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忍卒读的金庸小说

梦的轻波

作者：唯阿
来源：左岸会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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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左岸会馆” 梵诗蒂娜发起讨论“怎么也读不下去的小说”，故有此文。(同时发于新青年)
二、金迷不乏才智之士，我不希望此文与人交恶。我向来认为人类因观点的不同而交恶是专制的和野蛮的。

怎么也读不下去的小说，大概可以等同于不忍卒读的小说吧。叫我读不下去的是金庸等人的武侠小说。如果说这句话的时候允许我皱着眉头、撇着嘴、满脸的被小瞧了的表情，那么才可以说把我的意思表现得淋漓尽致了。在这里说这样的话，有可能会被诸位网友嗤之以鼻，因为，在严肃文学圈里，金庸们不值一提可能是一个公认的事实。但也有可能不尽然。
最先读的是《天龙八部》，初二的时候吧。我当时的阅读状态是：一、如饥似渴；二、过目不忘。如饥似渴就会饥不择食，居委会每期的黑板报我都要一字不拉地读完；过目不忘则有所选择，比如黑板报上的东西有可能转眼就忘，甚至不记得要将最重要的信息告诉深居简出的奶奶。现在，关于这部书，我所能记住的就是一伙强盗占据了某个庄园，一个好像叫老顾的厨师给饭菜里擤鼻涕，结果主人小姐看见了，说他恶心，而厨师说给小姐做饭当然会干干净净的。当时的阅读感第一是震惊（有别于艺术给人的震撼），第二就是恶心——对情节和写这个情节的人都感到厌恶。高中时我开始涂鸦，记得父亲讲过他下乡的时候，有一女知青经常被所有人欺侮，包括给她的饭碗里下“佐料”……我在写她的时候，自然想到了自己读过的书，但却始终没勇气把鼻涕写进碗里，最后扔了一把黄土了事。直到现在我还认定金庸品味恶俗，就因为这第一感。有人会说你只记住恶心的细节说明你内心不纯净，可能吧，但是我还记得这部书里有一两页描写茶花的文字。对于一个学写作文的初中生来说，再没有比描摹大自然更令人神往的了。可是，非常遗憾，这一两页我反复阅读、揣摩以至于抄录，只是现在却一个字也没记住。对以后的作文写作而言，它也毫无启迪。金庸那种庸碌、迟钝的生产队会计式的文体是毫无价值可言的。少年的心灵是敏感的，我总觉得那时的状态是判断文学好坏的最佳状态，因为它不粘连过多的抽象思维。——据说意大利有一重要的文学大奖就是交由中学生来评判的，我们的余华就凭那本怪味的《活着》把意大利中学生给蒙了。又有人会说，金庸行文古奥，非你个小毛孩所能领悟。也不是的。那时四大名著、聊斋我都在囫囵吞枣地读，它们带给我的美好感觉一直延续到现在。再加上西安独特的地理教给我的对唐诗的解读，可以说纯正的中国传统文学培养了我纯正的文学品味。我总觉得有这样的品味的人能接受金庸是不可理喻的。——以上两个情节全凭差不多20年前的记忆，未向任何金迷求证过，希望不至于出太大的偏差或者胡编乱造。
那时武侠已成灾。《天龙八部》之外，我抢到手里的还有一本《大唐奇侠传》下册（梁羽生著）……他妈的全是一伙丧心病狂的骗子！当然，书里写的什么我全没记住，我想，我当时没有再去抢上册阅读也是一个证明。此外，琼瑶我没读过，三毛女士还略有可观之处。
后来上大学中文系，才发现我对武侠小说的厌恶差不多使我变成了一个落伍的小老头了。有一年暑假我没有回家，床头放着热奈的《叙事和叙述话语》和中国纸贵的《射雕英雄传》。很遗憾，那一年我可能正处在对自己的写作才能极度绝望的时候，恶劣情绪也影响到阅读，这两本书我始终没有读完或有所获益。——不是没有读完，像《射雕》，我有无数次想把这本不费脑子就能读的“名著”读完，但只到20多页就实在难以为继了。好比叫一个锦衣玉食的人去吃马料，即便是饿得慌他也不会赞美马料是人间美味。“渔樵耕读”那一段（后来从电视里看到的）显然比《西游记》第十回差二百个档次。《九张机》的套用更是不伦不类，请仔细揣摩这首民歌味十足的宋词所蕴含的人类美好情感吧。此后，我就倔强地认为金庸根本算不上什么文学家。当时身边的金庸迷可不乏够份量者，比如一些令我尊敬的老师。他们对金庸的评价更是离谱，并以《水浒》等在当时的际遇来推论证明金庸必将拥有灿烂的前途。我没有和他们争辩，我没这种习惯，遇到这种环境我就悄然离开。
毕业后到珠海工作，痛苦地发现这地方格局非常小，所谓“麻雀虽小，五脏俱全”，但是麻雀的阴道，只能是小B一个。我的大多数同事以及绝大多数的市民都只会说粤语，不要说工作，连生活都成问题。我买了电视，想过语言关。广东人基本上就看香港的两个台，那里的粤语很典雅，是所有广东土人学习的样板。但是叫人接受不了的是，他们的电视剧好像永远都是武侠剧，看这种剧就好比“温柔地鸡奸我”，够温柔的，但掩盖不了被鸡奸的事实。结果就是：我的学习热情第一次受到严重的挫伤。
如果我真正阅读过金庸，可能会客观地指出他的差劲之处。但那样成本显然太高，有那么多尖子主义的东西要读，实在没心情受那份罪。前年央视播大陆版《笑傲江湖》，我以审丑的心态坚持看完全剧。老实说，那里面的人如果出现在现实生活中，我没有一个想结交的，不管他酒量好还是懂幽默。女人例外，但她们要学会闭嘴。全都鬼鬼祟祟，像是某种邪教徒或者迫害狂患者。“自宫”的情节是叫人吃惊的，它确实表现着生存或存在的窘迫。不过，回到我的第一观感：设制这样的情节，作者的品味是恶俗的。而金庸的所谓古典涵蕴，你只要在古典的边缘捡几块边角料，就会发现他是多么得不值一提。

2003年6月8日


附：看完电视剧，我曾赋诗以调侃。其时我已有五年没写过诗了，艺术可能无从谈起，但我一直对此诗偏爱有加。

——写给金庸和他的《笑傲江湖》

噫！你瞧这帮粗人
男的女的，小肚鸡肠不讲道理
除了桃谷六怪
没有一个显得可爱
呀！为了上个档次
还一个个自割卵袋
无色庵的姑子们丰乳肥臀
到处瞎搅和，难怪人家灭她师太
哈！泰山、华山、恒山、嵩山、衡山
修道人骑着电报往来穿梭
口吐白沫传布小道消息
他们不爱经商，也没人种田
那个令狐冲只把凉水往饱里灌
驯化了一个魔女为他吹箫
他就傻笑傻傲。笑傲江湖
哇！你这道菜，群英荟萃
俺见的都是苍蝇的腿

只有黄山还没被糙爷占据
五一节旅游看来真没地儿去
不如在家打打麻将，上出租屋嫖嫖土鸡
名山大川中穿裤子的都是人吗
还是穿裤子的云
还是动物们披上了人皮
你若见了蟒蛇，那是你的裤带
你若见了狐狸，那是你的小蜜
你若见了猛虎，那是你的兄弟
你若见了野猪，嘘！——别说话，屏住呼吸
那就是侠客，它若请教你的门派
无非是找茬打架，说啥也白搭
明年的今日就是你的周期

我想去拜访金庸
他正在古代的厕所里埋锅造饭
吃饱了撑得慌，然后就跑肚拉稀
在殖民地进行商业包装
然后反销土脸的内地
傻大憨粗的甘之如饴
唉！这个浙江佬真是娘希匹
将深厚的中华文化弄得肮脏无比
金庸，这个大俗，粗糙写作的CEO
肥脸上堆满了笑，腰包鼓鼓让他骄傲
他在把浆糊笑熬！
唯阿还没脱下袜子，亮出臭脚
他就已经臭屁如雷，将俺放倒
我kao！——————————
(2001.4.18)

xychy

这是哪个大学培养出来的下流。。。。。。
满口脏话不带标点，
哪儿像大学生？
转贴这样的东西，
弄脏了坛子的空气。

monkey-E

xychy 于 2004-1-25 01:15 AM 写道:
这是哪个大学培养出来的下流。。。。。。
满口脏话不带标点，
哪儿像大学生？
转贴这样的东西，
弄脏了坛子的空气。

偶只读出了深层次讽刺
没觉得”脏“在何处c00|

xychy

monkey-EB 于 2004-1-25 01:34 AM 写道:
偶只读出了深层次讽刺
没觉得”脏“在何处c00|

偶只觉得满口脏话难听，
不是生气，而是觉得痛心。
大学生粗鄙再加上无知，
就无可救药了。
我要为培养出这样大学生的学校一哭。

巴蛮

偶不反对转帖，
但转帖后总得表个态吧！
不管是赞成或是反对，
起码证明你确实看完了这个帖子……

[ 本贴由 巴蛮 于 2004-1-25  18:38 最后编辑 ]

xychy

同意巴兄的说法。

巴蛮

偶对近年来金大侠的一些作秀如华山论剑什么的，
也极为反感。
对他的有几部作品也不太喜欢。
但批评他也不是这个批评法吧，
纯粹毫无理性、不讲逻辑，
不顾任何文学原理，
让我想起一本曾流行一时的书＜中国可能说不＞。
天啊！中国为什么尽是这种货色？

柴禾妞

俺属比较滴喜欢看汉字滴那类
但是确确实实真真切切滴坦白滴说
从来没有翻过一本金大侠的文字
更不看不喜欢看不乐意看相关滴所谓武打骗子
固执滴坚持着做自己还特别强调滴说
永远不会改变！

巴蛮

         法海绑架许仙的真正理由……~~~~~~~~~~~~

      白娘子接到法海绑架许仙的线报以后，当即帥水族众将士把金山寺围了起来。众水族将士群情激昂，摩拳擦掌，叫战声此起彼伏。

　　那法海自持法力无边，面对大敌压境依然神定气闲，面无惧色。

　　白娘子一身素衣，衣袂飘飘，用剑一指法海，厉声骂道：“臭和尚，胆子吃大了，竟敢绑架我的仙哥。作死吗？”
　　法海微微一笑，凛然说道：“此等不堪之人，抓了也就抓了，亏你还好意思找上门来。”
　　“仙哥果然在你这里。现在我要求你立即放人。否则，别怪我剑下无情。”

　　“金山寺是什么地方，岂容你这妖孽在此放肆？不过，老和尚倒有一个不战之策。你最好听听。”

　　“讲。”

　　“我抓他自有抓他的理由。如果你能猜得出来我抓他的理由，我立即放人。如若不然，趁早走人。注意，我给你三次机会。”

　　“好，一言为定。你绑架我的仙哥，是因为你嫉妒他。他风流倜傥，热情奔放，又有文人气质。更让你受不了的，是他拥有我这个仙女级的娇妻，对我又忠贞不二，至今连个异性网友都没有。你一个和尚，终日青灯黄卷，禁欲自守，勉为其难。熬得久了，色欲膨胀得不行，心理自然也随之失衡，所以做出如此卑鄙的行径。”

　　法海听罢，露出一脸的嘲笑，说：“猜错了。说实话，男人当中我最讨厌的就是你仙哥这样的人。你看他整天抱着本书吟风咏月，唧唧歪歪，眉头紧锁，萎靡不振。原本挺壮实的一个爷们，却把自己弄得跟个文艺女青年似的，从早到晚闷闷不乐，愁绪满怀，丢三落四，失魂落魄。走到街上贼眉鼠眼，四处猎色。见到个女的就忍不住色眯眯地往人家手里塞雨伞。要搁到我手里，迟早阉了丫的送宫里去。还有，请原谅，我问句不该问的话，他的某些功能是不是已经有了障碍？”

　　“那倒没有。”白娘子颇有些勉强地说。

　　“但愿如此。”法海十分理解地一笑，接着说，“你再看看他，整日和你这个蛇精一起鬼混，还要做什么夫妻。这事我至今都整不明白，人和蛇怎么就能如此亲密无间地纠缠在一起？蛇身上又腥又凉，多恶心啊，多瘆人啊。由此看来，你的仙哥心理扭曲**得几乎到了叫人难以置信的地步。如此一反常态的小男人，有什么好嫉妒的？”

　　“不许你中伤我的仙哥。在我眼里，他永远是男人当中的巨无霸，手机中的战斗机。”

　　法海一声冷笑：“哼，留神你的手机掉网，当心你的战斗机漏油。接着猜，你还有两次机会。”

　　“你一定是嫉妒我家药店生意兴隆，冲淡了你庙里的香火。故此要绑架仙哥。”

　　“又错了。你真是井底之蛙，夜郎自大。你们的药店不过是卖些丸散之类的小玩意，向来为我所不屑。知道我最近研制出了什么药吗？叫劲爆博尔壮阳丹。丹，多大气的称呼啊！岂是你们的丸散可比？这劲爆博尔壮阳丹自投产以来销量好得出奇，各路订单络绎不绝，装现金和支票的麻袋堆得满地都是。说实话，不是版主级以上的干部我都不卖给他。请注意，你只有最后一次机会了。”

　　“我知道了。你一定是想向我们勒索钱财。”
　　“我呸。我最不缺的就是钱。你也不想想，如今我这里香火旺得邪乎，善男信女一拨接着一拨，搞得我都疲于应付。尤其是那些官场政要，商界巨子，个个较着劲地给我们捐款。面值低于五十块钱的，他们自己都不好意思往外拿。好了，三次你都没有猜对，快带着你的虾兵蟹将滚吧，免得我伤着你。”
　　白娘子只当是法海耍赖。忙从头上拔下金钗，迎风一摇。顿时，浊浪滔天，洪水汹涌澎湃地向金山寺漫去。一些不会水的和尚早已被冲得了无踪影。

　　奇怪，法海并没有做法阻挡洪水。

　　白娘子得意地对法海说：“臭和尚，我知道你不怕水。可你的徒弟们怕，你的破庙怕，你的药厂怕。今天你不但要放人，还得把绑架仙哥的理由告诉我。”唉，法海看着不断上涨的洪水，不禁仰天长叹，想我法海顶天立地，一世英名，不想竟遭到一个小妖精的如此羞辱。

　　白娘子一个箭步蹿倒法海跟前，抖了一下手中的利剑，厉声催问：“快说，到底为什么绑架我的仙哥？”
　　“一定要我说吗？”
　　“除非你想死在我的剑下！”
　　“你要有个思想准备，这个原因恐怕你也未必能够接受。”
　　“少废话，快说。”
　　“好，我说，我说。”法海把心一横，咬牙切齿地叫道，“我抓他，就因为他小样的上网总是看贴不回贴！！！”
　　白娘子闻听此言，只觉得天旋地转，犹似万箭穿心。天啊！天啊！！仙哥怎么染上了这么个毛病啊！！！扑的一声，白娘子手中长剑落入水中，扑嗵一声，晕倒在了面露得意之色的法海面前 ~~~~~~

巴蛮

这么好的话题，居然不回复，
怎么对得起我们伟大的灌水事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