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美动物》--导演张德托夫评析

夜听江流

http://www.sina.com.cn 2004/03/26 19: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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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片是对昆汀.塔伦蒂诺的致敬，我是他的影迷。故事的结构是圆形的，顺序是大学三年级——大学一年级一——大学二年级——大学四年级——大学三年级。我不喜欢按顺序讲故事，这也是为什么把最暴力的东西留在最后的原因。片子出来后，一个哥们就和我说，要么有人骂你是傻B，要么有人说你牛B，我理解他的话的意思。那是一段激情飞扬的青春，一想到青春我就想到暴力和鲜血，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没这么拍，我也纳闷。


　　本剧的结构和情节比较复杂，归其中心来说就是以张大明和唐萌的大学生活来叙述的。张大明是个性格中性的人，他既不外向，也不内向，是属于那种特别喜欢“胡思乱想”的那种人，所以才有他开场白的那个“我有强烈的幻想证。”而唐萌是个性格比较外项，并且“高度独立的女孩”。张大明虽然完整的读完了四年，可是他的大学生活是不成功的，他是一个有幻想无胆量的人，甚至可以说是懦弱。在刚上大学的时候他的思想是天真的，他认为“只有上大学才会有好的工作，好的工公资，好的房子，好的爱人”，而他昏昏厄厄的大学生活又预示了他最后的失败，以至于他为什么喊出“我这四年都他妈干什么了。”唐萌则和他不一样，虽然她是“半路出家”。但是她不喜欢的事物她从来不勉强，她喜欢的事她就去追求。是直来直去的那种，有理想，有魄力。所以她有勇气走出这个“象牙塔”去追求她自己的梦。唐萌的初衷是好的，她想打出一个自己的天地。可是当她真的走上社会后，她才发现所有的一切都不是他想的那么简单，在经历了失败，失败，再失败之后，唐萌身上的那股子韧性没了，最后在“制造了无数的故事，可最后还是淹没在故事之中”唐萌接受了妥协，被人包养。在本片中，我们可以嘲笑张大明无知，虚伪，“精神有毛病”。可是骂唐萌爱虚荣，“不知廉耻”，可是在片子结束后我们会真的同情他们，甚至可以说他们两个都是失败者，但是谁又能告诉我们成功者是什么样子呢？失败和成功有什么明显的分别吗？张大明和唐萌都是生活在我们身边的人，有可能就是你和我。所以本片的宗旨是反映一个群体的生活，并不是要批判什么。

　　影片的开头是一种即时性的采访，画面是黑白，黑白的用意是单纯么，可是你看看采访的那些人(当然都是演员)是单纯的么？说的那些话你看了都想笑。紧接着张大明出场，从他的旁白你能知道还有个女主角，长的什么样你也能看见，需要说明的是大明的那句旁白：“我不知道我和她的爱情故事是不是也是我编造出来的，也许她根本不爱我，也许我根本就不爱她，也许我们从未相识。”其实这时他所处的时期是大三。紧接着女主角出场，她在同一时间徘徊在选择妥协与被妥协之间。这个女主角其实就是唐萌，根据张大明的旁白和那段画面你很容易联想到大明说的女孩就是这个女孩，其实不是的！紧接着是开场音乐，大明找人帮他打架，这时大明和梁子说：“我不是和倩倩黄了么。”你很直接的就能想到，可能刚开场说的那个女孩叫倩倩。接着是大一，关于大一的感觉我本身的想法就是“糊糊涂涂，晃晃悠悠”，所以就叫“晃晃悠悠”了。在大一的刚开始有一段张大明跑下楼去看一个女孩的戏，这时张的旁白是：“她叫唐萌”。如果你仔细看的话你可能会糊涂，怎么又弄出个唐萌，不是叫什么倩倩吗？别急，接着看。下来是普通的大学生活，打麻将被抓等等。其实这些事都是真的发生过的，也就是说是有生活的，我们大一的时候在虎石台分院的时候我就被这么抓过，而且和剧中的一模一样，包括台词，我只是在重复历史。大一结束，唐萌离开了学校。

　　下来的字幕是“唱大戏”，这是我对大二最初的感觉，像《红楼梦》里说的那句话一样“乱哄哄你方唱罢我登场。”就像一个闹剧，所以干脆就叫唱大戏。这时有个小插曲就是二次打麻将，当李哥进来的时候大明寝室的人居然可以叫他“老李”。是时间改变了一切吗？为什么会有这么戏剧性的变化，而这时大家可以很随意的玩麻将。他们完全忘了他们以前被这个曾经的李哥，现在他们称做“老李“的人敲诈过，而他们现在完全有种”比你高一年级就要凌驾与你之上“的那种感觉了。这是不是一种可悲？最绝的是老大的那个“自摸，白脸。”，因为第一次打麻将老大根本不在，所以可以跳出这个圈子。可能是在老大无意的情况下用一个“白脸”来暗示，其实大家现在都没有“脸”了。在剧中，大明见的那个网友也很有意思。可能是赶一个潮流，大明想试试。于是管朋友借了个房子，那个女孩其实是很老道的那种，她既然能来就能说明什么，而大明最终还是没有那种勇气，错过了“这么好的机会”，高潮段落是大明送女孩上车的时候，女孩说了一句“你挺有意思啊？”一句话包含太多了。

　　接着继续表现唐萌，这时她受到种种挫折。我要说明的是并不是每个女孩都是一开始就自甘堕落的，我觉得是造物造成的。其实到这个时候大家都能看懂是什么意思，下边的就有点迷糊了。在球场上大明突然看见“唐萌”出现在自己眼前，这个画面停留了0.5秒，画面的颜色是彩色的，我要证实的是她确实是客观存在的。大明站起来左看右看，什么也没有，只有李中成在踢球。马上他又看见了“唐萌”，这时的画面是黑白的，这是大明的幻想正式开始，片子演到这里才刚刚接近主线。关于张大明后来编造的“林倩倩”到底有没有这个人一直是大家弄不清楚的，说白了，肯定有，要么就不会有拣学生证的那场戏，也不会有球场上看见李中成和唐萌的那场戏，但是镜头语言都把它掩盖过去了，拣学生证的那场戏是围绕着树来拍的，根本没看见林倩倩的脸，而球场(篮球场)上的那场你要是仔细看的话会发现画面是由彩色逐渐变成黑白的，这是张的幻想过程。他在白天做了一个梦，林倩倩转过头来居然是唐萌，张大明在经历了在寝室兄弟面前充面子编造林倩倩到真实的存在林倩倩后，他感觉这是冥冥中的注定，其实他这个时候已经完全把林和唐合成一个人了。林倩倩究竟长的真像唐萌吗？我都不知道。不过有两种可能，一种是像，这样对与踢球时看见的林就很直接的能推断出来她是去球场上看李中成的，因为她是李的女朋友。一种是根本就不像，只是张大明在经历了编造的人在现实中出现造成了视觉错位罢了。

　　对于张大明为什么打李中成是有原因的，他并不是因为什么“李抢了他的女朋友什么的。”而是他单纯意义上的报复，因为李打过他，而李的女朋友是林倩倩。他打李有两个好处，第一，报复了李。第二，更加圆了他那个曾经和林倩倩恋爱的美丽谎言，也满足了他的虚荣心。所以从这里看，他刚开场所说的女孩其实是林倩倩。

　　大二完事接下来演的是大四，可能大家有点不适应，慢慢看。大四的定义是“狗”，我想不用多说了。唐萌来找张大明这段其实是张大明大学发生所有的事之后，这时唐萌已经接受妥协，被人包养。这段结尾出现的两个狗其实是一条狗，到底怎么回事，我想大家能明白。紧接着演的就是大三的另一段，就是接着开头找人打架的戏。人打了，酒喝了，大家一阵感慨，酒桌上的话都是我们曾经说的。

　　最后的画面还是黑白，而这时大明看见了唐萌，这时的唐萌不是林倩倩，而是真正的唐萌，画面是彩色的。从画面上看唐萌和一个中年男人暧昧的说笑，其实这时唐萌刚刚接受妥协，和刚开场是徘徊接受妥协的时间上正好吻合.一句：“老大，你说我是不是个傻B。”宣告本片的结束。这句话包含了我四年对大学的所有感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