披发提壶,乱流而渡。其妻随而止之,不及,遂堕河而死。于是援箜篌而歌曰:

  公无渡河,公竟渡河!
  堕河而死,将奈公何!

其声凄怆,曲终亦投河而死。子高还,以语丽玉。丽玉伤之,乃引箜篌而写其声。闻者莫不堕泪饮泣。这箜篌所表现的也是哀怨的主题。

  关于箜篌在佛家也还有这么个典故:

  有一国王因闻箜篌声清妙无比, 心生喜爱,即令大臣取箜篌来,并令箜篌出声。 然箜篌不出声,国王乃断其弦、取其皮,直到箜篌断裂,还是不得其声。 国王怒斥大臣作妄语,大臣告诉国王「应以众缘善巧方便声乃出」。 佛陀以此箜篌出声比喻佛性。
发表于 2003-11-17 22:48:05 | 显示全部楼层
附:古筝与箜篌
作者:银河
出处:华音论坛


  银河在邂逅箜篌以前最喜欢的乐器是古筝,但怎么会变心呢?请不要怪我“用情不专”,这需要从两方面来说:首先,因为西洋钢琴的强势是令人深感窝囊的,所以在同属民族乐器的前提下,表现力越强大的就越受银河青睐。其次,银河当初是喜欢上古筝的什么特点呢?——古筝乐音相当华丽。但是,箜篌更华丽。

  古筝与箜篌,同属弹拨类型,同是复调乐器,在技法、音色、韵味上都有雷同之处,有些乐曲还可以相通。实际上,她们的爱情重叠了,所以在纠缠千年之后,今天终于又重新成为“情敌”。

我们把两者简单分析一下:
  在大小方面,差不多,古筝长,箜篌高。(不过大型的专业用箜篌大得多)
  在形象方面,古筝像什么银河不知道,箜篌则酷似一只顾盼生姿的大凤凰。弹筝时需要穿紧袖或无袖衣服,不然会影响演奏;而弹箜篌时可以穿宽衣大袖的传统华美衣裳……一袭白衣~~飘飘欲仙,皓腕再衬着玉镯~~与凤凰一同飞翔……古典而又浪漫。
  在价格方面,普及型箜篌比古筝稍贵一些。(不过大型的专业用箜篌价格和普通立式钢琴差不多)
  在定弦方面,古筝一般按纯律五声音阶,箜篌按十二平均律七声音阶;可是在七声音阶弦列上可以直接弹出五声音阶旋律,而在五声音阶弦列上要弹出七声音阶旋律需要左手的配合,限制了灵快。
  在转调方面,古筝落后了,虽然有各种转调筝,但迄今尚无一种能令人满意,而且用的人也少;箜篌则基本上都能转调,大多还采用已相当成熟的全转调技术。
  在音域方面,古筝约四个八度;大型的专业用箜篌超过六个八度,甚至达到七个八度,普及型箜篌至少五个八度,儿童型箜篌四个半八度……
  在音色方面,古筝更醇厚幽远,更容易融合,溶溶如荷塘绿水之夜,适合独奏与伴奏,但若参与合奏则会被其它乐器的声音所淹没,显得毫无效果;箜篌更清越空灵,更鲜明一些,泠泠似雪山清泉之声,既适合独奏与伴奏,又能以亮丽的色彩为合奏增添无限生机,是落落大方的一分子。中央民族乐团在乐队中选择箜篌而不是古筝大约也考虑到这个因素。(另一因素是古筝转调不灵)

  在技法方面,相同的地方很多,这里举三点最大的不同——
  一,弹古筝要戴假指甲,弹箜篌不戴假指甲。这是因为箜篌的共鸣方式、置弦方式和筝不同,弹箜篌时手指触弦的角度也和弹筝不同,所以用裸指轻轻拨弦就能达到足够的音量,再加上箜篌弦为竖直向,弹奏时常常用指尖的左右侧面拨弦,戴上假指甲不会对此有什么帮助,反而有所妨碍,而且箜篌一般是用钢丝缠尼龙弦或尼龙弦,没有用裸钢丝的,因此和古琴一样不戴假指甲,用手指直接触弦。与此相应的是箜篌少了筝的粗犷,多了一点筝所没有的精微,某些技法更细致,弹出更真切自然的声音。呵呵,这样也更方便和节约一点,当然,也更辛苦一点。-_-"
  二,箜篌可以左右手分别弹奏两侧琴弦,由于左右同音双排弦,等于是两架竖琴,在演奏快速旋律和泛音上,相当方便,可以左右手同时奏出旋律与伴奏而不相互妨碍,和声色彩特别丰富……
  三,唯有在泛音数量上,古筝每根弦可以有几个泛音,箜篌则每根弦只有一个泛音(银河的推测,好像是这样)。不过箜篌可以在泛音旋律中灵活使用揉、压技巧修饰,不知古筝在这一点上是否顺手。

  在历史文化方面,古筝从东汉开始以高亮简便而受到人们的喜爱,逐渐取代了在盛世中的尊贵乐器瑟,而这也正是箜篌从西域传入中原的时候。两者同时成为魏晋以来重要的弹奏类乐器。
  初期,箜篌流传范围甚窄,古筝是更受重视的。如建安七子的阮璃在《筝赋》中即赞美筝为众乐之冠,其声合乎天地;描写其音之抑扬浮沈,有君子之道及壮士之节,并夸饰其曲调高雅,以伯牙之能琴,延年之善于新声,都不能及;从筝的形制到为众器之师、音乐效果、艺术风格、弹奏手法、音乐美学,以至社会影响,都做了精辟的论述。他指出此时的筝已成为一种“曲高和寡”的乐器,并以枉、苞、冠、禀、笼来夸陈筝在众乐器中的雄踞地位。可见古筝在三国时期,是一种相当高尚的乐器,受到朝野学者、文士之普遍重视,在表现能力、弹奏技巧以及制作工艺方面,都达到了较高的水准。
  然而到了隋唐年间,又一个盛世,需要最符合这个时代的音乐,含蓄的古筝显然渐渐不能满足人们的追求,华丽的箜篌散发出夺目的光彩。无论是演奏者所受到的尊荣还是诗人们的赞誉,箜篌都获得了更大的荣光。但这也是不幸的开始。由于无耻的统治者对这件乐器爱之如宝,不欲其流传于外,竟然用束缚宫廷的方式来阻碍箜篌的民间发展。唐朝诗人顾况在《李供奉弹箜篌歌》中就透露了这样的信息“早晨有敕鸳鸯殿,夜静遂歌明月楼……在外不曾辄教人,内里声声不遣出。”箜篌停滞了……可悲。
  自唐经宋,再到明朝,古筝抛弃鹿骨爪拨奏而改用十指戴甲弹奏,表现力获得进一步的提升;箜篌却因为长期被拘禁在不见天日的高门贵族中,形制得不到改进,技术退化,曲目匮乏,病得奄奄一息,最后更遭到儒教变态推祸委过以“靡靡之音”的恶毒攻击,终于失去了生命。所有神器都落得同样不幸的命运。
  早期的古筝高亢粗犷,有“秦筝慷慨”之说,东汉以后乃逐渐发展为淡雅古朴的风格,经过千百年缓慢的进化,近代以来在西洋音乐的冲击下则日益成为促音繁声的乐器。伴随着古筝叮叮咚咚跳动的音符,略带沧桑感的歌声,缠绵悱恻、淡淡的哀愁,诉说着心底的希冀——是失意青楼的才女永恒的映象。这是古筝传统文化中最深刻的部分,一如宋词的曲折深婉。即使是少数较有气势的筝曲,也和宋词中少数较有气势的豪放派颇有联系。
  箜篌有一种浪漫唯美的悲剧性情调,永远是那么出乎天然,以至于在她离世的岁月里,人们常常会在某种迷茫的意境中提到她。广阔华丽的唐诗,精雕细琢而浑然天成,空灵纯美又不失大气。箜篌象征着世界性的凤凰文化,但又独具东方之美。“凤,神鸟也……五色备举。出于东方君子之国,翱翔于四海之外,过昆仑,饮砥柱,濯羽弱水,莫宿风穴,见则天下太平。”好一个“出于东方君子之国,翱翔于四海之外”!最有意味的是最痛恨箜篌的儒教文化附会凤凰曰:“……五采而文,名曰凤皇,首文曰德,翼文曰义,背文曰礼,膺文曰仁,腹文曰信。是鸟也,饮食自然,自歌自舞,见则天下安宁。”天下安宁,盛世之音。其千古不灭的生命力是什么?是那浴火而重生的凤凰之魂。

  在各自乐曲特色方面,古筝由于长期流传于市井,不幸遗传了很多缘自市井文化的庸俗审美情趣,而箜篌却由于经历了火焰,将曾经沾染上的贵族萎靡之气烧之殆尽,如今在改编上专挑精品,在创作上也注意区别开古筝,自然而然竟有了一种差距。再加上音色、技巧的区别,银河感到古筝偏向委婉缠绵,就像小家碧玉,含情脉脉,待人怜惜;箜篌倾向轻灵飘逸,恍如离尘佳人,玉洁冰清,可远观而不可亵玩。记得李汝珍在《镜花缘》中借上官婉儿之口品评天下有名花卉:
  “……或古香自异,或国色无双……当其开时,虽亦玩赏,然对此态浓意远,骨重香严,每觉肃然起敬,不啻事之如师……
  “……或风流自赏,或清芬宜人……当其开时,凭栏拈韵,相顾把杯,不独蔼然可亲,真可把袂共话,亚似投契良朋……
  “……或嫣红腻翠,或送媚含情……当其开时,不但心存爱憎,并且意涉亵狎,消闲娱目,宛如解事小环一般……”

  在未来发展方面,古筝作为我国传统乐器,千年来地位已很固定,如果没有技术上的革命性突破,是很难再获得更高荣誉的;而她的普及范围一直局限在东亚一带,如果要想流传更广,仍然只有技术上的革命性突破,或许还可以指望祖国强盛后给所有民族文化带来的机遇。总之,古筝要想百尺竿头更进一步,就不能满足于现有的表现力。
  可是包括乐器在内的各种文化,越古老的就越不容易改革,而且还会扼杀新思想的萌芽。因为它形成了传统权威,历史负担的压力往往大大超过继承历史文化的功绩,成为那种文化未来发展的沉重枷锁而不是厚实基础。当这种情况遍及社会的各个层面时,一个文明衰败了。长远来看,古筝的直接竞争对手多而且强大——新筝、箜篌和一种早晚会诞生的银琴……而进化论同样适用于乐器:生存竞争,进化适应,自然选择,优胜劣汰。古筝虽然现在红火,但由于过分守旧,水平提高迟缓,前景并不乐观,要是再不加快提高水平的脚步,恐怕只有在落后中慢慢被人们冷落。这就是进化论的真义。

  而竖琴的世界性其实是箜篌在普及方面的极好铺垫,正如当年古钢琴在欧洲的流行其实是由它改革而成的钢琴在普及方面的极好铺垫一样。仅仅是现在,箜篌已显露出了古筝所不能及的海外发展势头。银河认为本世纪内踏板式竖琴就可能被箜篌取代,除了箜篌包容了竖琴表现力的因素外,也因为西方人并不会对此有民族情结——因为广义上的竖琴从数千年前开始一直就是国际性乐器,他们把箜篌看作是竖琴的改革品种(也确实可以这么说);相反,西方人将会乐意通过这种途径来了解越来越强盛的中国在音乐方面的文化。由于东西方音乐观念不是那么容易相通的,我们的很多民族乐器他们无法适应,而箜篌的融汇中西正好是音乐方面一座展开彩色双翼的桥梁。双方竟然有了一件共通的乐器——多少年了,骨笛、竹笛、竖笛与排箫,号角类、琵琶类与扬琴类乐器……它们已是这么久远的记忆。现在终于又回到箜篌了。这些才是真正属于世界的乐器,而不仅仅是钢琴这样由一方强势渗透另一方,从理论、形制一直到乐曲都仍然属于原来文化的伪世界性乐器。不过也正因为箜篌类乐器的这种世界共有性,即使箜篌将来流行于全世界了也不能算是中国乐器反攻成功。银河心里很矛盾。
  由于箜篌的发展一开始就这么分散,将来的派系差异可能相当大。虽然银河也是一开始就对箜篌很欣赏,但事实上她的进步之怪异还是出乎我意料之外:乐器本身的发展高度远远超出演奏技术的发展高度之上,而且不是投石入水般的由一点开始慢慢呈放射性扩散的发展,却是如天女散花的多点纷呈式……感觉略如三百年前的钢琴——这也是银河对箜篌的期许。(当然,我们是看不到那一天了)
  嗯,我有一个不太好的预言是:在未来的一百年中,和箜篌价位相差不太大的大面积列弦乐器都有危险,除去和箜篌本为一体的竖琴外,古筝最是首当其冲。乐器发展的一百年相当于一个人的一年时间,自从凤凰四年前死去后,孔雀虽然实际上一直难有百鸟之王的光荣,但毕竟还是勉强登上了华丽宝座。可是凤凰要复活了,而且因为褪换了毛羽变得更加光彩照人,也许孔雀现在的地位还能维持三个月——尤其是孔雀骄傲了,变得很固执,与凤凰尽一切努力成长的心态不同,容不得别人对他说半点不好,即使是在指出客观事实后给出的真诚意见也有招来轻蔑嘲笑或暴跳如雷的危险……
  说起来箜篌的一度失传反而成为她今天发展不受拘束的伏笔,古筝发展却因为沉重的历史负担迟滞了,要是将来凤凰高飞云天,孔雀黯然失色,这笔糊涂帐都不知该怎么算。不过银河认为即使在高度上被凤凰重新超越,归还华丽宝座,孔雀仍然可以凭借深厚的根基在广度上领先很长时间,继续受到很多人的喜爱。但是这不应该成为孔雀自恃的理由,要知道孔雀的歌喉虽然也有少数地方是凤凰不及的,一是泛音的数量较多,二是适合表现一些五声音阶的乐曲,但整体而言未免失色。即以灵快、转调、音域、音量、音长、和声、复调与精微这八要素推断,绝大部分的孔雀歌凤凰都能学唱得很好,反过来孔雀学唱凤凰歌就比较勉强了,尤其是等现在才三个月大的新生凤凰将来嗓子完全发育,歌唱技巧进一步提高,唱出自己真正的水平以后。何况凤凰还有琴鸟的铺垫,并不是只在国内唱歌,她在世界范围内的发展前景远在孔雀之上……唉,其实说到凤凰如何超越孔雀,银河深心里一点也不高兴。在银河的心目中,多种民族乐器就像自己的一群小宝宝一样,每次表面上衷爱某一个而狠狠批评另一个,其实是希望刺激落后了的他为将来做得更好而努力。要是包括孔雀在内的飞鸟能褪换银羽,与凤凰在青云之上比翼齐飞,同心协力,那才是银河的真心期望。但是现在的情况并不乐观,很多溺爱孩子的老人老是对孔雀灌输些“你已经很好了,我给你的传统可变不得啊”诸如此类,哄得孔雀得意而不再追求进步……所以前两天银河说“有一个不太好的预言”。的确是一个不太好的预言。

  回顾历史,只有新兴的时代才能产生、只有盛世才能存在的高华之音,编钟、瑟和箜篌正是失传的三大高华乐器,文化颓废萎靡的时代是不可能滋养如此复杂的华贵乐器的(西方的钢琴也是这类乐器)。现在除真正的瑟以外,编钟和箜篌都回来了,其实这是我们中华盛世重临的前兆。
  然而是否有音乐家演奏它对一种乐器的发展至关重要。因为只有音乐家才能化不可能为可能,通过技法的创新、乐曲的创作把一件乐器的潜能发掘,同时形成迫使它在形制上继续改进的压力,推动它发展。钢琴钢琴!近代的西方音乐家认为这是一种高贵的音乐,他们纷纷演奏钢琴,并乐于为它燃烧自己的精力与才华。钢琴,乐器之王的称号中凝聚了多少西方音乐家的心血!我国的箜篌演奏者好像全是女性,而这个世界的音乐家绝大多数是男性……这绝不是好事,不但缺少为箜篌创新谱曲的人,而且即使有,也可能由于不会演奏箜篌而难以创作出与乐器配合无间的乐曲。看看车载斗量的钢琴曲,就算加上竖琴曲、古筝曲和部分钢琴曲,箜篌曲也太少了,何况这些曲子或是不能完全发挥箜篌的表现力,或是与箜篌技术不那么相合。嗯,箜篌该不会是我们男人专门发明给女人弹的吧?笑话!可是西方的竖琴演奏者却有很多是男性,其中不乏优秀的音乐家,如果学会了箜篌,不用怕他们的箜篌曲会无所着落。银河确实担心将来箜篌的发展事业会落入西洋人手中。也许我们要把荣誉拱手让给西洋人,让箜篌曲中尽是西洋风味?


  爱民乐的GG说:“可我怎么觉得古筝和竖琴更像! ”
  银河认为虽然同样是大面积列弦和直接运用十指,但竖琴的手指技巧比较简单(相对而言),音域却宽得多,转调方便——正是中西乐器有代表性的差异。然而箜篌却溶古筝和竖琴的生命一体,融汇中西、多姿多彩。那就是凤凰。

[另外李彦歌、刘雅宁这样的青年箜篌演奏家本来都是学古筝的,她们现在仍然兼顾古筝。但却是因箜篌而知名。]


发表于 2003-11-18 00:24:18 | 显示全部楼层

妹子论坛了得!

唉呀呀,
这妹子论坛里,
连水渠也是文绉绉的,
四处飘散着墨香,
俺得赶紧逃---
乖乖滴做个“小二郎”去!:cool:
发表于 2003-11-18 00:41:04 | 显示全部楼层

Many 箜篌s

中國箜篌及其東方風韻的演奏技法
http://artvine.com.tw/cgi-bin/bo ... _post&post=1752
古琴與鋼琴
http://artvine.com.tw/cgi-bin/bo ... _post&post=1970
“引商刻羽”新解 ── 兼及“南管”的“三音音列”
http://artvine.com.tw/cgi-bin/bo ... _post&post=3200
音樂圖像學在中國
http://artvine.com.tw/cgi-bin/bo ... _post&post=1971
发表于 2003-11-18 01:44:40 | 显示全部楼层

惭愧

一位学识渊博,图文并茂。一位信手拈来,知识要用船装。难怪柴大官人要“乖乖滴做个“小二郎”去!”我等小生(小学生)该钻地洞了。
 楼主| 发表于 2003-11-18 10:09:51 | 显示全部楼层

多谢。可否帮忙找到原文?

《唐摭言》卷十〈海敘不遇
发表于 2003-11-18 15:00:59 | 显示全部楼层
《唐摭言》
五代·王定保

卷十

海叙不遇

    宋济老于辞场,举止可笑,尝试赋误落官韵,抚膺曰:“宋五坦率矣!”由此大著。后礼部上甲乙名,明皇先问曰:“宋五坦率否”或曰:“有客讥宋济曰,‘白袍何纷纷’答曰,‘为朱袍紫袍纷纷耳!’”

    张倬者,柬之孙也。尝举进士落第,捧《登科记》顶戴之曰:“此即千佛名经也。”

    平曾谒华州李相(固言)不遇,因吟一绝而去曰:“老夫三日门前立,珠箔银屏昼不开,诗卷却抛书袋里,譬如闲看华山来。”

    刘鲁风,江西投谒所知,颇为典谒所沮,因赋一绝曰:“万卷书生刘鲁风,烟波千里谒文翁,无钱乞与韩知客,名纸毛生不为通。”

    罗隐,光化中犹佐两浙幕。同院沈嵩,得新榜封示隐,隐批一绝于纸尾曰:“黄土原边狡兔肥,矢如流电马如飞,灞陵老将无功业,犹忆当时夜猎归。”

    庄布谒皮日休不遇,因以长书疏之,大行于世。

    温宪,先辈庭筠之子,光启中及第,寻为山南従事。辞人李巨川草荐表,盛述宪先人之屈。略曰:“蛾眉先妒,明妃为去国之人;猿臂自伤,李广乃不侯之将。”

    卢汪门族,甲于天下,因官,家于荆南之塔桥,举进士二十余上不第,满朝称屈。尝赋一绝,颇为前达所推,曰:“惆怅兴亡系绮罗,世人犹自选青娥,越王解破夫差国,一个西施已太多。”晚年失意,因《赋酒胡子长歌》一篇甚著,叙曰:“二三子逆旅相遇,贳酒于旁舍,且无丝竹,以用娱宾友,兰陵掾淮南生探囊中得酒胡子,置于座上,拱而立令曰:巡觞之胡人,心俛仰旋转,所向者举杯。胡貌类人,亦有意趣,然而倾侧不定,缓急由人,不在酒胡也。作《酒胡歌》以诮之曰:同心相遇思同欢,擎出酒胡当玉盘,盘中臬兀不自定,四座亲宾注意看。可以不在心,否以不在面,徇俗随时自圆转,酒胡五藏属他人,十分亦是无情劝。尔不耕,亦不饥;尔不蚕,亦有衣;有眼不曾分黼黻,有口不能明是非。鼻何尖眼何碧仪形本非天地力。雕镌匠意若多端,翠帽朱衫巧装饰。长安斗酒十千酤,刘伶平生为酒徒,刘伶虚向酒中死,不得酒池中拍浮。酒胡一滴不入肠,空令酒胡名酒胡。”

    罗隐,梁开平中累征夕郎不起,罗衮以小天倅大秋姚公使两浙,衮以诗赠隐曰:“平日诗风好涕流,谗书虽盛一名休。寰区叹屈瞻天问,夷貊闻诗过海求。向夕便思青琐拜,近年寻伴赤松游。何当世祖従人望早以公台命卓侯。”隐答曰:“昆仑水色九般流,饮即神仙憩即休。敢恨守株曾失意,始知缘木更难求。鸽原谩欲均余力,鹤发那堪问旧游!遥望北辰当上国,羡君归棹五诸侯。”

    孙定,字志元,涪州大戎之族子,长于储。定数举矣,而储方欲就贡。或访于定,定谑曰:“十三郎仪表堂堂,好个军将,何须以科第为资!”储颇衔之。后储贵达,未尝言定之长。晚年丧志,放意杯酒。景福二年,下第游京,西出开远门,醉中走笔寄储诗曰:“行行血泪洒尘襟,事逐东流渭水深;愁跨蹇驴风尚紧,静投孤店日初沈。一枝犹挂东堂梦,千里空驰北巷心;明日悲歌又前去,满城烟树噪春禽。”空诗歌千余首,多委于兵火,竟无成而卒。

    欧阳澥者,四门之孙也,薄有辞赋,出入场中仅二十年。善和韦中令在阁下,澥即行卷及门,凡十余载,未尝一面,而澥庆吊不亏。韦公虽不言,而心念其人。中和初,公随驾至西川命相,时澥寓居汉南,公访知行止,以私书令襄帅刘巨容俾澥计偕,巨容得书大喜,待以厚礼,首荐之外,资以千余缗,复大宴于府幕。既而撰日遵路,无何,一夕心痛而卒。巨容因籍澥答书,既呈于公,公览之怃然,因曰:“十年不见,酌然不错!”

    刘得仁,贵主之子。自开成至大中三朝,昆弟皆历贵仕,而得仁苦于诗,出入举场三十年,竟无所成。尝自述曰:“外家虽是帝,当路且无亲。”既终,诗人争为诗以吊之,惟供奉僧栖白擅名。诗曰:“忍苦为诗身到此,冰魂雪魄已难招,直教桂子落坟上,生得一枝冤始销。”

    李洞,唐诸王孙也,尝游两川,慕贾阆仙为诗,铸铜像其仪,事之如神。洞为《终南山诗》二十韵,句有:“残阳高照蜀,败叶远浮泾。”复曰:“断竹烟岚冻,偷秋雨雹腥,远平丹凤阙,冷射五侯厅。”大约全篇得唱。又《赠司空侍郎》云:“马饥餐落叶,鹤病晒残阳。”又曰:“卷箔清溪月,敲松紫阁书。”又送僧云:“越讲迎骑象,蕃斋忏射雕。”复赠高仆射曰:“征南破虏汉功臣,提剑归来万里身,闲倚陵云金柱看,形容消瘦老于真。”复曰:“药杵声中捣残梦,茶铛影里煮孤灯。”复《送人归日东》云:“岛屿分诸国,星河共一天。”时人但诮其僻涩,而不能贵其奇峭,惟吴子华深知。子华才力浩大,八面受敌,以八韵著称。游刃颇攻《骚》《雅》,尝以百篇示洞,洞曰:“大兄所示百篇中,有一联绝唱,西昌新亭曰:暖漾鱼遗子,晴游鹿引麛。”子华不怨所鄙,而喜所许。洞三榜裴公,第二榜策夜,帘献曰:“公道此时如不得,昭陵恸哭一生体。”寻卒蜀中。裴公无子,人谓屈洞之致也。

    赵牧,不知何许人。大中、咸通中,学李长吉为短歌,可谓蹙金结绣,而无痕迹。《对酒诗》曰:“云翁耕扶桑,种黍养日乌,手挼六十甲子、循环落落如弄珠,长绳系日未是愚。有翁临镜捋白须,饥魂吊骨吟古书,冯唐八十无高车,人生如疟在须臾,何乃自苦八尺躯!裂衣换酒且为娱,劝君日饮一瓢、夜饮一壶。杞天崩、雷腾腾,纣非舜是何足凭!桐君桂父岂欺我,醉里骑龙多上升。菖蒲花开鱼尾定,金丹始可延君命。”其余尤上轻巧,辞多不载。

    崔橹慕杜紫微为诗,而橹才情丽而近荡,有《无机集》三百篇,尤能咏。如《梅花诗》曰:“强半瘦因前夜雪,数枝愁向晚来天。”复曰:“初开已入雕梁画,未落先愁玉笛吹。”《山鹊诗》曰:“云生柱础降龙地,露洗林峦放鹤天。”如此数篇,可谓丽矣。若《莲花诗》曰:“无人解把无尘袖,盛取残香尽日怜。”此颇形迹。复能为应用四六之文,辞亦深侔章句。

    刘光远,不知何许人,慕李长吉为长短歌,尤能埋没意绪,竟不知其所终。

    姚岩杰,梁国公元崇之裔孙。童卯聪悟绝伦,弱冠博通坟典;慕班固、司马迁为文,时称“大儒”。尝以诗酒放游江左,尤肆陵忽前达,旁若无人。乾符中,颜标典鄱阳,鞠场宇初构,岩杰纪其事,文成,粲然千余言;标欲刊去一两字,岩杰大怒。既而标以睚眦,已勒石,遂命覆碑于地,以车牛拽之磨去。岩杰以一篇纪之曰:“为报颜公识我麽我心惟只与天和。眼前俗物关情少,醉后青山入意多。田子莫嫌弹铗恨,宁生休唱饭牛歌;圣朝若为苍生计,也合公车到薜萝!”卢子发牧歙州,岩杰在婺源,先以著述寄肇;肇知其人性使酒,以手书褒美,赠之以束帛;辞以兵火之后,郡中凋弊,无以迎逢大贤。岩杰复以长笺激之,始以文友相遇,千载一时。肇不得已。辍所乘马,迎至郡斋,馆谷如公卿礼。既而日肆傲睨,轻视子发。子发尝以篇咏诧于岩杰曰:“明月照巴山。”岩杰笑曰:“明照天下,奈何独照巴山耶!”子发惭不得意。无何,会于江亭,时蒯希逸在席,子发改令曰:“目前取一联象,令主曰:‘远望渔舟,不阔尺八。’”岩杰遽饮酒一器,凭栏呕哕;须臾,即席还肇令曰:“凭栏一吐,已觉空喉。”有集二十卷,目曰《象溪子》。中和末,豫章大乱,岩杰苦河鱼之疾,寓于逆旅,意不知其所终。

    周贺,少従浮图,法名清塞,遇姚合而反初。诗格清雅,与贾长江、无可上人齐名。岛哭柏岩禅师诗籍甚,及贺赋一篇,与岛不相上下。岛曰:“苔覆石床新,师曾占几春写留行道影,焚却坐忘身。塔院关松雪,房廊露隙尘。自嫌双泪下,不是解空人。”贺曰:“林迳西风急,松枝讲法余。冻须亡夜剃,遣偈病时书。地燥焚身后,堂空著影初。此时频下泪,曾省到吾庐。”

    缪岛云,少従浮图,才力浩大,有李杜之风。其诗尤重奇险,至如:“四五片霞生绝壁,两三行雁过疏松。”复曰:“抛芥子降颠狒狒,折杨枝洒醉猩猩。”《庐山瀑布》曰:“白鸟远行竖,玉虹孤饮潭。”皆敻出前辈。开成中常游豫章。武宗朝准敕反初,名甚喧然。

    胡玢,不知何许人,尝隐庐山,若心于五七言。《桑落洲》一篇曰:“莫问桑田事,但看桑落洲。数家新住处,昔日大江流。古岸崩欲尽,平沙长未休。想应百年后,人世更悠悠。”又《月诗》云:“轮中别有物,光外更无空。”玢与李骘旧交;骘廉问江西,弓旌不至。

    段维,或云忠烈之后,年及强仕,殊不知书;一旦自悟其非,闻中条山书生渊薮,因往请益。众以年长犹未发蒙,不与授经。或曰,以律诗百余篇,俾其讽诵。翌日维悉能强记,诸生异之。复受八韵一轴,维诵之如初,因授之《孝经》。自是未半载,维博览经籍,下笔成文,于是请下山求书粮。至蒲陕间,遇一前资郡牧即世,请维志其墓。维立成数百言,有燕许风骨,厚获濡润。而乃性嗜煎饼,尝为文会,每个煎饼才熟,而维一韵赋成。咸通、乾符中,声名籍甚,竟无所成而卒。

    剧燕,蒲坂人也,工为雅正诗。王重荣镇河中,燕投赠王曰:“只向国门安四海,不离乡井拜三公。”重荣甚礼重。为人多纵,陵轹诸従事,竟为正平之祸。

    李涛,长沙人也,篇咏甚著,如“水声长在耳,山色不离门。”又“帚地树留影,拂床琴有声。”又“落日长安道,秋槐满地花。”皆脍炙人口。温飞卿任太学博士,主秋试,涛与卫丹、张郃等诗赋,皆榜于都堂。

    任涛,豫章筠川人也,诗名早著。有“露团沙鹤起,人卧钓船流。”他皆仿此。数举败于垂成。李常侍骘廉察江西,特与放乡里之役,盲俗互有论列。骘判曰:“江西境内,凡为诗得及涛者,即与放色役,不止一任涛耳。”

    罗虬辞藻富赡,与宗人隐、邺齐名。咸通、乾符中,时号“三罗”。广明庚子乱后,去従鄜州李孝恭。籍中有红儿者,善肉声,常为贰车属意。会贰车骋邻道,虬请红儿歌而赠之缯彩。孝恭以副车所贮,不令受所贶。虬怒拂衣而起,诘旦,手刃绝句百篇,号比红诗,大行于时。

    周缄者,湖南人也,咸通初以辞赋擅名。缄尝为《角抵赋》,略曰:“前冲后敌,无非有力之人;左攫右拿,尽是用拳之手。”或非缄善角抵。

    周繁,池州青阳人也。兄繇,以诗篇中第。繇工八韵,有飞卿之风。

    何涓,湘南人也,业辞。尝为《潇湘赋》,天下传写。少游国学,同时潘纬者,以《古镜诗》著名,或曰:“藩纬十年吟古镜,何涓一夜赋潇湘。”

    章碣,不知何许人,或曰孝标之子。咸通末,以篇什著名。乾符中,高侍郎湘自长沙携邵安石至京及第,碣赋东都望幸以刺之。复为《焚书坑诗》曰:“竹帛烟销帝业虚,昔年曾是祖龙居,坑灰未冷关东乱,刘项従来不读书。”

    来鹄,豫章人也,师韩、柳为文。大中末、咸通中,声价益籍甚。广明庚子之乱,鹄避地游荆襄,南返中和,客死于维扬。

    闵廷言,豫章人也,文格高绝。咸通中,初与来鹄齐名。王棨尝谓同志曰:“闵生之交,酷似西汉。”有《渔腹志》一篇,棨尤所推伏。

    张乔,池州九华人也,诗句清雅,敻无与伦。咸通末,京兆府解,李建州时为京兆参军主试,同时有许棠与乔,及俞坦之、剧燕、任涛、吴罕、张?宾、周繇、郑谷、李栖远、温宪、李昌符,谓之“十哲”。其年府《试月中桂诗》,乔擅场。诗曰:“与月长洪蒙,扶疏万古同;根非生下土,叶不坠秋风。每以圆时足,还随缺处空;影高群木外,香满一轮中。未种青霄日,应虚白兔宫;何当因羽化细得问神功。”其年频以许棠在场席多年,以为首荐;乔与俞坦之复受许下,薛能尚书深知,因以诗唁二子曰:“何事尽参差,惜哉吾子诗;曰令销此道,天亦负明时。有路当重振,无门即不知;何曾见尧日,相与啜浇漓。”

    谢廷浩,闽人也。大顺中,颇以辞赋著名,与徐夤不相上下,时号“锦绣堆”。

    李巨川,字下已,姑臧人也,士族之鼎甲,工为燕许体文。广明庚子乱后,失身于人,佐兴元杨守亮幕;守亮,大阉复恭养子。守亮败,为华帅韩建所擒。建重其才,奏令掌书奏凡十余年,名振海内。乾宁中,驾幸三峰,巨川自使下侍御史,拜工部郎中,稍迁考功郎,中谏议大夫。时建奏勒诸王放散殿;后都雪岐,下宋文通,皆巨川之谋也。上返正,转假礼部尚书,充黄州节度判官。上至华清宫,遣使赐建御容一轴,时巨川草谢表以示吴子华,其中有“彤云似盖以长随,紫气临关而不度。”子华吟味不已,因草篇与巨川对垒。略曰:“雾开万里,克谐披睹之心;掌拔一峰,兼助捧持之力。”天祐初,大驾幸岐,梁太祖自东平拥师迎驾至三峰,单骑出降。既而素忌巨川多谋,遣人害之。知

    陈象,袁州新喻人也,少为县吏,一旦愤激为文,有西汉风骨,著《贯子》十篇。南平王钟传镇豫章,以羔雁聘之,累迁行军司马,御史大夫。传薨,象复佐其子文政。为淮师攻陷,象被擒送维扬,戮之。象颇师黄老,讫至于此,莫知所自也。

    汤筼,润州丹阳人也,工为应用,数举败于垂成。李巢在湖南,郑续镇广南,俱以书奏受惠。晚佐江西钟传,书檄阗委,未尝有倦色。传女适江夏杜洪之子,时及昏暝,有人走乞障车文,筼命小吏四人,各执纸笔,倚马待制,既而四本俱成。天祐中,逃难至临川,忧恚而卒。

    陈岳,吉州庐陵人也,少以辞赋贡于春官氏,凡十上竟抱至冤。晚年従豫章钟传,复为同舍所谮;退居南郭,以坟典自娱。因之埔览郡籍,尝著书商较前史得失,尤长于班、史之业,评三传是非,著《春秋折衷论》三十卷;约《大唐实录》,撰《圣经》一百二十卷。以所为述作,号《陈子正言》十五卷。其辞、赋、歌、诗,别有编帙。光化中,执政议以蒲帛徵;传闻之,复辟为従事。后以谗黜,寻遘病而卒。

    李凝古,执事中损之子,冲幼聪敏绝伦,工为燕许体文。中和中,従彭门时溥,溥令制露布进黄巢首级。凝古辞学精敏,义理该通,凡数千言,冠绝一时,天下仰风。无何,溥奏诸将各领一麾,凝古获濡润而不之谢,溥因兹减薄。


相关译文(出自《太平广记》):

  姚岩杰,是梁公姚元崇的远代子孙。童年时便聪明绝伦,二十岁时就已精通三坟五典等古代经典著作,很仰慕班固、司马迁。当时他被人们称为大儒。经常以诗酒为伴狂放地游历于长江以东地区。尤其是在肆意凌侮前辈时,简直是旁若无人。唐朝乾符年间,颜摽主管鄱阳郡,球场的大厅刚刚落成时,邀请岩杰撰文记载此事。文章写成了,一千多字写得畅达显著,颜摽想要删去两个字,岩杰不肯依从,颜摽大怒,当时已把文字镌刻在石碑上,颜摽下令砸碎了那块石碑,岩杰便写诗记述了此事。他写道:“为报颜公识我么,我心唯只与天那。眼前俗物关情大,醉后青山入意多。冯子每嫌弹铗恨,宁生休唱饭中歌。圣朝若为苍生计,合有公车到薜萝。”卢肇任歙州牧时,岩杰在婺源,他先把自己的作品寄给卢肇,卢肇知道他酗酒任性,便写信给予了赞美,赠送了布匹绸缎。信中推辞道:“战乱之后,郡中衰败,没有什么可以用来接待大贤了。”岩杰又写了一封长信刺激他,卢肇无可奈何,只好把他接到了郡府的书斋,并且给予公卿一样的礼遇。而岩杰仍旧是那样的傲慢而目空一切,卢肇写诗在岩杰面前自夸:“明月照巴天。”岩杰笑道:“应该是明月照一天,怎么只说巴天呢?”卢肇很觉羞惭。不久,他们在江亭聚会,当时蒯希逸也在坐,卢肇请大家各取眼前之事物为题材行酒令,并要求在句尾必须说一乐器名称。卢肇起令道:“远望渔舟,不阔八尺。”岩杰于是饮酒一杯,之后又扶着栏杆吐了出去,很快即席还令道:“凭栏一吐,已觉空喉。”此人竟是如此的轻浮傲慢。
 楼主| 发表于 2003-11-18 21:18:15 | 显示全部楼层

风雪里兄好人品!

朋友信之,少者怀之。
发表于 2003-11-18 21:45:24 | 显示全部楼层

呵呵~

兄能常来捧场就是坛子的荣幸了 :-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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