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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少功:让文学重新走向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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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7-7-14 13:14:44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来源:http://www.eduww.com/Article/Class22/Class17/200704/12414.html 2007-4-10 11:59:40

4月7日,备受文坛关注的第五届华语文学传媒大奖在广州举行隆重的颁奖仪式。海南省文联主席、著名作家韩少功以其新作《山南水北》荣获2006年度华语文学传媒大奖中最重一块奖牌———杰出作家奖。华语文学传媒大奖从设立到现在已经评了五届。这项评奖因其专业精神和专业水准,因其严肃、独立、公正、包容的品格,在文坛获得了良好口碑和广泛影响。我省文学界已四度在此奖项有所斩获,韩少功曾因小说《暗示》获得2002年度的华语文学传媒大奖的小说家奖。王小妮、多多也先后摘得华语文学传媒大奖年度诗人桂冠。此次韩少功以整体的文学成就,获得“杰出作家”殊荣,在让海南文学又收获一份荣誉的同时,也让有志于创作的文学青年得到激励与启示。 ———编者
  以文学的名义
  ———第五届华语文学传媒大奖颁奖
  第五届“华语文学传媒盛典”颁奖典礼4月7日在广州举行。著名作家韩少功因散文集《山南水北》荣膺“华语文学传媒盛典•2006年度杰出作家”。北村、雷平阳、李辉、王德威和乔叶则分别获得2006年度小说家、诗人、散文家、文学评论家和最具潜力新人的荣誉,同时本届大奖所设二十万元奖金也各归其主。
  颁奖礼上,韩少功发表了约2000字的获奖感言,对评奖、对创作、对文学、对地域文化民族文化,都有一番独到见解。他说,我常常缺乏竞争心态,对各种文学评奖一直有点畏怯。虽然作品出手就免不了要接受读者和专家的评头论足,但在我看来,文学的重要意义并不在于同行比拼,文学从来不是一场进入角斗场的零和游戏,所谓“大狗小狗一齐叫”,其共生性质也许远远强过竞争性质,互补效益也许远远重于淘汰效益。如果说有挑战的话,一个作家最为可怕的挑战其实来自自己,来自心中所设定的标高,来自对自己麻木、怠惰、势利、浮躁、浅薄的克服。
  他又说,今天的作家是有幸的:文学史拉得越长,我们身旁的良师益友就越多。但今天的作家也是不幸的:文学史拉得越长,我们身边的经典作家就构成了时时需要比照的地区纪录或世界纪录,后来人承受的压力可想而知。面对这种情况,一时一地的知名度还特别重要吗?几万或几十万的销售版税还特别重要吗?来势汹汹但转眼就烟消云散的炒作浪潮还特别重要吗?……我们没法把书店里面的前辈经典作品统统下架,没法像驼鸟一头扎进小得小失,回避更高品级和更高强度的精神竞比。因此,能否与古今中外优秀的心灵展开真正的对话,能否在高峰林立的文学领域里真正添砖加瓦,恐怕就成了悬在每一个作家头上的首要逼问。作为一个站在这里的领奖者,我深深知道,与其说我接过了一份奖品,不如说接过了一次临危上阵的驱遣:一场决定生死的精神复兴之战,对于我和同行们来说,其实都还远未见分晓……
  在本届华语文学传媒盛典上,给韩少功的授奖辞这样写道:
  韩少功的写作和返乡,既是当代中国的文化事件,也是文人理想的个体实践。他的乡居生活,不失生命的自得与素朴,而他的文字,却常常显露出警觉的表情。他把一个知识分子的生存焦虑,释放在广大的山野之间,并用一种简单的劳动美学,与重大的精神难题较量,为自我求证新的意义。他的文字,也因接通了活跃的感官而变得生机勃勃。出版于2006年度的《山南水北》,作为他退隐生活的实录,充满声音、色彩、味道和世相的生动描述,并洋溢着土地和汗水的新鲜气息。这种经由五官、四肢、头脑和心灵共同完成的写作,不仅是个人生活史的见证,更是身体朝向大地的一次扎根。在这个精神日益挂空的时代,韩少功的努力,为人生、思想的落实探索了新的路径。
  让文学
  重新走向内心
  ———访“华语文学传媒大奖”得主韩少功
  刚从广州领奖归来的韩少功于8日晚在海口接受了本报记者的独家专访。韩少功说,“当得知自己获得这一奖项中的杰出作家奖,我深感荣幸。我知道,有资格获得这一奖项的作家远不止我一个,我只能把各位评委的选择和厚爱,看作一份温暖的期待,一次推动和鞭策,一种对整个文学事业的价值倡导方式。”
  从上个世纪七十年代进入写作开始,韩少功的写作就一直受到广泛的关注,这位以思想见长的作家,他的文字一直呈现着一个探索者和怀疑论者的坚定面容。“他智慧的笔触,时刻渴望在历史、文明和语言的死结中突围,这迫使他的写作必定更多地关注被压抑和被遮蔽的生活真相”。正如评论所说:韩少功把写作变成了一种高难度的自我较量,他用语言反抗语言,用具象反抗概念,背后却在找寻语言与内心焦虑之间的秘密通道。
  为他获得这次荣誉的《山南水北》,正是呈现了韩少功写作的精神向度和对人类灵魂深处的探索。他说,《山南水北》是一本借当下乡村经历来说事的书。其实,写乡村还是写都市,写社会还是写个人,写得高深一些还是通俗一些,写得紧张一些还是松驰一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一个作者能否像意守丹田一样意守人世重大的精神难点,能否像打开天门一样打通自己的灵魂救赎之途。
  在韩少功看来,文学是一种低成本表达方式,对资金和技术的依赖度较小。尤其在网络博客出现以后,文字传播空间几乎无限增容,使文学很可能成为各文艺门类中最民主和最自由的一种。但同样是因为这一点,如果文学写作人只是在时尚潮流中寻找标准,甚至只是以一些随地大小便式的闲言碎语作为参照系,这种自我降低要求的写作,也可能使文学成为各文艺门类中最平庸和最滥俗的一种。他说,1985年,我写了一篇文章《文学的根》。那时候我根本没法想象今天的《论语》热和《三国演义》热,没法想象今天这种从饮食到电影、从伦理教化到外交语言的传统苏醒。当时我只是对文化断层有所忧虑,对“大破四旧”或“全盘西化”式的文化自卑风气不以为然,希望同行们更多关注本土文化这一份丰厚资源。其实也就是从那时候开始,我也做一些业余翻译工作,译介过欧美的小说、散文以及理论,以至我入住《山南水北》里描述的那个村庄时,随身所带书籍中相当一部分是西方学术原著。对西方原著的阅读也是打开我们视界的一个重要方面。
  当谈到他的获奖对海南作家有什么样的启示意义时,对本土文化资源的挖掘一贯重视、也在身体力行的韩少功说,我在多次场合和海南作家们谈过,海南其实不是一个小地方,海南有800万人口,已经相当于很多的小国家的人口数量。丹麦只有400万人口,只有海南的一半;瑞典只有900万人口,接近海南的规模;希腊1000万人口,接近海南的规模。那当然还有很小的蒙古200万人口,更小的冰岛30万人口。一个海南相当于人家10个国家或者是20个国家,所以海南是一个很大的地方。我们不能丧失自己的自信心,也不能丧失创造的勇气,尤其在文学这一方面,海南丰富多样的本土文化资源,还有独特的南洋文化资源,都是海南作家得天独厚的创作来源。我们不能上不着天,下不着地的,应该潜心下来,扎到下面去。事实证明,海南出现的一些好作品就是扎根本土的结果,对此我们应该充满信心,用更高的标准来要求自己,让文学根植于本土,重新走向内心,写出更优秀的作品来留给后人。
  在文学创作上,地处政治、经济、文化中心边缘的西部、西南部近年来崛起了一批优秀作家和作品,而曾排名中国人文社科类十大名刊之一的《天涯》则出自海南岛。所以,有观点认为地处地理边缘对文学创作来讲并非劣势反而是优势,重视本土文化资源的开掘就显得不可或缺。正如韩少功在获奖感言里说的:经过百年苦斗之后,经过革命和改革的急剧社会变化之后,当代中国作家也许并不太缺乏经验资源,但如果我们不具备本土文化和外来文化的足够修养,如果我们没有历史和世界的眼界,急功近利的写作就如同去幼儿园当博士,看起来频频斩获,但一个可贵的机遇期很可能与中国文学擦肩而过。
  韩少功和他的《山南水北》-李少君
  韩少功写过一篇关于江湖的文章,里面一个情景我至今记忆犹新,他写在岸边,一艘小渔船“嗖”地一声,箭一般迅速离岸而去,而一个大侠或高士,从此隐姓埋名,销声匿迹,隐没于茫茫水雾之中,永远地退出了江湖,到了一个我们所不知道的新的境界里去了,开始了另外一种新的生活。
  不知道为什么,我每次读韩少功的《山南水北》,都会想起这个场景,不过好在韩少功在离开我们的视野一段时间之后,又通过这本书告诉了我们那是一种什么样的生活。
  是什么吸引我反复读这本书,这正是令我思考的,比如:那些熟悉平常的事情,我们为什么平时视而不见?我从这本书里,读出了一些心得。
  文学就是要不断地重回起点,吸取真实的力量
  这个说法我以前觉得很虚,但我近些年来阅读了不少文学作品后,对此深有感触。现在很多作家,日子过得舒服了,或者打打麻将喝喝小酒,或者泡泡吧跳跳舞,他们的生活,越来越同质化,贵族化,把“文学”变成了一小圈子的事情,写来写去都差不多,雷同复制。小说原本是面向广大的世界和生活的,如今却“高贵”起来,成了什么“纯文学”,排斥那些原始的生机勃勃的真实生活。而作家们自己也正在远离人间烟火,一些作家写不出小说,就从报纸上找一则新闻来编,或看碟寻找灵感,或者从别的书里抄。这样得来的感受,自然就是稀释了的感受,不再具有感人的力量,不再是原初的纯正的经验,我称之为“二手感受”。这样的“二手感受”,是不可能打动读者的,所以,读者也就远离了这样的“文学”,所以有人说:“文学死了”。
  那么,怎样才能获得切身的真实的感受呢?我想韩少功的这本书及其生活实践给了我们启示,就是要重新回到生活的现场,就是要具有“草根性”,重新回到文学的起点,重新感受人生与世界,这样才可能产生新奇感、新鲜感,才可能涌现源源不断的灵感,才可能创作出真实感人的文学作品。在《山南水北》中,韩少功就像刚刚闯入了一个新的世界的外来者,对一切都感到陌生,充满好奇,兴致勃勃,比如他写自家院子里的草木,他说“草木的心性其实各个不一”,牵牛花、桂花、月季花、阳转藤、橘树、楠竹等等各自不同,他甚至写到一枝葡萄也会有脾气,你对它怠慢,它就来个“自杀”,“绿叶呼啦啦尽落”。而这种新奇感与新鲜感,以及因此产生的表达欲望,其实就是文学的起点。对此,韩少功有个说法非常好:对于作家而言,恢复感觉和感受力是大政治。这样,我们也就理解了晚年的托尔斯泰为何不断逃离封闭窒息的家,也就可以理解韩少功七年前毅然决然的“归隐乡村”。
  重新认识自然、乡村、传统与中国
  有评论者认为,《山南水北》读起来比较散,有点像国画中的小品,简约,灵性,但似乎有些躲避大问题、躲避难度。我倒觉得,这位评论者是没有完全读懂这本书。在这本书里,韩少功在表面的埋头于乡村世界的背后,其实是以亲身的经历经验,来重新接近和认识在现代化叙事中被有意忽视和边缘化甚至被排斥的乡村和农民,来审视和反思“五四”以来关于自然、传统的一整套言说话语,来重新认识中国。这一点,评论家李敬泽谈得很到位,他说:“韩少功的‘寻根’、回乡,他二十几年来的写作和生活,演绎着一个中国人在城乡之间的焦虑和选择。他把认识自我的问题执着地推广为认识中国的问题。城市所体现的对中国的想象正全面覆盖我们的生活和心灵,对我们来说,中国是高楼大厦的中国,是高速公路的中国,是互联网和超女的中国,是义无返顾迅猛向前的中国,乡村在这幅图景中变成了‘问题’,它被怜悯、等待改造,它本身已经不生产意义,它的意义取决于城市。但在《山南水北》中,乡村依然自有丰沛的意义。这本书很容易被理解为一部浪漫、感伤的挽歌,被归入那些对着乡村如对落日的脆弱咏叹中去,但这并非韩少功的意图,他是知行合一的,他力图提供另一种对中国的认识路径,他力图将被轻率删减的乡村的意义加入正在迅速更新的对中国的想象和认同中去。
  韩少功在《山南水北》中把农民当成朋友、邻居来写,写出了他们真实的一面,比如书里的船老板、神医、意见领袖、农痴、蛮师傅等等,真实得让人感到亲切,他们有的地方不如我们,有时却比我们聪明智慧,他们当然有困难贫困,但他们同样有幸福、喜悦、爱情,他们是活生生的,有血有肉的。在韩少功的描述中,农民的真实的形象呼之欲出,活灵活现。此外,书中还通过许多优美动人活泼有趣的故事和描述,隐性地向我们传达了作者关于自然、传统的新发现、新理解、新认识。书中更思考了乡村对于中国现代化的积极正面意义,乡村成为了加速度突飞猛进的现代化的减速器、缓冲带。这样看来,《山南水北》其实是以其简洁明晰承担了许多重大的命题和思想。
  寻找以长篇散文承担重大表达的新形式
  这一点,评论家李陀的概括很准确,他说:“以散文文体为骨架的写作来替代、革新源自西方的‘文学’写作,这个努力应该说获得了很大的成功。其表现是:一,不是独篇散文,不是小品散文(晚明至‘五四’至今,中国写散文者一直未能脱此藩篱),而是大制作,长篇弘治,容量重量都堪比长篇小说;二,熔各类新旧散文因素(抒情、写景、议论、新闻、政论、笔记、逸闻、神话等等)于一炉,并使其质变,成一新写作样式(对此样式应该有新的命名);三,散文写作由此获得空前的批判功能,成为批判现实的重型武器,不是匕首矛枪,而是大炮坦克———或许实验里,这个成功最重要。”韩少功达到这一境地,虽然他是早就有这方面的有意识的追求,他曾多次表示虚构的小说已不足以应付今天复杂的现实,但在《山南水北》中,他是非常自然而然地走到这一步的,完全不同于那种刻意的造作的一定要做出个什么东西的制做。他是因为到了一个新地方,有了新体验新发现,所以有新感受新思考,所以有话要说,而这些话如此饱满充分,驱动他催促他,让他无法遏制自己,一说不可收拾,以至竟自然而然地成了一部一点不比那些宏篇巨制逊色的长篇散文,这个收获,是非常罕见的意外的收获,硕果累累的收获。而韩少功也无意地,寻找到了以长篇散文来承担重大表达的新的形式。这是又一个奇特的内容与形式的真正完美的融合。
  当代文学中,关于内容与形式的争论一直没有过休止,在一些所谓先锋派作家看来,形式重于内容,因为内容是陈旧的,而在一些传统作家看来,题材是决定性的,形式只是为内容服务。我个人觉得这些看法都有问题,在我看来,内容和形式应该是合而为一的。就像韩少功,他如果没有新的视角(也可看作形式),他就不可能发现那些早已存在而我们熟视无睹的内容;反过来,正因为他有了新的视角,所以,在他看来,一切内容都变得新鲜起来,都自然地进入了他的视野,或者说,这些内容之所以变得新鲜,成为了新内容,其实就是因为他有了新的视角。
  在我看来,《山南水北》是一本大书,表面读,会觉得很愉悦轻松,甚至一口气读完,但仔细读下去,深入下去,又有许多还没有想明白清楚的地方,所以,我还会继续读下去。
  韩少功文学大事记
  1977年在《人民文学》发表短篇小说《七月洪峰》。
  1980年短篇小说《西望茅草地》在《人民文学》发表,后获当年全国优秀短篇小说奖。
  1981年短篇小说《飞过蓝天》在《中国青年》发表,后获当年全国五四文学奖与全国优秀短篇小说奖。中短篇小说集《月兰》由广东人民出版社出版。
  1982年短篇小说《风吹唢呐声》改编为电影,后由凌子执导,潇湘电影制片厂拍摄上映。
  1985年随笔《文学的根》由《作家》发表,引发后来关于“文化寻根”的大讨论。中篇小说《爸爸爸》在《人民文学》发表,短篇小说《归去来》等在《上海文学》发表。
  1986年中短篇小说集《诱惑》由湖南文艺出版社出版。第一本随笔集《面对神秘而空阔的世界》由浙江文艺出版社出版。
  1987年与韩刚合译的米兰•昆德拉长篇小说《生命中不能承受之轻》由作家出版社内部出版(有删节版)。
  1988年调海南省文联工作,举家南迁。
  1992年年内有《归去来》英文版出版,《鞋癖》法文版出版,《爸爸爸》意大利文版出版。10月,开始用电脑写作,第一篇作品《夜行者梦语》为后来一系列长篇随笔的起始。
  1993年随笔集《夜行者梦语》由上海知识出版社出版。
  1994年中短篇小说集《北门口预言》由南海出版公司出版,中短篇小说集《韩少功》等由人民文学出版社出版,随笔集《海念》由海南出版社出版,法文版《空屋》由中国文学出版社出版。
  1995年长篇小说《马桥词典》在《小说界》发表,由作家出版社出版。有《韩少功自选集》(四卷)在作家出版社出版。散文集《心想》与《灵魂的声音》分别由天津人民出版社和吉林人民出版社出版。荷兰文版《爸爸爸》出版。
  1997年4月,对持续不止的谣言浪潮作出法律反应,对制造与传播谣言的六被告提起侵权诉讼。
  5月,到海南省琼海市挂职体验生活。
  6月,在《天涯》编发汪晖《当代中国的思想状况与现代性问题》长文,此文后来被人们认为是引起中国知识界围绕“新自由主义”问题出现再一次分化的导火索。
  年内有《马桥词典》获上海中长篇小说大奖,其繁体字版分别由台湾中国时报公司和香港三联书店出版,分别获《中国时报》与《联合报》该年度“最佳图书奖”。
  1998年《韩少功散文》(两卷)由中国广播电视出版社出版。
  1999年汉译费尔南多•佩索阿散文集《惶然录》由上海文艺出版社出版。中短篇小说集《韩少功》繁体字版由明报出版社出版。
  2000年5月,迁入湖南省汩罗市八景乡新居。
  年内有法文版《山上的声音》出版,在网上被评为该年度十本法国文学好书之一。《马桥词典》被专家推荐为“中国二十世纪小说百部经典”之一。
  2001年译作《惶然录》繁体字版在台湾出版,《韩少功文库》(十卷)由山东文艺出版社出版。
  2002年4月,获法国文化部颁发的“法兰西文艺骑士奖章”。
  长篇笔记小说《暗示》由《钟山》杂志发表,由人民文学出版社出版。获首届“华语媒体文学大奖”的小说家奖。年内还有中短篇小说集《韩少功读本》、《北门口预言》、《领袖之死》等分别由花山文艺出版社、江苏文艺出版社、北岳文艺出版社等出版,荷兰文版《马桥词典》出版,演讲集《进步的回退》由春风文艺出版社出版。
  2003年理论集《韩少功王尧对话录》由苏州大学出版社出版,随笔集《完美的假定》由昆仑出版社出版,英文版《马桥词典》出版,《暗示》繁体字版在台湾出版。
  2004年随笔集《阅读的年轮》由九洲出版社出版,《韩少功中篇小说集》由上海社会科学院出版社出版,《韩少功自选集》由海南出版社出版,小说集《空院残月》由云南人民出版社出版,《韩少功中篇小说集》繁体字版由台湾正中书局出版,法文版《暗香》出版,英文版《马桥词典》由澳大利亚Harper Collins再出版。
  2005年演讲对话集《大题小作》由湖南文艺出版社出版,中短篇小说集《报告政府》由作家出版社出版。英文版《马桥词典》由美国兰登书屋旗下的BANTAM DELL再出版。
  2006年长篇散文作品《山南水北》在人民文学出版社出版。
  2007年获第五届“华语媒体文学大奖”。 (孔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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