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 昔为倡家女,闭之总章(总章为乐官名)。晚嫁复遇荡子,则是终身不谐也。(清‧何焯《义书读书记》卷四十七《文选》)
B (译)我本是倡家歌女,虽然与男人们有离别的悲哀,但现在成了游子之妻,仍然是形影孤单的。(斯波六郎、花房英树译《文选》,筑摩书房版世界文学大系卷70,一九六三年出版)
C 她从前本是青楼之女,历经艰辛终于脱离苦海,但丈夫却是一个离家在外远游的荡子。(入谷仙介译《古诗选》朝日新闻社一九六六年出版)
D 她,一个倡家女,好不容易挣脱了欢场泪歌的羁绊,找到了惬心的郎君,希望过上正常的人的生活,……(《汉魏六朝诗鉴赏辞典》马茂元、赵昌平主编,上海辞书出版社一九九二年出版)
Ⅱ说的根据
E 所谓“倡家”和“荡子”在汉代社会都是存在的, 但他们的行踪却不好捉摸。“倡家”在古乐府的《相逢行》中就有“堂上置樽酒,作使邯郸倡”的记载,可见其是确实存在的。我认为这两句是对过去幸福的一种怀恋,读这两句诗可以感到的是昔日之幸运与今日之不幸的对比。从《文选》中可以看到,昔和今并用即可表示相同条件时间的并列,也可表示不同条件时间的对比。且后者用法较多,此处可以说就是昔日之幸福与今日之不幸的对比,(吉川幸次朗《推移的悲哀——论〈古诗十九首〉的主题(中)《中国文学报》第十二册,1960年版)
F (译)这个妇女昔日是歌舞场中的倡女,过着奢华的生活, 但现在却成为了东荡子之妻。(内田泉之助、纲佑次译《文选(诗篇)下》明治书院新释汉文大系一九六四年版)
G “倡家女”虽不同于后来的娼妓, 但无论如何她总是习惯于繁华热闹的欢乐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