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读音和白话音的关系
我们知道,文读音和白话音是不同的。那么,在古代,全国有方言的地方都有文读音吗?
如果不是每个地方都有不同的读书音,那么,没有文读音的地方,读书人的读书音是怎么样的?
各地方的文读音更多保存古代读音还是更近实际口语音?
在古代,全国各地有不同的读书音,这些各地不相同的读书音到底是怎么产生的?
在浙江,古代有读书音吗?
各地不同的读书音和各地口语音之间是什么样的一种关系?
言文脱节是不是可以表明随着口语音读音的发展变化,而各地不同的读书音仍然保存古代读音,就是现代人讲古代的话,发古代汉字的读音,也包括使用古代的词语?
各地不同的读书音是不是可以理解为一开始,各地的读书音和口语音是一致的,就是各地用自己的方言、口语音读书念字;但是随着口语音读音的发展变化,而各地不同的读书音仍然遵守古代读音,同时,读书音也会随着口语音的发展变化发生一些变化,但是这种变化和口语音之音存在一定差距,因为,读书音保存着古代汉字的读音。
现在,各地还存在自己不同的读书音吗?
哪些地方的读书音已经消亡?哪些地方至今还留存?这些全国各地的读书音和现在的普通话之间又是一种什么样的关系? 文读音和官话的关系
官话是白话音(口语音)还是文读音(读书音)?
文读音和官话之间是一种什么样的关系?
都城所在地的文读音和都城所在地的白话音之间的关系
历朝代,以都城所在地的方言成为官话之后,是不是可以说明都城所在地的白话音和都城所在地的文读音,两者在读音上是很相似的。
如:北京白话音和北京文读音之间是一种什么关系。
文白异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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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白异读是汉语方言中一种特有的现象,一些汉字在方言中有两种读音。一种是读书识字所使用的语音,称为文读,又叫读书音、文言音、字音;另一种是平时说话时所使用的语音,称为白读,又叫做说话音、白话音或话音。在某些方言中,同一个字在不同的词中、不同的用途时有着不同的读法,如客家话里,无论在口语还是书面语中,“生”字单用表示“生娩”或表示“活着”时读sang1,在固定的词中读seng1,这种现象也被称为文白异读,前者是文读,后者是白读。
需要注意的是,文白异读和多音字是两个概念。文白异读是指一个字由于方言的影响,在方言中读书和平时说话的发音不同;而多音字是来历不同,意义不同的一个字有不同的读音,他和方言没有关系。
一般认为,文白异读是北方话长期渗透到南方方言中的结果。这主要的依据是发现北方方言文白异读的现象较少,而南方方言则较多。
文白异读最普遍的特点是,文读一般比较接近官方標準語言。例如閩南語的文讀就有仿傲唐朝官話的傾向;而上海话中“大衣”的“大”念做,是文读,接近普通語,“大人”的“大”念做,是白读。
另外,一般来说,方言土语多是白读,来自于普通话的词、科学术语、成语、专有名词等则多是文读。
而在不同的人群中,文白异读的现象也不一样。一般来说,年轻人、教育水平高的人,会说普通话的人更多使用文读。在不同的环境中,文白异读也不一样。正式场合多用文读,日常生活则多用白读。
在非官话区的语言里,吴、闽的文白异读现象最多,客、赣、粤较少。
文白異讀的例子
閩南語閩南語的文白異讀差異非常大,幾乎可以看成兩種不同的語音系統。
白話音有鼻化元音和喉塞音韻尾。
白話音念p-、p'-的“分、肥、方、蜂、浮”等字,文讀皆念成h-。一般認為白話音保存了中古前期"古無清唇音"的現象,文讀是後世受到北方話影響而產生的。
白話音念ts-、ts'-的“舌、船、成、星、鮮”等字,文讀念成s-。
白話音念k-、k'-的“枝、指、齒”等字,文讀念成ts-、ts'-。這和上古漢語的複聲母sk-有關。
“弟、世”白話-i,文讀-e。
“家、下、牙、茶”白話-e,文讀-a;
“阿”白話-a,“鵝”白話-ia,文讀皆念-o。
“騎、蟻、寄”白話-ia,文讀-i。
閩南語文白異讀的差異可以說是漢語方言中最大的。近世閩南語的文白二音慢慢混淆,而有一個詞中其中一個字是發文讀音,另一個字是發白話音的“文白相混”現象。
客家话
生 白sang1 文seng1
赣语
湘语
粵語
規則:
-ing/eng --> -Eng
漢字 文讀 白讀 例句
精 ] 你精,我都精!
正 ] 好正!
生 ](牲) 阿生!
-iu --> -eu
漢字 文讀 白讀 例句
掉 ] }
福州话文白异读举例:
http://www.fjsq.gov.cn/showtext.asp?ToBook=16&index=15关于普通话文白异读的答问
来源:http://www.rt-mart.net/Article_389/200612610735695-1.html问:词书在给汉字注音的时候,文白异读是一个比较麻烦的问题,请你谈谈普通话里文白异读的情况好吗?
答:好的。谈普通话的文白异读,首先应该了解它的特点。普通话文白异读的特点是:文白异读的字主要(并非全部)来自中古汉语中部分带有[-k]韵尾的入声字。词书对文白异读的注释和普通话地位的确定、普通话的语音规范联系密切。
问:你讲的很有意思,但抽象一些,能否具体地讲一讲呢?
答:我想如果联系词书对文白异读的处理,那么这个问题便具体化了。现代词书诞生于20世纪,对文白异读的处理大体可分为三个阶段。第一阶段为20世纪初,那时注音仍用老式的反切,普通话(当时称国语)的语音标准(以北京语音为标准音)尚未确定,自然不可能在汉字注音中揭示文白异读的不同,像《中华大字典》便是如此。第二阶段是30年代以后,1932年公布《国语常用字汇》,确定北京话为“国语”的语音标准。入声在词书注音中淡出,这样文白异读在词书中有了反映。这是一个问题的两个方面。1948年出版的《国音字典》编纂过程很长,它以《国语常用字汇》为注音依据,注意文白异读。1953年出版的《新华字典》的注音体系和《国音字典》是一致的,在文白异读上,较《国音字典》来说更注重口语音。例如“肉”、“轴”、“粥”,《国音字典》把文读rù、zhù、zhù作为第一音,白读ròu、zhóu、zhóu 作为第二音,到《新华字典》则正好相反,把ròu、zhóu、zhóu作为第一音,显示了《新华字典》注重口语音的倾向。第三阶段是以今日的《新华字典》、《现代汉语词典》、《现代汉语规范字典》为代表,按《普通话异读词审音表》的要求来注音。这里有一个过程。1956年开始了普通话异读词的审音工作,从1957年到1962年阶段性的审音成果以《普通话异读词审音表初稿》的形式先后分三次发表,到1963年合编为《普通话异读词三次审音总表初稿》。《新华字典》在修订中不断按审音的要
求来修改注音。1985年《审音表》正式发表,成为国家的部颁标准。《新华字典》等词书,在注音时均遵从《审音表》的规定。在文白异读方面注音的变化,一是体现了规范的要求,可取消的异读取消之,如肉、轴、粥只取白读音,不取文读音;而学、鹤、跃取文读音xué、hè、 yuè,而不取白读音xiáo、háo、yào。 另一点是体现了科学性的要求,对有些文读、白读要兼存的音,则说明其语用上的不同。有一个42字的统计资料,可以看出文白异读在词书注音上的变化(见附录)。
以上介绍为说明文白异读在注音上的变化,实际上各种词书还有一些不同。如1936年出版的《辞海》,仍用老式的反切注音,取李光地的《音韵阐微》的改良反切。《辞海》在书后附有《国音常用字读音表》,采用《国语常用字汇》的汉字注音,在那里有文白异读的区别。 汉字文白异读注音的改进,是渐进的。
问:我们今日在词书中应如何更好地处理文白异读呢?
答:在词书编纂工作中,遇到古入声字造成的文白异读的问题,就条论条是不够的,应该从此类文白异读的总体特点去考察处理具体的字音、字义问题。例如“六”,北京读liù,是白读,在“六安”、“六合”中目前字典标lù,表面为地名用字的读音, 实质上是文白异读问题。又如“迫”,在“迫击炮”一词中读pǎi,徐世荣先生说:“济南读迫为[péi],与[pǎi]音为近,今东北方音更多pǎi音,习读难改。”(注:徐世荣.《普通话异读词审音表》释例.北京:语文出版社,1997.)徐先生的分析没有到位,没有触及问题的实质。“迫”读pǎi,是白读音,其相对的文读音为pò。迫为陌韵字, 同此韵的“伯”、“柏”,北京话均有bó/bǎi之不同。
文读与白读的不同,反映在韵母上。可以这样说,文读其韵母为单纯式,白读为复杂式。韵母,如果没有介音,则文读为单元音,白读为复合元音,如黑h è/hēi、薄bó/báo、妯zhú/zhóu、百b ó/bǎi、拍pò/pāi、贼zé/zéi、熟shú/shóu、鹤hè/háo等。如果有介音,文读为二合元音,白读为三合元音(这里将介音算为元音),如学xué/xiáo,觉jué/jiǎo、jiào,削xuē/xiāo, 嚼jué/jiáo、jiào,雀què/qiǎo、qiāo。介音如果不作元音计,
仍属单元音与复合元音的对立上之不同。如果一方有介音,一方无介音,则无介音的一方为文读,有介音的一方为白读。如六lù/liù、 恪kè/què、绿lù/lyù(按,“绿”北京话白读为lǜ与文读lù同属单元音韵母,此处是从历史上说的)。
掌握了以上特点,分析文白异读问题时就能洞晓其由。例如“百色”,《现代汉语词典》旧版“百”注“bó”,新版不再保留。 有人说当地人“百”就读bǎi,“百色”应念“bǎi sè”,似乎《现代汉语词典》以前注“bó”是无根据的。这种说法是缺乏科学性的。 百色话保留入声,“百”读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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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谓名从主人,在读音上不可能把当地读音搬过来,这就要按对应的规律来折合, 折合成北京话白读便为“bǎi”,文读则为“bó”。现在的改动是将文读改白读而已。以往《现代汉语词典》的注音,也是有根据的。[六安]、[六合]的“六”也属同样的问题。当地人读“lù”,为文读,北京话则为白读,读liù, 按理不一定要照搬读 lù。河北的乐亭,当地“乐”读lào,审音定为lè, 由白读改为文读;山东的即墨, 当地“墨”读mei, 审音改定为文读mò。白读可改文读,文读亦可改白读,从字音演变说,皆是有据的。当然,《审音表》既然审定[六安]读lù,我们得依从。编词书, 不仅要知其然,而且应知其所以然。
当有的多音字包括文白异读和其他音读时,我们要把文白异读作一个层面,其他音读作一个层面,正确认识其不同的层次关系。如“柏”字,《新华字典》有三个音:bǎi,白读;bó,文读, 仅用于“柏林”;bò[黄柏],即“黄檗”。bó/bò,似乎只有声调区别, 但实际上二者在音义关系上相距很远,bò是假借音。又如“薄”, 也有三
个音:bó文读;báo白读;bò用于[薄荷]。bó/bò,二者音近,从语素说二者毫无关系可言。薄bò,步卧切,薄bó/báo白各切,古音相差则远矣,[薄荷]的“薄”,古又作@①、茇、菝、蕃等。我们要从语素上分清三个音的不同,也就是说要从应用上、从历史的来源上分析其异同。又如“嚼”:jiǎo, 嚼碎,白读;jué,咀嚼,文读;jiào,使嚼碎,倒嚼。用变调表示使动义不乏其例。“买”mǎi, 使人买即“卖”mài,变读去声。食,吃,使吃,即供养,读sì, 《老子注》“天食人以五气,从鼻入;地食人以五味,从口入”(转引自《说文段注》“鼻”字条)。饮yǐn,自动义,使动义“使饮”,读yìn。这样我们便知道“嚼”的jiáo与jué是文白异读,与jiào则是自动义与使动义的关系。又如“塞”sè,文读;sāi,白读;sài, 边塞,要塞。三个音在历史上属两次不同的分化。在上古“塞”为心母职部,入声字,到《广韵》分为二:入声韵为苏则切,另出现先代切,去声,指边塞,为分化出来的后起音。“塞”,本为动词,指“隔”、“填”(即镇),后分为名词,用为指隔开的、镇守的地方,即边塞、要塞了。“塞”作为苏则切的入声,到北京话再分化为文读与白读。其分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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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面讲的文白异读,是指二者语义基本相同,只是语义色彩(文、白)、语用能力(独立使用、用于构词)等存在差异。而有一些文白异读,经发展后成为两个不同的词,也就是说文白的不同,超出语音的不
同,而成为一种构词的手段。如“角”有jiǎo/jué二音, 其不同便不能仅以文白的不同来解释。jiǎo为白读音, 但[画角]是古汉语词,几何学上的直角、锐角、货币单位指一圆的1/10, 都不是口语的问题;jué,为文读音,戏剧的角色,还可以儿化作角[,儿], 书面语口语并用,而“角[,儿]”更带口语的色彩。
“着”有四音:zhuó、zháo、zhāo、zhe,是文白异读分化的结果。
着,在古代写作“著”,而“著”是由“箸”讹变而来。“著”在《广韵》有三个反切:陟虑切,去声,读zhù,指显露、著述,这就是我们今日“著”字的音义的来源。“著”又为入声,直略切,药韵澄母,文白读分化,读zhuó、zháo。在古时读: http://www.rt-mart.net/UploadFiles/200612610735304.jpg
我们编古汉语词书,要按今音表示,这样“著”zhuó,指附着,贾谊《论积贮疏》:“今驱民而归之农,皆著于本。”指穿戴,《木兰诗》:“脱我战时袍,著我旧时裳。”读zháo,指燃烧, 杜甫《初冬》诗:“渔舟上急水,猎火著高林。”指碰上,挨着,司空图《早春》诗:“草嫩侵沙长,冰轻著雨销。”《广韵》“著”还有“张略切”,
知母,其文读为zhuō, 白读为zhāo,文读无音义, 白读音今用于下棋时走一步,叫一着, 引申指办法,高着,也作高招。助词着·zhe,是zháo音的弱化,正像“了”liǎo,弱化为le一样。
我们来看《辞源》、《汉语大字典》“著”的有关注音(读去声的不讨论)。都有zhuó音,但反切第一取张略切,第二取直略切。 不妥。北京话“着”zhuó阳平,其来源应为直略切,澄母。 而且都没有列zháo音。两书都收了zhāo音,而反切阙如。按文白异读的规律,我们可以说来自“张略切”。张略切,清入,北京话以读阴平为多,且带口语色彩,正好符合zhāo的音义的特点。 如果明乎文白异读规律的特点,上述不足皆可避免。
文白异读,还可能分化为另一个字。如“克”kè,文读; kēi,白读,也写作@②。徐世荣《北京土语词典》:“@②,kè 字借用,变读。①揍,打。让人@②了一顿。②严厉斥责。回家等着挨@②吧。”
[ 本帖最后由 霜叶红 于 2006-9-14 17:17 编辑 ] 问:其他来源的文白异读,也有研究的必要吗?
答:有研究的必要。可惜我掌握的材料少,难以谈出有价值的意见。例如“亚”字,以前词书注音yà为文读,yǎ为白读。冀东地区“亚”读yǎ,北京白读可能受方言的影响。又如“蒙”, 《国音字典》注为méng;又音měng,用于“蒙古”。《新华字典》注三个音:(一) mēng,指欺骗;昏迷。(二)méng,指愚昧等。(三)měng,指“蒙古族”。《国音字典》以méng为主,为文读,传承音,měng为又读,口语音。到《新华字典》都是正式音。从历史发展看,阴平和阳平是后起的音,属口语层面。又如“浑身解数”中的“解”,《辞源》、《辞海》、《汉语大字典》注为jiě,为文读音,《现代汉语词典》注xiè,为白读音,口语中有“跑马卖解”。又如《古今字音对照手册》在例言中说:“文白异读意义相同的字也斟酌习用情况分别1、2(音)。比如‘耕’字以gēng(文)为第一读,jīng(白)为第二读, ‘癣’字以xuǎn(白)为第一读,xiǎn(文)为第二读。”“癣”古为息浅切, 开口三等字,本应读xiǎn,现读xuǎn,与合口三等字合流,发生了变异,是口语音。“耕”古茎切,开口二等,应读gēng,口语读jīng,合到三等韵里,有了介音i,声母因此颚化,由g变为j。总之, 需要联系语音的发展历史,才能作出说明。
有趣的文白异读
来源:http://quanzhou.yiyou.com/html/14/557.html汉语的各种方言,包括北方话,都有少量的字词有文读音、白读音之别。但都不如闽南话有那么多的字词有着文读音(读书音)、白读音(说话音)之别。而且不是读书面语就纯用文读音,日常说话就纯用白读音,而是书面语里有白读音,口语里也有文读音。二者交错出现,相辅相成共同构成了闽南话完整的表意功能。据研究,在闽南话的常用字词里,约有四分之一有文白异读之分。可见数量之大。在闽南土生土长的人,即使是文盲,在日常语言交流中,也能基本正确掌握文白异读之分,而外地人学习闽南话,文白异读之分则成为一个突出的难点。例如闽南话说:开门、开车、开学,都用白读音“开kui”;但是,开元路、开元寺,则要用文读音“开kai”。如果你由此得出结论,认为专有名词要用文读音,那你就错了。闽南话“厦门大学”用的纯粹是白读音ebngduaoh,但是如果简称“厦大”你也同样用白读音edua,则要让闽南人笑掉了牙。简称必须用文读音。可见闽南话文白异读运用之妙,存乎一心,难以归纳出明确的规律来。下面举一些闽南文白异读的便子。文读和白读之间加双竖线(‖),竖线之左加黑点的字为文读,竖线之右对应的字应白读,必要时加上注音:
富贵hu‖富bu人;妇hu女‖媳(新sin)妇bu;
有的词用文读还是白读有意义的区别。例如:
大人,用文读dailin敬称,如父亲大人,大人先生,白读dualang则是成年人。利用文白读的变化来表达不同的意义,这就大大提高了闽面话的丰富内涵,增强了语言的表现力。
有的字词,一个文读音对应有几个白读音。例如:
穿cuan山甲、穿cng针引线、穿(cing颂)衫裤等。
有的字词文读白读两可,意义不变,如:长久、醒悟、压力、花木……
闽南话文读、白读交错的成因是个有趣又值得研究的课题。一般来说,白读音代表本地方言比较久远的源头,据研究,它是秦汉及其以前中原汉人南迁所带来的汉语与当地闽越土著(少数民族)的语言相结合就开始形成的一种独特的语音体系;文读音则是本地方言与本民族权威的方言(古代的雅言、通语、近代的官话、现代的国语、词汇、语法等方面向权威的共同语靠拢的表现。因此,可以说白读音是闽南土语之根,文读音则是华夏民族共同语之源。
人总的趋势来看,由于文化教育的普及和民族共同语影响力的加强,文读音正在逐步扩大其应用范围,而白读音则相对在萎缩。这从闽南老一辈人中保持的白读音较多,而新生一代的青少年则倾向于多使用文读音可以看出来。但是由于历史、社会、文化、习惯诸方面的原因,方言还将长期存在。
注:本文注音以厦门大学中国语言文字研究所汉语方言研究室所编《普通话闽南方言词典》为准。 閩南語的分別可多聽歌仔戲和日常用法的差異可理解趣味(如陳三五娘)
文读音和官话的关系
官话是白话音(口语音)还是文读音(读书音)?文读音和官话之间是一种什么样的关系?
官话是不是可以理解为都城所在地的读书音。
随着口语音的变化,读书音会相应地发生变化,且趋于都城所在地读书音。
历朝代,以都城所在地的方言成为官话之后,是不是可以说明都城所在地的白话音和都城所在地的文读音,两者在读音上是很相似的。
如:北京白话音和北京文读音之间是一种什么关系。
官话或者古代通用语是不是可以理解为以都城所在地的权势方言基础上的文读音,而不是都城所在地的权势方言基础上的白话音。
各地方言的文读音是向官话或者古代通用语靠拢的形成的。
在近代,哪一本工具书(字典、韵书)中的反切注音(由反切上下字所切出被切字的读音)和现代普通话的汉字读音是一致的或者接近?
我有个提问,在古代,全国有方言的地方应该不一定都有文读音。
那么,没有文读音的地方,那里的读书人的读书音是怎么样的?
现代,哪些地方的读书音已经消亡?哪些地方至今还留存?这些全国各地的读书音和现在的普通话之间又是一种什么样的关系?
[ 本帖最后由 尘封记忆 于 2006-9-15 19:37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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