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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鹿原》作者陈忠实因病在西安逝世 享年73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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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6-4-29 10:30:14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来源:http://news.youth.cn/gn/201604/t20160429_7930829.htm


今晨7点40左右,《白鹿原》作者陈忠实,因病在西安去世,享年73岁。


  陈忠实个人资料:

  中国当代著名作家,中国作家协会副主席。《白鹿原》是其成名著作,其他代表作有短篇小说集《乡村》、《到老白杨树背后去》,以及文论集《创作感受谈》。 中篇小说集《初夏》、《四妹子》,《陈忠实小说自选集》,《陈忠实文集》,散文集《告别白鸽》等。1997年获茅盾文学奖,其中《白鹿原》被教育部列入“大学生必读”系列,已发行逾160万册,被改编成秦腔、话剧、舞剧、电影等多种艺术形式。



记者从陈忠实家人处获悉,今晨7:40左右,著名作家茅盾文学奖获得者陈忠实,因病在西安西京医院去世,享年73岁。《白鹿原》是陈忠实成名著作,其他代表作有短篇小说集《乡村》、《到老白杨树背后去》等。转起,#送别陈忠实# 。
  生平简介:
  陈忠实,1942年生于西安灞桥区西蒋村。1962年高中毕业,做乡村小学、中学教师和区、乡干部20年,1982年调陕西作家协会从事专业创作至今。初中二年级在作文本上写作第一篇小说。1965年初发表处女作散文,1973年发表第一篇短篇小说,迄今已出版《陈忠实小说自选集》三卷、《陈忠实文集》七卷等30余种作品集。其中小说《信任》获1979年全国短篇小说奖;《渭北高原,关于一个人的记忆》获1990-1991全国报告文学奖;长篇小说《白鹿原》获第四届茅盾文学奖。其中《青海高原一株柳》,被改写选录于苏教版国标本第十一册语文书中的第十五课。现任陕西作家协会主席,中国作家协会副主席。
  《白鹿原》系陈忠实的代表作。据不完全统计,《白鹿原》迄今已发行逾200万册,在国内外读者中反响强烈,在文学界评价很高。评论家认为,该作是一部渭河平原近现代50年变迁的雄奇史诗,一轴中国农村斑斓多彩、触目惊心的长幅画卷。
  小说成功地塑造了白嘉轩、鹿子霖、鹿三、朱先生这些具有深刻历史文化内含的的典型形象,成功地塑造出黑娃、白孝文、田小娥、鹿兆鹏、鹿兆海、白灵等年轻一代性格各异、追求不同、极具时代代表性的人物形象。著名学者范曾评价说,“陈忠实先生所著白鹿原,一代奇书也。方之欧西,虽巴尔扎克、斯坦达尔,未肯轻让。”西方学者评价说,“由作品的深度和小说的技巧来看,《白鹿原》肯定是大陆当代最好的小说之一,比之那些获得诺贝尔文学奖的小说并不逊色。”


 楼主| 发表于 2016-4-29 10:41:36 | 显示全部楼层


陈忠实:《白鹿原》背后的人生

                                                       来源:http://book.sohu.com/20120912/n352938318.shtml

    【内容简要】记者问陈忠实的哥哥看《白鹿原》的感受,哥哥说,里面的好多事儿他都很熟悉,都是身边发生过,或者从小听说的故事。

   被改变的文学路

  “小说被认为是一个民族的秘史。”在《白鹿原》的扉页上,陈忠实引用了巴尔扎克的这句话。他出生的地方,也叫白鹿原。发生在这片土地上的故事,后来被陈忠实经过酝酿,写入了小说。

  1942年,陈忠实在那里出生,夏日三伏的燥热天气,让他刚出生全身就起满了痱子,小嘴唇也暴起了燎泡。后来,母亲常把这个与他遭遇的坎坷联系起来,“你落生的时辰太焦躁了,那天能遇着下雨就好了。”

  文学成了他的雨。在哥哥陈忠德眼里,陈忠实很早就显示出了文字上的天赋,大约是初中二年级的时候,陈忠实读到赵树理的小说《田寡妇看瓜》,也仿照着写了篇《桃源风波》,语文老师给了他一个比满分还要高的评价。

  正当一个文学青年的瑰丽梦想刚刚开启的时候,“文化大革命”来临了。

  看到古今中外甚至包括建国后的文艺作品全都被拿来当做“毒草”来批判,甚至一些人的日记也被翻出来,捕风捉影地查找里面的“反动言论”。 被抽调到公社新成立的各级革命委员会“搞运动”的陈忠实,赶紧趁一个周末返回老家,把厚厚的一摞日记一页一页撕下来,拿到茅房里烧了。

  尽管如此,陈忠实还是没能逃脱厄运,一帮“红卫兵”小将从他的几篇作品里“找出”了问题。他被扣上了一个“保皇派”的帽子,被罚去学校养猪。有一天,他拉架子车到西安一家面粉厂买饲料麸皮,偶然看见一串游街队伍,正在那里挨批斗的,正是他所崇拜的柳青、杜鹏程等作家。

  早年曾被称为“小柳青”的陈忠实,多次跟媒体说,很喜欢这位同为陕西人的前辈作家,“文革”时上五七干校,他的背包里只有两本书,一本《毛选》,另一本就是柳青的《创业史》。在之后的岁月里,陈忠实与柳青也曾有过两面之缘,陈忠实都没有勇气去和自己敬仰的作家说说话。

  柳青被批斗的情景让陈忠实感觉到了绝望,“中国连柳青这样的作家都不要了,我还想干什么。”

  后来在他的散文《汽笛·布鞋·红腰带》里,陈忠实以第三人称的口吻写到这段日子,“他被划进刘少奇路线而注定了政治生命的完结,他所钟情的文学在刚刚发出处女作便夭折了……很快便觉得进入绝境,而看不出任何希望。不止一次于深夜走到一口水井边,企图结束完全变成行尸走肉的自己。”

  时代没有改变陈忠实对文学的热爱,却改变了他的人生道路。1976年,《人民文学》发表了陈忠实的小说《无畏》,故事背景是1975-1976年从全面整顿到“反击右倾翻案风”,主人公是一位在“^造**”中起家的公社党委书记,作家的思想倾向在文中表达得过于明显:认为全面整顿是“反革命逆流”,在农村必须继续进行“文化大革命”,用大批判来促进生产。

  这部被认为是“迎合当时潮流的反‘走资派’小说”, 给陈忠实带来了新一轮的厄运。陈忠德告诉《中国周刊》记者,那段日子大家都在风传,陈忠实正在接受上面的调查,其职位也很快由公社党委副书记变成了文化馆馆长,他担心弟弟想不开,就跑过去问他彼时的情况,陈忠实对他说,“没事,都过去了”,陈忠德这才放下心来。

  陈忠实在自己的散文里,称那是一段充满“自虐式的反省和反思”的日子。他在文中说,是自己主动辞去的行政职务,转到位于郊区的文化馆工作,很大程度上也是为了安静读书,“用真正的文学来驱逐、涤荡我的艺术感受中的非文学因素”。

  就这样,陈忠实面壁两年,1979年,他终于捧出了荣获当年全国优秀短篇小说奖的《信任》,并以此重归文坛。

  回不去的白鹿原

  二十世纪八十年代中期,国内文学的热点渐趋多元化,陕西省作协赫然发现,旗下的作家们大多集中在中短篇小说创作领域,每隔三年(现在已改为每隔四年)评选一次的茅盾文学奖,竟然连一部长篇小说也推荐不出来。为扭转这一局面,1985年夏天,陕西作协专门召开了敦促青年作家从事长篇小说创作的会议,路遥、贾平凹等一批与陈忠实同期成长起来的作家,很快投入到了长篇小说的创作中。

  白鹿原上的故事开始发酵了。

  陈忠实的老朋友冯希哲教授告诉记者:陈忠实是那种很“笨”的作家,《白鹿原》里的每个人物,在现实中基本上都能找到原型,曾经有一篇论文专门研究这个问题,搞人物索引,冯希哲拿给陈忠实看,陈忠实哈哈笑笑,硬说自己是虚构的。

  陈忠德也说,弟弟送给他10套《白鹿原》,他只看过一遍,就全部被熟人要走了。记者问他看《白鹿原》的感受,哥哥说,里面的好多事儿他都很熟悉,都是身边发生过,或者从小听说的故事。

  在计划写作《白鹿原》之初的1986年,陈忠实把自己置身于长安、蓝田、咸宁三个县的资料馆里,整天埋头查阅与乡土历史有关的县志。别人问起时,只说自己想了解脚下乡土的历史。尽管陈忠实刻意保密,还是有人洞悉了陈忠实的想法。

  一个笔名“李下叔”的年轻作家,与陈忠实相谈甚欢、酒酣兴浓的时候,李下叔问,“你用得着到长安摊时间下工夫查资料?你到底想弄啥?”陈忠实没有再回避,却也没有很直白地回答,他说,“我想给我死的时候,有一本垫棺做枕的书。”彼时,陈忠实四十多岁。1988年清明节前后,陈忠实回到乡下老家的祖屋,开始动笔写《白鹿原》草稿时,作家圈的朋友们已经有不少人知道他在干什么了。中间有一天,他去作协大院买口粮,遇到当时的作协领导胡采,老人家问他,“你的长篇写得怎么样了?”陈忠实答,“已经开始写了。”胡采后来就跟人说,“忠实这个人,总会留有余地,他说开始写了,那起码也写过一半,并比较顺利,甚至初稿都出来了。”

  如今,关于陈忠实如何逃离城市喧嚣,独自一人蹲在乡下小屋里,创作《白鹿原》的故事,在西安当地,已经是众口流传。

  白鹿原上萧瑟的场景渐次消弭,往日的破败荒凉逐渐被新修的柏油马路和拔地而起的大学城取代,为古老的土塬增添了不少年轻的气息。只是,这片土地依然不太富裕。从县城到陈忠实老家所在的村子,至今没有通公交车,附近几个村子的村民若想进城,需要先走十几里的坡道。

  不知从何时起,坡道边上挂起了方砖大小的指示路牌,上面用指示箭头一路指着“陈忠实旧居”,终点就是陈忠实家的那所老宅子。那里现在已经无人居住,屋门紧锁。

  老宅子的主人陈忠实生活在西安市区。如若没有其他事情,他会每天七点钟起来,吃早饭,略微锻炼一下身体,然后从东郊住所赶到位于市区西南的办公室,开始一天的工作。他今年68岁了,三年前从陕西省作协主席的岗位上退了休,再过两年,中国作协副主席的职位也要退去了。

  每年清明,陈忠实都会带着家人回老家上坟祭扫,然后到哥哥陈忠德那儿小坐。两个人尽管年龄只差三岁,但却一直有着“长兄为父”式的礼法,彼此之间除了敬重,并没有多少心里话聊。

  尽管如此,村民们还是津津乐道于陈忠实,他们说,每次陈忠实回来,都差不多还是以前的样子,完全没什么架子,路上遇到村子里的人,总会招呼他们坐上他的小轿车,载他们一段。

  记者问陈忠实,完全退休之后,会不会回到农村老家居住,陈忠实回答说“不会”,“儿女们都已经在城市工作,老伴也得在这边帮忙看孩子,我已经回不去了。”

  障碍

  多年以后,有关《白鹿原》修订一事的是是非非,陈忠实已经不愿再提起。接受采访时,他一边解释,一边向记者强调,“都过去那么多年了,再去纠缠它,没有任何意义!”

  “这件事会不会影响你日后的生活和创作?”

  “不会,我心态一直很平和。我一直认为,文学发展有一个过程,当时恐怕还不能被人接受的东西,大约过一段时间,就能被人接受了。这不是因为我清高,也不是说我有预见性。是因为我经历过‘文革’,当时极左思潮严重到了什么程度?把中国作家几乎全部都打乱了,只保留了一个浩然,那样的历史都过去了,对于这样几句批评性的话,难道我还不能接受?”

  不过,《白鹿原》之后,陈忠实再也没有写出他的第二部长篇小说。问他原因,陈忠实无论如何也不愿再做回答。

  冯希哲教授告诉《中国周刊》记者,事实上,陈忠实曾经计划写一部以二十世纪后五十年的乡村为背景的秘史小说,搜集的材料已经有一米多厚,中间为了追踪一个重要人物原型的发展轨迹,陈忠实甚至还远赴贵州、云南,四处打听他的下落。

  “为什么没写成?可能还是有心理障碍吧,如何适度把握‘文革’那段历史,对他来说恐怕还是难以逾越的挑战。”冯希哲说。(2011-01-04 )















 楼主| 发表于 2016-4-29 10:49:52 | 显示全部楼层


陈忠实去世。不写自传,不写自序,《白鹿原》成绝响

本报讯 (记者舒晋瑜)今晨7:45,著名作家陈忠实因病在陕西西京医院去世,享年74岁。

“他是杰出的作家,为中国文学作出了重要贡献。”陕西作协主席贾平凹在接受读书报采访时表示。


据陕西省评论家李星介绍,陈忠实自去年查出口腔癌,后转移为肝癌。前几天吐血,一直在抢救。陕西省作协主席、《小说评论》主编李国平表示,陈忠实的去世,是中国文坛的巨大损失,“有些人把文学作为敲门砖,陈忠实是以文学为生命的人。他的《白鹿原》是现当代长篇小说高峰式的作品。”


陈忠实“解密”《白鹿原》创作历程


舒晋瑜 | 文

前些日子,在西安举行的盛大文学全球写作大展颁奖活动上,见到陈忠实。《白鹿原》之后,他出版过不少作品,但也不过静水微澜,没有太大的反响。多数人提及陈忠实,依然是《白鹿原》――作品问世后近20年中,历经无数采访和对话,一而再地谈论《白鹿原》,陈忠实是否有点无奈和烦恼?

他把这一切做了个了结,用《寻找属于自己的句子――〈白鹿原〉创作手记》(上海文艺出版社)回答了所有。在颁奖活动间隙,甚至在等车的几分钟里,我们见缝插针地做了一次简短的采访。

为什么要写“后记”

陈忠实几乎不写后记或自序。因为他总认为作家是用作品和读者交流的,作品发表出来,没有多少必要再说什么。所以,在陈忠实已经出版的60余种小说、散文选本和文集中,只有在上世纪80年代初出版第一本书――短篇小说集《乡村》时,写过一篇不足千字的后记,此外他几乎没有写过什么自序或后记。

可是,多少年来不断地有人采访,搞评论的也想了解《白鹿原》的创作过程,甚至有多家出版社约请陈忠实写自传。当上海文艺出版社副总编辑魏心宏再次提到这个问题时,陈忠实真诚地说,没有打算写自传,但是可以考虑试写《白鹿原》的写作手记,着重点在写作生活本身。他说:“对我而言身价在写作,任何经历没有意义。很多老农灾难更多,为什么不让他们写写自己的经历?关注作家,无非是因为他的作品。”

创作《白鹿原》,自定三条约律

写完《白鹿原》书稿的最后一行文字并划上最后一个标点符号的时候,陈忠实的两只眼睛突然一片黑暗,脑子里一片空白,陷入一种无知觉状态。“我背靠沙发闭着眼睛,似乎有泪水沁出……我在这一刻的感觉,不仅没有狂欢,甚至连往昔里写完一部中、短篇小说的兴奋和愉悦都没有。我真实的直接的感觉,是从一个太过深远的地道走到洞口,骤然扑来的亮光刺激得我承受不住而发生晕眩;又如同背负着一件重物埋头远行,走到尽头卸下负载的重物时,业已习惯的负重远行的生理和心理的平衡被打破了,反而不能承受卸载后的轻松了……”在《生命历程里的一个下午》里,陈忠实记录了完成《白鹿原》的真实感受。

他回忆自己当初所做的心理准备,是“沉静”。为此,他给自己立下三条约律:不再接受采访,不再关注对已以往作品的评论,一般不参加那些应酬性的集会和活动。“三条约律也是保障整个写作期间能聚住一锅气,不至于零散泄露零散释放,才能把这一锅馒头蒸熟……当我完成这部书稿之以后,便感佩当初的三条约律拯救了我的长篇,也拯救了我的灵魂。”

作品写完之后,他有两种估计,一是这个作品可能被彻底否定,根本不能面世;另一种就是得到肯定,而且会引起一些反响,甚至争论。“不会是悄无声息的,因为作家自己最清楚他弄了一部什么样的作品。”1993年3月,陈忠实与当时的《小说评论》主编李星对话时,这样说。

寻找“属于自己的句子”

“写作的过程中,完全进入当年构思写作的情景当中,做了一次回味。凡是能够忘记的,都是不值得记忆的。近20年的经历,凡记忆犹新的,都是写作中感受至深的。写起来,是心灵上的某种回归。”陈忠实说,整个写作过程是愉快的,因为所写的话题,不仅是自己的亲身经历,写起来有一种重新温故的新鲜,而且经过十余年的沉淀和淘汰,芜杂的东西消逝了,能够留下不能遗忘的事,无疑是当年思考最激烈包括刺激最强的人和事。

陈忠实把自己的创作生涯划分为两部分:没有发表作品以前和发表作品以后。1957年,上初二的陈忠实开始在作文本上写下第一篇小说《桃园风波》。老师对这篇小说评价很高,打了5分,还加一个“+”,从此就注定了陈忠实一生的爱好。1953年之后,他把这归结为“寻找自己的句子”的开始。

他说当时自己完全是过一种“文学瘾”,像抽烟一样,没有把文学当成一种事业去做。真正创作是从新时期开始的,那时候他感觉到文学可以当作事业来做了,就请求调到西安郊区文化馆去,处于半专业状态。1979年一年发了十部短篇,以后每年都以这个速度进行。1982年,陈忠实开始写中篇,1988年春开始写长篇,创作《白鹿原》。

进入到长篇《白》的创作时,企图要“寻找”到真正“属于自己的句子”的欲望是前所未有的。真正寻到了吗?陈忠实不确定。他说自己还会继续寻找。这句话是海明威说的。他特别佩服,海明威把作家创作这种颇多神秘色彩的劳动用一句话给说透了。作家倾其一生的创作探索,说白了,就是这句准确而又形象化的概括:“寻找属于自己的句子”。


没有作品,自己跟一般农民没区别

遗憾之处是,《白鹿原》出版后的反响,以及茅盾文学奖评选过程中的波折,已经不属于写作本身,因此被排除在“写作手记”之外。

问及陈忠实眼下关注的事情,他有些无奈地说,写序、读作品占的时间很多,很多是非写不可的,写了这么多年,大概也写了上百人的序。那么,他还有写作的打算吗?“我不说明天要做的。”陈忠实脸上的每一道皱纹溢满朴实亲切的笑。他说,没有作品,自己跟一般农民没区别。

陈忠实有一首词:“倒着走便倒着走,独开水道也风流。自古青山遮不住,过了灞桥,昂然掉头,东去一拂桥。”他说,自家门前的小河受三势所逼,是倒着流的,只能往西。人的创作也是这样,有人也许一路向东,有人开始时可能要走些弯路,但终归会流向大海。在追求艺术的道路上,得不断地寻找自己的突破口,一个阶段一个突破,这样逐步地发展起来。期待陈忠实,还能找到自己的突破口。


(中华读书报记者/舒晋瑜  本文刊于2010年7月28日中华读书报)










































 楼主| 发表于 2016-4-29 10:52:18 |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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