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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女孩子说“我靠”之可行性(非女权宣言,反驳小贼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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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5-5-27 08:59:06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砚砚亟华
来源:http://www.lotus-eater.net
2005-5-23 18:30: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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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女孩子说“我靠”之可行性(非女权宣言,反驳小贼哥哥)
  (引用原文)
   靠者,盖“尻”之谐音,原意屁股;在“我尻”里是动词,指男子对女子发生性行为,(注意:是男子对女子,而且还被怀疑成是一种比较委琐的姿势)。虽说女子亦有不爽了就来一次,放纵性欲的自由,但我还是坚决反对女孩子说“我靠”,有伤大雅,而且本身也是对女性对自己的一种不尊重。或许某某人只是想表达一种愤愤的感觉,但请注意,是女孩,你永远长不出男子的生殖器,(做手术变态的除外),所以请不要用这个短语,也不要用那个伸中指的动作,我会恶心;更重要的是,我的小妹如果用这样平庸无奇,随波逐流的词和动作,没有一点的创意,我以为真是有损在我心中的形象。
  
  (反方观点)
  第一部分:具体的反驳。
  反驳一:
  首先,姿势的问题。性行为中的体位,是自远古时代流传下来生物必须的生殖行为中的一种必要的结合方式。随着长期直立行走带来人类与其他灵长目做爱模式的不同,也就是从后体位(就是文中所言“委琐”的姿势)转变为面对面的形式,如果要顺势研究下去,我们会知道因此而得来的变化使人类的审美观集中在面部与头发,并使人的性行为从单一的生殖行为逐渐成为身心两方面的具有审美成分的享受,并为后来的爱情的发展作好了准备。综上所述,也就是说,所谓姿势的“委琐”与否,与文明程度并无关系,它只是一种方式而非目的,是自然的客观的行为方式,所谓文明或是低俗,所谓高雅或是无聊,都是人类自以为是的文明体系所下的定义。因此,文中严肃言明的所谓姿势的委琐从逻辑上我不认同,这样的话岂不是有歧视我们先祖的含义?而且就是在所谓文明社会,这种体位的选择也是个人的选择,与委琐和不尊重无关。
  
  反驳二:
  第二点要谈的是男子对女子的问题。《中华人民共和国刑法》第条中有明确规定,“强奸罪是指”但是我们不得不惋惜的发现,这是我国法律中的一块灰色地带,因为强奸罪的主体限定了只能是女性,而且只能是男性对女性,这是有误差的,而且也是不利于保护广大男性同胞的合法权利的,因为强奸罪的主体也可能是男性,我觉得这一块的法律条文从某种意义上是对社会同性恋现象的一种欲盖弥彰的逃避,既然不好定义,就干脆避而不谈,但是对现象的逃避不能带来对现象的解决,因此而带来的公民人身权利保护不力,遭到侵犯而上告无门,因为没有法律的明确规定而使侵害人无法得到法律的制裁,这使我们这种文明社会所不能容忍的……综上所述,文中特意强调的“男性对女性”这一专一论断是没有坚定的理论与事实基础的。当然,我承认女性因为“工具上的不能犯”而可能造成行为可能上的缺失,但是以一般为男性的专门用语来表达或宣泄自己的感情,是有其深刻的社会基础的 ,以下将专门谈谈女性在社会语意系统中的孤立和无创造性的状态 ……
  
  反驳三:
  Simone de Beauvoir(西蒙娜.德.波伏瓦)描述女性的特征为:一个人不是天生成为女人的,而是变成女人的。没有生理、心理的或者经济的命运能够决定人类女性在社会中的形象:是整个文明造就了这一产物,处于男性和阉人之间,它被描绘为女性。
  女性世界常被用来和男性世界作对照,但是我们必须再次坚持,妇女从来没能构成一个封闭而独立的社会;她们只是男人统治下的集团的不可缺少的一部分,仅仅由于地位相近而形成一种机械的团结她们建立的种种东西依然包含在男性世界的框架内。
  这个框架的整合包括她们的语言系统和表意系统,这充分表现在——若是她们想被这个世界(其实是男性的话语权威世界)所接受——
  第一种类型:
  她们必须使自己的行为符合男性世界的规范系统,使自己的性别特征进一步模糊化,通过与男性的混淆获得通往更高一层阶级的通行证,这充分表现于一些所谓经济界或政坛的女强人的身上,这些人中的很大一部分拒绝声称自己是一个“女人”,她们试图使人们对她们“女性”特征的淡忘做到认知上真正的公正和平等,但是恰恰使这个行为,带有强烈的女性弱势的色彩——正是因为性别认知是不公正的,所以她们才试图掩饰,然后,她们因为这种掩饰和淡忘,无法在传统的社会性别系统里扮演好自己的角色。
  第二种类型:
  当然,或者她们可以选择将自己的性别特征发挥到极致,但是这样她只可能做到征服这个世界(男性世界),却无法使这个世界尊重她。这些的案例就更多了,上溯古代的妃嫔优伶及各色谓之名妓侠妓的性工作者(无论怎样,这都不过是男性世界给的一个称呼),另外的可能会让人尤为印象深刻……近些年的所谓身体写作或将赤裸进行到底的美女作家们具有典型的代表性。其实她们也是拥有的文字这样的工具,才有机会将自己的理念进行传播,无论怎样,文字是一种话语霸权。我们在学习语言的时候不仅掌握了文化,而且也接受了思维的模式。
  近来的木子美,道貌岸然的君子可以鄙视她,却未想过自己建立该论断的世界观基础的可疑性质,对世界永远保持疑问是保持智慧最简便的方法,不轻易复附和,不轻易下结论,便于你留给自己真正的大脑一点,思维的空间不过也许很可惜,你的大脑早已经被这个社会运转良好的同化系统格式化好了,这是一种肉身的芯片,你必须符合它,否则就会此路不通。
  
  参考书籍:《性文化与法》谈大正
   《妇女的处境和特性》Simone de Beauvoir
   《中华人民共和国刑法》98版
   《常态下的癫狂》(德)阿尔诺.格鲁思
  
  第二部分:社会文化与女性特质。
  我们的社会文化类似于快餐连锁店里“猪食槽”的就餐形式,顾客是被以高度合理化方式喂养的牲畜。社会就是快餐店,它倾向于把它们的顾客当作是自己的家畜来对待。你必须迎合它,接受它的教育模式、思考模式、行为模式。有些东西规范告诉你是合理的,是高贵的,有些它告诉你是该鄙视的,是不被许可的,它以道德这种虚妄的禁锢体系来提醒人们首先自身要达到一个自以为是的完满。这种完满除了能加重人们的偏见和无知外,不能更带来什么。
  
  而所谓女孩子能不能说“我靠”的问题,根本不成一个可以讨论的问题,因为这个世界上,不是说,说了什么话就能称之为女孩子,或者不说什么就不是,而是,这个世界根本没有给我们选择的机会,这个词的起源是男性化的。
  至于那个手势和词汇起源相同,也就不再赘述。
  
  如果说女孩子应该不说什么话,那么就等于将女性的生存空间压缩化了,我们被包括在男人的生存框架之内,我们必须接受男性的评头论足,而且,这样也容易将世界的分类狭隘化,也就有了女人口头禅的“所有男人都不是东西”或者作为男人口头禅的“所以女人都是毒妇”的对白出现。须知,两个群类的划分是不可能那么明显的,正如没有革命的一条线,一边是革命者,一边是反动派,以性别来划分敌意的群落在我看来是最傻气的一种分类。因为生理性别和社会性别根本不是一类的东西。
  
  因此本人绝对不是什么女权主义者,也无意将女性的斗争或虚构的抵抗进行下去,我赞同巴特勒的“表演理论”——对生理性别、社会性别和性倾向的严格分类的挑战。人们由生理性别决定的社会性别都不是来自某种固有的身份,而是像演员一样是一种不断变换的表演。没有一种社会性别是“真正的“社会性别,是其他的表演性的重复的行为的真实基础。
  
  参考书籍:《社会的麦当劳化》(美)乔治.里茨尔
  《妇女的处境和特性》Simone de Beauvoir
   《月亮神话——女性的神话》(美)M.艾瑟.哈婷
   《关于酷儿理论》李银河
  
  第三部分:从该词汇和手势在青少年中的普及程度谈其存在的必要性。
  社会的教育是一种充填空盒子的顺从化教育,大多数青年人在成长的期间(主要期间是13——19岁,也就是所谓的TEEN-AGE时期)大多会有反抗社会主流系统规范的冲动。因为这个时候是他自身最不稳定,最无法从社会中获得认同感的时期,他自我世界观和人生观的不确定,这种迷惘感使他对社会的正确性产生一定程度上的怀疑,而身体上的成长使身体进一步和大脑割裂,他无法成功地控制这种变。错综复杂的社会知识摄入造成的思想系统紊乱,无论是在他进入社会或入学府深造都不可避免的显现出来,他时常陷入无能为力的混乱状态。
  
  这个时候,他知道有些东西是不对的,但是他不知道哪里不对,甚至不知道是什么不对,于是他本能的对整个世界采取抗拒的姿态……正是因为他不知道该反抗什么,于是将反抗的对象扩大化了。而这种充满盲目性质的反叛姿态,愈是激烈愈是容易在成年之后发生蜕变,而且这种蜕变的速度和走向通常与反抗的激烈性成反比。有一句话说的好,“盲目的热爱与仇恨,其间只隔了一张薄薄的纸。”
  
  一旦少年们进入这个世界并且能在这个世界的主流中取得一席之地,获得某种认可,他就自然会减弱和消淡他对社会的反抗和仇恨。当然,也有可能这种身份的认证过程并不很顺利,他无法得到他想要的东西——情感、承认、身份认知和环境许可,他也会继续采取较偏激的举动,但是,这种激烈性通常随着时间慢慢消逝,身体的衰老造成的,可能是心理上的疲惫和倦态,人无法永远保持革命的破坏姿态,他在真正进入成年之后开始退缩和保守,但是,这是一个相对稳定和平静的建设期。
  人不能总是破坏,他需要勤恳而中庸的建设者。
  
  所以大多数口头禅是三字经并热衷于笔画种种匪夷所思的手势的人以青少年居多,他们并不了解这些语词和动作的社会学源流和含义也无需懂得,他们在意的是这些姿态在模式上的一个定义,这些定义是社会赋予的一个大众化的认知模式,这些模式叙述着:这是很反叛的一个行为,这体现了与别人的不同,这样子你才够酷够有个性……青年人盲目追求着与别人的不同,所以他们就很容易接受这种理念,将之付诸实践,并身体力行。
  
  但是相当可悲的是这种理念也是这个模式化的社会赐予他们的,这种反叛是健康的,是没有威胁性的,是社会正常的容纳体系之类的。人在诸如学校、医院、工厂、军队等制度中被权力机制规范成“主体”,“规训”塑造了个体,它是权力的特殊手段,它的终极和目标就是“规范化”。因此,社会机械容忍你反抗,是因为它有绝对的自信控制你,有自信塑造出驯良和有用的个体。它容忍你正常的发泄自己的怒气,这种宣泄使社会的弹簧机制得以在正常的松紧程度里变化。所以几乎没有人可以真正的反叛,妥协只是迟早的事。
  
  我现在的年纪是19岁,正是站在十几岁的尾巴上。因为身处这个年龄段,并且身处于这个显然已建立了自己成熟的话语权威的世界之中,我自然会以平素大家认同的方式来表现我的个性、反抗、叛逆,也就是上文中所言“可悲的健康的反叛”,这是无从更改的方式与过程。
  “我靠”只是手段、只是形式,我所要表达不止于此,意义也不同于同样说这种话的人。但在我建立好自己语意系统之前,我必须继续使用这个常规的词汇。反叛不是一种行为表象,是一种思维实质,是一种贯穿你成长的生活方式。
  我和别人一样的生活,不代表和别人一样的思考。
  
  社会要求你怎么样做,只是说明一种因为时间而沉淀的常规约束你这么做,并不说明,这样做是最好的,甚至不能说明,这样做是对的。
  有时候你必须打破规则。
  
  “只要开一个头,思想会变成一股股细小的、无孔不入的涓流。只要出现一个小小的可能,思想就会化开,化作信函和散论,诗歌和音乐,小说和戏剧,神学和哲学,甚至色情文学,向检查制度的堤坝冲击,防不胜防。可是,只要冲开一个小小的缺口,堤坝的最后坍塌就是必然的。……”
  
  “我靠”或者“F**K”或者“FT”或者诸如此类的词汇……
  只是手段,不是目的。
  
  
  参考书籍:《带一本书去巴黎》林达
   《失禁校园》Bentley Little
   《性经验史》福柯
   《同性恋亚文化研究》李银河
   《奥德赛3000》(德)格罗.冯.伯姆
   《恶化》Bentley Littl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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