尘封记忆 发表于 2006-9-15 19:55:14

官话或共同语的发展过程

什么是读书音?
读书音和官话相同吗,如果有区别,区别在哪里?
官话和共同语相同吗,如果有区别,区别在哪里?
历朝历代(中国的每个朝代)的官话或者共同语分别是以哪些地方的语音为基础建立的?比如:秦代、唐代、宋代等分别是以哪些地方的语音为基础建立的。
但我不明白的是,为什么各朝代的官话或者共同语会发生变化。前一个朝代用自己所在都城的语音,比如:洛阳音;后一个朝代用它自己所在都城的语音,比如:北京音;那些读书人本来学会了在前一个朝代时期汉字的读音,因为更换了朝代,官话或者共同语语音发生了变化,读书人不是又要重新学后一个朝代汉字的语音了。

尘封记忆 发表于 2006-9-23 18:06:34

历朝代的词汇、语音的区别

在不同朝代所处的时期,各地方言在词汇、语音上有哪些区别?
比如:唐朝时期和宋朝时期两个不同时期,其都城所在地的方言在词汇、语音上有哪些区别?
同时,唐朝时期和宋朝时期两个不同时期,各地方言(指唐朝时期和宋朝时期相同地方或者城市方言)在词汇、语音上有哪些区别?

为什么各地方言的词汇(词素)都差不多,有相同性?
就是说,各地方言如果按照自己的发展方向会产生出完全不同的词汇。
全国各地方言出现词汇的相同性,也就是说古代的一种通用语的词汇,在幅员辽阔的中国大地上是如何影响且决定各地方言使用这种通用语的词汇,使这全国各地方言采用相同的词素?(当然,各地方言中一小部分词素也是有不同的,这里指大部分词素是相同的,只是语音上的区别)

柴禾妞 发表于 2006-9-23 19:26:58

无稽之谈!

语言(方言)的发展是按朝代来区分的么?请说说这是哪家的学说?难道生活在唐朝又生活在宋朝的人就说不相同的方言了?!
请你去问问中国末代皇帝究竟讲的是哪个朝代的语言?为什么?在词汇、语音上有哪些区别?他的家人又是说的什么话?

请先认真阅读相关语言学专注,加强理论修养,以免提问犯常识性错误!

估计没有人能回答你的荒唐问题!

尘封记忆 发表于 2006-9-24 18:03:34

原帖由 柴禾妞 于 2006-9-23 19:26 发表
语言(方言)的发展是按朝代来区分的么?请说说这是哪家的学说?难道生活在唐朝又生活在宋朝的人就说不相同的方言了?!
请你去问问中国末代皇帝究竟讲的是哪个朝代的语言?为什么?在词汇、语音上有哪些区别? ...
你的理解有错误。您没有注意到我用了唐代和宋代两个朝代之间是有一定时间距离的。我的意思是说,在不同的历史时间段上,相同的地方或者城市的语言(方言)出现了哪些变化?您能明白吗?不知道这个有人研究过吗?

[ 本帖最后由 尘封记忆 于 2006-9-24 18:04 编辑 ]

尘封记忆 发表于 2006-9-28 19:09:14

战国时期的各国如:吴、楚、秦等国的语言是不是相同?是不是都属于汉语?
少数民族的语言属于汉语吗?

Artvine 发表于 2006-9-30 09:22:27

各朝代有官話和生活語(正如同派到臺灣的滿清官員應不是說閩南語);只是目前歷史語文界關心的重點是各個轉折點發生的變化(如南北朝、洛陽韻省音、洪武正韻、蒙元的兒化),但對於較早期的讀音(如東漢前)目前的研究仍少。早期的語音還要考慮阿爾泰系的影響:如<論祈連>等文章:
http://artvine.org/forum/index.php?board=42.0
因為古史界目前還很難斷定古代族群的互動、遷徙與發展(如匈奴人種的DNA目前因和親混血的結果,甚至找不到單于家系的骨頭,還無法判段匈奴在人種學上的依據)、又如華族夏族的遷徙(學者仍在爭論)

虎子 发表于 2006-10-1 01:00:18

论“祁连”

作者:贺德扬
来源:http://artvine.org/forum/index.php
《文史哲五十年全文库(1951-2002)》,1990/03,198期84页

  祁连山名属于何种语言,学者意见颇多分歧。唐代颜师古以祁连为匈奴语。《史记》卷一一一《索隐》引小颜云:“即天山也。匈奴谓天为祁连。”法国劳菲尔以祁连为鲜卑语,认为“与含有同样意义(天)之满洲语kulun, 似有关系”①。日本学者白鸟库吉最初以祁连同突厥语“天”kük之复形式kükler对音, 尔后认为来自鲜卑语,“洲语谓天曰kulun,故匈奴语同义之祁连(kilen)或其原语耶”②。日本另一学者藤田丰八以为是突厥语,“惟祁连山之祁连,岂非对此Sθrin(Sirin)耶”③。岑仲勉先生则认为祁连与撑犁同一语源, 都来自突厥语“天”(tängri )④。

  笔者以为祁连与天字同源,出于上古汉语复辅声单音词,由于音读缓急遂分为二,缓读为“祁连”,急读音变为“天”。

  汉语古有*kl-(gl-)⑤复辅声,不少中外学者从汉字的谐声、又读、通假、声训以及俗语、亲属语言比较等方面多有论证。如廉字从兼得声,马王堆汉墓出土医书“上骨下兼”,兼为廉之通假字,泰语兼字作klem。汉代四皓之角里先生,角字音禄。《礼记‧丧服大记》“实于绿中”郑注:“绿当作角,声之误也。”可见角绿二字读音汉代仍相通,其上古音盖为*kl-。林语堂曾引暹罗语klong (意为圆筒),说明“孔为窟窿”,由“单音字歧分为双音字”⑥。祁连盖类于此,亦来自复辅声单音词。祁字作为单音词(包括重言),古代读音甚伙,姑置之弗论⑦。复音词“祁连”于《汉书‧武帝纪》“祁连山”之注曰:“祁音巨夷反。”据高本汉之拟音,祁连的上古音为(*g6i̯ɛr*li̯an),当来自于(**g6li̯an),我们且有与之相应的藏文词为证(见后)。

  *kl-复辅声除可分化为k-、l-二音外,还可演变为t-,此无论从汉语内部或从汉藏语言比较中都可找到大量的证据。汉语就有许多以喉牙音谐声而读为舌音的字,如:贪,从贝今声,他含切;今,居吟切。唐,从口庚声,徒朗切;庚,古行切。包拟古认为这些读舌音的字是由上舌的复辅声*kl-演变来的⑧。这方面的情况,特别是在与亲属语言的比较中容易得到证实,例如:

  标敏瑶语“塘”glang~汉语“塘”*d‘ang。
  藏 文 “读”klog~汉语“读”*d‘uk。
  藏 文 “毯”klam~汉语“毯”*t‘am。

  最使我们感兴趣的,是在汉语内部也有类似于“祁连”音变的同源词存在,可见祁连音变为“天”,绝非汉语中之孤立现象。


  祁连           干        天
    ┌苦骨切,力中切┐     ┌康董切┐    ┌徒弄切 ┐
  窟窿│       │    孔│   │   洞│    │
    └孔、洞的俗语 ┘     └孔穴也┘    └俗语窟窿┘
    ┌苦浪切,来宕切┐    ┌丘冈切┐     ┌徒郎切┐
  闶阆│       │    闶   │      闛│   │
    └门高     ┘    └门高貌┘     └大也 ┘
    ┌丘晃切,鲁当切┐    ┌苦谤切   ┐  ┌徒朗切┐ 
      爌郎│       │    旷        │ 荡│   │
    └宽明也    ┘    └空明也,大也┘  └大也 ┘
    ┌户冬切,力中切┐   ┌乎宋切┐     ┌徒冬切┐ 
      宫隆│       │    宫│   │   宫攴│   │
    └石声     ┘   └石落声┘     └击空声┘



      除第一例中有俗语外,其余三例都来自《广韵》。这几组同源词与“祁连”称“干”又称“天”,有着相似的平行的音变关系,只是在变为舌音中有着清浊的不同,其原因尚不十分清楚⑨。而在谐声字中却多有以舌根浊音谐声而读为舌头送气清音的字,如:从堇声(群母)之叹,从号声(匣母)之饕,从乎声(匣母)之嘑,均读为透母字,跟来自*gl-的天字读为送气清音相同。可见“祁连”音变为天字读音,不属特殊。

  反之,我们亦可从天字之谐声、声训推出它来自舌根音。《说文》:“袄,胡神也,从示天声。”《释名》:“天,显也。”(袄、显,晓母)又曰:“易谓之干,干健也,健行不息也,又谓之玄。”(干、健,群母;玄,匣母)从谐声和声训字中已经透露出天字同舌根音关系密切的消息。

  《说文》“天,颠也”;《白虎通》及《尔雅‧释天》之释文均引《春秋说题辞》:“天之为言镇也”;《礼记‧月令》疏引《春秋说题辞》:“天之为言颠也”;《诗经‧君子偕老》疏引《春秋元命苞》:“天之言瑱”,多以真声之颠、镇、瑱字作声训字,可见古音天字之于真声字读音极为相近。真字声纽为照三,其谐声字多读作舌音,但也有同舌根音相谐的。《说文》:“车真,车瑱车真也,从车真声,读若《论语》‘铿尔舍瑟而作’,又读若(言第一横下左右各加系去撇)。”《广韵》作口茎切,为溪纽字。李方桂先生认为同舌根音谐声的照三的字,是从上古的*krj-演变来的,则真声字当来自*krj-⑩,而读为舌根音之车真字,《广韵》为耕韵二等字。我们知道,二等字上古有r介音的, 正与笔者认为真声字来自*krj-相合。

  《易‧说卦》:“干,天也。”又曰:“干为天。”干,渠焉切,仙韵,属重纽三等B类。郑张尚芳先生认为三等A类和B类的区别跟一二等一样,在于r介音的有无,B类带有r介音,列举有大量例证,如禁(krɰ&#769ḿ,从林krɰ&#769ḿ)声;泣krúp,从立rúp声;变prón,从(言第一横下左右各加系去撇)ron声。俞敏先生在汉代梵汉对译中也发现三等B类带有r介音的语例(11)。干字既属三等B类,自然可以构拟为*gr-。从另一方面说,角落为角,毂辘为毂,祁连亦可为干,其角、毂声纽可构拟为*kr-,干字拟为*gr-,也是理之必然。

  以上种种迹象表明,读舌音之天字盖来自上古舌根音*g‘r-,与祁连(*g ‘l-)为同一来源。

  既然祁连与天字同源,为何两千多年来无人知之?其实不然。祁连为天,汉代尚能明了。汉宣帝时田广明称祁连将军盖以天山而得号,是前汉时诚有呼天为祁连者。《史记》或书天山,或书祁连天山,是以天山为祁连之别称。祁连为天,又见于《魏书‧尔朱荣传》:

  秀荣界有池三所,在高山之上,清深不测,相传曰祁连池,魏言天池也。此为记载祁连音变为天字之明证。

  祁连与天字同源,本不待言,而至唐代,去古已远,古音学未萌,师古或心知祁连与天字同意,殆昧于上古音演变之规律,因而误以祁连为匈奴语,且附会于唐代鲜卑语以作旁证。然而后世学者仍有知祁连与天字同源者:《释名》“天,坦也”,王先谦《疏证补》引叶德炯曰:“坦字与天同透母字,透为舌头音之次清等,缓读为祁连。”齐召南《汉书考证》卷五亦谓:“祁连固即天。”他们所言祁连与天字同源无疑是正确的,因限于当时古音学,特别是汉藏语言比较研究的水平,未能作科学的论证,而不为学术界所认可罢了。

  弄清祁连山名语源,对于考证祁连山之地望不无意义。笔者以为二者既有联系,又有区别,不可混为一谈。

  汉初祁连山之战,史书有二。一在元狩二年(前121年), 《史记》卷一一一云:“骠骑将军逾居延,遂过小月氏,攻祁连山。”同书卷一一○与《汉书‧霍去病传》叙此事亦云:“攻祁连山。”一在天汉二年(前99年),《史记》卷一○九云:“贰师将军李广利将三万骑击匈奴右贤王于祁连天山。”同书卷一一○及《汉书‧武帝纪》叙此事云:“击右贤王于天山”,“与右贤王战于天山。”班马或称祁连山,或称天山,或合称祁连天山,骠骑将军与贰师将军所攻之山,是同一处所抑或两地,史家聚讼纷纭。

  如前述“祁连”与“天”本出一源。西北广漠,界至不明,初民盖以祁连称呼大山,在昔日交通闭塞的时代,原无足怪,后来音变为“天”,故祁连(天)山,非止一处,甘州南与伊州北之山,皆名之曰祁连(天)山。正如《荷戈纪程》云:“新疆南北两路于此(哈密)分途,天山横亘其中,故有南北祁连之称,祁连即天山。”《考古录》云:“盖天山绵亘于东西之间,不得以一地定其所在也。”从广义,从其语源言之,则祁连山与天山无异。后世交通日辟,闻见增多,于是各山渐有专名,因而从狭义言,在具体时代,则祁连山与天山又有别。

  略一谛览,便知班马笔下,凡唐伊州北近蒲类之白山,则称之祁连天山,或简称天山,未尝单称祁连山者;而汉之南山,则称之曰祁连山,未见称祁连天山,或简称天山者。二山称语可谓泾渭分明。注家不知班马笔下之意,又将语源之说与地望之释混而为一,致使后世淆混不清。如《史记》卷一一○“攻祁连山”,《索隐》按:“《西河旧事》云:‘山在张掖酒泉界上,东西二百余里,南北百里,有松柏之木,美水草,冬温夏凉,宜畜牧……’祁连一名天山,亦曰白山也。”按“山在张掖酒泉界上”应视为地望之释,“一名天山”当看成语源之说。《西河旧事》不误,而误在司马贞将语源添入。又如《史记》卷一○九“击匈奴右贤王于祁连天山”,《正义》引《括地志》云:“祁连山在甘州张掖县西南二百里。天山一名白山,今名初罗漫山,在伊吾县北百二十里。”于此张守节失于考古,由语源之释而合称的一地,误视为二山,咎不在《括地志》。故云语源解释与地望考证需分别视之。岑仲勉先生与藤田君之“祁连”研究,以学术之深厚,令人钦佩。二人观点虽然不同,然未分清语源和地望则无异,皆拘泥于颜氏“匈奴谓天为祁连”之说,视其语源为地望,故不无偏颇,而未能探出祁连真正语源之所在。

  “祁连”既与“天”同源,其远古词义为何?一般据颜师古的解释,以祁连为苍苍者之天。此殆有失于祁连山命名之初义,因为直至殷商时期,天字尚无苍天义。卜辞中的天没有作上天之义的,在甲骨文中它几乎与“大”同为一词。李孝定曰:“天之于大,其始当为一字。卜辞天邑商或作大邑商,天戊或作大戊,大乙《史记‧殷本纪》作天乙,可为佳证。”(12)《尔雅‧释诂》:“天,君也。”郝懿行疏曰:“天与帝俱尊大之极称,故以目君焉。”因而“天”亦训“大”。《广雅‧释诂一》:“天,大也。”《尸子》:“天、帝,皆大也。”是天字为“大”义。据此我们可以推测,进入中原的华夏族,虽然祁连一词已音变为“天”,但在上古相当长的一个时期内,仍保留着它原有的“大”的词义。祁连山之命名,盖指连绵不绝之大山,故西北高大山脉古多称作祁连(天)山,如《隋书》卷二九《地理志》载张掖郡福禄县有祁连山。《寰宇记》卷一五二番和县云:“南山一名天山,一名雪山,山阔千余里,其高称是,连亘数郡界,故葱岭以东,无高于此山。”

  岑仲勉先生说:“盖西北语言简直,凡山川之大者率名曰‘天’……福禄、番和之山,既名天山,后人于是又呼为祁连山矣。”(13)按以《魏书》“相传曰祁连池,魏言天池也”一语推之,当是祁连之名在前,天山之称在后。

  萧兵同志亦谓:“祁连之义为天,与它作为高山是有关系的,‘高山’与‘天’在原始思维里是互相牵连的。”(14)

  岑、萧解释祁连与天字的远古的词义可谓精到。至此,不禁使我们忆及对许慎天字说解之非议。《说文》:“天,颠也。至高无上,从一大。”王筠曰:“颠者,顶也,与‘一大’不甚相中。”以为字义与字形解释抵牾。如前述天山与它作为高大的山,在上古人的头脑中是直接联系着的,因而“天”与“高大”在原始思维里当是互相牵连的,故许释天字,声训为高,形训为大,并非矛盾,是后人思维精密而借音与形全面说解“天”之本义。

  祁连这一古老的汉语词,早已嬗变为天字读音。后世“天”行而“祁连”废,只作为词汇的化石,保留在西北的山名中,亦可证华夏族的发源地原在西北。许多学者如闻一多、唐兰、黄文弼等也认为,华夏族发祥地昆仑的地望就是今之祁连山。唐兰先生曾论证“昆仑即祁连”。既然祁连山作为以黄帝为代表的华夏族之发祥地,其山之命名,理当名随主人,为汉族的先祖。或谓匈奴人也崇拜作为“天山”的祁连山,“过皆下马拜焉”。此盖原始的宇宙观把高大的山作为神圣地方的缘故,正如希腊人对奥林帕斯山的神秘观念一样。游牧来此的匈奴人,对于这座水草丰美巍峨高大的山脉产生崇拜,以为天神所赐,不无可能。有人以为匈奴与祁连山的原主夏族,传说有血缘关系。《史记‧匈奴传》:“其先祖夏后氏之苗裔也,曰淳维。”故匈奴跟夏后氏一样崇拜祁连山,也可备一说。总之,后世的匈奴崇拜祁连山,并无碍华夏的祖先对发祥地的命名。

  祁连(天)的词义为“大”,从藏文里也可找到直接的证据。此不奇怪,因为藏族的先祖羌部族,就是华夏族的重要组成部分。司马迁云:“大禹兴于西羌。”而《新唐书‧吐蕃传》更具体地认为,藏族的祖先就是羌人中的“发羌”,“蕃、发声近,故其子孙曰吐蕃。”汉语同藏语有发生学的关系,已为世公论。故此可作为非阿尔泰语之证:

  藏文:rgjal〈*grjal“大的”(15)汉语“祁连”*gljan与藏文*grjan, 在上古音义上完全对应,当属同源。

  总之,祁连一词并非属于阿尔泰语系的匈奴语、鲜卑语、突厥语,而是上古汉语固有的词汇。



正文注释:
①〔法〕劳菲尔《中国伊朗篇》P326。转引自藤田丰八,见注③。
②〔日〕白鸟库吉《匈奴民族考》(何健民译),《匈奴史论文选集》,中华书局1983年版,第204页。
③〔日〕藤田丰八《西域研究》(杨炼译),商务印书馆版,第117页。
④岑仲勉《汉书西域传地里校释》,中华书局1981年版,第525页。
⑤本文汉语上古音构拟(凡标*者),除引文或另作注明的外, 均采用高本汉上古音系统。
⑥林语堂《语言学论丛‧古有复辅音说》,上海开明书店1933年版。
⑦因为有的复音词来自复辅声单音节词的扩展(参看拙著《从藏文看迭韵联绵词的来源》),自不可同其单节词的音值等同视之。
⑧包括古(1979)Proto-Chinese and Sino-Tibetan。
⑨参见李方佳《汉语和台语》,中国社科院民族研究所,《民族语言研究情报资料集》第四集。
⑩李方桂将照三的之字构拟为*tjag,梅祖鹿构拟为*krjag〉*tjag,认为前者属上古早期,后干为上古晚期(见《中国语言学报》第一期第120页。 )照三的真字殆类于此。
(11)郑张尚芳《上古音构拟小议》,载《语言学论丛》第十四集,商务印书馆版。
(12)李孝定《甲骨文集释》“天”字按语。
(13)岑仲勉《汉书西域传地理校释》第522页。
(14)萧兵《楚辞与神话》,江苏古籍出版社1987年版,第496页。
(15)李方桂认为藏文rgj〈*grj-,转引自梅祖麟。《中国语言学报》第一期第124页。

(本文初稿承中国社会科学院语言研究所郑张尚芳先生、山东大学历史系徐鸿修先生、中文系殷焕先师审阅,谨致谢忱)

尘封记忆 发表于 2006-10-2 21:25:27

汉语之所以会形成不同的方言是由于 语言(汉语)的分化造成的?
还是语言的融合(汉语和少数民族语言融合)造成的?
哪一个是决定因素?就是说先有语言分化才有语言融合,还是先有语言融合才有语言分化?

Artvine 发表于 2006-10-3 02:28:39

目前我只看到一篇從楚文字"猜測"其發音的論文,對於早期"漢語"(我對此詞感到懷疑)發音的文獻尚少且派別極多。
我自己覺得(如戰國時期)各國的發音應各有其淵源且成不同系列(多國國語);從文字的差異、文化的差異(如楚地以北為南)看來,是否有個一致的"漢語"是令人懷疑的。而且當時稱為"漢"語是否恰當也是個問題(齊魯地區發掘出的DNA與漢足有極大差異,實際上從殷墟DNA已發現多民族共存現象)
舉例:或許稱為"戰國時期X國音系"較好?(其實我也很好奇燕趙等國是否發音早就與北方民族有所融合)
目前很多人還是把東漢前的文獻以普通話發音討論,是無效的。

尘封记忆 发表于 2006-10-3 22:10:19

古今语音比较的一个问题

我们说语音是发生变化的,往往用这样的例子来说明:用现代的读音去读唐宋时期(古代)的格律诗,如果做不到押韵,就说明语音发生了变化。

这里隐含了一个问题就是地点问题(不同地方的读音)。假如唐宋时期的都城所在地是长安或者洛阳,用当时都城所在地长安或者洛阳音去读格律诗是押韵的;再用现代北京语音去读唐宋时期的格律诗已经不押韵了,不能说明语音发生了变化。因为是这两个不同地方的方言,本身两地语音就有区别、不同。也就是说从古代长安或者洛阳等地语音系统来推导出现代北京语音等另一个地方语音系统发生了变化,是不准确的。

如果用现代唐宋时期都城所在地长安或者洛阳音去读唐宋时期的格律诗不能做到押韵,是可以说明语音发生了变化。
也就是说从古代同一个地方(长安或者洛阳)的语音系统和现代同一个地方(长安或者洛阳)的语音系统的比较,来说明语音是否发生变化,才是准确的。
不同地的语音系统的这种纵向比较,来说明语音是否发生变化,是不准确的。

但是书本上往往是举出一首诗,然后说,我们现在读起来,已经不押韵了,因为语音发生了变化。
不知道一些大师们有没有考虑我以上说的问题。
并且以上只能说明是文读音,那么口语音的情况又是如何呢?
古时候各地有不同的读书音,用各地不同的文读音来念格律诗也不都是押韵的,更好地说明不同地的语音系统的古今比较是不正确的!

[ 本帖最后由 尘封记忆 于 2006-10-4 15:53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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