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理论上说,纪录片对个人命运的关注,应该延伸到对社会的关注,对生存环境的关注甚至对人类命运的关注。马克思说:人是社会关系网上之纽结。纪录片由关注人进而关注社会,应是责无旁贷,更是天经地义。目前中国正处在日新月异的变化之中,其速度之快,连我们自己都很吃惊。飞速发展的中国为我们提供了大量的选题,事实上一批改革题材纪录片,也在西方引起了反响。北京电视台童莉的《村民的选择》,以河北一个村子选村长的故事,反映出中国农村基层民主建设的进步。这部片子在98年3月举行的第20届法国真实电影节上受到了广泛关注。我们的《三节草》透射出的改革开放对边远山区的巨大影响也倍受瞩目,巴黎一家广播电台记者还就此专门采访了我们。中国的改革题材正越来越成为世界人民关注的热点。澳大利亚人NICK TORRENS在中国拍了一部《TO GET RICH IS GTLORIOUS》《致富光荣》,BETACOM SP. 56分钟)在第11届阿姆斯特丹国际纪录片电影节上大出风头。
这三种纪录片手法是基于不同的美学观而建立的,在实践中也各有优缺点。格里尔逊模式在单位时间内能传播较大量的图像和声音信息,表现抽象的思想和观念也很直接了当,但解说词的真实性令人置疑。真实电影易于表观抽象的东西和人物内心世界,但由于拍摄对象的很多表观和语言是由拍摄者激发出来的,其真实性依然存在问题。直接电影只是旁观纪录,真实性似乎要可靠一些,但表现抽象的东西难度就较大,遇到不适合的题材又显得特别枯燥,不少人不喜欢怀思曼( FREDERICK WISEMAN)的电影,大都是出自这个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