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研究方法
4.1、研究简介在全面分析了中介语语料之后，我们提出了三个理论假设。在此，我们通
过三个具体研究对其进行检验。简而言之，从汉语名词习得的具体语料中，我
们发现了典型词缀搭配不当、构词成分缀化、近义构词成分类化等现象存在的
外在表现；进而，从学习者心理词典中词汇贮存形式的角度，对典型词缀搭配
不当、构词成分缀化、近义构词成分类化等现象的心理机制再进行初步探讨。
也就是说，名词习得语料是表面现象，是客观事实；典型词缀搭配不当、构词
成分缀化、近义构词成分类化等是由现象中总结出来的初步结论，是从中介语
角度出发进行的讨论；学习者心理词典中词汇贮存形式则是典型词缀搭配不
当、构词成分缀化、近义构词成分类化等现象的内在机制，是实质。
4.1.1、研究（一）关于典型词缀的考察
本部分的研究对象是典型词缀。我们通过问卷测试考察学习者学习典型词
缀时产生搭配不当的原因。在本测试中我们重点考察“小、老、者、子、头、
儿”，它们的使用频率较高，组合能力也较强，而“第、初、阿”其使用频率
与组合能力有限在此我们暂不予考察。
在汉语名词中，我们依照其意义可以大略划分出四大类，它们分别指称人
物及社会关系、与人类生活相关的事物、自然界事物和抽象的事物，此外，还
包括附属于名词的方位词、时间词和处所词。根据对所掌握的中介语语料的分
析，我们发现汉语初学者利用典型词缀组合的名词均包含在上述几类中，但是
用一个典型词缀组合出的名词具体属于哪类是不同的。那么，学习者是否认为
用一个典型词缀能组合出的名词属于相对固定的范畴？如果是这样，学习者在
不适合的构词成分与典型词缀之间建立映射后会认为它们属于某一固定范畴，
就可能出现搭配不当，这很有可能是学习者典型词缀搭配不当产生的根源。
我们通过问卷测试的方法收集有关语料。研究中的参考指标为被试回答的
正确率。如果被试回答的正确率达到很高的程度，那么结果在一定程度上支持
学习者心理词典中存在典型词缀的独立表征，在组合名词时由于构词成分映射
不当产生典型词缀搭配不当的偏误名词。
首先，我们给出一个比较典型的包含某个典型词缀的例词，并且对例词的
汉语拼音、英文翻译、指称对象的属性等特征进行简要描述；接着，请被试根
据所给的例词及其特征，写出若干个与例词属于同类事物的包含该典型词缀的
名词，如例词“桌子”是一种家具，请被试写出带“子”的指称家具的名词，
例如：Sample:桌子(zhuozi, table, 一种家具，a kind of furniture)
A、 子；B、 子；C、 子；D、 子；
然后，对获得的语料进行整理、统计与分析，并作出结论。
4.1.2研究（二）关于缀化构词成分的考察
本部分的研究对象为缀化构词成分。我们通过问卷测试考察学习者学习汉语名词时是否出现缀化构词成分及其产生的原因。
汉语中的词缀是有限的，然而，在语料分析中，我们发现学习者把一些不
是词缀的构词成分当作词缀使用，这就是我们所说的缀化构词成分。那么，在
中介语中是否存在缀化构词成分呢？如果存在缀化构词成分，学习者就会扩大
一些构词成分的使用场合，将不是词缀的构词成分当作词缀来使用，造成一些
偏误名词。
我们通过问卷测试的方法收集有关语料。研究中的参考指标为被试回答的
错误率。如果被试回答的错误率比较高，那么结果在一定程度上支持学习者心
理词典中存在缀化构词成分的独立表征，在组合名词时由于构词成分映射不当
造成缀化构词成分构成的偏误名词。
首先，给出一个英文名词和相应汉语翻译的前半部分，并且给出四个备择
项目供被试参考。接着，请被试写出适当的汉字将所给英文名词翻译成汉语，
可以从给出的备择项目中选取，也可以另外写出适合的汉字。然后，对获得的
语料进行整理、统计与分析，并作出结论。
4.1.3、研究（三）关于近义构词成分类化的考察
本研究目的在于考察学习者学习汉语名词时是否出现近义构词成分类化现
象，如果存在近义构词成分类化，那么在学习者心理词典中类化的近义构词成
分又是如何表征的。
我们通过问卷测试的方法收集有关语料。研究中的参考指标为被试回答的
错误率。如果被试回答的错误率比较高，那么结果在一定程度上支持学习者心
理词典中存在类化的近义构词成分的表征，在组合名词时由于构词成分映射不
当造成类化的近义构词成分彼此替换就构成了偏误名词。
首先，给出一个英文名词和相应汉语翻译的前半部分，并且给出四个备择
项目供被试参考，备择项目由可能的类化的近义构词成分构成。接着，请被试
写出适当的汉字将所给英文名词翻译成汉语，可以从给出的备择项目中选取，
也可以另外写出适合的汉字。然后，对获得的语料进行整理、统计与分析，并
作出结论。
4.2、问卷制作
4.2.1、关于研究中使用的中介词缀的说明在语料收集中使用的测试项目均从中介词缀中选取，从而保证语料的有效
性与可比性。测试中实际使用的中介词缀分别来自典型词缀、准词缀与缀化构
词成分。其中，典型词缀、准词缀属于封闭集合，这些将均作为我们的备选测
试项目，而缀化构词成分属于动态集合，我们将主要从中介语语料出现的缀化
构词成分中选取。此外，考虑到被试主要是汉语初学者，我们严格地控制了作
为测试项目的中介词缀的难度，防止测试中产生地板效应。
前缀仅有“小、老”构词能力较强，而“第、初、阿”则组合对象与构词
能力均有限，如 “阿”在某些地区在指称人时才使用较多，尚未进入普通话，
而且不是我们强调的构词能力。后缀 “者、子、头”构词能力较强，可以作为
测试项目；但“儿”较特殊，其有两种情况：1、“儿”是必需的，能够改变词
性；2、“儿”作为儿化标志，表示亲切或事物较小。考虑到前者较后者少，且
在初级阶段汉语学习中学习者不易区别两者，因此我们将“儿”也作为考察对
象。在典型词缀中，我们选择六个典型词缀作为测试项目，即“小、老、者、
头、子、儿”。对于准词缀，参阅刘月华等（1983）总结的25个“类词缀”，
并增补沈孟璎（1995）提及的“化”，共计26个，即“员、长、士；家、师、
生；工、匠、手；主义、学、论；机、器、仪；型、形、式；度、性、则；
厂、场、站；法；化”。 至于缀化构词成分，我们既参照了《汉语水平词汇与
汉字等级大纲》（国家汉办汉语水平考试部，1992），也结合构词成分在中介
语语料中出现的情况，选择适当的测试项目。
4.2.2、测试问卷
在测试时，所有测试项目随机排列。测试问卷使用的汉字严格控制，尽量在甲级、乙级汉字中选用。为了防止非考察因素干扰，如汉字书写问题，我们
允许被试写拼音。
由于我们的被试大多是汉语初学者，所以指导语力求简明，用字尽量简
单，以便于被试理解。为了让被试更加明确作业要求，在指导语后面我们给出
了一个示范，以保证调查能顺利进行并取得所需语料。在指导语后，我们还给
出英文翻译，以保证被试充分理解作业要求。
在问卷设计后，我们选择了同等水平的在学者进行探索性测试。并且对存
在的问题及时进行了修改，从而保证问卷的难度适当。在施测前，我们对主试
简要地说明了研究目的、问卷内容与注意事项等，以便保证测试正常进行。
在具体组合测试项目时，我们主要考虑以下因素：
第一、学习者对项目的熟悉度。（A）有关词汇大纲，如国家汉办汉语水平
考试部（1992）编写的《汉语水平词汇与汉字等级大纲》、杨寄洲（1999）主
编的《对外汉语教学初级阶段教学大纲（二）词汇大纲》等。（B）学习者实
际使用的名词，如中介语语料“作文考试”中出现的名词是我们的一个参考对
象。（C）学习者使用的教科书，如《初级汉语课本（1、2）》（1994）。从
学习者角度看，（B）与（C）是学习者言语接触（Language exposure）的来
源，（B）是书面表达成分（production），（C）学习者直接使用，（A）目前
来说是（C）的参照体系。一般地说，学习者的言语接触可能成为输入
（Input），在被学习者吸收（Intake）后可能进入学习者语言机制的加工环节，
其中一定比例的言语成分会融入学习者的心理词典，最终为实现表达目的而在
一定的条件下再成为输出（Output）。为此，我们要综合考虑（A）、（B）与
（C）三个方面，尤其是（A）。
第二、注意测试项目的全面性与均衡性，如从测试项目指称对象的范畴考
虑，即场所、人物、身份与事物等，我们也进行了平衡，避免某类范畴的词语
过多。
第三、注意频率因素。因为目前的大多数材料均从母语使用者角度抽样获
得频率信息，而这方面资料对第二语言学习者来说适用与否尚无考证，故此仅
能做到适当兼顾。我们主要参考了北京语言学院语言教学研究所（1986）的
《现代汉语频率词典》。
4.2.3、关于典型词缀的问卷
我们先给出一个比较典型的包含某个典型词缀的例词，并且对例词的汉语拼音、英文翻译、指称对象的属性等特征进行简要描述；再请被试根据所给的
例词及其特征，写出若干个与例词属于同类事物的包含该典型词缀的名词。比
如，例词“桌子”是一种家具，请被试写出带“子”的指称家具的名词，
Sample:桌子(zhuozi, table, 一种家具，a kind of furniture)
A、 子；B、 子；C、 子；D、 子；
在制作测试项目之前，我们对包含典型词缀的语料作详细分析，考察包含
某个典型词缀在中介语名词中的分布情况，请见表2——拟考察的典型词缀在
中介语名词中出现的主要范畴。之后，我们从隶属于相应主要范畴的小类词语
中选择包含该典型词缀的几个代表性词语作为测试的例词，并相应地给出明确
的特征描述，保证被试正确认识例词。
在测试问卷中，关于“子、老”的测试项目各为四项，关于“小”的测试
项目为三项，关于“儿、头“的测试项目为两项，关于“者”的测试项目为一
项，共计16项。测试问卷请参阅附录四——关于中介词缀的测试问卷（一），
其它相关内容请参阅4.2.2。
本部分的指导语如下：请先学习例词及其特征，然后在A、B、C、D中
的横线“ ”上写出适当的汉字组成一个名词。这个名词与例词应属于同一类
事物。如果汉字不会写，请写汉语拼音。
表2、拟考察的典型词缀在中介语名词中出现的主要范畴
典型词
缀
子
老
小
者
头
儿
中介语
中的主
要范畴
人物及社
会关系、
与人类生
活相关的
事物
人物及
社会关
系、自
然界事
物
人物及社会关
系、与人类生
活相关的事
物、自然界事
物
人物
及社
会关
系
方位词、
与人类生
活相关的
事物
与人类生
活相关的
事物、自
然界事物
4.2.4、关于缀化构词成分的问卷
我们先给出一个英文名词和相应汉语翻译的前半部分，并且给出四个备择项目供被试参考；再请被试写出适当的汉字将所给英文名词翻译成汉语，可以
从给出的备择项目中选取，也可以另外写出适合的汉字。
为了更好地考察被试对汉语名词的习得情况，本测试采用了开放式设计。
我们在A、B、C、D中给出四个备择项目供被试参考，其中“?”表示此处不
需要写任何汉字。在所给的备择项目中，只有一个是正确的。如果被试认为给
出的汉字都不合适，也可以在E中写出别的汉字。
例如：library(n.):图书____A馆B院C房D间E（ ）
此题的正确回答是A。
本部分的测试项目全部从《汉语水平词汇与汉字等级大纲》（国家汉办汉
语水平考试部，1992）的甲级词语中选择，一共是21项。测试问卷请参阅附录
五——关于中介词缀的测试问卷（二），其它相关内容请参照4.2.2。
本部分的指导语如下：请把英语翻译成汉语。你可以从A、B、C、D中选
出正确的汉字写在横线“____”上.如果它们都不适合，你也可以在后面的括号
“（ ）”里写上别的汉字。
4.2.5、关于近义构词成分类化的问卷
我们主要考察汉语名词学习中的近义构词成分类化现象。我们先给出一个英文名词和相应汉语翻译的前半部分，并且给出四个备择项目供被试参考，备
择项目由可能的类化的近义构词成分构成；再请被试写出适当的汉字将所给英
文名词翻译成汉语，可以从给出的备择项目中选取，也可以另外写出适合的汉
字。
问卷采用了开放式设计，答案可以是单项的，也可以是多项的，这样可以
防止被试采用策略，也尽可能地收集被试的习得情况。一方面，我们在ABCD
中给出了四个备择项目，最大程度地不用被试去想该用何字。另一方面，被试
也可以在E中写出其认为合适的其它汉字。
例如：library:图书____ A馆B院 C室D房E（ 、 ）
此题的回答可以是A、C，也可以另外写出“库”。
为了保证测试项目难度适当，我们参照《汉语水平词汇与汉字等级大纲》
（国家汉办汉语水平考试部，1992）甲级与乙级词汇选择有关项目。同时，相
关的汉字也尽量控制在甲级、乙级汉字中。最后，我们选取了38个测试项目，
其中甲级21个、乙级10个、丙级6个和丁级1个。测试问卷请见附录六——
关于近义构词成分类化的问卷。其它相关内容请参照4.2.2。
本部分的指导语如下：请从给出的汉字中选出正确的一个或者几个写在横
线“____”上,这个汉字和前面的汉字要组成一个名词。如果别的汉字也可以，
请写在后面的括号“（ ）”里。
4.3、统计方法
首先，对测试问卷进行整理，保证被试的有效回答均被统计，并排除被试书写问题的干扰，如将拼音写出的回答转成相应的汉字等。对于不可辨认的汉
字与意义不适合的回答应特别注意，要采用统一的标准进行处理，如在研究
（一）的问卷中去掉被试所写的非名词，又如不计入不可辨认的回答，但是在
实际中此类问题非常少。接着，对每份问卷进行统一的评定并记录其回答情
况，回答只记录正确与错误两种，对于同一被试在同一题目中同时给出正确与
错误两种回答时以错误计入，被试不予回答（NA）在记录时单独记录，在计算
时以错误计入。最后，对统计结果进行分析，并就典型词缀、缀化构词成分、
类化的近义构词成分的习得情况作出结论。在分析中，我们特别注意到被试不
予回答（NA）的情况，不但作出适当说明，而且在作结论时掌握分寸。
在研究（一）中，对于有几个测试项目的典型词缀，被试在该典型词缀上
的正确回答是其在各个测试项目上正确回答的平均值，被试在该典型词缀上的
正确值 再除以4就是被试在该典型词缀上的正确率。在获得每个被试在每个典
型词缀上的正确回答数与相应的正确率后，还可以计算出全体被试在每个典型
词缀上的正确回答数与相应的正确率。关于典型词缀的问卷的统计结果请参阅
附录七——关于中介词缀的测试的统计数据（一）。
在研究（二）中，每份问卷共有21道测试题，卷面所给选项中的正确选项
为22个。我们将被试的回答分为两类，即被试所选正确回答与被试所选混淆回
答，记录被试所选混淆回答，并计算在每个测试项目上所有被试回答的错误
率。关于缀化构词成分的问卷的统计结果请参阅附录八——关于中介词缀的测
试的统计数据（二）。
在研究（三）中，每份问卷共有38道测试题，卷面所给选项中的正确选项
为42个。我们将被试的回答分为两类，即被试所选正确回答与被试所选混淆回
答，记录被试所选混淆回答，并计算在每个测试项目上所有被试回答的错误
率。关于近义构词成分类化的问卷的统计结果请参阅附录九——关于近义构词
成分类化的问卷的统计数据。
4.4、被试
有研究表明，学习者词汇的增长是螺旋式的，其中存在遗忘与回退（Backsliding）等（Laufer，1998），也就是说，学习者的词汇量与学习者的语
言水平存在一定关系。在高水平学习者中词语形成策略的运用接近母语使用
者，这是其掌握目的语水平提高的必然（Olshtain，1987）。那么，在汉语学习
中似乎应表现为高水平学习者会更多地使用意合法造词，即复合式造词。再
者，学习策略的使用与学习时间的长短有显著相关（江新，2000）。那么，典
型词缀搭配不当、构词成分缀化、近义构词成分类化等现象在学习者习得名词
的不同时期很可能有不同的表现。同时，我们前面分析的语料主要来自于四年
制汉语学习者的第一学年至第二学年，更多地反映了学习者在初中级阶段上的
习得情况。因而，研究的重点是汉语学习的第一学年与第二学年，即第一学期
到第四学期。
最理想的被试是以英语为母语的学生。为了获得更多的被试，可以考虑将
以印欧语系语言为母语的学生均计入，因为他们的语言均较多地体现出词素构
词的形态特征。同时，为了保持研究的纯洁性，我们在选取被试时排除了属于
汉字文化圈的韩国、朝鲜、日本、越南等国家的留学生。我们的被试主要是就
读于北京语言文化大学的一年级和二年级的来华留学生。在实际语料收集中，
我们还选用了泰国学生作被试，因为他们的官方语言之一为英语；我们还选用
了印尼学生作被试，因为他们在国内严禁学习汉语，学生以英语为主要交际语
言，并且印尼语本身也使用中缀等构词手段。
为了解被试的情况，我们设计了一个调查表，请被试在适当时间填写，以
便在语料分析时能够兼顾影响学习的个人因素。比如被试的汉语水平，由于学
生是经过编班考试（HSK）分入不同学期的，所以其学习水平大体相当，可以
用学期作为衡量学习水平的指标。有关调查表请见附录三——关于被试情况的
问卷，如果有必要，可给出英语翻译，既方便学生，又保证获得有效信息。为
简便起见，我们在实际施测时在问卷中设置了两个与研究直接相关的被试因
素——“母语”与“学习汉语时间”，并在分析时予以考虑。
在研究一与研究二中，我们的被试主要从就读于北京语言文化大学汉语速
成学院的留学生中选取，共计38位。
在研究三中，我们的被试分别从就读于北京语言文化大学汉语学院和汉语
速成学院的留学生中选取，共计47位，具体情况请见表3——关于近义构词成
分类化问卷发放情况的统计。有一部分被试为二年级上学期的留学生，共有四
个班，每班有学生18人，在收回有效问卷后，再从中选择所需的适合样本进行
统计分析，有效问卷共计12份。。另有一部分被试来自短期汉语教学的两个零
起点学生班，有效问卷共计19份。还有一部分被试来自英汉翻译班，有效问卷
共计16份。
表3、关于近义构词成分类化问卷发放情况的统计
问卷对象
学生水平
总发
卷数
回收
卷数
统计
卷数
备 注
短期生
（一）上
16
15
11
韩国1份，3名未采用
短期生
（一）上
16
9
8
韩国1份
长期生
（二）上
18
12
3
朝鲜5份，韩国3份，1名被试
漏失
长期生
（二）上
18
18
3
韩国10份，日本3份，1名被
试漏失，1名未采用
长期生
（二）上
18
17
3
韩国12份，日本2份，
长期生
（二）上
18
14
3
韩国2份，日本5份，越南1份
翻译班
（三）下
20
17
16
华裔1份
小计
124
102
4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