湘里妹子学术网

 找回密码
 注册
查看: 3340|回复: 0

为什么要倡导吴语白读

[复制链接]
发表于 2009-7-18 18:06:22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本帖最后由 上海闲话abc 于 2009-7-21 17:55 编辑

为什么要倡导吴语白读

前言
前一阵子,因为我使用吴语白读读古诗词和倡导使用白读,引起了业余人士办的吴语协会的“炮轰”。什么“文盲”、“没文化”、甚至扭曲本人性别,哴碎“法国种狗”、“性功能障碍”等等污言秽语。吴语协会还专门撰文,为吴语文读的衰落顿跺足捶胸作孝子贤孙之状。
关于这个问题,我分步骤解释一下。

什么是文读,什么是白读。

根据张嘉茂、石如杰的《苏州市
方言志》P14:文读音一般接近标准音(过去的官话、现在的普通话),白读音较接近古音。由于标准音的强大影响,一些字的白读音只限制在个别词语中。钱乃
荣的《上海语言发展史》P70:有类似的注解,直指文读是明清的南京或北京官话和现代普通话在吴语留下的读书音。陈忠敏的《重论文白异读与语音层次》进行
了泛方言的对照。对文读的定义是:权威方言或强势方言的影响。举出例子闽语闽东方言的浙江平阳县钱库乡蛮话,其文读音跟县城吴语的读书音相似。总之,文读
的外来硬盘身份是毫无疑问的。在吴语区,强势的外来方言主要是北方官话或江淮话。

老文读不是外来语影响的结果吗?

业余人士组建的吴语协会给新老文读下了不同的定义。新文读被称为“文盲读”,老文读被称为“文化读”。真有如此天差地别?吴语协会对新老文读截然不同的态度,起因是直观地看到新文读是普通话的影响,却对老文读是北方话影响的结果这一本质不了解。
《一百年前的苏州话》对苏州话的老文读的来源有详细分析。
P25:一百年前苏州话的“日”母,白读读gn/ɲ//n卷尾巴/代表较古的一个层次;文读读zr/ʐ/是后来从北方话传过来的。
P26:一百年前苏州话的“微”母,白读保留了中古音m读法,文读音v相信是十四世纪左右从北方话借来的。《中原音韵》(1324)时代的“微”母被普遍认为是V
P28“见”系二等的,白话音K洪音代表中古音,文读音Ci是北方话“见”系腭化后引进的。并说北方话“见”系腭化是在十六世纪之后,那么引入也是十六世纪之后。
P32“梗”摄二等舒声字的白话音aen,文读音en,白话音绝对早于文读音。前者对应晚唐以前的中古读音,后者对应《中原音韵》(十四世纪)时代之后北方话的读音。
“梗”摄二等入声字白读音aoq,文读音eq,情况类似。只是认为是白读音,因为原来的-k是主元音后移了,由前aeq变为aoq
不逐条重复。该书P36最后结论:苏州方言里早期的层次(白读)是《切韵》以后形成的,十七世纪形成的主要是文言音,晚期还有从别的吴语方言移借而来的少数白话音。

为什么有新老文读的不同。

陈忠敏《重论文白异读与语音层次》介绍闽方言中,原来其它强势方言引入的老文读,相对现在国家标准语普通话对应音成了白读。吴语也有这样的例子,“日”母。原先的文读是Z,现在的新文读是l。《上海市区方言志》采用lu作为“儒、如”等的新文读,那么老文读zy岂不成相对白读了。
为什么吴语有新老文读的不同。文读是北方mandarin系方言渗透吴语的结果。由于时代的不同权威方言有了变化,影响方言的手段也有了发展,吴语自身也有了发展;于是有了新老文读的不同。
“日”母为例,原先苏州等地有卷舌音,这样和北方话“日”母对应的音素就是zr,现在卷舌变平舌,和普通话“日”声母最接近的吴语声母是l。这是吴语的发展催生了新文读。
对应的“微”母,北方话由十四世纪的v变为现在w声母,所以《苏州方言志》采纳ue作为“晚”字的文读。这是权威方言(官话和普通话)的变化催生了新文读。
另外的例子有“下”,老文读苏州是yoh,现在上海是xiah。原先和北方话的接触手段还是比较少,现在和普通话的接触是直接的。显然新文读更加符合文读的模仿对象权威方言,学得不像的老文读的淘汰是自然不过的事情。这是和权威方言接触方式飞跃催生的新文读。

新文读是不可承认“文盲读”?
举个新文读的例子。“邝”【廣韻】【集韻】古晃切,音廣。如果只读半边,就是“广”。但现在读送气音“框”的多。这显然和文盲、读半字没关系,是普通话的影响。
老文读也有类似的“文盲读”。一百年前苏州文读中就有浊音转清音的普通话的前身官话的在折换音,《一百年的苏州话》:
浊音並母:痞phi、否phi(臧否)、殍phiae。浊音匣母:苋xie。浊音奉母:辅fu。浊音定母:艇thin、挺thin
折换音还有(不牵涉到清浊)明母:戊字vu。非母:不字peq
其中字,有认为是保留了重轻唇不分时代的古音。在北方话里算不算白读不论。无论如何,北方话也好,吴语也好都没有停留在轻重唇不分的时代,吴语feq”
普通话折换出浊音也有,主要是阳平声:《蘇州方言志》痊zie,罴bi
《上海市区方言志》承认“如”的新文读lu,钱乃荣教授对此也表示包容态度。非专业人士的吴语协会对专业人士的做法是想不通,对钱教授和徐宝华教授公开表示不满,指桑骂槐地叫嚣是因为像我这样的文盲泛滥的结果。
回顾一下传统文读的历史层次。微母的文读v是十四世纪引入,而系二等腭化是在十七世纪之后。十七世纪吴语的文读粉丝怎么没有把这路不传统的系二等腭化文读叫做文盲读,今天的文读粉丝甚至要誓死保卫。这件事情也说明文读就是跟着北方话变化转的。十七世纪吴语的文读粉丝能坦然接受新文读,为什么今日的文读粉丝不能接受更新的文读。
希望吴语协会认清文读的本质是:模仿权威方言的结果,并且语言是约定成俗的交流平台。普通话是毫无疑问的当代的权威方言,如果这样的文读已经事实上推广开了,被动地承认也是无可非议的。何况老文读zy也是模仿北方话的结果。但是,被动接受不等于主动地去认可。对于尚未站稳脚跟的文读,我的立场是暂时不承认。

老文读是不是
“文化读”。
老文读因为有旧私塾的“推普前辈”的推荐,被吴语协会认定为“文化读”,对倡导白读的人扣以“文盲”,还扬言下放小菜场。等等。
我举几个例子:
加农(炮)Cannon,加利福尼亚California,沙特Saudi,沙文Chauvin
这些词读文读“加cia”“sa”的话,不能说明有文化,只能说明没知识,也没有外来词一定要文读之说。民办吴语协会的部分骨干还真是这样读的。
“大便”、“垃圾(laxi相对leqseq)”垃圾这种词汇也是文读,所以也没有文读必然高级之说。

文读系统,白读不系统?
吴语协会有些骨干反复强调,文读是知识份子根据韵书反切出来的读音,所以规则系统高级,白读零星不系统低级。还有什么,知识靠知识分子传播,难道问文盲什么字怎么读,云云。
非专业吴语协会说这样的话实在是太不专业了。
在没有文字的全文盲时代也是有语言,就是读音的。后来知识分子建立文字系统也得遵循现成的读音。广大劳动人民才是文化的创造者,知识份子只是发展了文化。不是我忽略后者的劳动,但前者是本,后者是末。
白读既然是中古汉语基础上建立的读音体系,没有什么不系统的。日母白读读gn,微母白读读m,见系白读二等读洪音,这些也是可以根据韵书推导的,没什么不系统。
我不否认有个别白读例外。但是文读例外也有比比皆是。解释过了,吴语文读就是指北针,向北看的。那么北方话例外就相对许多南方汉语多,势必在吴语文读体系中体现出来。
见系二等开口文读不读细音的有:楷、锴、娃、矮、挨、喊、赫、耿、耕、(这几个字文读是闭口ken)隔、膈、革(这几个字文读是闭口keq)、格、客、肛、港(有趣的是根据有些字典,普通话该字jiang是土话)。
梗摄鼻尾韵文读不读en的有(不讨论有规律的见系读ion, on,ua(o)n等):盲、浜。
微母文读不读v,w者:晚ue
疑母文读声母不脱落为匣影母的有:拟、凝、牛。
而这一现象和官话或普通话的情况正好符合,却不符合韵书。
上述这些字如果按照文读规律读,比如:“牛”读“油”,“盲”读men,“浜”读ben,那就是不加引号的文盲。
再次强调一下,吴语像不像古音是不重要,吴语相对官话的特色才是重要,才是吴语独立于官话方言的依据。所以要支持白读。

文读、白读是分队站立,各司其职吗?
非专业人士的吴语协会说这句话,实在是太不专业了。
上面的资料说得很清楚。吴语白读是直接来源于中古汉语读音体系,文读是后来引入的,这个后来引入的硬盘自然就抢了土著饭碗。
1868年,西洋传教士艾约瑟的《上海话语法》中“吴淞”,有文白两读wusonVs ngson“松江”也有文白两读 Sonkian Vs Sonkaon。现在“吴”白读ng在当代上海话已经不存在了。《简明吴方言词典》《上海市区方言志》都没有采纳ng这个白读,而文读“江cian”除了戏曲舞台在生活中不存在,作兴开埠之初也只有些书踱頭用文读“江kian”。
有这样的例子,足以说明文白两读可以执行同一功能,相互抢饭碗。
上面的资料说得很清楚。吴语白读是直接来源于中古汉语读音体系,文读是后来引入的,这个后来引入的硬盘自然就抢了土著饭碗。
1868年,西洋传教士艾约瑟的《上海话语法》中“吴淞”,有文白两读wusonVs ngson“松江”也有文白两读 Sonkian Vs Sonkaon。现在“吴”白读ng在当代上海话已经不存在了,《简明吴方言词典》《上海市区方言志》都没有采纳ng这个白读。而文读“江cian”除了戏曲舞台在生活中不存在,作兴开埠之初也只有些书踱頭用文读“江kian”。
有这样的例子,足以说明文白两读可以执行同一功能,相互抢饭碗。
文白读相互抢饭碗证据还有一个。
汪平《苏州方言语音研究》P35,介绍了苏州话中很大一部分字只有白读或只有文读。对照其他方言点,我们也可以观察到有的地方只有白读,有的地方只有文读。确切地说,是一个符合文读系统的读音和一个符合白读系统的读音。
比如:“疑”母字,文读跟北方声母脱落,白读跟古音保留声母。
危巍伪魏,在松江读ngue,苏州读we/ue。
尧,在苏州早就读yae,上海还有读gnio的。
梗摄二等的入声也是如此,普遍只有一种或文、或白的读法,不同于梗摄舒声字有文白两读。
这些情况,只有符合白读体系的读音,说明文读无隙可乘,只有符合文读体系的读音,说明白读被淘汰出局。

北方话引入的老文读是怎么渗透吴语的。

吴语的文读的引入,《一百年前的苏州话》里引用资料说是:元末明初张士诚败战后有大量江淮移民涌入苏州,带来了文读。这个不详细讨论。
吴语文读是怎么传播的。陈忠敏的《重论文白异读与语音层次》解释得很详细。直接引用如下:
“第一种途径是文教习传。在旧时的私塾、学堂里,读书音通过老师与学生间的口耳一代一代相传。而学子为了通过科举考试也必须学“正音”;官员在官场上交际必须会“打官腔”。这些都使得读书音在士族间广泛流传。
第二种途径是通过地方戏曲的巡回演出使得读书音在一般老百姓中间流传。例如传统的潮州戏又称为“正音戏”、“正字戏”。《明本潮州戏文五种》在道白和唱词中都有注明用“正音”演出的(董忠司1999)。这种“正音”显然就是一种当地的读书音。越剧(绍兴戏)的唱词是用吴语的读书音唱的,即使是念白很大一部分也用吴语的文读音。这是它得以在吴语各地,甚至整个江南地区流传和兴盛的基础。
郑张尚芳先生也有同样的解释:
“你看唱戏的,大家喜欢京剧,京剧里有韵白、京白,上层的知识分子角色讲的韵白,要咬字,咬的都是什么呢?分尖团,“且住”要念成qieju(原文如此,“且”的尖音是ts声母),这都是通过一代一代师傅教下来的……
当年的知识分子要讲的官话,就是办公用语,通过老师教下来的。……”

为什么旧学堂、戏曲界喜欢用文读,是什么心理?

胡明扬说:如果说话互相听不懂,打工做买卖都不行,老百姓自己就会尽可能去学一种别人能听懂的话,这就叫民族共同语,过去的 官话就是这样一种自然形成的民族共同语。
显然官话意识就是今日的普通话意识。旧私塾使用文读和现在学校了“普通话校园语言”是一脉相承。至于戏曲舞台使用文读又和广电局的方言禁止上电视对应。

新老文读给吴语带来什么危害?
尊文读心理对吴语本身就是一大危害。《上海话语音简史》P58详细讨论了吴语为什么是汉语下属的方言,而不同于拉丁族诸语言是单独的语言。大致意思是:拉丁族诸语原先有共同语,就是拉丁语,现在不存在了。而汉语诸方言尊北方话为共同语。吴语是怎么尊北方话为共同语的?郑张尚芳先生解释得很详细:“读书人或者是上层的知识分子,做官的,都用雅言说话,教书,外交场合,各个国家的使节在一起,诸侯会盟来讨论问题的时候,都是用雅言。这个雅言就是正音、官话的前身了。”这个雅言在吴语的具体体现就是非专业人士的吴语协会要誓死保卫的私塾里教的老文读,也是持吴语非独立性观者的依据。
直接点讲,就是吴语尊所谓文读雅言的陋习,是吴语不能脱离汉语一从属方言的主要原因。
文读更直接可见的对吴语的危害:就说民办吴语协会要誓死保卫的老文读泛滥一下,“加”全读cia“江”全读cian“人”全读zren,等等;这样吴语和北方话下属方言还有什么区别?真如寒寒豆网友所说:真是长此以往,吴语早晚被文读消灭了。

因为当代吴语的源头是起于北方的古汉语,所以文读不是硬盘了吗?
非专业人士的吴语协会部分骨干说:吴语整个汉语层都是硬盘,中古汉语照样是北方外来。谁真要彻底抵制外来影响请学习古越语去。其中必须清楚一点:在文读介入前,吴语已经在中古音系上建立了自己的白读音体系。白读是方言之根本,文读是后来的硬盘。就像,法语是意大利的拉丁语的后裔,但不是近代、当代意大利语的后裔。近代意大利语的词汇进入法语,就是硬盘外来语。否则,你叫高卢人去学对应古越语的塞尔特语去。吴语和北方话都是中古汉语的继承者,至少在白读还没有全部被文读消灭之前,吴语不是今日北方话mandarin的从属方言。

白读读书是没文化吗?

非专业人士的吴语协会这次对文读如此大发感慨,起因是我使用白读读古诗犯了吴语协会的忌讳。诸骨干对我口诛笔伐,扣“文盲”帽子,还扬言下放小菜场,白读不能登堂入室,只能去去小菜场云云。
非专业吴语协会这次实在太不专业了!既然白读是直接继承中古汉语读音,文读是后来北方话形成后,并取得政治地位后影响吴语的结果;那么在吴语没有文读的阶段,吴越地区读书人是不可能用硬盘文读读书的呀。上述讨论的吴语的主要文读现象,“见”系二等腭化等、“梗”摄的文读等等,在北方话中也是中古音系之后十四世纪《中原音韵》之后形成的。那么唐诗宋词的时代本来就跟文读勿搭界的。同样道理,戏曲历史可以追溯到南宋以上,文读出现在明代之后;显然,戏曲界文读泛滥也是后起的陋习,不是祖宗传统。

当代文读为什么衰弱。

了解文读的本质就是靠拢权威方言,就不好理解为什么今日文读的衰弱。既然文读的最高形式就是权威方言,现代的推普手段之下权威方言——普通话已经活生生的在我们中间,中间商——文读还有什么现实存在的意义。而面对普通话的强势,方言使用者中倾向使用权威方言的中间商——“文读”的,直接使用文读最高形式——普通话去了,而有方言觉悟的人成了方言使用者的绝大多数。
在钱乃荣教授的《上海语言发展史》P72对此现象有描述。“从总的趋势来看,新派渐渐抛弃旧文读,要么用普通话(文读最高形式,笔者注)说,要么用白读。如:“文学”venyaq/venroq、男生neusen/neusan,这两个词的后字在第三期(1940-1960)口语中都倾向前边的文读,但第四期(1970-1990)口语中都倾向读后边的白读。


文读衰弱和方言衰弱挂钩吗?
在也是民办吴语协会的观点。
赵则玲的《金华官话初探》详细描述了金华官话现象。这种带官腔的金华官话,实际上是北方官话和本地方言混合而成的一种,“地方通语”。还指出就是婺剧和读书等场合用的话。
金华人官话意识是很强的,所以有日常官话和土话两套系统。文中也详细描写了带浊音和入声的老官话,现在被口音普通话新官话替代。
金华人如此强烈的官话意识,结果使得当代金华方言处于抛弃的边缘。《金华晚报》:记得上世纪80年代末,王力青年语言学奖获得者曹志耘先生为了编写《金华方言词典》曾经委托我帮他物色60来岁的“土生土长”的金华城里人,要求能说纯粹的金华城里话,一时居然踏破铁鞋无觅处。记者通过电话随机打通了22户家庭,其中20户中夫妻至少一方是金华人。这20户家庭,日常用普通话交流的17户,占85%。
显然文读官话意识对方言保护有害无益。

对文读是否可以一脚踢开。

是不现实的。
语有从当代英语引入的词,英语有大量历史上引入的法语词汇。普通话也有吴语引入的词,如:尴尬等。吴语引入普通话的词汇是无可非议的。但谁也不愿意喧宾夺
主。比如:希拉克时期的法国曾经禁止英语引入词汇上广告,以控制英语词汇的涌入。我主观上也不愿意大量引入文读,但也要尊重现实。许多文读在吴语日常生活
中已经占据不可替代的角色,只能被动地承认。
除了大量词汇可以文白两读表示相同意思外,还有些词汇文白两读表达不同意思。
如上海话:
白读:生活sa(e)nweq:工作,一顿打; Vs 文读:生活senweq:人或动物的生命活动。
白读:巴结pauciq,工作努力,生活节俭;Vs 文读:讨好。
还有些词汇大家已经固定习惯文读了。
比如:大字报、大兴、大跃进、大革命。
我主持《上海吴语手册》对文读的处理是:没有固定不可替代用法的文读,一律不承认。比如:“江cian”“加cia”不收录。另外一方面,对白读从宽。比如:“涯nga”等白读,依然推荐。


结语
后:非专业人士组建的吴语协会诸骨干,虽然掌握资源,但对文读不了解,认定文读的衰弱挂钩吴语的衰弱,痛哭流涕作如丧考妣本来也就发噱引人一笑。加强点基础知识的学习,大家帮助给他们扫盲一下,就可药到病除破涕为笑只当双向障碍了一把,大伙一乐一场风波也就过去了。但拿我当靶子,作发誓为列祖列宗报仇雪恨之状,哴碎各种污言秽语,大搞人身攻击,造谣我不讲职业道德勾搭女病人、性功能障碍等等,那只怕学得东西还很多了。
尤其,非专业人士组建的吴语协会扬言使用白读没文化,这个和吴语协会的特别顾问mandarin宣扬讲吴语是没进化都是搞族群歧视。我们已经不是世语新说的时代。那时代世界上还有奴隶制,没有战犯法庭。社会是在进步的,到了二十一世纪,还搞族群歧视是值得全社会谴责的。白读土话不入文、不上台面,这种说法都已经被时代淘汰了。民办吴语协会要是真有方言觉悟,应该抛弃这种观点。
您需要登录后才可以回帖 登录 | 注册

本版积分规则

Archiver|手机版|湘里妹子学术网 ( 粤ICP备2022147245号 )

GMT++8, 2024-4-28 15:07 , Processed in 0.063873 second(s), 18 queries .

Powered by Discuz! X3.4

Copyright © 2001-2023, Tencent Cloud.

快速回复 返回顶部 返回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