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我们文明的基础和文明所追求的理想,是一个和谐的社会与和谐的世界。英国学者李约瑟曾经指出:世界上几乎所有民族都认为宇宙和人类,乃是外在的造物主创造的产物,他们也都因此认为宇宙和人类社会是由造物主、上帝、第一因所决定的,而唯独中国文明把世界理解为本然自生的,认为世界是有机的整体和万物相关性的联系,自远古以来,中国文明就认为世界和人类社会是在阴阳、四季、五行的运动中生成的,因此,李约瑟将中国文明的宇宙观称为“没有主宰却和谐有序的世界”(an ordered harmony of wills without an ordainer)。上世纪60年代,普林斯顿大学教授牟复礼(Frederick W Mote)更指出了这种和谐世界观对于现代科学宇宙论的重大启发意义。1976年,为了纪念毛泽东的哲学著作《矛盾论》对中国和谐世界观的继承发展,以及对于现代科学世界观和宇宙论的重大贡献,在加拿大举行的世界物理学大会,决定将最小的物质元素命名为“毛粒子”,借以张扬中国和谐的宇宙论对于现代世界的重大意义。由此,我们可以看到中国文明、中国宇宙论对于当代世界的重大影响和启发作用。这更加表明:关于和谐社会、和谐世界和科学发展观的理论,是当代中国对于人类文化的重要贡献,它既是中国的,也是世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