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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天发现——汉语的音义起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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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4-3-12 11:18:25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汉语的音义来源只有五个!
恐怕谁也难以相信繁杂的、历时上万年的汉语竟然简单到只有五个音义来源。
但这却是事实,是建立在对现有汉字进行全面考察的结果。不错,笔者只是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人物,是学术界的门外汉;对于语言学几乎是一无所知;只是凭着一点偶然的发现而发生兴趣,并因此不顾一切地投身于艰苦的研究中;两年来全力以赴的努力,终于写成了20多万字的论证文稿,得出了连自己也难以相信的结论:
汉语的音义来源是:蛇——狗——鸭——蚊——燕!
这一结论的得出,主要是基于汉语的同音通义现象,我起初的出发点本来也只是要找出每组同音字的音义之源来,没想到最后竟然发现了汉语的五个音义体系!

对于同音通义这一明显不过的客观规律,历代的学者们不可能没有认识到:许慎认识到了,但用假借敷衍过去了;宋朝的王圣美认识到了,但只停留在形声字的声旁上;元时的戴侗明白指出“义由声出,因声知义”;明方以智认为“欲通古义,先通古音”。
到了清时,训诂学家们在利用声训上,更是取得了很大成就:
王念孙在《广雅疏证序》说,“就古音以求古义,引申触类,不限形体”;在《春秋名字解诂序》中说“夫训诂之要在声音不在文字,声之相同相近者,义每不甚相远”。
其子王引之在《经义述闻》中说“夫古字通用,存乎声音。今之学者不求诸声而但求诸形,固宜其说之多谬也”。
《说文解字》注解大家段玉裁在其《广雅疏证序》中说“治经莫重于得义,得义莫重于得音”。
郝懿仁在《尔雅义疏》中称“凡声同,声近,声转之字,其义多存乎声”。
邵晋涵在《南江文钞》中言“声音递转,文字日孳,声近之字,义存乎声”。
清末的章太炎,近代国学大师黄侃,著名学者刘师培、沈兼士、杨树达等均有这方面的著作。
但这些学者都只停留在某些字的训诂和考注上,只是把他当作工具利用一下而已,不外乎通假一路。
当代语言学权威王力,在其《同源字论》中则说:“同源字,常常是以某一概念为中心,而以语音的细微差别(或同音),表示相近或相关的几个概念”,“值得反复强调的是,同源字必须是同音或音近的字”。可以说,他的“强调”一语道破天机。但他强调的还是“某一概念”,没有意识到这个概念所可能存在的具体性。

因此,这一发现,对于语言文字学来说,至少可以说是近3000年来最伟大的发现之一:它独到的研究角度,是自许慎以来的文字学家们所从来没有注意到的;它对汉字的解析,最接近汉语的原创;除了远古时期的汉语创造者——仓颉及其巫师同仁外,恐怕还没有谁如此触摸到了汉语最本质的真实!
汉语音义起源的被发现,对于汉语的学习、研究与应用,乃至对于世界语言的进步,将产生不可估量的影响!

难以言喻我此刻的心情!仓颉啊!感谢您赐给我以灵感,让我洞悉了您埋藏五千年的秘密!可是,请您告诉我,我该如何让世人分享呢?
我的邮址:hanyuyyy@126.com
发表于 2004-3-12 17:18:17 | 显示全部楼层
晕,烂贴这里也有
发表于 2004-3-12 18:27:27 | 显示全部楼层
很简单,在网上公布你的大作。让读者评价你的发现是不是“惊天”,至少先惊动读者,再惊动专家,再惊动世界。那就离“惊天”不远了。
      如果又怕别人知道,那把嘴巴闭上就行了,也没必要在这里自我吹嘘。
      当然,送出版社出版成名来得快,不过恐怕还得自己掏钱。
      对不起,我说话太直,恐怕不对你的胃口。
 楼主| 发表于 2004-3-12 21:12:33 | 显示全部楼层
你的反映很正常!地球是圆的,人是猴子进化来的,人类化了多少时间才认识到?
发表于 2004-5-29 20:16:57 | 显示全部楼层
厉害
发表于 2004-6-6 11:12:26 | 显示全部楼层
通篇只有结论。
没有说明是如何得出这个结论。
更没有说明为什么是这个结论。
 楼主| 发表于 2004-6-9 12:31:18 | 显示全部楼层
好久没上网,不知道还有人在关心。
山豆杰的话很中肯,的确我还只是谈了个结论,一个这么大的课题,不可能千来字就说得清的。
现将我在北大中文论坛里所发表过的一些内容转述一些。希望持批驳态度的同人能以此为靶子,别只是简单地表示否定:
                               “蚊”的音义系统
“闻”,在甲骨文里是一幅生动的图画:“ ”,一个人跪在地上,侧耳倾听着,手在挥舞着,旁边似乎还飞动着什么小东西。不错,这就是夏秋之际,每当夜晚来临的时候,我们所常做的事情——打蚊子!
    蚊子如云一般飞过来。“雯”,成花纹的云彩。
    蚊子“嗡嗡”叫个不停。
    蚊子绕着你身边忽上忽下、忽左忽右地飞着。“紊”,乱。
    蚊子有着一张吸管样的长嘴。“蕹”,空心菜,茎是空的;“瓮”,口小的坛子。
    蚊子用长嘴吸血。“稳”,稳当,找准你身上的血管丰富的部位停下来;“吻”,用嘴唇接触。
    蚊子传播疟疾、流行性脑膜炎等疾病。“瘟”,流行性急性传染病。这可不能不“问”!现在还可以熏蚊香,古代没有,怎么办?那时又没有电灯,蜡烛光昏暗,蚊子又小,看不见,只有仔细“闻”,当知道它停驻在身上某部位,正准备下嘴时,“啪”地打过去?也不行,一则蚊子很狡猾,一感觉到你的掌风就会逃走;二则打在自己身上也疼。只能悄悄地接近,如“抆、揾”般擦过去,拍死它;它的脖子就会断掉,是为“刎”。
    因此,“文”,应是蚊子的象形,甲骨文为“ ”,轮廓清晰可见;纹理的意思,是指蚊子会在人身上叮出红印,而指文身;而且蚊子的腿很长,打死的蚊子还会将尸体留在人身上,显出中间粗、旁边分出几条细线的印记,如器物上的裂痕一般,所以为“璺”。
    而把文人跟蚊子挂上钩,体现了自古以来的重武轻文、重利轻文的观念,以及统治者的愚民政策,认为知识分子是象蚊子一样的寄生虫,象蚊子一样扰人清梦,象蚊子一样传播不安定因素,这就注定了中国知识分子的悲剧命运!在五千年历史长河里,只有宋朝稍好些,赵匡胤先生下了个不杀文人的死命令。春秋战国时期,似乎还可以,可象老子、孔子、墨子那样伟大的学者,谁不是如丧家之犬而奔走列国呢?他们没有被杀,是因为那种混乱的时代,一如五四运动时的北洋军阀统治时期那样,大小统治者们攻城略地都做不赢,豺狼虎豹都对付不过来,哪还顾得上蚊子呢?唐朝似乎还可以,李白可以高唱“安得摧眉折腰伺权贵,使我不得开心颜”,得罪了皇亲国戚,还能够“仰天大笑出门去”,但那还是盛唐啊,是中国历史上最伟大最强盛最开放的时代啊!而且,他也不过是陪皇亲国戚们写写歌,逗乐逗乐而已。杜甫就更惨了,饿死在我身边的这条湘江的支流——耒水里!
                                   粪(fèn)
     “粪”,作为义源字,在今天看来,的确是匪夷所思。可粪在古代,的确是个十分重要的东西,是最好的肥料、燃料和水泥!“分、贲”,即“粪”。        
“粪”,甲骨文为“ ”,上面的三点即粪便,下面为用筐子装上,或扫进筐里的会意。古代,用作肥料的主要是动物的粪便,人民是十分珍惜的,现在在一些偏僻的农村里,到野外拾取牛羊的粪便,还是农民的一项重要工作;而且,在古代,动物的粪便还用以保存火种(现在的农牧民还以牛羊的粪便为燃料);利用其纤维紧致细密的特性,将牛粪平铺在地上晒干,用以镇住泥沙,便于晒干粮食(在水泥没广泛使用前的上世纪六七十年代,农村还采用这种办法);可能还用作草筋糊墙,使墙壁耐风雨的侵蚀。所以,“粪”的字形是意味深长的,与许慎的解析恰恰相反,不是“弃除”,而是“拾取”!俗语称得到了意外之财为“拣狗屎”、“走狗屎运”,甚至对梦见粪便、脚踩到了屎,也认为是发财的预兆,就是来源于此。
     取意于粪便的臭气,为:
     “芬”,芬芳,花草的香气。肉食动物的粪便只能作肥料,又臭又难以得到;不如食草动物诸如牛羊的粪便作用大,而且牛羊的粪便干后,也没有什么臭味。所以,“芬”,准确的解析应为食草动物粪便的气味。
     “氛”,气;同“芬”。
     “愤、忿”,气愤;由粪便的释放臭气而引申到人将心里的怨气发泄出来。
    取意于粪便的形状,为:“坟”,坟堆如粪堆,为圆锥形。
    取意于用粪作燃料,为:“焚”,烧。干粪是较理想的燃料,特别是古代,取火不易,保留火种是十分重要的,而牛马的粪便燃后难以熄灭,是较理想的火种。“狼烟”,只不过是狼为肉食动物,其粪便难以燃成明火,而冒浓烟。其实,在山林缺乏的地方,象西北的大草原,粪便是主要的燃料。
取意于粪便的纤维质,为:
     “纷、棼”,众多,杂乱。粪便里面有许多没有彻底消化的碎草,如一堆乱丝。粪便能作燃料,作毡子,涂墙,主要就在于它的纤维质,如铡碎的草筋。
     “贲”,从“卉”从“贝”,言其为草筋,是宝贝。表示装饰、宏大等意思,还保留其用于粉墙、粉地的本意。它之所以能作为“愤、偾、喷、墳”等字的重要构件,就是因为它本身就是“粪”的意思。
      取意于将粪撒到地里作肥料,为:
     “喷”,音为“PEN”,可能是古人“P、F”混淆,衡阳方言就念作“FEN”,散着射出的意思;表现了以粪作肥料时,不能堆在一起,那样会烧坏庄稼,须均匀撒到田里。
     所以,“奋”的本意,不是飞,而是指抛洒粪肥如鸟飞;金文为“ ”,“鸟”在衣里,如何能飞?取的是其比喻意义,下面的“田”,即指明是作用于田间的行为。庄稼有了肥料,就会长势好,所以,才有振作、鼓劲的意思。也可理解为田里的庄稼施肥后,象衣中的鸟往上窜。
     因此,“分”,甲骨文为“ ”,字形虽象用刀剖开的样子,但也未尝不可理解为拉完屎后,用形如刀的木片擦屁股。由于粪便也是动物分解出来的细碎东西,意思上也就难解难分,混为一谈了。但“分”在作字的构件时,实际上充当着粪的意思。“粉”,指粉末、粉刷、粉条,几乎包含了“粪”的全部意义。

     附注:里面的一些解释如“奋、纷、棼”,是牵强附会的,特别是“奋”,将字型中的“佳(鸟)”用“比喻”这样一个词敷衍过去了。后来当发现它真正的音源是苍蝇(蚊),一下子便豁然开朗了,“奮(奋)”的形音义便成了不可分割的一体,原来是取义于苍蝇从粪堆里飞出!“纷、棼”本取义于苍蝇的乱飞。至于“粪”,本来与苍蝇密不可分,自然也就没有错。
   
                       形声字与因音取义
我说汉语的音义起源,实际上应该只是汉语成型时期即甲骨文时代的汉语,因此,也可以说是甲骨文的音义体系。可是,语言一当被刻成文字后,在某种程度上,它便成为了一种静态的东西。虽然历经几千年的变化,造出了那么多的新字,但由于形声字这一主要的造字习惯,使人民无意识地按照着甲骨文的框架在丰富着语言。
     比如:“柑”,即甘蔗,直接地去看,无法看出它与燕子会有什么关联;顶多也就停留在所谓的“右文说”上,“柑者,甘也”;而实际上,它们应该本就是一个字,是甘蔗的象形;可你想想,吃甘蔗的原始方法是怎样的?是咬一口,然后嚼一阵,再吐出渣滓来。再想想燕子是怎样筑巢的?就明白了。“甘”的另一字,却为“蔗”,与“蛇”同韵,却是从它一节节的长条形来取义定音的,因为它的样子就象一条48节蛇!所以,“蔗”实际上也不是以“庶”表声的,“庶”的字型,唐汉因为它从“石”从“火”般,说就是现在的“煤”,以前我也相信,现在看来就不是那么回事了:“石”形本取象于蛇的竖立,与“火”一起会意成“火般颜色的竖立的蛇”,还不就是指甘蔗!但后来何以念成了“shu”,指老百姓,从意义上来讲,取义于甘蔗的多,直刷刷地一片片;从音上来说,也是指其如动物般地大量繁殖,也言其多。
   
     汉语为什么一字多音多义,一义多字多音,很大程度上就是取决于“因音取义”的表达方式。
     如“猪”,同义却多字多音,为“豕”、为“亥”、为“猪”、为“豚”,特别是“豚”以“豕”为声旁,却不念“shi”,先贤们总也没有想明白,于是用“通转”“旁转”之类来解释,其实从发声上来说,“tun”跟“shi”怎么听也相差十万八千里,是怎么转也转不到一块来的;只有“亥”(hai)与“shi”近音,还说得过去。而从音义说,便清楚了:“猪”取猪的被豢养、多产,如“狗”如“牛”,便以为音;“豚”取猪的以屎尿为伍,如“蚊”,所以为音;“豕”读“shi”,这里很微妙,我有两种看法,一种是因为猪的腿短,跑不动,如“蛇”,所以为音;一种是从“屎”而来的(因为屎盘旋如蛇,所以读如蛇),“屎”本与“粪”同,取音取义方法跟“豚”类似。猪本来也有自己的哼哼声,近似“hai”,所以为“亥”,应是本音,但其腿短似鸭,与鸭一类,反没有其独立性了。
     至于一字多义,就是其所指事物本含有多种意义。如:“兴”,甲骨文是双手弄性器的会意,它的意思为“发动、起来、旺盛、高兴、准许、或许”,显然都是指性交前的动作和心态。
     一字多音多义,也是因为其形象所代表的不同事物。如:“且”,有解为祖宗灵牌的;有解为阴茎的;到底谁对?从读音上就能弄明白,一个念“qie”,音义从“蛇”,形自然也是蛇样;一个念“ju”,音义从动物的繁殖,很显然是指阴茎;所以,显然与祖宗的灵牌没干系,那是祖先的性器崇拜造成的。从所包含的意思来看:指“表示进一层、暂时、经久、同时进行,语气助词”,显然与性交有关,指阴茎才是其本意;阴茎如蛇,所以念如蛇音。
   
                               音义起源与推求古音
  “蛇”的古音到底是怎样的,我无法肯定,其音义组包含有“i、ei、e、uei、ai、a、ia”,所以,在文字中残存了“蛇、蝰、虺、巳”等字;在方言中,可能还有更多,如衡阳方言就称之为“xia”,从鸭鹅上去取声了,因为鸭,特别是鹅的脖子长如蛇——所以,“蛇”“鸭”这两组音在取义上多有交叉,前辈学者们多用“转”来解释这种情况;另外,眼镜蛇称为“哈气bi”,我怀疑这“bi”也是蛇的称呼,可能是“匕”字,指其扁扁的头部象汤匙;因此,它还念“bi”;至于有些地方还称其为“长虫”,大约是因为怕而产生的讳言;其他地方的方言中肯定还有许多称呼。
     从这些字型及读音,结合蛇所发出的自然音来看,最可能是古音的,应是“si巳”和“yi它”;其它的都有可能是讳言而产生的变音。

    所以,这一理论对于推求古音,可能有意想不到的价值!

    过去所依据的,多是《诗经》、《易》等古籍,试想,到孔子时代,已经不知道汉字的原始音义了,“六书”到底是什么,我们也只是根据许慎的推测;这可能是秦始皇的焚书所造成的文化断裂,但也可能是周灭商所造成的;从“蛇”的音义跨那么多的音韵,特别是“i、a”这么两个区别明显的发音来看,这至少是两种近似语言的融合才造成的,即商、夏之间的融合:发“i”音的,可能是北方民族,按蛇的本来称呼;发“a”音的,是南方民族,南方多江河,鹅鸭多,而取鹅鸭来指代——而且鹅鸭吃蛇!
                      汉语是多民族语言的融合
     汉语的发展成今天的样子,我认为就是各民族,主要是南北民族的融合造成的。黄帝与蚩尤(即炎帝神农)之战,可能是有历史根据的,这也是中国土地上大规模南北民族之争的最早开始。南方气候温暖,宜于耕种;而北方多为草原,气候干燥,适宜放牧;农耕文化无疑是要比农牧文化要发达的。从“乡”的同音于“象、江(长江)、湘”来看,暗示出造字者的出身很可能在湘江流域,即南方神农氏族中的巫师。“余”的另作剩余解,以及“幸”的本指刑具,“乡”指自己的出生地,也暗示出造字者的被俘身份。仓颉可能就是在这场炎黄之战中被黄帝俘虏,从而将汉字传播到了中原。意味深长的是:现在的方言中,湖南的方言最接近古音,特别是声母方面。炎帝的墓葬恰恰在湖南的腹地——株洲。尤其是近年所发现的跟甲骨文很相似的神秘文字——“女书”,也恰恰在湘江的上游,湖南的江永!它很可能就是仓颉在故乡所留下,并经她历代的弟子们所秘密传习的原始汉字。从周硕沂所编的《女书字典》可以发现,同音通义的特点更是明白不过。——最近的里耶考古,继秦简之后,又发现了古文明遗址,说明这一带存在过发达的古老的文明。另外,古代的夜郎国也在这附近一带。
     无独有偶,在舜帝时期,湖南南部还存在着一个仓梧国,舜帝南巡就死在这个国家里,葬在九嶷山。这个仓梧国,看来可能是炎黄之战后,炎帝后代所建立并从属于中原的国度。“仓梧”与“仓颉”之间是否存在联系?它是否是仓颉的故国,拟或黄帝后来给她的封国?有专家分析,“仓梧”疾言为“楚”,即成为后来的楚国。汉语作为文字,是那么的一致;即使是战国时期的六国文字,除了笔画上的区别外,结构字型并无不同;如果真是群体各自所为,而没有一个共同的基础,是令人难以想象的。
     据史家考证,中国历史上第一个真正的国家——夏朝,其祖先夏禹其实是彝族的祖先。而彝族其实是后来的称呼,她的真正归属应该就是仓梧。因此,夏的建立意味着发达的南方农耕民族战胜了北方游牧民族,统一了中国,自然是加快了文明的进程。汉字应该有了它的真正的新的开始,开始有了传说中的“典册”。
     但那时的文字,主要掌握在氏族首领性的巫师手里。据甲骨文所载,商王实际上就是巫师的统领,是大巫师,他通过控制其他氏族的精神领袖——巫师来实现对其他各个氏族的统治,因此,属国的朝贡实际也是象征性的,献上几块用于占卜的龟甲,甚或用于祭礼的茅草就行了;关键在于互不侵犯,共同对敌。估计夏时也差不多。
     灭夏的商,地属东部环渤海湾一带,实际上又是北方民族。商虽承袭了夏的语言文字,但估计读音肯定不如夏地道,汉语的读音开始变得复杂起来。特别是到了西周时期,西周是西部民族。西部民族的发音特点普遍带有转舌音——典型的是俄语中的“r”,念“j、q、x”成“zh、ch、sh”了,秦本西夷,自然与周无异;取代它的汉朝,本是六国遗民,是各民族的大融合,语言自是五花八门。以后各个历史时期,除了唐宋明三朝外,其他占据中原的,都是北方民族,特别是元、清;而唐宋明三朝,其实是原有王朝的下属,跟汉一样谈不上属于哪方民族;因此,汉语的母语区——南方民族事实上再也没有占过统治地位。这些都加剧了汉语的北方化,从而形成了现在的普通话,并且占使用汉语的70%以上人数。只是离古汉语比南方方言远了。

      因此,汉语其实不是一个民族的语言,因为历史上本来就不存在民族概念上的“汉族”;中华民族为什么有那么强大的趋同性,汉语为什么长盛不衰,原因也在于此。

黄帝的“黄”,与蚩尤的“蚩”,从读音上也是别有意味的:“黄”取音义于羊,代表放牧;“蚩”则音同蛇,爬、犁的意思,代表农耕。

     南方人发“ang、ong、eng”总不如北方人准,甚至前后鼻音混同,就是因为北方语言多系模仿牛羊发音,卷舌,鼻音重;而南方语言多系模仿鹅鸭,舌头直,频率快,鼻音少,有也只是模仿蚊子叫,轻;至于“燕”,大家都知道“天命玄鸟,降而升商”,被商人视为祖宗,所以,渤海湾一带,甚至可能包括韩、日,语多“an”音,犹如鸟语。
     这从第一人称上就可以看出来:普通话称“wo我”,如狗吠;南方称“e我”或“nge”,似鹅叫;山东人称“an俺”,似燕啼;西部称“za(咱)”,由于“za”“zang”听起来区别不大,我怀疑本发音似“zang”,如羊嘶......
      第二人称也是这样:称“ru(汝)”,如狗哼;称“ni(你)”,象蛇嘶;衡阳方言称“en”,汝蚊嗡;称“er(尔)”,象狼嚎......
      第三人称呢?称“ta(他)”,象鸭嘎;称“ji”,象蛇唧......
                                            语言的模仿性与汉语的简化
      原始先民既然会把动物作为自己的图腾,当作自己的祖宗顶礼膜拜,为什么就不会模仿它们的叫声产生语言?既然已采取象形的方式产生文字,为什么就不会采用其叫声赋予其读音呢?既然汉字的形声都是模仿动物的,为什么其意义却会与动物无关?
    我认为所有的语言都应该来自于对自然的模仿。所以,最古老的文字几乎都是象形性的。
     但摹声的情况较复杂,至少有两种情况,一种为单音节,一种为多音节。单音节语言,它必须是形音义一体的文字才能表达准确;不然,一个音可以指多种含义;古老的汉语其实可以说字就是词,所以后来即使有了双音节词,也多是意义重复,且双声叠韵。
     多音节语言,则只要能完整地表示出声音,不必管字形如何,就能表达意义,所以其文字也就脱离了象形,变成了抽象的拼音文字。古埃及本也是象形文字,但在文字旁边另有表声符号,说明这种文字的形音义是脱离的;随着时间的推移,人们干脆抛弃了字形,只要其表音符号了;埃及古文明的失落,一方面是外族入侵,另一方面可能也是其本身的这种抛弃。
     就象我们要绘声放鞭炮,说“pipipapa”,一听就明白;而单说“pa”,就不明确所指了。
     因此,作为单音节语言,要想学习多音节语言,抛弃字型,完全采用拼音符号,对于标准字音,推广普通话,价值是巨大的;但要作为一种纯粹的语言文字,是很难行得通的,除非汉语发展到原来的每个字都变成了两三个以上的多音节词。
     但汉语可以简化,大幅度地简化。简化字的笔画,将意义重复而生僻的字废弃。然后再还原到汉语的原始体系上去,按五个部,每个部20来组含义,也才百来个字形。我想,世界上再没有比这更简单更好懂的语言文字了。那时,我的发现才真正称得上是“惊天”!
                  
                   “燕”与“员、元、卷、袁、爰”
    象“元、员、卷、袁、爰”等字,就是不看甲骨文,也依稀还能看出燕子小头、剪尾的样子,应该是象形字。

元,甲骨文与今文差不多,传统认为从“人”从“上”,本义指人头,所以为开始、为首的意思。
     我认为“元”与“天”的意思其实是相同的,“天”的甲骨文字型也跟楷书相似,只是上面的一横为“口”字形;《说文》解为“颠也。至高无上”,取义即人头之上,把字型也看成了人形;其实它更象一个燕子的正面像。燕子是候鸟,是先民的日历,春天的使者;而且又因为燕子喜欢筑巢在崖窝高处以避害,在没有悬崖的地方,便选择具备类似条件的屋檐来筑巢;加上它以蚊蝇为食,衔田间的泥丸来筑窝;所以,它是与人最亲近的鸟类,商人因此想象它是自己的始祖,并且还能耕田;是有着十分自然的原因的。
     其同音字“焉、奄”,甲骨文便十分象燕的侧面,“焉”表疑问哪里,就是因为燕子飞走了的缘故;“奄”表示忽然,就是因为燕子的轻灵;由于不再指燕子本身,便没人知道了。
     有说商人的“玄鸟”图腾是猫头鹰,显然是错误的,猫头鹰(“雚”)之所以念如燕,是因为它吃完鼠、鸟后,再将它们的毛和骨头呈丸状吐出来,如燕衔泥再吐出筑巢或衔虫喂雏,“吐”是它们发生音义关系的联系点。
    燕的作为汉语音义一源,还有着十分重大的意义:我们可以据此推断,不管汉语产生在什么时候,它的成为系统,无疑是商人完成的;因为只有商人才把燕子作为始祖神。
    所以,我们就不难理解“元”为什么是开始的意思,它体现了商人以燕为始祖神的深刻内涵。“元”,应是燕的侧影;即使不把它看作象形字,从会意上来说,燕居于人的高处,也是指燕。


     员,林义光在《文源》中根据其甲骨文字型,释为“从口,从鼎,实圆之本字”;但其金文却不象,有些象鼋,即甲鱼;有些则象燕衔泥丸的样子;反正下面绝不是鼎。
   《说文》释为“物数也”,即表物的数量;《新华字典》释为工作或学习的人、团体组织中的分子、量词、周围四个意思,我认为这才是它的全部本义:燕子是十分独特的鸟类,也是被人类观察最细致的,它们白天成群活动,晚上却象人类一样以家庭为单元归巢,其同音字“缘、鸳、眷、贤”的取义是十分明显的;周围则是从其巢窝来说的,与“圈、全”取义类似。
     以前的学者们,因为不了解汉语的这种义源的具象性,对汉字的一字多义,解析不清,便只好用引申义、比喻义什么的来敷衍;其实《新华字典》中所解释的含义,大多是其本义;明白这一点,你才能跳出前人所设的圈套。


    袁,甲骨文也是这个样子,所以,《说文》望字生义为“长衣皃”,长衣的样子;《新华字典》因为它现在只用为姓氏,没有给它一个解释。就是说,它的本义因为已没人知道,丧失了它的用途。但它作为一个构件,表示“圆”的意思却很活跃,如“猿、辕”以及相似的“擐、寰、缳、鬟、懁、環”等,从其上部的由“十”到“四”,就可以看出是指头部的样子,前者是指其样子如阴茎(所以阴茎也称鸟);后者则以眼睛指头部;至于下面的“衣”形,为什么就不可以看作是羽翼呢?燕子的身形娇小,羽翼却是发达的。不过,从其作为构件的字,多是取义于燕巢的形状为环形来看,“袁”则更象是指燕在巢中的会意字了。总之,袁绝对与衣无关。

     爰,甲骨文象两手各持一棍的两头,而金文则象燕形。
     所以,我不知道是考古学者们弄错了,还是字的变化原因。但与燕相干是肯定的:两手持棍,取象于燕衔草茎筑巢;金文或者是将草棍的枝状特征也刻画了出来,所以更象燕一些了。
     李孝定在《甲骨文文字集释》中,援引《说文》的解释为”象二人相引之形。自爰假为语词,乃复制从手之援以代爰字。”对字义的解释应该是对的。问题在于对那两只手形怎么理解。我们来看用其作构件的同音字,如“援、缓、媛、湲、暖”,如果把它们只作形声字来看,“爰”只表声,当然不能说明什么问题;而若把“爰”看作表义的呢?情况就不同了。这些字的意思分别是:帮助、牵引,慢、延迟、苏醒,美好、牵连,水流的样子,温和。可以看出,它们都含有时间上或动态上连续不断的意思。
     这实际上就是“爰”的本义,即取义于燕子衔草含泥须连续不断地进行,即对它们进行不断地黏结;与其同音字“拈、黏、连”取义相同。“爰”字在《新华字典》中作“于是”解,也正是此一意思,表示语气的黏连。即使抛开它象不象形的问题,我们也不应把“手”形就一定当作是人的手。
  
      卷,没找到甲骨文,只有篆体,上部为双手捧米形,下部为己形,所以,《说文》释为“厀曲也”,“厀”即膝,采用王筠《句读》释为“厀与卷盖内外相对”的说法,“卷”义即膝盖后面的窝窝;不知这是不是当时“卷”的意思,所以,也无法辨证其对错。但“曲”之义是正确的,即成筒形的平面物或将东西曲成筒形;恰恰是燕巢的样子。上头的“双手捧米”形也是个字,《说文》释为“抟饭也”,即将饭搓成团。我们即使认定他说的是对的,那也是取义于燕子的衔泥丸筑巢,并将巢做成卷状;不然,“卷”就不是卷筒,而是搓丸的意思了。而以其为构件的字基本上是没有搓丸这意思的,如“眷、桊、劵、絭”等,都有卷筒的含义。显然是从燕的筑巢而来。
     其实“米”在汉字中并不一定指米,而是指细小的颗粒;其构形方式与“爰”是相同的,不过是一用棍,一用泥而已。
   
    当然,不能简单地把它们都说成是燕子的象形。细究起来,还真是大有文章可做。

                     利用音义起源理论辨析汉字实例:“王”与“黄”
                     
    因为我想,语言文字既然是从无到有,是真正的文盲创造的,只有从语言文字的本身出发,联系当时的时代背景,才尽可能还原。如“王”,最恰当的解释算吴其昌的“斧子”说了,因为其字型象,意义也说得过去,斧子象征着生杀大权;至于什么“天地人”之类,纯粹的无稽之谈,是为了拍王的马屁;按他们的思路是永远也得不到真实的。以我看,从其读音入手,“王”是指老虎,取老虎的额头纹为象形,老虎是百兽之王,原始人还有不怕的?而斧子是什么时候才有的玩意?可资参照的还有,如“卯”,之所以是“猫”,是因为它本就是取猫的面部特征为字的;大家都知道“录(鹿)”、“羊”、“牛”是以它们的头型为字的,但“王、卯”如今已失去了本义,便没人知道了。
     我为什么相信我的方法,就是因为它可以解决许多悬疑。

    黄色为什么一直被奉为最尊贵的颜色?在过去的封建时代,一直被王专有。那么,“黄”到底是指什么?《说文》解为“地之色”,即土的颜色;《释名.释采帛》注为“黄,晃也。犹晃晃象日光色也”;郭沫若《金文丛考》释为“黄即佩玉”。我认为都是错的。
    “黄”的本义当与“王”一样,都是老虎的象形,而且“黄”字更象一些,甲文的字型就象老虎的正面象。黄色是老虎的标志性颜色,所以发展到后来,便只取颜色之义,而失却了其创字之义;但却保留在习俗中的尚黄色。
     有意思的是:衡阳方言念“黄”为“wang”,与“王”的读音相同。
     另外,这次到乡间扫墓时,一种长在山野的黄色花——花形如杜鹃(映山红),它的俗称恰恰正是“老虎花”。它的样子本与老虎毫无相似之处,为什么要取此名呢?我看可能就是因为它那十分鲜艳的黄色!

                            关联汉语语音的三个问题

    准确点说,我的所谓“音义起源”,应该是“音义体系”;它的价值在于提供一个方法论,一种解释汉语的新角度;它将繁杂的汉语还原到接近原始的状态。如果不是站在这种角度来思考的话,是很难想到诸如“王”是老虎、“向”是大象、“卯”是兔子、“丰”是孔雀等字的本义上去的。
     说到人类最初的语言,若依现在的情况来看,婴儿的第一句话的确一般都是说“ma”,但我认为这不能算作证据。
     我对我的孩子就做过观察日记,他的第一句话就是“pa”,但我认为他不是称呼爸,而是自然性的发音,只不过这个音,他容易发而已。
    “a”音,只要张口就可以发出来,就跟婴儿的第一声哭似的;第一声哭近似“en”,那我们得说“en”才是最初的第一个语言了;它可是没受任何后天影响的。倒是汉字“恩”等,得音义于婴儿的啼哭,但我们绝不会认为婴儿就知恩了。依据儿童学习语言的过程来分析,这种方法,对于研究语音的发展是有用的,也是科学的;但以此研究与意义相关的语言,恐怕靠不住。
    就算是“ma”,但这可能跟母亲的反复训练有关,因为婴儿总是离不开母亲的,处于某种自私心理,做母亲的不可能要孩子先学叫别的;当然,这需要实验来验证。
    不过,我认为这与我的论题关系不大。我没有去研究语音的发展史。牵涉到语音问题的关键,是三个问题:
     一个,汉语语音是否来源于对自然物的模仿;
     二个,汉语语音体系的确定是否是因义而定;
     三个,汉语语音体系的划分是否是依据韵母。
     答案如果是否定的,我的发现就是假的,是异想天开、痴人说梦;答案如果是肯定的,我的发现就是对的。
     希望有心的学者,能够就我这三个问题去做深入的探讨。否则,其他的讨论和分析都是不着边际的。
   
   
     我知道,我论题中的“惊天发现”和文章中谈到这一发现的意义时的一些话,让许多人很不受用,认为我是哗众取宠、夸大其辞、骇人听闻、痴人说梦,不是疯子,就是傻子,是骗子。可是,你想过没有,如果汉语真是我所发现的那样,我的称词过分吗?
发表于 2004-6-9 17:59:47 |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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