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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题讨论]“美女作家”与“用身体写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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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3-11-21 23:06:49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作者: 西岭雪 
2003-11-14 08:47   

(一)“美女作家”的渊源

  要说“美女作家”这个创意,其实也并不新鲜。

  从雅里说,早在三四十年代的旧上海,张爱玲已经为她自己和另外两位女作家苏青与潘柳黛画像,自称是“奇装炫人的张爱玲”,而将潘柳黛封为“弄蛇者”。由此可见,女作家与艳装、与妖媚结缘早已成型,而对女作家品头论足的风俗也其来有自,源远流长,只不过不像今天这样大张旗鼓,煞有介事地当作宣传第一要点罢了;

  从俗里说,则可以追溯到更早的古代,自诗妓开始。红拂私奔、薛涛红笺、李师师、苏小小,以及民国佳人小凤仙,都是个中翘楚。相貌秀丽是必不可少的,可是想身价倍增,还得有才有艺,光是曲儿唱得好琴索调得妙还不行,还得吟诗作对,出口成章。那样,才能位列花魁,跻身群芳榜。简单总结一个词,就是“色艺双绝”。

  长得好,会打扮,有才情,这几样儿还不够,还得有一种必不可少的佐料,就是风流韵事。“秦淮八艳”之所以名扬宇内,芳延千古,其最为人津津乐道的,是她们床笫之间的佳话。《桃花扇》若没有侯朝宗题图,只是一把破扇子沾了血;陈圆圆若没有吴三桂“冲冠一怒为红颜”,怎能成为历史长河的焦点访谈;柳如是若不是嫁与钱谦益,纵有反清复明之志,焉得一散千金之力;董小宛嫁了当朝才子冒辟疆不算,还和顺治皇帝扯上了关系,成为大清后宫的一段千古之谜……

  人们对艺妓们的美貌与才气议论不绝的同时,总不忘了对她们的情话与归宿大加品评。如果一个妓女没有故事,就像一朵花儿没有香气一样,得不到人们太多的关注。这也正是“秦淮八艳”中其余几艳——寇白门、马守真、顾眉生、卞玉京不及李、陈、柳、董四位出名的真正缘故了。

  这种风气和知识一直流传到今天,就推陈出新,创意了“美女作家”这么个概念,这些在文字中夹杂大量美女照、书名无非“我是你的情人”、“你是我的达令”的作品够不够格称为文学作品,以及这些出了一两本散文集、连曹雪芹为什么不肯参选诺贝尔文学奖都弄不明白的写手们是不是真正意义上的作家且不论,但是她们的宣传,无非卡准了两点:一是漂亮,二是风流。

  于是乎,胭脂与宝镜同飞,床帏与裙带齐舞,图书市场变成了娱记天下,一个个女作家转眼都成了明星,当然,还是三流明星。因为只有三流明星才会那么迫不及待地把自己往死里做,往浪荡里做。已经成了天王天后的星宿们则总是尽量穿多点,在拍完写真集后,穿上衣服重扮玉女偶像,如果你问及她们的生活隐私,她们多半冷冷答一句“无可奉告”。可是还没有光亮的实习小星则顾不了那么多,自己不亮,就只有借助镁光灯照亮,炼丹炉烧亮,新闻锅炒亮,而且,生怕别人觉得自己不够魅力,没有卖点,所以总是想方设法地制造一些新闻出来,作品的主要内容也总是围绕着自己那一点可怜的床上经验,把同自己交往过或者自以为交往过的对象挨个儿地拿出来痛定思痛或者故作甜蜜,还美其名曰“不得不说的故事”。

  大约就在一星期前,一个圈内的饭局上,听到一则爆炸性秘闻——某出版社老总但遇年轻女作者希望出书,一律首肯,不看稿,只看脸,半小时内即可签约,唯一条件是一夜风流。书出之后,除送此女数十至数百本样书作为度夜之资外,其余全部销毁,不过是个制版费而已,所费无几,比嫖名妓便宜得多了。

  如果称这样的女作家为“妓女作家”,我不反对。但前提是,先要封那样的编辑为“嫖客社长”。

  有人卖,是因为有人买,这是市场规律,文坛也不例外。只是那个勇敢的为文学“献身”的女作家,她的初衷,到底是为了卖文还是卖身呢?恐怕弄到最后,连她自己也不知道。

  而且,且不论这消息是真是假,可是既然有这样的传言流行,那么受辱的,便不只是那些女作者本人,而是整个女性文坛。因为没有女作家再敢在那间出版社出书,以免像晴雯进了怡红院,保得了清白之身,保不了清白之名。

  忽然之间,桌上的女性写手们都有些悲寒之感。

  兔死狐悲的悲。唇亡齿寒的寒。

  什么时候文坛成了大观园,有一干如鱼得水的贾琏、宝玉之流,亦有一大堆上不了正册的美优伶,因为没有强大背景,做不成“元、迎、探、惜”,只好挤在花柳繁荣地做个“晴、袭、鸳、紫”。虽然论才论貌俱不在人下,可是每前进一步,却要付出多正册人物几倍的艰辛和代价,纵然这样,还多半下场凋零。

  要说她们的桥段与道行,比起苏小红拂之辈,实在是差得远了,不知,这算不算“世风日下”、“人心不古”的又一个佐证?

  (二)“用身体写作”的震撼

  如果说“美女作家”的称号还并不能使我感到惊奇的话,那么随之出现的一个概念却确实令我吓了一跳:

  用身体写作的女作家!

  这惊恐未待完全消化,一日逛书市,却又看到一个更让我吃惊的概念:

  不用身体写作的女作家!!

  而最尴尬的,还是前几日接受记者采访的时候,对方竟理所当然地问我:

  你是用身体写作的还是不用身体写作的女作家?!!!

  天哪!我真的不会回答。

  首先,我弄不懂这“用身体写作”是一个什么样的状态,更想不出“不用身体写作”是一种什么样的境界。是说写作的内容与身体无关呢?还是说不使用身体任何一个部分进行写作,包括双手。

  但无论从哪一方面讲,它无疑都是具有某种侮辱性的,因为并没有见过哪个男作家强调自己是否用身体写作,尽管,男作家一样是有身体,而且零件比我们还要完整,还更具备身体的攻击性。

  那么,为什么要将身体与女作家的写作强行联系起来呢?

  这让我不得不想起许多年前有位久不得志的女明星自导自演的那场十万元征婚的闹剧。可悲的是,这种此地无银三百两的老把戏始终都有人使用,而且发扬光大,一直引申到在人们的印象中向来比较高雅的女作家的身上了。

  而更可悲的是,这种方法似乎还挺管用。

  仍然从雅俗两个方面来讨论吧。

  先举个雅的例子,前段时间市场上有本非常风行的书叫《乌鸦》。说实话一开始我非常排斥,因为那蹩脚的宣传,因为开篇关于“我是不是美女只有同我睡过的男人才知道”的宣言,还因为“我袒露衣裳不是为了展示美丽的乳房而是为了让你看我的伤口”的欲擒故纵的手法。

  但是它实在太风行了,几乎达到人手一本的地步,这又让我不能不好奇:难道一本书真的可以只因为它的黄色趣味而受欢迎至此吗?这样子,我到底还是花四元钱买了一本错字连篇的盗版书来实地侦察一番。意外的是,里面并没有太多露骨暧昧的描写,更意外的是,它吸引我一口气从头看到了尾。那种生命的苍凉深深打动了我。

  一向认为,一个作家的作品所以好,首先要具备的特征就是:它可以带领读者进入到他的世界中去,感同身受。曹雪芹和老舍做到了,张爱玲和王安忆做到了,金庸和琼瑶做到了,贾平凹和阿来做到了,《乌鸦》,也做到了。它的确是一本好书。可是它的宣传手法也的确令人不适,从心理到生理的不适。然而,我又不得不承认,如果不用那样低俗的手段,大概难以达到这样高明的效果。

  一脱成名,原来不仅仅适用于演艺界。

  那么,谁还敢批评突然患了暴露狂的女作家们呢?都是为了生活,或者更高的追求,为了出名而已。

  于是,为了出名,女作家们争相暴露,出卖自己的身体或者身体的经验,在“美女作家”的概念之后,举一反三,更推出了“妓女作家”的新生物。

  出名要趁早。暴露也一样。用身体写作的女作家,好歹需要一个前提,就是年轻,还要有一定的姿色。就算本身并不怎么美,也要借助宣传,借助包装,借助影楼甚至电脑特技的美化,使自己显得美。这样,才有暴露的资格。如果七老八十,就是你想用身体写作也没有资本呀。

  曾有过极可怕的经验:

  记得 我第一本散文集出版的时候,同编辑三番五次交待:请不要将我包装成美女作家之类。编辑诺诺连声。可是书出版的时候,封面上还是做了类似的宣传,甚至更恶劣,叫做“青春美少女丛书”。我质问该编辑何以这样不尊重作者,编辑答:人家想当美少女还不够格呢,再说,这样才有市场嘛。“市场”,原来就是这两个字害惨了生错性别的女作家!

  接着我的第一本长篇小说出版了,封面上是个卡在门缝中的女孩,我以为不美,编辑说已经在改版了。然而再版出来,更加糟糕,这回竟是个只以一层纱遮体的赤裸女子。总算我定力够强没有昏过去。可是从此对待同性便变得宽容许多,相信许多可怕宣传并非出于她们的本意,实在人在江湖,身不由己。

  谢天谢地,这种身不由己的待遇在出版第十本书以后总算得到缓解。可是就在这个时候,有记者当面问我:你是以身体写作还是不以身体写作的女作家?

  我真的很想很想号叫一番:读者啊,可不可以对女作家尊重一点?!

  然而,这种对女性作家另眼相看的局面,究竟是谁造成的?

  是谁在逼良为娼?又是谁在以偏盖全?用身体写作的反面即是不用身体写作,非此即彼,什么时候竟对文学有了这样一个新的划分标准?

  我可不可以这样去评价男性文学大师们——把钱钟书、余秋雨归为不用身体写作,而把王小波、贾平凹归为用身体写作,可不可以这样做?男性文坛有没有美丑之别?有没有帅哥作家或男妓作家?能这样分吗?那么,为什么对女作家这样归类?而为什么有些女作家竟还以此为荣?

  还是说《乌鸦》,它好与不好,在于它的内容与思想,其实与身体无关。同样地,一个作家的优秀与否,与她是不是绝代佳人,是用左手写作还是右手写作也全无关系,因为你要看的,只是她的作品而非身体,那么,又何来美女作家与身体写作之谈?

  所以,放下镜子,穿上衣服,让我们暂时忘却女人的性别,仅只以作品同读者进行一次文字与思想的交流,可不可以?(摘自故乡网)


:cool::cool::cool:
 楼主| 发表于 2003-11-21 23:22:30 | 显示全部楼层

春树、卫慧、九丹:谁比谁残酷

《中国书报博览》
2002年6月28日


      撇开文字的功力,自我剖析的力度已经成为女作家们火拼的焦点。自我剖析,一个作家勇气的见证,长期以来成为人们争论的焦点。三教九流的批评家们的结论是,自我剖析有“卖肉”之嫌疑,所以贬低。但我的观点是,自我剖析是作家勇气的见证,是作家进入生活的必由之路。这一点从鲁迅乃至郁达夫的作品中都可以见到。鲁迅之所以能够成为一个时代的批判家,重要原因是保持自我剖析的警惕。我们进入一个以个人为生活主体的时代,自我剖析从身体和人性入手,是时代的标志。

  之所以谈论这些,是因为看到太多的作家披着含情脉脉的外衣,不敢正视自己的欲望和生活,写出来的文字隔靴搔痒,却以精神至上或理想主义为名义,欺世盗名。他们把写作当成工艺活,制造光溜溜的、精致的工艺品,甚至一批作家还以“匠人”而自居,玩自摸游戏,蒙蔽媒体和读者,这是“伪写作”时代的一个特征。光从这个角度来看,我觉得被人们谈论众多的卫慧和九丹是有建设意义的。卫慧因写“湿了”被人耻笑,那么人们为什么不去耻笑下面已经湿了上面还一副正经样子的作家呢?甚至不去问问那些从来就不曾湿过从来就不食人间烟火高高在上已经不像个人的作家了?装神弄鬼的没人耻笑,表达欲望的被耻笑,这是中国道德的一个悲哀——因为道德的含义绝对不是隐瞒——那些道德岸然者绝对比勇于袒露自己的人要缺德。而九丹,写出卖淫的事实却也成为人们攻击的对象。这种现象不好,非常不好。甚至文学批评正在被道德批评垄断。毋庸置疑,卫慧和九丹,在写作的观念上开了风气之先。

  现在,春树来了,一个1983年出生、2000年辍学的北京女孩,热爱摇滚、热爱朋克精神、热爱诗歌、热爱鲁迅。把自己的青春自白无耻岁月写成长篇小说——《北京娃娃》。如果说九丹代表60年代出生的作家的剖析者,卫慧是70年代后的裸露商标,那么春树,代表80年代出生者叫道:我来了,我自白,我征服!

  无疑,春树的才华是酷一代的,她的叙述方式也有酷一代的特点,自语的、神经质的、与欲望紧紧相连的。我最初在“诗江湖”看到春树的诗歌,她的表达才华在诗歌上毕露,歇斯底里的气质,她的呐喊来自身体的底部。现在,她终于找到了最好的表达方式,那就是小说,因为诗歌毕竟是节制的,而小说里她可以一次喊个够。就像她从西X中学辍学一样,她的青春也从《学生管理工作条例》下解放出来,去爱朋克,爱男孩,刮掉子宫里多余的东西。如果说卫慧描写的生活充满着矫情和虚构的痕迹,九丹在文字上又相当拙笨,那么春树所写的与自己生活丝丝入扣的“纯自传”中,她写的每个人物,都能找得到,有些是我们的朋友,他们之间无耻的交往,挥霍青春的力量,被春树毫不留情地刻画出来,血淋淋的爱与恨,乃至没有爱也没有恨,春树展现了少年生活与成人生活交界的残酷。从力量上说,确实把卫慧和九丹抛得远远的。这种力量不仅来自于春树的文字才华,更来自挑战生活的勇气,把生活的外衣剥下来,把肉亮出来,让骨头现出来——春树少年的果敢成就了这部小说的力度。

  《北京娃娃》,这是80年代写作的一个新起点。谁比谁残酷,春树一步跨过最当红的女作家,已成为80年代的旗帜。更残酷的,必须绕过春树。(李有钱)

  


:cool::cool::cool:
 楼主| 发表于 2003-11-21 23:24:15 | 显示全部楼层

九丹:你们把我当妓女吧!如果……

作者: 九丹   
2003-11-14 05:22 


      若能使世人干净,九丹愿当妓女

  为了让世人感到他们是“干净”的,并且能够重新认识自己,九丹声称自己甘当妓女。

  九丹说,全人类都因为她写了《乌鸦》,而把她当作肮脏的妓女。但是,如果这样,大家才能都干净起来,精神也有了亮点,同时,中国女人也能开始分析自己及同情其他弱者,那么,她认为大家把她当妓女也没有什么不好。所以,她说:“我就当这个妓女了。”

  就在“乌鸦风波”闹得热腾腾时,《乌鸦》作者九丹加入笔战。以下是她的全文。

  你们把我当妓女吧!如果……

  当《乌鸦》在中国引起关注的时候,我想起了我的另一部小说《漂泊女人》。在这里面,我曾把我的生存环境比做猪圈,而我是一只跳不出猪圈的猪。

  所有的人都是猪

  随着我人生阅历的加深和知识面的扩大,我知道实际上人类作为猪的命运是不可更改的,猪圈不光是指中国,也指新加坡、日本,或者是美国,而生活在其中的猪,是一切人类的命运,不管我们的文明已经多么发达,也不管某个地方的教育达到了多么高的程度,但是人类随时随地体会到的与生俱来的一种痛苦,是不会改变的,是无法逾越的。而如果我们看不到这点,那我们确实缺少一种很博大的精神。我们要如果说仅仅认为别人是猪而自己不是猪,或者我们仅仅是认为中国是一个猪圈,而新加坡不是,或者新加坡是而美国不是,那么我们也还是缺少一种圣经般的关怀和人类的一种精神。当我们缺少人文精神的话,我们何谈文学,何谈一些我们人生中确实存在的美丽的闪光的东西?

  你们不要说“乌鸦”是这个国家的女人或者只是那个国家的女人,难道说美国的女人她们就不像《乌鸦》里所描写的那样一种女人的命运吗?难道说你在今天非常得势,你在某一个公司受到了器重,或者你是一个政府的要员,或者说你在某一个学界里做出重要贡献达到了众星捧月的程度,当你面对别人在微笑时,难道你就忘了你做了很多违背自己心灵的东西、哪怕你是做了一件,你怎么把做了的这一件忘掉?哪怕是仅仅一个念头,你怎么忘了自己的念头?难道说你非要跑到夜总会你才承认自己是一个妓女吗?如果是你因为自己智力的低下的缘故,你从来没有意识到自己的卑污,你又怎么有权利去指责哪些能够全面认识人类本质的智力绝对超凡的人?

  因此这个世界如果有一种公平的话,我们应该意识到《乌鸦》里所描写的这样一些人,绝非是一个人的隐私或几个人的隐私,也绝非是一般意义上的事情,它是一种非常深刻的描摹。它通过对于这个社会现实的描摹从而道出人类的非常深刻的一种悲剧性的意义,而悲剧命运不仅仅是几只猪在一个肮脏的猪圈里,不仅仅是发生在一个落后的地区里。

  写的是全人类的命运

  人类无法摆脱猪或者乌鸦的命运,因此从这个意义上说,《乌鸦》不仅仅是个女性题材,它更不是写新加坡留学的题材,全人类都会从这《乌鸦》里面所描摹的几个女性身上感受到自己的命运。当人们只有从这个意义上去阅读《乌鸦》这本书的时候,那么人类在精神上才不堕落,去表现真正的高尚才会变得有希望,否则我们精神的亮点在什么地方呢?如果说因为我写了《乌鸦》这本书,全人类的人都把我当作了肮脏的妓女,如果因为你们把我当作妓女看,而使你们真的干净了起来,使得你们的精神有了亮点,使新加坡的女人能够开始分析自己从而对于一些其他的弱者对于一些可怜人表现出真正的同情,那么你们全都把我当作妓女又有什么不好呢,我就当这个妓女了。

  你们看过《无名的裘得》吗?在这部作品里面,裘得非常悲惨地活在我们这个世界上,难道说裘得的悲惨仅仅是发生在他那个时代吗?你们看过《安娜卡列尼娜》吗?安娜卡列尼娜最后自杀了,难道是因为她偷情活该吗?不是这样的,因为人天生有自己的热情,有自己的欲望和自己的弱点。

  你们读书太少,太缺少智慧

  我们再说《静静的顿河》中的阿克西尼亚。这样一个女人,在生活里面她和许多男人曾有过关系,最后在顿河的哈萨克人的整个溃退的途中被打死了,难道在阿克西尼亚的悲剧中,你们还可以说她是个婊子吗?人类已经进化了,在文学上无论是中外都已经进化到了像今天这样的文明程度,恰恰还有人说《乌鸦》里仅仅是写了几个婊子,这是多么愚蠢,多么缺少教养,多么缺少知识,多么缺少读书啊。

  还有人说《乌鸦》仅仅是九丹个人的经历,说这种话的人不害躁吗?难道说在大学里边没有学过文学理论没有学过文学史?如果是忘了,你们难道就不能再回过头去看看?你们去读《静静的顿河》,去读《安娜卡列尼娜》,去读托马斯哈代的《无名的裘得》,去读雨果的《悲惨世界》,去读福楼拜的《包法利夫人》吧,有那么多伟大的作品摆在你们面前,你们还在说《乌鸦》仅仅是九丹个人的经历,你们说这种话真应该为自己脸红。因为你们的的确确如果不是在撒谎,不是信口胡说,就是你们读书太少,太缺少智慧。

  女性朋友们,你们其实跟《乌鸦》里的女人一样

  因此我的女性朋友们,仅仅是因为你们对《乌鸦》所作出的一些不负责任的评价,你们都应该认真分析一下自己的内心,你们的目的究竟是什么?你们这样毫无原则地骂《乌鸦》,骂我九丹这个人,你们在讨好谁?是因为使自己的生存更加容易吗?还是因为你们是想向世人去表现你们要比《乌鸦》里面所写的女人要干净?但是无论怎么样,你们其实跟《乌鸦》里所描写的女人一样,你们是人类,你们是女人,都是带有与生俱来的伤痛的人,你们彼此之间互相应该产生关爱。可是你们恰恰没有这样做,你们是多么令人伤心啊。

  
:cool::cool::cool:
 楼主| 发表于 2003-11-21 23:26:34 | 显示全部楼层

九丹:王安忆卫慧乃一丘之貉 说我无耻我骄傲

转自: 千龙网  
2003-11-14 05:25 

      
      在SOHU网上我看到了一篇题为:《乌鸦》,妓女作家的不知廉耻。我想他不过是王安忆们的一只狗。因为我的这篇文章《南方周末》和《北京青年报》都拒绝发表,所以只想在这里贴给各位网友。

  今天我要说的是,我根本就不是你们所谓文坛中的人,只有王安忆才是文坛中的人,只有陈染卫慧张洁张抗抗池莉她们才是文坛里的人。如果要以作品来区分的话,玛格丽特杜拉不是文坛中的人,林白有一半不算是文坛中的人,棉棉也不能算是文坛里的人,方方也有一大部份不是文坛里的人,而铁凝毕淑敏这些统统都是文坛里的人。

  首先我为我永远不是文坛里的人而骄傲,我为我不是中国作家协会会员而骄傲,我为我能够在北京活下去而骄傲,我为我自己没有等待着中国作家协会或是中国文联的下属机构为我发工资而骄傲,我为我始终是以女人的方式去表达女人的心灵而骄傲,我为我那么深深地爱着郁达夫以及他的精神和很多作品而骄傲,我为我会写出《乌鸦》、《凤凰》、《喜鹊》三部曲而骄傲。

  但是我最最为我不是文坛的人而骄傲。

  我骄傲的几点理由

  像王安忆或者是所谓的这种女作家们,当中国开始流行所谓文化寻根的时候,她们就开始进入文化寻根的层次,当中国要进入所谓反思文学的时候,她们就开始反思,当一群无耻的理论家们开始说中国进入后现代的时候,她们又开始穿起了后现代的花衣裳。而当一些同样无耻的评论家们开始说博大开始说风俗开始说文化的时候,她们就开始把作品写得越来越厚,以至于把她们的裤衩都拿出来增加她们的书的厚度,我为我没有这样去写作而骄傲。

  你们可以说我不够文化,你们可以说我不是文坛中人,而且可以说今后文坛肯定是拒绝我的,你们可以因此就觉得我是无耻的,我为你们这样的人说我无耻而骄傲。

  我为我没有得到天天跟在那样一些女作家的屁股后面叫好的评论家们对我同样叫好而骄傲,我为我终生都不可能得矛盾文学奖而骄傲。

  当我说王安忆和卫慧是从一个娘胎里出来的时候,许多人还都吃惊还都不信,但是如果你们仔细地把她们的作品加以比较,你们一定发现她们在精神深处有很多地方是相通的,那就是她们都是塑料制品,可是当你们去把我写的作品无论是《漂泊女人》还是《乌鸦》,你们拿它们去跟王安忆的作品去作对照的时候,难道说你们能发现它们哪怕是有一点点相类似的地方吗?没有。我为我和她们完全不同而骄傲。

  一说王安忆

  不要看卫慧和王安忆她们在年龄上相差了很多,在作品里,卫慧好像写了当前的这样一代年轻人,她们所出没的一些场所,所经历的床好像跟王安忆所经历的不太一样,所吃的东西好像不太一样,所睡过的男人好像不太一样,然而王安忆和卫慧的精神实质却有很多共同的东西。作为一个女作家,她们都是闪闪烁烁地编织着她们塑料的花环,编织着塑料的身体,然后在这塑料的身体上面,她们用丝绸、她们用纯棉布、她们用亚麻然后又给这些布料上增加了各种各样的色彩。她们在早晨醒来的时候,开始抖动丝绸;当太阳出来的时候,她们拿出了棉布的阳伞;傍晚的时候,她们又拿出了亚麻。然后她们又把丝绸、棉布、亚麻所做出的衬衣内衣外衣大衣等一切都拿出来去招摇,然后文坛就激动了,然后评论家就激动了--他们说,丝绸表现了一个女人的细致和中华文化的古老;棉布表现了我们土地里的一种文化和一个民族非常丰厚的底蕴;亚麻却又恰恰代表了新的时尚,代表了一种回归。而当这几样东西都结合在一起的时候,他们又说,从这里面看到了中西文化的碰撞。

  你们这些人啊,你们永远因为你们的良心没有了,你们因为你们是被某些机构所宦养的连狗都不如的人,于是你们开始说一些不痛不痒的话,你们从来没有真正关心过文学,你们自己设制了一个圈子互相捧场,互相帮忙,你们以为这就是你们人性中的美好,你们还以为这就是你们人文主义的精神。你们这样做太无耻了,你们从来没有把眼睛投入更广阔的社会,或者很深刻地投向女人的内心和男人的内心,于是你们构制了一个由王安忆等等所组织起来的文坛,于是你们罗列了一批所谓女作家,然后就在这样一些女作家的圈子里面,大家共同唱起了歌,并且打开录音机以后,伴随着录音机里所播放的用电子琴或者是小提琴演奏的不那么准确的欧洲的作品,于是你们觉得找到了一个共同可以跳舞的空间。于是你们共同跳舞,你们共同歌唱,你们从二十年前大家就一起歌唱,直到现在虽然觉得自己受到冷落,发现自己在社会已经不是宠儿了,但是你们仍然手拉着手一起歌唱,一起跳舞;一边为自己歌唱,一边为那些使你们害怕的管你们吃喝的力量歌唱,于是你们突然发现你们作为女作家,只要这样唱下去跳下去就够了,因为中国的广大的读者的神经已经被你们喂养得失去了起码的感觉,她们已经感受不到人生的真正的滋味了。于是你们成功了,于是你们这样一些女作家就可以永远这样活下去了。

  二说王安忆

  王安忆之流是伴随着所谓中国当代文学历史成长的,而这些中国当代文学历史是由一些被宦养的评论家们所编织所创造的。因此由这样的女作家和这样一些评论家共同制造了一个他们自己的社会,人们把这个社会称作为文坛,然而这是可悲的。因为这个文坛离真正的中国人的心灵很远。这些猖獗的跳舞的表演的女作家们从来没写过自己的内心,因为她们没有深入地写过自己的内心,所以她们永远不可能进入在这个时代里的真正的女人的内心,然而这是在犯罪。因为她们对中国广大的读者造成一个误导,以为文学就是她们那样的,以为女作家只能是像王安忆那样去写东西,如果一个女人不像她那样去写,那么无疑就犯了更大的罪,这个女人就应该被抢毙,就应该被推出作家的行列。对于我笔下的可怜的肮脏的主人公们,是不是要让二百个男人干她们一下然后我再亲手把她们捏死扔到路边上你们就痛快了呢?在开会的时候我们可以说我们不是她们,那么在晚上回到家躺在床上时有没有感到我们的身上就有着她们的影子呢?

  三说王安忆

  早期的王安忆,本身作为一个还年轻的女人,她的内心是活跃的,是有感觉的,她凭着自己的本能写出一些对于女人内心有一定层次的作品,对这个世界的男人也表露出了她那个年代的关心和温情,然而最可悲的是她过早地进入了所谓文坛,于是她丧失了自己的思考,她丧失了自己的感觉,由于她的身体缺少感觉,由于她的内心变得麻木,就像是一个男人地早地割了包皮,使他的男性生殖器就变得麻木了一样,或者就像一个人从小吃糖吃得过度,于是牙出现了问题,过早地把那个牙的神经杀死并且连根拨了之后置上一个假牙,这个假牙尽管能吃东西,然而这个假牙已经缺少了真正的神经了,已经缺少了疼痛或者是酸楚的感觉了。

  王安忆就是在这样一些评论家和文坛的包围之中失去了感觉,她的内心不敏感了,于是她写社会,这社会是庞大的,博大的;于是她思考,这思考也是充满着深邃的,宠大的;她写爱情,这爱情也是庞大的,王安忆所有的东西都变得庞大了起来。而且在这个庞大的周围,有很多评论家都为她增加了文化的色彩。而这种所谓文化究竟是什么呢?不知道,但反正是他们共同营造出来的东西,那个东西只有他们自己能够去品尝,而跟中国的广大读者特别是跟女人的内心没有任何关系。

  于是乎王安忆她就真的变了,尤其令人可悲的是当她在作品中开始以一个女人的方式在说话的时候,我们发现这不是个女人。她究竟是什么人?她是个殉道士?她不是殉道士;她是个宗教者?她不是宗教者;她是个思想者?她也不是思想者。总之,她是文坛中所制造出来的一个作家。他们有他们固定的说话方式,有固定的睡觉姿态,于是他们在这样一个状态下愈演愈烈,以至于她们就真的以为自己的作品是最深刻最博大的了。

  你们可以说你们深刻,你们可以说你们博大,我全都不反对。但你们千千万万不要随便说你们还具有人文精神,你们内心深处还抱有怜悯和同情,你们也千万不要用滥用“关爱”这个词,也不要随随便便地说“悲悯”这个词。你们就说你们深刻,你们就说你们博大,你们就说你们文化。

  这些对于你们麻木的心灵来说,足够了。

  王安忆是文坛里的人,我绝不做文坛里的人。我为我不是文坛里的人一生感到骄傲。

  
:cool::cool::cool:
发表于 2003-11-21 23:40:28 | 显示全部楼层

..

很歡迎美女作家們多多血作,最好附上DVD真槍實彈演出,盡情展露老天
的造化之功;至於腦袋構造、字跡如何、書印如何,我們都不會被嚇到,
一切都可以包容,一切的一切都可慢慢商量。
如果尺度太嚴,跳幾段鋼管舞總可以吧!
再怎麼有才氣,還是要使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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