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陌生化”的艺术 ——解读《飞越四川》的“航拍”

柴禾妞

作者：蔡尚伟
来源：http://www.swtv.com.c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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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飞越四川》以娴熟的电视语言塑造了四川的整体形象。它既有对灿烂辉煌的巴蜀古代文明与四川光荣的革命传统的回顾，更有对今天四川的主要建设成就尤其是经济建设成就(特别是交通能源建设、国有企业改革、旅游业、科技教育事业等的成就)的全方位展示；既有对自然风光的生动再现，又有四川人艰苦奋斗的精神的写照；既有对农耕文化、“盆地意识”的反思，更有对明天的憧憬和面对西部大开发历史机遇实施跨越式发展的决心和信心。用片中的话来说，《飞越四川》就是“为历史留下今天的记忆，为新世纪的到来奉献跨越的情怀”。
　　《飞越四川》无疑是成功的。《飞越四川》的成功首先来自于它的创新。这是第一次大规模地航拍四川全境，包括21个市州。这是真正的大手笔。航拍使整个片子拥有了不同凡响的气势和全新视角，极大地激发了观众的审美热情。自从宣传片播出开始，观众的期待心理就被调动起来了。大多数四川观众对于生于斯长于斯的巴山蜀水，无疑是熟悉的，然而，平时大家都是平视周围的“四川”，电视也多是和我们的平常视角十分接近的，是“正常”视角，观众对现实的“四川”、对电视里的“四川”似乎都已经习以为常。可从空中鸟瞰全川，对所有的观众来说都是第一次，这是全新的体验特别的感受，它保证了《飞越四川》的极大“陌生化”，空前地吸引了观众的注意力。
　　“陌生化理论”渊源于俄国形式主义文艺理论家，是一种颇具解释力的文艺理论，它认为：“艺术之所以存在，就是为使人恢复对生活的感觉，就是为使人感受事物，使石头显出石头的质感。艺术的目的是要人感觉到事物，而不是仅仅知道事物。艺术的技巧就是使对象陌生，使形式变得困难，增加感觉的难度和时间长度，因为感觉过程本身就是审美的，必须设法延长。艺术是体验对象的艺术构成的一种方式；而对象本身并不重要……”(什克洛夫斯基语)。一位日本电视理论家说过：“摄像机扛上肩，就是艺术”。《飞越四川》虽然不是纯粹的艺术片，可也充满艺术因素，观众在很大程度上也将其视为审美对象，视为一种艺术，它应该拍得艺术化。正是航拍使其表现对象——“四川”充分地陌生化了，“四川”的陌生化让观众重新感觉“四川”，获得极大的审美享受，从而《飞越四川》具有了动人的艺术魅力。航拍还充分体现出了创作者“电视化”的追求和功力。电视是区别于广播、报纸等的传播媒体，它的特色就在于直观形象性和形象的运动性，要充分发挥电视优势，就必须尽量做到“电视化”，也就是尽量发挥电视的形象优势，确保电视画面在节目制作中的优先地位。航拍是一种移镜头，这种移镜头使摄像机得到了极大的解放，摄像机成了“自由鸟”。法国影评家亚历山大·阿斯特吕曾说过：“电影技术的发展历史可以看成是摄影机获得解放的历史”，摄影机摆脱定点摄影，在电影史上是异常重要的，在电视发展史上也与此类似。航拍解放了摄像机，也解放了观众的眼睛和心胸。航拍镜头是流丽与恢弘的完美结合，具有独特的审美效果。航拍中的四川各地千姿百态，美不胜收：丘陵的千乳纷呈，高原的辽远神奇，大山的雄奇险峻，平原的开阔旖旎……阳刚、阴柔交替，电视的画面优势得到了极大张扬。《飞越四川》在追求电视化方面有两个突出特点，一是上面所说，航拍使画面的张力得到极大提升；二是创作者十分注意画面造型。众所周知，电视(摄像)是光与影的艺术，光线在确保画面造型效果中起着特别重要的作用。在室外的拍摄，充分认识、利用以阳光为主的自然光，是保证电视画面效果的根本因素。然而遗憾的是，自古以来“蜀犬吠日”，四川的大部分地区如成都平原、川东、川北等地，日照并不充分，电视造型受到很大局限。《飞越四川》坚持晴天拍摄，天气不好就等到好天气再拍，效果不好就重拍，加之拍摄的主要季节，秋色灿烂，景象层次丰富，哪怕是初冬，仍是生机盎然，这样就保证了画面的基调是亮丽的、层次是分明的，整个片子洋溢着一种积极向上的气氛，与全片的主题相符合。在具体的造型过程中，定点拍摄很讲究构图及色彩的组合，使画面的视觉冲击力很大；航拍很讲究飞行的线路、速度，使画面在运动中造型。这样大大增强了画面的魅力，充分吸引了观众的目光。
　　因为《飞越四川》的最大亮点就在航拍，该片的主体结构就自然而然以空间为线索。《北路篇》、《东路篇》、《南路篇》、《西路篇》、《中路篇》以空间顺序，依次构成一个顺时针方向的环行路线，直升飞机恰如一支时针，观众随着它，一起飞越进入新千年。在空间结构的下一个层次，《飞越四川》兼采时间顺序结构与逻辑顺序结构。在每一篇中，围绕主题，以逻辑顺序展开；在局部地域性介绍的板块，又时而以时间顺序来组织材料。这样一来，解决了贯穿历史、现实的问题，使片子总体上详略相宜，但难免有时稍嫌混乱。不过也许“电视是遗憾的艺术”，永远会有“捉襟见肘”的一面，在实际操作中，要十全十美是不可能的，只要大的布局是合理的，很多细枝末节的处理有遗憾是正常的，某种处理方式也许不是最理想的，但却可能是相比之下最合适的选择。只要整个片子瑕不掩瑜，“瑜”有足够的光亮，观众是不会太在意的。

(责编：里沙)

柴禾妞

作者：四川电视台纪录片工作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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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迎接新世纪的到来，全方位地展示四川的地形地貌，展示四川在二十世纪所取得的巨大成就，展示四川人在西部大开发中的精神风貌，由四川电视台“纪录片工作室”策划并承拍的大型特别节目、五集电视系列片《飞越四川》，经过四个多月时间的空中、地面拍摄与后期精心制作，已于2000年12月27日在四川卫视黄金时段播出与观众见面。节目播出以后，台总机和摄制组每天接到几十个电话。许多领导、观众和社会各界人士通过多种途径，向台领导和摄制组表达了他们激动的心情和强烈的感受。
　　现摘要如下：
　　播出之前，四川省委宣传部常务副部长杜江、四川电视台台长王均、副台长郭剑新等领导审看了这部长达10个小时的电视片。
　　四川省委副书记席义方同志在观看了该片后，给予了高度赞扬，并作了批示：“《飞越四川》从内容到形式都有创新，观后给人以振奋和鼓舞，应当认真总结。希望川台每年都有这样的佳作奉献给广大观众，更好地宣传四川。”这是对川台工作的鼓励，也给川台电视工作者提出了更高的要求。
　　 杜江副部长用三句话、九个字概括了他观看该片的感受：“新视角，全方位，大手笔。”并补充说：“这部电视片对四川的展示前所未有，具有很大的冲击力和感染力，是真正的大手笔。”
　　郭剑新副台长则激动地表示，“现在我可以说，这是我台电视工作者献给新世纪的一份厚礼。”
　　2000年12月24日上午中共四川省委副书记、省长张中伟，作为《飞越四川》节目的特邀嘉宾，兴致勃勃地来到摄制组演播厅现场，观看了该片部分片段后接受了主持人的采访。张省长说：“看后感到很美，开拓了视野，感到很振奋。我相信全川人民看了后都会深受鼓舞，更加热爱我们的家乡，更加有信心建设好我们的家乡。”据悉，张省长在外地视察时，对当地陪同的同志介绍说，四川电视台拍摄了一部很好的片子，叫《飞越四川》，我建议大家都看一看。
　　12月27日上午，四川省电视艺术家协会召开电视系列片《飞越四川》新闻发布会，这部以航拍为叙事主线，从空中看四川，配以地面拍摄并穿插演播厅访谈节目的电视系列片，引起了与会专家和记者的莫大兴趣与强烈关注。有专家认为：这种形式的电视片过去见所未见，这不是一般意义的专题片和纪录片，或者应该叫文化片，提出了形式重新定位的问题。
　　在北京的我国著名将军张爱萍携全家围在电视机旁，看完了《飞越四川》。张将军激动地告诉他的子孙，川西那片土地，曾经是他们战斗、创业的地方，许多红军的先烈都长眠在那里。在世纪交替之际，看到四川电视台对川西的全面报道，十分高兴。川西经过这么多年的建设，已经大变样了，这对于我们这些当年在此抛头颅、洒热血的战士而言，颇感欣慰。最后，张将军还专门委托他的女儿，将这一信息转达给四川电视台的同志。
　　一位在四川创业8年有余、拥有十余家连锁企业的来自北京的江明先生，见到《飞越四川》的总策划郭剑新同志时激动地说：“你们四川台终于出大片了。我许多北京的朋友打电话来说，四川有这么多漂亮的风光和山水，以往都没有什么印象，这次才算是有了深刻的印象，请江老板转告四川电视台，希望他们今后多出这样的大片，在西部大开发中当好宣传尖兵，让全国人民都看到今日四川的新貌。”
　　侨居四川的日本侨民光子小姐在看了《飞越四川》以后，颇感兴奋，专门打来电话，找到该片西路篇的编导，转达她的心情。她说，她到四川已经有4、5年了，但对四川的了解都没有像这次看《飞越四川》这么清晰，这么全面。她希望川台能早出碟片，她可以将四川的情况早日带回家乡，让日本朋友多了解一些四川。
　　现居美国的主持人卓蕾，在做完该片主持工作，又看完了全片以后，在返美的前一天，专程赶到四川电视台，复制了《飞越四川》宣传片和四川特产--大熊猫、九寨沟的片段。她表示，她将利用这些节目，在美国做好对四川的宣传。她还说，像四川拥有如此之多的宝藏，应加大宣传，让全球的人们都了解四川、认识四川，进而喜欢这片土地。
　　 2000年12月27日晚10时左右，德阳二重集团电视台台长孟丽君打来电话：“刚刚看了《飞越四川》北路篇《山川形胜》，很兴奋，片子拍得很大气，质量很高，令人振奋，向川台表示祝贺。”12月28日中午1时，孟丽君再次来电：“我们二重许多职工都看了这部片子，他们特意托我向川台转达一下他们的意见，大家普遍认为《飞越四川》这部片子拍得很成功，画面美，内容也很好，特别是对二重这样的大型国有企业的反映很有力度，如果嘉宾结合四川国企的情况再谈深入一些就更好了。另外，主持人的风格还可以再活一些，像凤凰卫视那样。”
　　12月27日晚11时左右，德阳东方电机厂刘祥英打来电话：“看了《飞越四川》兴奋得睡不着觉，这会儿我躺在床上想，我要为这部片子写篇文章。我觉得这部片子太有特点，用蜀道作贯穿，以地理环境作依托，反映历史文明、工业文明、科技文明这样一种历史发展进程，思路很清晰，那么多的航拍镜头，过去没见过，既新鲜又好看，视角独特。我相信这部片子一定能打响。”
　　安徽省合肥市中科大解放军培训办公室薛劲松来电话希望复制《飞越四川》第一集录像，以此为教材让中科大同学认识绵阳，踊跃从军，到绵阳军事科研机构服务。
　　河北有线电视台《生活频道》制片人李树景来电话对《飞越四川》这一大手笔制作表示祝贺，说本片是非常棒的作品，并详细询问拍摄过程及投资情况，准备以此为借鉴拍摄《美丽的河北》。
　　攀钢电视台的同志反映说，这部片子只有四川电视台能拍得出来，有气势，有精彩的片段。就是播出时有点偏长。
　　崇州市委宣传部说，很难得四川电视台有这么好的片子。
　　松下维修站的顾卫说，看了片子后很惊讶，四川电视台竟然有这么好的片子。同时，也改变了对四川的看法。
　　片子播出后，四川省西部开发办打来电话，他们从西部论坛开始，一直想做的，就是目前《飞越四川》所做的事，原来做的都不尽如人意，如果这部片子是在西部论坛时播，就更帮了大忙了。还有四川到底是什么形象？过去给人的感觉多是农业大省，好的也是一星半点。这部片子从整体上提高了四川的形象。同时，他们还转来一房地产老板的电话。过去四川的房地产业始终想隆重整体地推出自身形象，但都不被沿海的房地产商看重，认为四川根本不叫房地产业。这次《飞越四川》一播出，一下收到国内不少同行的朝贺，认为四川房地产业很有规模，一点也不输于沿海，一下就产生了多年想让别人产生而产生不了的印象。他建议，四川台能否对此做进一步的拓展宣传。
　　四川美术家协会理事会在一起吃年饭时，无意看到《飞越四川》的最后一集，结果开成了一个非正式座谈会。画家们评价说，这是四川电视史上一个里程碑式的作品，节奏、节目构架都很好，以这部片子为二十世纪画句号是最好不过了，想不出有更好的节目形式。
　　 成都空军几个有关部门祝贺片子成功，没看片子前，没有想到片子能拍得这么好，这么大气。能协助这部片子的拍摄，他们感到很自豪。能在这样短的时间里，完成这样高密度的航拍，很不简单。
　　成都军区办公室崔主任打电话来说，成都军区收视率很高。这两天上班开常委会，会间都是谈这部片子的话题。廖司令员很高兴，说这是成都军区继《突出重围》后，打的又一次漂亮仗。空军的同志还说陆航团胆大，敢飞。
　　《飞越四川》在四川音乐学院和四川大学都引起了很高的收视率。原来四川电视台在这些学校几乎没有收视率，这部片子播出，引起许多同学的观看，好多人第一集未看到，越到后来看的人越多，把其它频道都挤了出去。四川音乐学院的师生对该片的音乐反响强烈，西南交大部分师生和外地同学看过本片后，反映都很好。
　　中央台的同行打来电话，当了解到这部片子前后只用了4个月时，非常吃惊，说如果我们要弄，至少要一年。中央台也没有搞过这么大规模的航拍。
　　北京国家旅游局有关同志看完全片后打电话说，对四川的旅游资源感到震撼，希望要这次拍摄的照片，收入即将出版的全国旅游画册。
　　绵阳市外宣办主任姜维民来电话称：该片拍得有气势，很大气，很有震撼力，是一部很好的外宣片，表示要购买大量的光碟作为外宣礼品赠送相关人士。同时还说他的孩子在北京广播学院读书，广院的学生也在关注这部片子。
　　 南京一位曾跟随刘邓大军进军大西南的老军人许在东看完片子，给摄制组来信，洋洋洒洒上千字，盛赞该片。信中说“怀着激动的心情，看完了诗歌般大型电视片《飞越四川》川东、川西、川南、成都篇。诗样的朗诵词，画一样的四川大地，美不胜收，史诗般的音乐，让人无限遐想，心潮澎湃，激动不已！十分感谢你们，拍出了如此美的电视片，在国内还不多见。了却了我对四川的一片恋情，了却了我想重游四川，但因年事已高，无法如愿的情绪。”信中多次提到当年他走过的石板路变成了高速公路，当年经过的农舍变成了现代建筑，是《飞越四川》让他故地重游，了却了宿愿。
　　还有很多观众来电来信希望重播该片，陕西一名观众来信说：“我是居住在陕西省的一名东北黑龙江人，青年时代曾数次到成都出差，美丽富饶的四川及其秀美的山水叫人永世难忘。所以对贵台拍摄的《飞越四川》专题节目非常感谢，希望能再重播。”

（责编：里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