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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5情人节导读!——湘里妹子学术论坛情爱专题荟萃(农民女诗人余秀华专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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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5-2-11 16:49:39 | 显示全部楼层





人民日报:“纯粹”的力量


来源:http://opinion.huanqiu.com/plrd/2015-01/5508180.html


余秀华。写诗。就在前一阵,她让文学圈乃至公众舆论,为之不大不小地震动了一下子。


在她的诗和故事席卷微信朋友圈的当晚,我去搜了她的一些诗来读。主观地讲,写得不坏。不过网上疯转的、带着一股浓浓噱头味儿的那一篇,我并不觉得算是她最好的作品之一。


让我更加不以为然的,是随后铺天盖地的“脑瘫诗人”“写爱情诗的已婚农妇”之类的称谓。


一直觉得,越是纯粹的称号,越有力量。就像没有人会说“瘫痪科学家霍金”一样,任何多余的修辞,都会产生不必要的“限定”意味,进而折损称号本身的分量。为诗人余秀华加上“脑瘫”的修饰,且不论人格尊严云云,对她的诗歌而言,我以为并不公平。


余秀华在博客里写:“我身份的顺序是这样的:女人、农民、诗人。这个顺序永远不会变,但如果你们在读我诗歌的时候,忘记我所有的身份,我必将尊重你。”我想,大概在余秀华写下这番话的时候,诸如“从作家到美女作家再到青春美少女作家”或者“演唱比赛变成比惨比赛”之类在身份上做加法的事情,也正在社会的某处同期上演。在这个多元化的时代,我不敢妄断是非,但至少可以各取所需。而我偏爱那更纯粹的样式。


因为名气会消退,关注会散去,也许有一天病症也会痊愈,村民也成为市民。但写出来的诗永远在那里。标签总有脱落的那一天,但读者却可以长久地享受拥有诗和诗人的简单喜悦。


一个讲烂了的故事:一支箭容易折断,十支箭不易折断。但我又想,倘若把十支箭捆在一起射出去,大概射不穿什么东西。而简单纯粹的一支箭,孤独、冷清、脆弱、易折,却不失锋锐贯穿之本色。

这,或许就是“纯粹”的力量之所在。


《 人民日报 》( 2015年01月26日 24 版)




发表于 2015-2-11 16:52:04 | 显示全部楼层
脑瘫辍学 写诗两千
乡村女诗人余秀华走红(热点人物)
作者:闫梦醒 刘少华  来源:《 人民日报海外版 》( 2015年01月31日   第 06 版)



  余秀华在家门口的田里打草喂兔子

  余秀华在卧室里翻看以前的诗歌

  在没有电脑之前,余秀华都是在笔记本上手写诗歌


  

    “我有月光/我从来不明亮/我有桃花/从来不打开/我有一辈子浩荡的春风/却让它吹不到我。”难以想象,这样清新唯美的诗句竟出自一名“乡村女诗人”之手。


  今年39岁的余秀华,出生在湖北钟祥市石牌镇的小村庄横店,这个村庄从前寂寂无名,而她在那里也显得格格不入。她的特别之处在于,由于脑瘫,她只能赋闲在家,并在家里写了2000多首村民们看不懂的诗。直到近日她的一首诗一夜之间在新闻、微博与微信朋友圈中流行起来,人们才开始注意到这个女诗人和她的故事。

  

  脑瘫却与诗歌结缘


  余秀华与诗歌的缘分,也许源自一场不幸。


  余秀华出生于1976年3月,由于接生员失误造成倒产、缺氧,导致脑瘫。虽然与生俱来的疾病并没有对她的智商造成损害,但严重影响了身体健康,走路摇摇晃晃,说话口齿不清,生活勉强自理。从高中二年级起,她便辍学在家。现在她的家里有一个常年在外打工、年长她12岁的丈夫以及一个在武汉上大学的儿子。


  做饭,洗衣,扫地,喂兔,写诗,下棋,这便是余秀华一天的生活。由于身体不好,她无法从事劳作,只能在家中从事简单的家务。除此之外,便是用左手一根不灵活的手指敲击键盘,在灵感到来时写下一行行诗句。


  她说,“其实我一直不是一个安静的人,我不甘心这样的命运。你在这个地方,你想走你想飞,但是你飞不起来。”

  她选择了诗歌,同时,诗歌也选择了她。由于脑瘫,余秀华的肢体动作极不协调,写下每个字都非常吃力。在学会打字前,她只有用最大的力气保持身体平衡,并将左手压住右手腕,才能把字歪歪扭扭地写出来。有人分析说,诗歌是所有文体中字数最少的一个,所以她写诗,便成了水到渠成之事。


  从1998年开始写诗,她至今已经写了2000多首。诗歌主题多关于爱情、亲情和生活感悟。她的十几个笔记本上,写有1000多首诗。2009年,钟祥市文友给她送来一台电脑,学会打字后,写诗方便多了。2014年是她诗兴爆发的一年,一共写了400多首诗。

  在她的博客上,有网友称,读余秀华的诗常常让人“悲从中来,不可断绝”。她的残疾、她不幸的婚姻、她无法摆脱的封闭农庄,和她的诗歌对比,悲情仿佛是注定的。然而余秀华对此却不以为然:“悲伤是我人生的主旋律,悲伤的时候更容易写诗,但我不是一个悲情诗人,我高兴时也写诗。”


  不喜欢被贴上标签


  新兴社交媒体与独特个人身世的结合,使余秀华成为热点人物。


  去年9月号的《诗刊》杂志重点推荐了余秀华的诗,认为它们充满了“重量和力量”,从此余秀华和她的诗迅速进入了公众视线。写了16年诗的她,在几个月内迅速成名。她的作品行文质朴、感情浓烈,在过去一个月的微信朋友圈中被反复分享,迅速被人熟知与谈论。余秀华的诗歌简单流畅,打动了无数读者。有人直呼余诗“超过想象”,“活得纯粹,作品才会纯粹”;有人认为,余诗有一种“将加速度的世界往回拉一厘米的美好”。


  在她迅速成名的过程中,贴在她身上的“农民”、“脑瘫”、“村妇”、“草根”这几个标签,起到了推波助澜的作用。

  余秀华没有回避“脑瘫”的事实,但她并不喜欢这些被强行赋予的标签。她在博客中写道:“我希望我写出的诗歌只是余秀华的,而不是脑瘫者余秀华,或者农民余秀华的。如果你们在读我诗歌的时候,忘记我所有的身份,我必将尊重你。”

  北京大学中文系副教授臧力在接受本报采访时认为,余秀华是一个很有天赋的诗人,诗句写得很有洞察力。他认为,余秀华看上去受教育程度不高,但从诗里还是能感受到这是一个很有生存智慧的女性。他说,“脑瘫、农民这样的标签会误导人们对余诗的深入理解。公众应该更耐心、更善意地挖掘介绍这个诗人的底蕴。”


  希望能安静地栖居


  由于在偏僻的小村庄里写了十几年不被家人和村民接受的诗,余秀华一直渴望被认可。


  所以当2014年《诗刊》重点推出她的诗,而后她被邀请到中国人民大学朗诵自己的诗歌时,她在博客中兴奋地评价这段经历:“人生到此,仿佛所有的不幸、磨难都得到了回报。我觉得超过了我应该得到的。”


  然而,蜂拥而至的媒体还是让余秀华有些措手不及。从1月16日开始,余秀华的手机几乎一直处于占线状态,记者们络绎不绝地到她家里采访,十几家出版社承诺为她出版诗集。


  好在外界的狂热并没有使她迷失,余秀华对自己有清醒的认识。她说,媒体的记者终要散去,我的生活终归平淡,我的诗歌写作没你们说的那么好。她希望读者和媒体更多地关注她的诗歌。她希望自己的诗集能够出版,但不是一下子全出了,而是陆续付梓,包括她以后的诗作。


  正如她自己希望的那样,公众需要给她一个自由的空间,能够继续安静地、随性地写作,将一切都回归到诗的本质,而不是湮没在众声喧哗之中。




发表于 2015-2-11 16:53:19 |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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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5-2-11 16:54:21 | 显示全部楼层





发表于 2015-2-11 18:37:26 | 显示全部楼层




39岁草根诗人余秀华:因脑瘫6岁才学会走路(图)


作者:刘子珩 来源:人民网 http://culture.people.com.cn/n/2015/0120/c22219-26413806.html


                         原标题:39岁草根诗人余秀华:因脑瘫6岁才学会走路(图)

  

快三十九年了,余秀华置身在白杨树和香樟树交错的横店村,这是她的马孔多。三十九年来她步履艰难、两臂无力、口齿不清,三十九年中她像一株被遗落的小花,再被发现时,已经不可思议地扎进了土壤,拥有了惊人的生命力。

  

这个近日来在社交网络里广为流传的女诗人,因为出生时倒产,脑缺氧而造成脑瘫,高中毕业后长期赋闲在家。与此形成反差的是,她的诗歌文字简洁口语,情感浓烈泼辣,能让《诗刊》的编辑刘年第一次看时瞬间睡意全无。

  

余秀华出生在湖北省钟祥市石牌镇横店村,三十九年来因为腿脚的关系,她绝少涉足外面的世界。这里有无边的丘陵,金色的水稻,低矮的农舍,村里回荡着犬吠、鸡鸣、鸟叫,村民们走家串户,世代耕耘。但是这里也是文化有限的村子,有能耐的一去不回,有力气的出门打工,留下老农、幼童留守家园。余秀华的诗,在这里没有人看得懂。

  

三十九年了,她总是形单影只的,她的身体残疾,婚姻失败,却醉心阳春白雪,她一个人上网,一个人看书,一个人写作。

  

三十九年了,她的家从没有这样喧嚣过,电话来了,汽车来了,慰问金来了,照相机来了,摄像机也来了。

  

与余秀华同步出现的,还有一位自称“庞麦郎”的歌手,一位自称“服装设计师”的王守英。他们出生于相似的农村背景,都不被他们的村庄理解,却都在互联网上取得了名气。

  

■新快报记者 刘子珩 文/图

  

在家里被围起来

  

一张五元钱的车票,能从荆门市区坐到钟祥市横店村,行程大约30分钟。

  

田埂、水塘将余家的屋子隔成了一块独立之地。门前停放了几辆车,与砖瓦盖的屋子不相称。

  

两只狗对陌生来客叫唤,我还没有说明来意,树下坐在板凳上的农妇站起了身,示意我进屋去。她是余秀华的母亲周金香,树梢上挂着五张兔子皮,还带着血腥。兔子是余秀华养的,几天前的不明原因,死了好几只。

  

侧门开着,可以看见余秀华坐在厅堂前的走廊上,她穿着红棉袄,面前院里围坐了一圈男女,都是各地来采访她的记者。这样的场景,已经是连续的第二天了。一天前曾有记者问她知道自己红了吗,她打了个激灵,说自己穿的是红的。

  

屋子是个四合院,走廊上挂着香肠、猪蹄。余家原本养了两头猪,杀了一头,卖了一头。除了那两只狗,现在还养着十几只鸡,二十多只兔子。

  

兔子是去年的正月买的,当时想的是让余秀华有事做,喂喂兔子,还能卖些钱。不过兔肉在当地赚不了钱,六七元一斤,一只也就三十元的样子。对于兔子,余秀华十分喜爱,每天早上喂完了兔子,自己才吃饭。连续死了几只兔子,1月14日余秀华摇晃着,罕见地去到荆门,为兔子寻医问药。不过带回的药剂还是止不住兔子的死亡,她感到无能为力。

  

现在,她被围住了,有家媒体希望她能现场作诗一首,还有家媒体希望能拍到她割草的画面,让她配合一下。

  

她的卧室在东边,在她去年被《人民日报》报道后,钟祥市政府送来了新电脑,一位老板送来了一个书柜。书目很杂,相当部分的纸页发黄,《鲁迅小说集》、《浮生六记》与《实用养鸡大全》摆在一起。

  

成长艰难

  

余秀华1976年生,他的弟弟余仕勇在两年后来到世上。当时的农村还有生产大队,余秀华的父母每天早早便出门种地,中午回家匆匆吃饭,下午又赶去种地。

  

余秀华是奶奶带大的,从小一起睡,据周金香回忆,直到余秀华上初中住校,回到家时还是和奶奶睡一起。

  

由于脑瘫,余秀华很晚才会走路,4岁之前只能爬行。家里为了让她练习走路,用车轮子做成辅助器,6岁那年,她才终于能不借助外力走下来。

  

不过,这也只是勉强学会而已。直到小学的时候,余秀华每天的上学放学还需要父亲余文海背去背来。再大一点,她可以让老师牵着回家了。

  

为了进学校不被欺负,余秀华父母曾买了两条当地最好的烟给老师,希望多多照顾。她自己学习也努力,但是由于右手不受控制,写字时需要用左手按住,姿势怪异,动作缓慢。这也直接影响了她的考试成绩,虽然很多题都会做,但偏偏没有时间完成。

  

余秀华从没有加入过孩子们游戏的队伍,女孩儿们跳绳、跳房,她只能在一边望着。她的脚不行,手也不行。

  

高二之后,余秀华读不下去了。她偏科严重,数学学不好,而且被告知,这样的身体参加高考也没有学校要她。1995年7月,她烧掉了所有课本,在高考前辍学回家。

  

从此之后,余秀华离开了集体。当年的同学,如今都已经远去。成绩好的去读了大学,再也没有回来;成绩不好的,也出门打工去了。

  

19岁那年,家里辗转从四川给余秀华找到了一个丈夫,“婚姻开始很新鲜,后来就烦了”。

  

去北京朗诵

  

2014年12月15日,余秀华和母亲登上了去北京的火车。第二天中午,《诗刊》的编辑刘年将她们接到了编辑部。

  

余秀华具体是什么时候开始写诗,她已经记不清楚。余秀华的诗歌,像是长在横店村土壤里的种子,开出了属于自己的花。一开始没有人注意,花越开越多的时候,她才被人发现写诗。

  

第一次投稿,是在杂志《九月》上,一投即中,这使她受到鼓励,“说明你的诗歌至少有一个喜欢的人”。

  

后来,《荆门晚报》开始刊登她的诗歌,《荆门晚报》的编辑黄旭升对余秀华的诗相当认可。

  

2014年《诗刊》下半月刊9月号“双子星座”栏目,推出了余秀华的诗,使得她登上了中国诗坛最高级别杂志。

  

12月余秀华与母亲去往北京,正是受了《诗刊》的邀请,参加12月17日下午在中国人民大学的朗诵活动。那是一次专门为草根诗人举办的一次朗诵会,她将与另外三位诗人一起登台。

  

那是在中国人民大学第三教学楼的3308教室,余秀华的母亲周金香还记得,当时投影仪上放着余秀华的照片与资料,在余秀华朗诵开始之后,周金香激动地流下眼泪。她虽然看不懂余秀华的诗,但是在那一刻,她还是为女儿感到骄傲。

  

此后的12月22日《人民日报》文化版,刊登了余秀华的大篇幅报道,余秀华在当地政府机关里,也成了名人。

  

此后,石牌镇、钟祥市、荆门市三级政府都开始慰问余家,妇联、残联、文联也有人来了。

  

诗歌的出版也被提上日程,不断地有出版商打电话来。一个河南来的电话表示,可以融资、众筹出版余秀华的诗集。多次得到已经与其他出版社签下合约时,电话那头依然不死心,“我们只要一个小册子就好。”

  

尖而为世人所知。而今的余秀华、庞麦郎、王守英……以更“亲密”的方式,渗透进每个人的朋友圈,成为朋友之间必聊的话题。他们为何被当下选中成为“明星”?是否也只会“昙花一现”?朋友圈时代的草根名人火起来的背后牵扯着怎样的关系?新快报记者采访了专家对该现象进行分析。

  

■新快报记者 周雯

  

中央民族大学文学与新闻传播学院副教授岳广鹏:

  

朋友圈将加速草根名人的消失与挖掘

  

从传播的角度来看,新一拨草根名人的缔造,中央民族大学文学与新闻传播学院副教授、新媒体研究专家岳广鹏认为本质上与以往并没有不同,“网民离不开草根人物的出现,丑小鸭变天鹅,普罗大众都关注这些。这些草根人物的消失与再挖掘,是对网民的一种满足。”

  

在被公认为用户创作内容的时代,岳广鹏分析称真正创造内容的并不仅是用户本身,“网络需要大量的话题,增加网民的参与感。这样的草根人物的塑造,是三方共赢的,网络传播者、网民和草根名人。昨天名不见经传的人物,一下子就火了。”

  

但“一夜成名”往往是背后推手的力量,这些草根人物个体像泡沫一样出现和消失。“公众疲倦之后,如果没有爆点,他们就会像泡沫一样破灭。就好像有人垒墙,垒起来之后,又有人开始拆墙。”微信朋友圈这样的强关系社交网络的出现,岳广鹏判断这将加速草根名人出现和消失的频率,“垒和拆可以同时进行,但这不意味着不再诞生草根名人,还是会产生,但很快会被另一拨盖过去,频率会变得更快。”

  

在这样一个每天都有新闻人物的时代,朋友圈里面为谁对谁错争得“面红耳赤”。岳广鹏提醒,“在新的传播载体中,民众更需要保持理性,而草根名人们要想保持更长时间的影响力,需要不断增加自己的内涵。燃烧得越快,消失得越快,要想拥有长久的影响力,还是要慢慢来。”

  

中山大学公民与社会发展研究中心研究员周如南:

  

朋友圈讨论更易产生沉默的螺旋

  

对比当下的草根名人与此前仍留在网民记忆中的芙蓉姐姐等人,中山大学公民与社会发展研究中心研究员周如南认为,传播载体的改变,让草根名人产生的社会影响发生了极大转变。


“以前是日常生活中的压抑,通过审丑的胜利,来解析权威和严肃,达到宣泄的目的”,而现在,对这些草根人物的需求不仅仅是审丑,周如南认为,“宏大叙事中需要小人物,需要接地气、血淋淋的故事。不需要高大上,要展示残酷生活,并且他们有具大的争议性。”


由于朋友圈中都是现实生活中的朋友,周如南认为在这样的讨论空间中,更容易产生沉默的螺旋,观点变得一边倒,“背后是价值观的碰撞,背后有专业和技术在。与匿名相比,现在的表达更加精准,刀刀到肉。”而引起如此大的喧嚣,关键在于背后价值观的差异,“这几个人的背后有强大的差异,符合人的价值观的多元性,很难讲对错。以庞麦郎为例,他是模糊的。他有梦想,有些人会觉得大家都是精神病院里的,何必相互嘲笑。有些人认为不能因为他是草根,而不去批评他。”

  

周如南认为这是一个“价值更为多元,是非判断变得更加困难的时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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