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熊正良:《别看我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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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5-2-3 23:38:01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来源:http://book.qq.com/zt/2004/bkwdl

[img=left]http://book.qq.com/images/book/bkwdl.jpg[/img]

以小人物的生存状况为线索,反映时代变迁对人们灵魂世界造成的影响,一直是熊正良的长项,也是他多年的追求。他的《我们卑微的灵魂》被《人民文学》杂志评为2003年度最佳中篇小说。花费三年时间精心打造的长篇力作《别看我的脸》,今年年初在《十月》、《当代》杂志上刊出后也引起较大反响。

熊正良 著
华夏出版社 出版  



第一部分

我开始有点怕了,我说不清自己怕什么。我怕什么呢?这有什么不好吗?她真漂亮啊,她的乳房真好,她的乳房天下第一,她哪儿都好,她的脖子,她的肩,她的手臂,她的腰,她的腿,都好……她的腿丰满修长,她的皮肤跟蜜一样……她这么好,难道我不应该画她吗?她说:“你怎么还不动手呢?你怎么还不画呢?”

第1节:一丝不挂地让你画
第2节:她的乳房天下第一
第3节:那张床老是在叫,地板也在叫
第4节:最可爱的人
第5节:怎么是全毛?
第6节:聚众看毛片,你还不是流氓
第7节:你跟她们发生了性关系吗
第8节:疯子!精神病呀!抓人哪
第9节:我想搞她,还想揍她未婚夫
第10节:那么多手,像爪子似的
   
     
第二部分  

她想拨开我的手,但自己的手却绵软无力。她似乎这时候才明白过来,她说你、你干……干什么呀,你……别、别动,人家,正在、在……骂、骂你呢!我说你骂吧。我用膝盖分开她的大腿,进入她滚烫的湿漉漉的深处,她浑身一挺,闭上眼睛,边喘边说,噢!你这个,流……氓!    
   
第11节:叫什么叫?不会小声点
第12节:噢!你这个,流……氓!
第13节:我哪知道新娘子是谁
第14节:乱七八糟的表情
第15节:孤男寡女的,算怎么回事
第16节:你流氓了谁
第17节:操,这个校长
第18节:让他觉得生不如死
第19节:我真想让酒杀了他
第20节:等我灭了他,再来灭你
   

第三部分  

她叫我跟她一块去卫生间洗澡,我们站在浴缸里,她给我洗了洗,忽然抱住我,很认真地说:“以后不能这样,你不能再想别人,你能做到不想别人吗?”我说:“嗯。”她把我抱得更紧,仰着脸说:“我真想找一个又喜欢我又靠得住的人,我已经三十一岁了,再不能打闪失了。我也知道,要你完全不想别人是做不到的,可是你能不能少想一些呢?以后慢慢地不想呢?”
   
第21节:我被判了一年半
第22节:我差点死掉了
第23节:我成了她的累赘
第24节:吃多了血人会发懵的
第25节:老子操死你
第26节:我们真结婚吗
第27节:这是给你补呢,吸吧,吸呀
第28节:谁的儿子谁带
第29节:她可真是个懂事的女人啊
第30节:她一笑胸脯就颤几颤
   
   
第四部分

我没好气地说:“我能碍谁的事?”她说:“那你一个有老婆的人,怎么好好地上火了?”她这是哪里来的说法?有老婆的人就一定不能上火?我不由得嘿嘿两声。她把眉蹙起来,我以为她要骂我,但她骂的却是吕萍。她说:“这个大奶子的骚货,我明天就去打听她老公是谁,叫那王八蛋揍死她,免得她害人!”我说:“你敢!”她说:“徐阳,你跟他们是一路货!”
   
第31节:这个大奶子的骚货
第32节:花无三日红啊
第33节:她倒装得没事一样
第34节:你这是给谁戴黑纱
第35节:他这不是无耻是什么
第36节:那你慌里慌张地干什么
第37节:我觉得她哭了一夜
第38节:你就是活广告
第39节:风马牛不相及
第40节:袒胸露乳的泰国鸡
   
     
第五部分

我在自己身上擦擦手,又继续进行下去。我进行得缓慢而细致,但心里却在一点一点地凉下来。我发现她巳经很麻木了,不会因为爱抚而扭动颤栗了。我企图唤醒她的记忆和热情,使她活泛起来,滚烫和湿润起来。我一边抚摸一边吻她。她的嘴唇依然很性感,却又干又冷,我觉得我是在吻两块橡皮。她躺在那里的样子也实在令人难堪,始终是一种等待和承受的姿势,把两条腿叉开来弓在那儿。
   
第41节:我企图唤醒她的记忆和热情
第42节:关你屁事
第43节:成为了绿岛娱乐城的总经理
第44节:你扇自己干什么呢
第45节:人是需要一些精神的
第46节:不知好歹
第47节:她就像换了一个人似的
第48节:我要做一块海绵
第49节:我要
第50节:行还是不行
 楼主| 发表于 2005-2-3 23:45:38 | 显示全部楼层

《别看我的脸》故事梗概

http://book.qq.com   2004年 10月 15日  QQ专稿    

那年秋天,我在一个剧团里帮忙搞布景。就在那个排练大厅里,我认识了有着丰臀细腰和美腿的花旦余小慧。我用小号笔和水粉颜料给她画了一幅速写,她很高兴。画人物毕竟是我的主课。

就这样,自然而然的,她成了我的朋友和人体模特儿。她说:“这是我们两个人之间的事,别人不能知道的,你要向我保证。”

我用力点头,说:“我保证。”按理说,我本该疏远她,至少不该画她的裸体,但我没有。相反倒更有了一种欲望,还有一种说不出来的亢奋。

她真漂亮啊,哪儿都好,腿丰满修长,皮肤跟蜜一样……事情急转直下。余小慧唱歌唱出了一点小名气,经常跑场子唱歌。遇上晚一些或路远一些的时候,她就事先打电话叫上我,请我给她做伴。

那天吃完夜宵,我送她回到剧团已很晚了,她让我进去坐坐。我心里突突地跳起来。她们的宿舍是二十世纪七十年代的破楼,楼里黑咕隆咚。

她一进门也不开灯,而是抱着我,也许是我抱住了她。反正我们抱在一起,就像两贴膏药似的,紧紧地粘住。具体过程和细节都记不清了,印象最深的是那张窄窄的木板床,老是在叫。

我感到很幸福。可她脸上的红潮还没有退下去,就说:“徐阳你不会当真吧?我不会和你结婚的。你该走了。”

我愕然,心就像有一千只尖牙利齿的虫子在咬。住余小慧隔壁的矮个子武生陆东平揣了两部毛片,说是奥斯卡获奖影片,鬼鬼祟祟地要在我家看。我同意了。

我不知道这是个阴谋。片子放了一半,陆东平借故走了。他刚走不久,就来了三个人破门而入。他们对我大打出手,又搜出了余小慧的那幅裸画,像游街一样把我押到了派出所。

街上很多人,人们的目光从四面八方飘过来,集中在画中的余小慧身上。

余小慧没脸在剧团露面了,她在上海的未婚夫也和她解除了婚约。洪广义拿钱把我保了出来。他是我初中同学,一家大酒店的老板。我对余小慧充满了愧疚。可我到她父母家去找她,她却躲着不见我。

倒是她爸出了个主意,让我们去领结婚证。只要有了结婚证,别人说什么都是白说。

我有点发蒙,觉得自己像一个盗贼,不但偷了人家的东西,还要逼着人家心甘情愿地把东西送给我。

终于余小慧把我痛骂了一顿,骂得又泼又野。我从来没见过她这样。

我涎着脸跟她说话,她动不动就用白眼珠翻我。她的爽快和热情都不见了。

我不怪她,我有什么资格怪她呢?那天,余小慧的弟弟余东突然找到我,说余小慧不见了。如果她出点什么事,他非要我的命不可。

余小慧离开了南城,不知去向。不久,领导找我谈话,让我交出工作室钥匙,到一所新办的少儿艺术学校教书。

就在此时,《南城晚报》就“徐阳事件”展开了一场精神文明的大讨论。我真是出了“名”了。

我努力教学生。可学生家长对我的品德不放心,他们联名给学校写信,一句话:让徐阳滚蛋。

这一年的雨季来得很晚。空气潮湿得跟水一样,散发着潮乎乎的霉味。

打鼓佬赵明冒雨赶来告诉我,我被抓是陆东平花钱雇打手刘昆干的。那天晚上我和余小慧弄出的声响让睡在隔壁的他难受到了极点。他因此竟恨死了我和余小慧。

两天以后,余东捅了陆东平一刀。刀子是我的,切小纸卷用的。陆东平命大,没伤到要害。我总共赔了他一万多,这钱又是问洪广义借的。

因为我自愿为余东揽罪,说人是我捅的,结果,我被判了一年半。我从长湖农场出来后,只能住在我妈那里,整天闭门不出。我妈认为我混到今天这地步,全是因为没有老婆。于是,她给我找了一个叫冯丽的女人。比我大九个多月的冯丽在南城批发市场有两个店,前年离的婚,有个四岁半的儿子。她虽个子小了点,身上还是挺紧扎匀称的。

冯丽觉得我人不坏,我肯为女人跟人动刀,这点反倒让她很动心。这年夏天,我们结了婚。她很心疼我,常给我吃补品。她还想把节育环拿掉,给我生个孩子,我说无所谓。

我常跟冯丽到店里去,只是呆呆地坐在那儿,事情都由伙计做。听余东说,她姐在广州挺好的,给家里寄了不少钱。在很长的一段时间内,我脸上都是没有表情的,喜怒哀乐跟我都不沾边。我的脸就像一块板结的土地,什么草都长不出来。

冯丽叫我画画。我摇摇头,说:我不想画了。我是真不想画画了。至于我为什么不肯承认自己的画家身份,我也说不清。好在冯丽不再问我为什么。

一个偶然的机会,我遇到了大学同学吕萍。吕萍拉上相好丁本大,和我一起合伙开了一家平面设计公司。可丁本大和吕萍都是有家室的人,公司很快在一次次的家庭纠纷中散了伙。

冯丽不希望我继续开公司,她害怕我手上有两个钱会忘乎所以。可我总要有个安身立命的地方啊。当时正值又一个雨季,大雨使城市变得模糊不清。我心里像长满苔藓似的,既荒凉又芜杂。直到这一年年底,我才还清了欠洪广义的那笔差不多已借了五年的钱。对于我来说,这实在是一笔沉重的债务。它不光是钱,还有许多说不清的东西,像一团乱麻似的窝在我心里。

洪广义邀我吃饭,吃饭时还不断说我们小时候的一些事,说我因为到处乱画画儿挨老太太追骂。不知道是酒还是洪广义的话,我的鼻子一阵一阵地发酸。

喝酒的时候,洪广义说要请我到他的娱乐城当总经理。我没想到洪广义真的来请我。他说他的娱乐城一直经营不好,要我帮他。我怎么能不答应呢?我甚至都不知道怎样来表达我的感激之情。

但洪广义的一番话让我瞠目结舌。“一个人只要出了名,不管什么名,都值钱。比如你吧,在南城谁不知道你呢,谁不会想到那幅画呢?你的眼光是没说的,只要你在这儿,你就是活广告。现在你明白了吧?”

我成了什么东西!但我没有怪洪广义,他是个生意人,他说的是实话。既然是生意,就没有什么好计较的。

我发现“生意”两个字很神奇,就像解围之神,一想到它所有的问题便迎刃而解。

我抽身去了广州。去广州是洪广义安排的,他让我去学习怎样当一个娱乐城的总经理。

冯丽知道后对我很愤怒,但仍把我送到火车站。她冷着一张脸,一句话都不说,连手都不挥一下。在广州第五个月的一个晚上,我遇到了余小慧,就是那种所谓的不期而遇。她在一家夜总会歌舞厅里唱歌。我远远地看着她,灯光明明灭灭变幻不定。

那天晚上我们坐在了一起,我请她喝啤酒。她只说了一句话“早认出来了”,就什么都没说。

没想到这之后她会问我借钱。有一回她唱完了歌,便向我走过来。第二次从我这里借钱后,她邀我出去走走,我跟她去了。带海腥味的风微微地吹着,她突然说:“我们在这儿开个房间吧。”我呆愣了一下,但立即明白了,明白之后我便不敢看她。

我问她为什么改名叫阿美,为什么人家说她吸毒。她冷漠地看着我说,关你屁事。

从余小慧到阿美,这期间经历了怎样的过程呢?跟我有没有关系?无论如何,这样的现实都太残酷太歹毒了啊。我成了南城“绿岛娱乐城”的总经理。洪广义还给了我一辆奥迪,打手刘昆也来巴结我。

我看起来像个扬眉吐气的男人了。我总是低着头走路的毛病也改掉了。我很快就学会了开车,然后便开着它到处跑。虽然有些路面坑坑洼洼,颠得厉害,但我的感觉已经飘起来了。我已经很久没有这么好的感觉了,或许我从来就没有过这样的感觉。

我学会了做两面人、三面人或者多面人,学会了跟不同的人打交道,学会了见人说人话,见鬼说乱话。

第二年春天,冯丽生了一个男孩,脸上不那么冷了。可我和她之间的关系始终很不稳定。在孩子快两岁时,我们离婚了。为了分割财产,我们争了许久。

我的钱在大幅度地往上涨。可我总会感到心里有一团黑暗。我一直想驱散它,可它却在不断加深,越来越浓重。我买了新房子,但我还是住在绿岛。只有在绿岛,我心里才会安静下来。

那段时期,刘昆常让一个湘西妹子李晓梅来照顾我,我渐渐喜欢上了聪明伶俐的阿梅。

我跟阿梅好了,这在绿岛成了一件很轰动的事。人们在背后议论纷纷,我没想到会这样。

为我跟阿梅好了这事,洪广义专门来找我。我说,那我辞职吧。洪广义说,现在他一时抽不出那么多钱来给我,暂时还无法将我入股的钱退出来。我不好说他故意压我的钱,只有苦笑。那些日子我过得很糟,阿梅也躲起来了,我怎么也找不到。绿岛发生了一场轰轰烈烈的大火。从我的认识来说,这完全是一次偶然,或者是命中注定的一个伏笔,一个劫数,就在那儿等着我,并且把我等到了。

那天晚上,我是被烧醒的,我立即将窗帘撕成一条条接起来,从窗口往下滑。窗帘被大火烧断,我摔了下去……

大火烧坏了我的腿,脸也被烧得面目全非。从医院到拘留所,我疯了,真的疯了。除了“洪广义”这个名字,我什么都不记得。

我在精神病院住了大约一年以后,我妈就死了。等病好出院,我已身无分文。入股娱乐城的两百多万,洪广义死不认账。

他先是对我的身份表示怀疑。他说:“你是徐阳?你能把头发撩起来让我看一下你的脸吗?”他始终不承认我就是徐阳。

我满脸是疤,跟鬼一样。就这样,我什么都没有了。我没有一点准备,从未想过自己会落到这个地步。

我成了乞丐,靠捡垃圾过日子。我磨了一把螺丝刀,伺机找洪广义拼命。可他进进出出都带着几名保镖,别说杀他,就连靠近他都难。

洪广义见我老纠缠他,就让刘昆来找我,给了个极低的价格,让我为娱乐城的包厢画些画儿。我又开始画画了。我一点都不敢耽搁,现在钱是最重要的。我画了两百多幅画,不但有钱了,还攒了一些画,自己开了一家画店。我因此画得更加勤奋。

我的伙计是两个我画过的小姐,其中一个便是湘西妹子李晓梅。我想李晓梅大约是没有认出我来。她知不知道这个满头长发、胡子拉碴的人就是我呢?她看我完全像个陌生人,只希望我一直这样画她。

我从没跟她说我是谁。那句话就像一只受了伤的怪鸟,总在扑腾,却怎么也飞不出来。

我也不在店里露面。我在所有作品的右下角都写了两个小字:老疤。

以前的经历使我懂得了如何炒作自己。当地媒体对我的作品给予了高度评价,南城美协的人还热情邀请我参加他们的画展。

这虽然有点像在做梦,可我并没有被从天而降的“大画家”、“大师”砸得神魂颠倒。我依然没有抛头露面。我把一切都交给阿梅去打理。

我越神秘,我的画卖得越好。但是我没有买房,也没有买车。我把钱都存在银行里,是分许多折子存的,我把它们藏在一些画框里。这些画框我永远都不会用来画画,我钉它们就是用来藏存折的。我老想到死亡,特别是在雨季,心里动不动就有掉进一个黑洞的冰凉的感觉。我想这是不是一种不好的预兆呢?

然而李晓梅对我是越来越好了。有一回,她对我说:“你说过喜欢我啊,作数的话,我就嫁给你算了。”她看着我的眼睛,自己的眼泪大滴大滴滚落下来。我一下子明白她原来知道我是谁的。我满脸是泪却对她笑着,这大约是我这一辈子笑得最认真的一次。

雨季来临,我准备好好治治身上的伤。我要和阿梅过一种新的生活了。

天阴沉沉的,大雨就悬在头顶上。在看病回来的路上,我意外地被一群人疯狂追打,失足跌入了一个深深的窨井……
 楼主| 发表于 2005-2-3 23:48:33 | 显示全部楼层

作者简介

  从上世纪八十年代末开始,他就以长篇小说《闰年》以及中篇小说《无边红地》、《红河》、《乐声》、《红薯地》、《红锈》、《匪风》等为代表的“红土地系列”向文坛证明了自己的实力。然而,熊正良却没有如大家期望的那样“火”起来,用评论家们的话说,“这么多年来,文坛一直忽略这个人的存在,至少是没有引起足够的重视,这与他的实力和实际成果是很不相称的”。评论家李敬泽甚至在他的文章中惋惜地说:“熊正良是个寂寞的、不走运的作家。”可是熊正良自己并不这么看,他觉得自己的创作其实一直非常顺,1983年开始写作,1984年就在《攀枝花》、《青春》等刊物上发作品,1985年,他的中篇就在《芙蓉》上发了头题……他说:“那么多人在文学这条小路上挤,我算是幸运的。”
 楼主| 发表于 2005-2-4 00:00:33 | 显示全部楼层

孟繁华:《别看我的脸》

来源:http://www.booknews.com.cn/plzl/detail.asp?plid=327
发表日期:2004-12-22 17:00:00


  我认为在今年的小说创作中如果要数出五部长篇来的话,《别看我的脸》一定名列其中。但很遗憾,可能由于出版时间的关系,今年《人民文学》要评长篇小说大奖,而这本书没能入围。说到这本书的艺术特点,我觉得谈他的语言如何流畅其实是没有意义的,事实上,现在很多的写手文笔相当好,语言甚至称得上“灿烂”。对于熊正良来讲,我觉得更主要的是他对当下生活的关注,对人的精神处境的关注,对人在生活中的不安、躁动、没有归属感的关注。小说讲一个有才华的青年,在与各色人等的交往过程中,一步步走上一条不归路的过程。我甚至认为这部小说在艺术情调上是一部颇具感伤意味的作品。但它不是那种一惊一乍的,痛哭流涕的样子,而是一种让人感到悲凉的感伤,深层的东西是对人的精神生活、心灵生活的哀惋、悲悯的一种体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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