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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haha--2

“军语”叫你了解军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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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8-4-9 17:10:40 | 显示全部楼层

掉链子

  链子的作用如何,骑过自行车的人都有体会。军营中的“掉链子”是指在重要的场合、关键的时刻没发挥好,没有达到预期效果。

  训练、竞赛、重大活动进行前,“要拿出最高水平,千万不能掉链子”这句话出现的频率极高,它是鼓舞士气的最常用也最形象的一句话。战士们也用它给自己打气:“说啥也不能掉链子。”毕竟,关键时刻掉链子,没有重新紧上的机会。

  军营是一个荣誉感极强的集体,大到军、师、旅、团,小到营、连、排、班,谁也不想因自己掉链子而影响成绩。一旦在关键时刻掉链子,在以后的生活中这次掉链子就会常常敲响警钟,这是掉链子的一点作用。不过链子不能常掉,掉的次数一多,劲头一松,士气一低,就会被大部队落下。

  生活中说“掉链子”,极具幽默情趣。某连一排长办事干练,工作常受表扬,找对象却屡受挫折。一日,别人又给介绍一位,打扮一番兴高采烈前去。至太阳落山回到连队,同志们围上去询问:“排长怎么样?”“排长,漂亮不?”……排长微微一笑:“嗨,又掉把链子。”一句掉链子,排长的愁飘散了,大伙儿也乐了。
 楼主| 发表于 2008-4-9 17:11:05 | 显示全部楼层

献了青春献终身,献了终身献子孙

  在上报的材料中,还是一句誓言;在当事人的感喟中,这是一句带几分宿命色彩的自嘲。但是,它从来也不曾成为一句牢骚。

  当年,古华正茂的去年知识分子响应党的号召,告别北京、上海等大城市的科研单位,钻进戈壁大漠搞“两弹一星”。几十年弹指一挥,大国有了长剑,“铸剑人”却青丝变成白发。坚信”祖国不会忘记”,自己献青春、献终身倒也罢了,生在大漠上的儿女们忽地长大成人,也别无选择地成了大漠“户口”,大漠里教育条件差,父母两个大学生培养不出一个大学生,只能忍看儿女们在比自己低的起点上进行生存的选择。

  那些年,为安排基地军人子女就上颇令高层伤脑筋:大漠里无过招工。一年年降格以求地让这些孩子当兵提干,且不说是否在搞“特殊政策”,首先天在自毁这支以高素质人才为中坚的科研部队的发展前途啊!

  终于,有关决策者痛下决心,斥资在内地南方某城市办起一所重点中学,招收偏远基地军人子女就读。尽管这意味着孩子一上中学就得离家千里去求学,还是让做父母的宽慰地长舒了一口气。

  奉献者的基本心态是一辈子怕欠人,当然也不愿欠孩子。
 楼主| 发表于 2008-4-9 17:11:49 | 显示全部楼层

  军人在练习刺杀时,杀声如炮弹出膛,力量之威、气势之雄在练兵场上空激荡。

  许多部队在训练结束时,指挥员解散令下,兵们似虎豹之敏捷跃开,同时狮吼一声:“杀!”

  据说这杀的背后,有一个故事:

  那是在战争年代,一支部队以巨大的伤亡为代价攻占一极有战略意义的阵地。硝烟散去,指挥员下达解散口令后,疲惫的军人头枕焦土呼呼大睡。

  不料,又一股敌人反扑上来,我军猝不及防。后果是,战斗悲壮惨烈,伤亡无数。幸好另一支部队及时增援,避免了全军覆没丢失阵地的惨痛。

  事后,这支部队在总结战斗时得出:部队解散,军人的警惕性不能松,斗志不能丢,气势不能散。为了警示一代又一代的军人,这支部队从这之后每次解散时,都要求军人高喊:杀!
生活在和平年代,军人经受着另一种意义上的严峻考验。和平的生活,有时是一块石头,会在不知不觉中磨平军人斗志,磨钝军人的嗅觉,是对军人精神的一种阉割。精神被阉割的军人是无法在战场上抖起雄风的。

  如若这样,军人丢失的将不仅仅是一块阵地。

  喊一声杀,已从记住惨痛上升为一种理念。这雄浑刚健的杀声,是和平时期军人保持时刻准备着冲锋的姿势而发出的长啸。
 楼主| 发表于 2008-4-9 17:12:33 | 显示全部楼层

某(姓)排

  军营里最多的军官就是排长,“某(姓)排”是官兵们依姓氏对某排长的称呼。例如,排长姓王,就称其为“王排”;排长姓张就称其为“张排”;排长姓牛,自然就称其为“牛排”,等等。

  排长是级别最低的军官,“一杠一豆”是排长的标志。不论干何种工作的,同志们一见肩扛“一杠一豆”的自然就称排长,熟悉的人一见就叫“某排”。“一杠两豆”是副连长的标志,其中也有不少排长,若有人泛称一声“连长”,“一杠两豆”的排长听了也会偷偷乐上一把。“一杠三豆”的排长就凤毛麟角了,大多是行政正排而其他级别较高;这样的排长若再不被提拔,不等戴稳第三颗“豆”,就该向后转(转业)了。

  排长职低权小,却令人羡慕。年龄大一点、级别高一点的会说:“你们年轻,好好干有前途。”战士们会说:“排长真行,这么年轻就当了军官,将来肯定有好发展。”排长很乐意听这样的话,不过内心倒是渴望尽快升迁的。

  称“某排”亲切随和,还有一个重要原因是排长是“五同”干部,与战士同吃、同住、同劳动、同工作、同娱乐,身边带的是战士,心里想的是战士,一天到晚搅在一起的是战士。有对象的排长,还多了“一同”--对象的玉照、信笺上的甜言蜜语得同大家一同分享。因此,排长成了密切官兵关系的前沿军官。21世纪的军营是他们的天地,将来升起的将星,肯定有今天的“某排”。
 楼主| 发表于 2008-4-9 17:13:11 | 显示全部楼层

新兵蛋子

  虽说“新兵蛋子”有点骂人的味道,但它在军营中的流行程度绝不亚于其他的词汇。如果说当新兵是每个军人的“必由之路”,那么,“新兵蛋子”这个称呼,也自然成了“必喊之名”。

   “新兵蛋子”像民间故事一样难寻其出处。不过,这一称呼绝对是老兵们发明创造的,新兵绝不会自己叫自己“新兵蛋子”。关于这个词的来历,我个人认为与以前新兵一到部队便剃光头有直接的联系。

  每年入伍体检、政审结束,入伍名单基本确定后,接兵干部便开始一个挨一个地敲打“准新兵蛋子”:“出发前把这头发给我理短些!”口气生硬而又坚决。新兵谁也不敢多说话,然后老老实实去理发。地方理发信不像军营里理发那样“大刀阔斧”,有的理了好几次才合格。新兵一到部队,便光彩照人,很是刺眼。小时候谁剃了光头,大家会开玩笑说和两百瓦灯泡差不多,而这几十个乃至几百个光头不知能抵多少瓦。大家都是光头,也不觉得别扭,你摸摸我的头,我摸摸你的头,挺有意思。

  和“新兵蛋子”这个称呼一样,新兵剃光头心里怎么也不会很舒服,无论是寒风刺骨,还是烈日炎炎,一律光头对待,也真有些“酷”。新兵做梦都盼着像老兵那样留些头发,早日脱去“新兵蛋子”的帽子。后来,新兵到部队不用理光头了,可这“新兵蛋子”的称呼仍被继续着。反正新兵和老兵不一样,是不是“新兵蛋子”,老兵一看就明白。

  这个词常被使用于老兵训新兵的时候:“新兵蛋子,才穿了几个军用裤头!”也有兵龄长的也这样训兵龄短的。大多数情况下这只是一句玩笑,以区分兵龄长短,显示一下“辈份”,这与老兵训新兵还不太一样。
 楼主| 发表于 2008-4-9 17:13:47 | 显示全部楼层

兵头将尾

  兵头将尾是指连队里的班长,起源于何时何处,无处考证。我当战士时,就听到这个说法了,当时一听,还惊讶了一下,心想,小小一个班长,能当兵的头,能在将军的尾巴上晃悠,凭什么?

  后来,有人给我解释,说班长有“兵头将尾”之说的道理如下:一是班长是战士中最大的官但又不是军官,所以称为兵头;二是每一个将军都先从班长的位置上成长起来的,所以称为将尾。这一说法有合理之处,我接受了。但到我兵当久了时,我又发现兵头将尾还远不止上面的意思。举个例子吧,我在特务连时遇到一位班长,为了能当好班长,他专门准备了一个小本子,记下所有关于我们的事情,大到我们的理想和追求,小到我们的扣子掉了或鞋带是不是打的蝴蝶结。开始的时候,我真觉得他婆婆妈妈;但到开班务时,他的小本本派上用场了,每一句话都一针见血地指出我们的要害,躲都躲不开。当然,这还不止是让我们服气他的理由:他是班长,他的军事素质得比我们好,政治觉悟得比我们高,作风得比我们优良,完成任务他得先冲,总之,他什么都要高我们一筹。还有一点,每个班都有独立执行任务的责任,这可是考验班长的时候,八个人的命运差不多就在他手上了,是凯旋还是失败,就看他一句话或一个手势,这与将军又有何差别。有许多退伍了的班长,在找工作时,他一定会说自己当过班长,不管别人在不在乎,他自己是很看重的。

  所以,我就想,“兵头将尾”该是对班长的奖励,一个军功章之外的奖励,不会在条令上出现,也不会记入档案,但每一个当过兵的人都会永远记得,在由兵而将的军旅之途上,是谁在日夜不停地以一种路标的形式出现。
 楼主| 发表于 2008-4-9 17:14:44 | 显示全部楼层

老乡

   在军营内,一笔一划的乡情写就了“老乡”一词。

   我和中学的一位同学,在校时因为一次足球比赛起了纷争,最终导致关系僵化成了佰路人。然而当我们登上同一辆火车向同一个军营进发时,随着离家乡愈远离军营愈近,我们之间的坚冰在慢慢地融化。等进了新兵连的营门,彼此相视一笑,以往的一切不快便烟消云散。一周下来,我俩成了无话不说亲密无间的好兄弟。

   老乡的力量就是这么神奇。兵与兵之间,官与兵之间,官与官之间,一旦是老乡,就没有什么井水河水之分了。自然,“老乡见老乡,两眼泪汪汪”也成了情理之中的事。

   走进营门,觅寻老乡,是大多数兵的必修课,竖着耳朵尖着脑袋对上上下下的干部战士接个儿侦察过滤,正宗的没有,凑凑合合沾上一点边的也成。遇见了老乡,如同在茫茫沙漠中望到了一棵绿树,眼中现出光芒,旋即放弃那别别扭扭的地方普通话,满嘴吐冒浓郁正宗的家乡话。

   “谁谁和咱是老乡。”这话中当然有强调感情的成分,但更多的是表明彼此间的关系,这关系经常会转化为手中的一张牌,一张可使百炼钢化为绕指柔的王牌。

   某兵摊上了入党、立功、当骨干的好事了,你说某兵和某干部是老乡,味儿就全变了,个中的玄机尽人皆知。这时,老乡成了一个极为敏感的词儿,常常是放弃原则、拉关系走后门的招牌。

   如此一来,某些干部遇到一些与老乡有关系的事儿,就会头皮发麻脑袋发胀心跳加快。某老乡犯事了,不处理难以服众,处理了又伤老乡感情。某老乡各方面表现上来,群众基础也不错,有了入党与骨干的名额,因为是老乡,左思右想定夺不了。即便大伙儿没有一张反对票,心里还是有点发虚。

   人的情感不是纯净水,浮游其中的杂质有时还不少。“老乡老乡,背后一枪”,有人利用老乡关系的障眼法,做点背后放黑枪的动作,在这团体中也弹出了一些不和谐的音符。这倒应了作家朱苏进的一句话:最优美的最危险。
 楼主| 发表于 2008-4-9 17:15:24 | 显示全部楼层

白天兵看兵,晚上数星星

  打油诗写得好了,同样能传达出诗的意境。请看画面:白天,兵们无精打采的瞳仁里形影相吊;夜晚,又将茫然的心绪寄向无边的星空。举目是惆怅,低头是无聊,情景交织,对寂寞情怀作了一种卡通式的传神写照。

  这个句子一经问世,便高频率地出现在部队文化工作的经验材料中,一般用在开头部分铺垫过去文化生活的单调与枯燥,为后面通过努力创造出的“丰富”与“活跃”作对比。

  有一年,某总部单位举行文化工作总结表彰大会,台上介绍典型经验的三支部队的材料中均有这一句。三支部队,分别来自高原、戈壁和草原。会下,总部机关的同志调笑:“也难怪,你们那里空气没有污染,星星亮,要是在北京就数不成了。”

  虽是一句玩笑,不经意间却勾起了人记忆中埋藏最久的一幅图画:

  童年仲夏夜,依偎在奶奶温馨的怀中,听着蛐虫神秘的鸣唱,透过老枣树疏影横斜的枝丫,去数碧蓝夜空中那眨巴着眼睛的星星……

  然而,曾几何时,这样的情景已经难再。岁月沧桑,即便都市里空气的清晰度允许,那份浮躁缭乱的成年心态已不适宜于举首。

  由此来看,能在从军戍边的有限岁月重温一番童年的星梦和清澈心境,也许并不是多么难耐的事呢。

  谁说的,寂寞,是思想者的伴侣;孤独,是成熟者的朋友。

  看来,只剩下前半句显得缺乏诗意了。不过,如果白天相看的兵分别是男兵和女兵,那情形就大不相同了。
 楼主| 发表于 2008-4-9 17:16:31 | 显示全部楼层

军营俚语集注(六则)

   [靠码头]流行于海军舰艇部队。原义为舰艇结束海上航行后入港,引申义为船员与亲人团聚。船靠码头,人也靠了码头。在水兵眼里,码头泛指一切温暖而可靠的东西,情人的怀抱是其一。例句:返航后你们都靠码头了,我光棍一条,还得一个人漂着。

   [空公粮]指晕船后呕吐。流行于海军舰艇部队。当兵的吃的是公粮,吐出来的恐怕不能算了,况且吐到最后往往是胆汁。例句:昨天风浪大,你在船上没交公粮吧?

   [剃光头]指打靶时子弹全部脱靶,多发生在初习射击的新兵身上;计成绩时写一个大大的“O”,与新兵常剃的光头相映成趣。例句:你小子这次打靶剃光头,又拖了全班的后腿。

   [单语]指脱离集体单独行动。部队强调步调一致的集体动作,单溜当然不行。爱单溜者,通常兼有散漫和自主能力强两个特点,如果扬长避短因势利导,兴许能培养出孤胆英雄,如《烈火金刚》中的肖飞。例句:这次到市里参加共建活动,要集体行动,谁也不许单溜。

   [挂花]也作挂彩。该词在我军流行了70多年,指在战斗中负伤。把流血的伤口当成褒奖的红花,这是被革命英雄主义和乐观主义所支撑的伟大想像。例句:在打孟良崮时,我的小腿被子弹咬了一口,挂花了。

   [光荣]形容词活用做动词,指在战斗中牺牲。当“挂花’很重时,伟大的想像有时会推演到这种境地。“英雄赴死如返乡”,挂花可比衣锦,衣锦还乡,当然荣耀。例句:我要是在这次战斗中光荣了,请你替我交一下党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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