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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教一个关于认知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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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6-12-11 14:03:04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当小孩子在学习语言的时候,不可能想到"语言是约定俗成的,大家都这么说,所以我也得这么说",很多人也许一辈子也没有意识到语言只是符号.这是因为身处环境之中全不自觉,还是人类本能的趋同使然呢,或是习惯成自然,无法改变的缘故呢?-------希望大家给点意见
发表于 2006-12-12 15:47:37 | 显示全部楼层
5?不太明白问的什么
 楼主| 发表于 2006-12-13 12:09:08 | 显示全部楼层
我的疑问就是,为什么很少有人好奇过语言的音义结合呢?是不是因为从学语言的第一天开始就已经本能的接受了,以至于身处其中不自觉呢?希望大家不要觉得我的问题无聊才好....
 楼主| 发表于 2006-12-13 15:13:14 | 显示全部楼层
用语言解释语言,确实有点怪圈的味道,期待大家的指点
发表于 2006-12-13 16:22:04 | 显示全部楼层

主要是语言行为已经是一种习惯

比如小孩子为什么不问我们为什么不住在山洞里不住在树上,这就是从小他就知道应该是那样。

而我们学习语言学,则是要反过来分析说明为什么要那样的原因和道理。
发表于 2006-12-14 11:47:30 | 显示全部楼层
1.先天因素:生理原因,本能。
2.后天因素:大人的教导,孩子的模仿。
 楼主| 发表于 2006-12-14 12:01:36 | 显示全部楼层
会有多少人好奇语言本身的问题呢?似乎人不多,看来习惯的作用太强大了以至于根本就没想到这个问题吧
发表于 2006-12-14 23:54:00 | 显示全部楼层
以下内容摘自《认识于谬误》(作者:恩斯特.马赫)

    第三章 记忆、再现和联想
    第二节
    由于对人们的环境的任何心理适应和任何日常的或科学的经验依赖联想,因此联想具有重大的生物学意义。如果生物的环境不是由至少依然是近似不变的或周期地再发生的部分构成的,那么经验也许是不可能的,联想也会是无用的。只有环境依然不变,鸟才能够把看见的部分环境与它的窝的位置的观念联系起来。只有预示正在逼近的敌人或逃跑的猎物总是相同的声音,联想观念才能够有助于引起相应的飞离或攻击动作。近似的稳定性使经验成为可能,这种可能性的事实反过来又容许我们推断那种稳定性。我们的成功证明科学方法预设的稳定性是有理的。
    第三节
    新生儿像较低等动物一样必定依靠反射动作。他具有天生的吮吸倾向,在需要帮助时叫喊等等。随着他的成长,他像高等动物一样通过联想习得他的头一批最初的经验:他因为引起疼痛而学会避免接触火焰或与硬物体碰撞,他把看见苹果与相应的味道联系起来等等。不久,儿童在经验的丰富和精妙方面远远超过一切动物。
    第四节
    小鸡和小鸭的行为是天生的,是在没有任何教育的情况下发生的,从而是被运动的机械性准备好的。同样的结论对于它们的叫声也成立:在小鸡身上,我们能够区分当它们微微走到伸出的手的温暖处时的舒适声音,在看见胖黑虫时的惊叫声,孤独的叫声等等。无论什么在这里都是机械地准备好的和天生的,然而许多身体结构可能有利于和加速了某些联想的形成,这些联想本身不是天生的,但必定是通过个体的经验获得的。
    第十四节
当我听到“柑橘”一词时,声音感觉的序列唤起仿佛扎在一起的这些观念的完整束。而且,还有附属于先前对该词的阐明,先前书写的动作,或者先前看见书写或印刷该词的感觉的记忆。因此,如果在大脑中存在特殊的视觉的、听觉的和触觉的区域,那么通常抑制它的功能或切断它与其他区域的联系,这些区域之一的失灵必然产生特定的现象,这一点确实被观察到了。假定视觉的或听觉的领域依然是灵敏的,但它的联合的领域被切断了,我们发现一种心理上的眼盲或耳聋,蒙克(Munk)在对大脑施行手术的狗身上观察到这一点。这样的动物能够看见但不能理解它们看到的东西:它们无法辨认食物盘、鞭子或恐吓的姿式;它们能够听见,但无法听从召唤,也就是说未理解它。生理学的观察在这里受到限制,而借助精神病理学的观察加以补充,尤其是借助语言失调的研究。鉴于词语的意义恰恰于它们唤起的众多联想,而正确的使用反过来依赖这些联想的存在:干扰这些联想,显著的后果必定随之而来。大多数人是惯用右手的,因此使左脑半球适应于包括言语在内的灵巧操作。布罗卡(Broca)认识到第三前胞回的后部第三个对于发音清晰的言语的重要性,无论何时这部分大脑患病(中风),便丧失言语。此外,失语症能够由许多其他缺陷决定。例如,病人可以记住作为声音的词语,甚至能够写下它们,但是却不能发出它们的音,尽管他的舌头和嘴唇能够运动:运动的意象(image)失去了,因此未引起合适的运动。或者书写的视觉的和运动的意象可能失去(失写症),或者观念可能存在而听觉意象可能缺少;或者相反地,讲出的或写下的词不可能被理解,从而无法引起联想(词聋,词盲)。
    第十六节
    一位深爱她的丈夫的年轻妇女经受了产后健忘症的严重发作,以致她根本无法回忆起她的婚姻生活,而在先的记忆依然未受损害。只是由于她的双亲证明,才劝使她承认丈夫和孩子是她的。记忆的丧失依然不可恢复。
    另一位妇女长睡了两个月,在醒来时认不出任何人,而且忘掉了以往学到的一切东西。然而,她无困难地和迅速地再次全部学会立,而不记得她以前了解它。
    在另一个案例中,一女子偶然落入水中,差点淹死。在营救后睁开眼睛时,她无法辨认她周围的环境,丧失了言语、听力、嗅觉和味觉,不得不给喂食。她每天开始学习新东西,逐渐地变好了。最后,她记起一桩风流韵事以及她落入水中,治愈通过嫉妒而达到了。

    第四章 反射、本能、意志、自我
    第八节
    几个月的婴儿抓取刺激他的感官的一切东西,通常把抓住的物体放入他的嘴里,恰如小鸡啄食一切一样。他伸手到苍蝇骚扰的皮肤部位,正像蛙会做的那样,但是对于新生儿来说,这些反射行动到目前为止与所提及的动物的行动相比还较少成熟和发达。我们的顽童的不自觉的动作(我补充一下,发“音”也是一个动作)以与我们周围的过程相同的方式与视觉的和触觉的感觉联系起来:它们留下视觉的和触觉的记忆图像,运动的这些记忆痕迹通过联想与其他同时的感觉——一些是一致的而一些是不一致的——关联在一起。我们作出心理的记录:舔糖伴随“甜”的感觉,接近火焰或碰撞坚硬的物体或碰伤人自己的身体伴随“疼”。于是,人们从经验中获悉关于人的周围的过程和关于在人的身体中发生的过程,尤其是身体的动作。后者最接近人,能够持续地观察,以致它们迅速地变成最熟悉的东西。靠反射,小孩捡起一块糖并放入口中,去抓火焰并收回他的手。在再次看到糖或火焰时,他的行为将通过记忆加以修正:他将比较容易抓住糖块,而疼的记忆将禁止接近火焰。因为疼的记忆完全像疼本身一样起作用,从而引起相反的动作:这种“自愿的”动作是带有记忆因素的反射。我们不能完成下述自愿的动作:该动作先前作为反射或本能行动未整体地或部分地发生,我们未这样经历过它。如果我们观察我们自己的动作,那么我们注意到,我们生动地记得先前完成的动作,该动作在我们这样回忆时发生。更准确地讲,我们想像物体被抓住或被移动,包括它的定位以及卷入的视觉和触觉的感觉,这立即随之导致动作本身。我们长期习惯了的动作在有意识的想像中几乎不会再发生:在想到一个词的声音时我们已经发出它的音了,在想到它的书写形态时我们已经写出它了,而没有自觉地意识到说或写的居间的动作。在这里,对动作的目标或结果的逼真想像迅速地引起了生理-心理的过程序列,这个序列导致该动作本身。

以下内容摘自《大脑如何思维——智力演化的今昔》(作者:威廉·卡尔文)

第四章 句法——智力的基础
    无疑,句法是人类智力的主要标志,如果没有句法,人就比黑猩猩高明不了多少。
奥立弗·萨克(OliverSack)以一个在没有手势语的情况下度过了10年的11岁失聪男孩
为例,描述了没有句法的生活会是什么样的:
    约瑟夫(Joseph)会看,会辨认,会归类,也会运用;他在感知归类和泛化方面完
全没有问题,但他的能力似乎仅限于此,他没有掌握抽象概念的能力,没有反射,也不
能玩耍、作计划。他似乎毫无想象力——不能把玩意象,不知何为假设,也不能推测可
能性,进入不了想象或比喻的王国……他似乎像一头动物,或一个婴儿,拘囿于现在,
限于直接而刻板的感知,虽然他所运用的意识非婴儿所能企及。
    类似的病例说明,对语言的任何内禀的倾向肯定是由幼年期的练习而发展起来的。
约瑟夫在他的幼年的关键岁月里丧失了观察句法如何运作的机会:他听不见别人说话,
也不知道手势语的句法是怎么回事。

    野生的黑长尾猴能用4种不同的叫唤声,来对它们不同的主要的掠食者作出报警。
它们也用别的叫声来召集同群或对另一群猴的靠近作出报警。野生黑猩猩大约有三四十
个不同的叫声来表达约三四十个不同的意思,每一种叫声都像黑长尾猴的那样有其自身
的意义。黑猩猩大声吼叫“哇”表示反抗和生气,柔和的咳嗽般的叫声,使人惊奇的是
表示一种威胁。“呜啦”混杂着害怕和好奇(“这个古怪的东西!”),柔和的“呼”
表示奇怪,但并无敌意(“这是什么东西?”)
    如果一声“哇一鸣拉一呼”的叫声指的是某种不同于“呼一鸣拉一哇”的意思,那
么黑猩猩必须忽略每声叫唤本身的标准涵义,直至在整串声音都听全并作出分析之后才
作出判断。实际情况并非如此。这些叫唤组合起来并不用来表示特别的涵义。
    人类也有约30一40个发声单元,称为音素,但是它们均是无意义的。甚至大多数音
节,如“ba”和“ga”,也是无意义的,除非与其他音素组合起来形成有意义的词,像
“bat"(蝙蝠)或“galaxy”(星系)。在进化的某一阶段,我们的祖先使这些发声本
身的意义完全消失。只有它们的组合才有意义:我们把无意义的声音串在一起组成有意
义的词。在动物界中这是独一无二的。
    进而,可以把语符列”再串起来——例如用词和短解组成一句句子——好象同一原
理又在另一个组构层次上被重复。猴和猪可能以重复发声来强化它想表达的意思(许多
人类语言,如波利尼西亚语”,就是这样做的),但是至今还没有发现野生的非人类动
物会把不同的声音率在一起来建立全新的意义。
    至今尚没有人能解释我们的祖先是如何越过用无意义的音素的有序组合来代替一声
一义的障碍,但这可能是在由猿向人的进化过程中发生的最重要的事件之一。
    至少在一个简单的协调系统的涵义上,蜜蜂似乎已经把一符一义的模式打破了。蜜
蜂在返回蜂房时所跳的8字形的“摇摆舞”,把关于它所发现的食物的位置等信息传递
给同伴。8字形轴之指向为食物所在的方向。舞蹈所持续的时间和离蜂房的距离成比例,
例如,至少接这一故事的传统版本,意大利蜜蜂跳三圈8字形舞意味着它发现的食物距
蜂房约60米

以下为本人所写:

从认知角度来看:
音,发音的动作(一个大脑指挥发音器官发音的电信号)。
义,头脑中的概念(一个抽象的影像,及抽象出来的事物的某些特征)。
先天的生理结构使我们有能力将此两者在头脑中联系起来(联想)。但是,需要有外界的影响,使我们释放(或发挥)这种能力。比如父母的教导。如果没有教导,我们和普通的动物的区别将会变得很小。

具体说来,“发音”是个我们本身所拥有的能力。当妈妈反复在婴儿面前说出“妈妈”的时候,孩子会本能的利用自己的发音能力去模拟这个动作,并将眼前的妈妈的出现同“妈妈”这个词语(发这个音的电信号)联系起来。

另外,之所以我们会用语言来解释语言,那是因为你所谓的听不懂的语言是在你头脑中不能产生任何联想的语言(说出词语时,你想不到任何事物)。我们要用能在你头脑中产生联想的语言来使听不懂的语言产生联想,也就是在“能理解”与“不能理解”之间产生过度的作用。

例如:你懂“妈妈”,但是不懂“姥姥”。解释“姥姥”这个词,可以用“妈妈的妈妈”。这样,“未知”的词语,就变成“已知”的词语了。如此循环……

当然,学习是带有一定的强迫性的。第一个使用这个词语的读音的人,会叫学习这个词语的人发同样的音。也就是你所说的“别人这么说,我也得这么说”。这个解释,其实是有道理的。


PS:我觉得,你所提的问题,貌似不是一个语言学的问题。应该是“认知心理学”的问题。这里人大多是研究“语言学”的。

[ 本帖最后由 mengqinghao 于 2006-12-15 07:59 编辑 ]
 楼主| 发表于 2006-12-15 10:56:46 | 显示全部楼层
当孩子听到别人说"妈妈"的时候,能够立即反应出这个词的意义,当他想表达这个意义的时候,也会立刻说出"妈妈",他不会想到"我必须这么说,别人才能懂",所以这就是一种本能,习惯,或者说是环境刺激下的条件反射,对吗?
发表于 2006-12-15 19:52:46 | 显示全部楼层
哦,差不多吧。
我感觉,就像计算机程序中的“宏”命令一样。已经预先编辑好了一套序列,生物性的。

现在想来,正常人用声音进行交流和聋哑人用手势进行交流在本质上是一样的(动作)。蜜蜂的那个“8”也就不难理解了……

[ 本帖最后由 mengqinghao 于 2006-12-15 20:05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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