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下这些字普通话不是念j q x吗?
经济 国际 计较 季节亲切 请求 弃权 千秋
乡亲 想象 细丝 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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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ax 于 2004-7-5 10:36 写道:你是说广州人把硬腭音发成了齿龈音。这是因为广州话没有硬腭音。这跟尖团音没关系,也不能叫做“尖音严重”。
注意:有一个误会,以为“尖音”指普通话的z c s。其实应是指来自古精组声母而普通话念j q x声母的字。
我在楼所举的例子是说广州人在念普通话 jqx 声母的字时发成了尖音----zi、 ci、si ,即听觉上是将z 、c、 s 与舌面元音 i 相拼,而不是舌尖音-i 。
舌尖/硬腭前-------zh、chi 、sh、r
舌尖/齿背------z、c、s
舌面/硬腭前-------j、q、x
舌尖/上齿龈-------d、t、n、l
您的意思是说广州人把硬腭音zh、chi 、sh、r 或 j、q、x 两组的音发成了齿龈音d、t、n、l ?好像没听到过呢。这是闽语的特点吧? 是我没说清楚。广州话只有一套塞擦音/擦音,发音部位是齿龈,没有北京话的z c s那么前,也没有英语的sh ch那么后,不像北京的j q x,更不是北京的zh ch sh。说普通话说得不好的广州人把z c s j q x zh ch sh一律读成齿龈塞擦音/擦音(可以用国际音标来表示,但跟一般同样用这些音标来表示的北京话z c s不同)。
至于说到广州话的“尖团”问题,则是:古精组字一律读,古见、晓组则读,部分失去声母或变。总之,古精组和古见组不混,所以是尖团有别的方言。
上海老派是古见、晓组细音读如北京话j q x(及其浊音),精组一律读如北京话z c s(及其浊音),是尖团有别。但上海新派跟北京话一样了。有些地方(如山东一些地方)团音读中腭音。冯蒸先生有文章专门讨论。
注意:说“尖音”、“团音”是指对应于古代音的两类字,而不是具体读法,因为这些字在不同方言读法不总是相同的。
顺便说说,林先生认为尖团之别应该保留,是因为尖团一混,一批本来有区别的字音就混淆了。其实从古到今,整个语音系统都在简化,古代有别、现在混淆的字音正多,何止这一项。这是汉语语音发展的大势,不是人能改变的。尖团合流并不是汉语汉语简化中最大批的和最重要的,只是最近的(在北京话里大约是在两百多年前吧)。如果要复古,恐怕首先要考虑的是“恢复”入声(我的家乡话广州话的入声是保持完好的),这跟读古诗词关系极大。还有是“恢复”全浊音(广州话也没有全浊音了,不过所有声调分阴阳,也基本能辨别古浊音。上海话和老湘语可保留着全浊音)。还有一种广州话也保存基本完好的是-m韵尾,这跟读古诗词也很有关系。至于北京话读zh ch的,古音也至少分照组和知组两种,闽语里是分开的,可惜知组读t d等,又跟端组混了。尽量复古,并尽量照顾各种方言,是早期定“老国音”时的指导思想。当年赵元任先生也是持这种态度的。他还设计了一套使用拉丁字母的“通字方案”,也是根据这种指导思想,想用这套拼音来拼写共同语(其中是分尖团、有入声的)。当时还专门灌了“老国音”的录音,发音的正是赵先生。多年以后,赵先生还自我解嘲地说,全国只有他一个人说标准音(请参看赵先生《我的语言自传》)。“老国音”终于被放弃,不是因为“数人会”糊涂,是因为实在无法推广。任何一种非自然的语言都是没有生命力的,这是早已被证明了的事实。林先生主张恢复尖团之别,自有他的言论自由,不过我希望他要把这一段历史搞清楚,不要以为有人主张不分尖团,就是因为他自己分不清尖团(其实,即使是自己的方言不分尖团,只要学一点历史音韵学就能分得出,不过记一些字罢了,有什么难的。赵元任是音韵学的大家,哪会分不清呢?)。
[ 本贴由 lax 于 2004-7-617:04 最后编辑 ] 精母 作、则、祖、臧、子、即、将、资、姊、遵、兹、借、醉。
清母 仓、千、采、苍、麤、麁、青、醋、七、此、亲、迁、取、雌、且。
从母 昨、徂、才、在、藏、酢、前、疾、慈、秦、自、匠、渐、情。
心母 苏、先、桑、素、速、息、相、私、思、斯、辛、司、虽、悉、写、胥、须。
邪母 徐、似、祥、详、寺、辞、辝、随、旬、夕。
——手头只要有一本附有「检字」的【广韵】(没有附「检字」的,不便于检查),对任何字尖团音有疑问的,便轻易都可以解决了。
可是,没有这样一本附有「检字」的【广韵】,怎么办?
哪位能发一份较完整的尖音字表?(包括不很常用的尖音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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