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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后由 Ostrich 于 2009-9-2 15:49 编辑
B
八仙桌面盖井口———随方就圆。
扒了老房盖大楼———小巫(屋)见(建)大巫(屋)。
巴豆喂牲口———不是料儿。
拜佛进了玉皇阁———找错了门儿。
搬不倒坐大车———没点稳当劲儿。
半夜下馆———有什么算什么。
抱着元宝跳井———舍命不舍财。
北京的萝卜———心里美。
不会拉胡琴———自顾自(吱咕吱)。
巴不能够儿———求之不得,巴不得。
巴结(“结”读jī)———培养。“把你巴结到大学毕业了,可真不容易啊!”
拔———食物放在水中浸泡。“肉放在水里拔一下再炖。”
拔撞———打抱不平。“媳妇受气,娘家哥来给妹子拔撞。”
拔裂儿———开裂。“冬天手上搽点凡士林,别冻得拔裂儿。”
把———次、回。“别管成不成,咱先试一把。”
把对(“对”读三声)———双方的拖欠互相抵偿。
把该———谁也不欠谁的。“我可都还你了,咱们把该。”
把滑———有把握,与把牢义同。没把握叫“不把滑”。
把家虎儿———善于理财持家的人。
耙———①泥泞。“道上耙极了。”②用脚踩泥水。“我耙了一脚泥。”
罢了(“了”重读)———了不起,有你的。“你真罢了,我服了。”
掰不开瓣儿———一筹莫展,无计可施。“好几天了,我心里就是掰不开瓣儿。”
掰生———离间。“都是自己人你这不是掰生吗?”
白吃饱儿———不做事白吃饭。“他什么都不干,整天白吃饱儿。”
白给———①白白地送人。“这些破烂东西,白给也没人要。”②不是对手。“你还要跟他较量,白给!”
白话(“话”读轻声)———胡说、乱讲。“别听他乱白话了,没那么回事。”也作“白话舌”、“白话蛋”。
白净子———皮肤白皙的人。
白毛汗———突然出汗。“吓得我出了一身白毛汗。”
白眼儿———外孙子(女),“白眼狼”的简称。
摆谱儿———摆阔气讲排场。
百岁儿———婴儿出生后一百天的庆典。“今天我小孙子过百岁儿。”
般配———相称、合适,多指夫妻。“郎才女貌,这小两口多般配。”
板———纠正、改掉坏习惯。“你这个毛病可得板着点儿。”
板生———平整。“看你穿的衣服总是那么板生。”
半参子(“参”读四声)———事情没做完。“他又弄个半参子,搁下走了。”
拌蒜了———踉跄、蹒跚。“我脚底下都拌蒜了。”
帮乱———与“帮忙”相对。
膀大力的———到头了、到底了、到家了。“跟您说个膀大力的吧,最低价是18万,再少不行了。”
棒硬———坚硬。“还没煮烂呢,你尝尝还棒硬呢。”
包了儿———全部买下,也作“包圆儿”。
保准———有把握、保证,也作“保根”。
报儿———一次、一回,指哭。“这孩子一天不知哭多少报儿。” “冲着我妈的遗像哭了一大报儿。”
爆皮———皮肤皴裂。“抹点唇膏吧,嘴唇都爆皮了。”
抱热火罐儿———空想。“没有希望了,别再抱热火罐儿了。”
背(读一声)———平均、分摊。“每人才背十块钱,真便宜。”
背黑锅———受牵连,落埋怨。“本来没他的事,也跟着背黑锅。”
备不住———或许,可能。“天这么阴,备不住要下雨。”
笨揣(“揣”读chuái)———蠢笨的人。“怎么教你也不会,真是个笨
C
茶壶煮元宵———肚子里有吐不出来。
苍蝇尥蹶子———小踢打。
草鞋———没号。
长元合的蜡———干碗的。
城隍出巡了———小鬼当家。
吃冰棍拉冰棍———没话(化)。
吃耗子药了———光搬家。
臭鸽子———光嘟嘟。
出南门奔西沽———转向了。
瓷公鸡铁仙鹤———一毛不拔。
吹鼓手抱公鸡———嘀嘀咕咕。
D
大殡———绕一圈。
大鼻子他爹———老鼻子啦。
大德祥改祥记———缺大德。
大姑娘坐轿———头一回。
戴恭喜帽———不大露脸。
旦旦钩戴笔帽———尖上加尖。
地葫芦不叫地葫芦———小呕(藕)儿。
电车出轨———没辙了。
电线杆上的风筝———缠上了。
电线杆上绑鸡毛———好大的胆(掸)子。
冻豆腐———没法办(拌)。
蹲在茅房不拉屎———白占着坑儿。
蹲在茅房敲堂锣———臭美一铛铛。
E
儿媳妇怀孩子———装孙子。
耳挖勺炒芝麻———小鼓捣油。
二百喝酒———走您老。
二姑娘带钥匙———当家不主事。
二猴赶眼子———真憋火儿。
二郎爷缝衣裳———神聊(缭)。
二十里不换肩———抬杠的能手。
二小穿马褂———显着规矩。
F
反穿皮袄———装羊。
房顶子开门———六亲不认。
房梁上挂鸡子儿———玄(悬)蛋。
粪坑的砖头———又臭又硬。
G
擀面棍儿吹火———一窍不通。
宫北帽铺———德性(兴)。
公鸡站在笤帚上———硬充大尾巴鹰。
狗不理的包子———一屉顶一屉。
狗带嚼子———胡勒。
狗赶鸭子———呱呱叫。
狗拿耗子———多管闲事。
狗安犄角———洋(羊)式的。
狗掀帘子———全仗着嘴了。
狗咬刺猬———没法下嘴。
狗咬吕洞宾———不认识真人。
狗咬尿泡———空喜欢一场。
关老爷卖豆腐———人硬货不硬。
光叫唤不下蛋———废物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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