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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人毁掉的三个称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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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4-3-31 00:03:55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同志”

建国以来,陌生人彼此相互的称谓多采用此称呼,相互熟悉      的同事也经常在其姓名后加上“同志”一词。但不知从何时起,      该称谓被赋予了新的意义。
Homoerotism指的是同性恋,但不知从何时起被翻译成了“同志”!已多人将男同性恋和女同性恋都称做“同志”,后经查证,此称谓乃互联网所赐!
本称谓被毁程度:惨不忍睹!

“小姐”

“小姐”是一种对年轻女性的称谓,好像起源于中国的封建社会,是当时对那些封建家庭中的大家闺秀而言的。但在建国后,这个称谓被视为资产阶级的产物,很长时间都未被使用,随着改革开放,才被大大利用起来。甚至被使用在大妈级的人物身上……
可是好景不长,伴随着一些色情行业的泛滥,这个词被经常运用到那些从事此项工作的年轻女性身上,最终导致该词遭受众人的鄙视及弃用!
本称谓被毁程度:无地自容!
           
“农民”

我国是一个农业大国,农业人口——农民占总人口的80%以上。农民为人民生活水平的提高做出了巨大贡献,这一点,所有人都是明白的。
但是,也是不知道从何时起,此词成了骂人的用语。骂一个人土气,称之“农民”!骂一个人邋遏,称之“农民”!骂一个人不识时务,称之“农民”!甚至骂一个人老实,也称之……   
结果,“农民”完完全全成了一种骂人用语,如某人对另外一人称“农民”,则那人将忿忿然:“为什么骂我?”
本称谓被毁程度:不应该呀!
发表于 2004-4-13 02:52:08 | 显示全部楼层

..

同志一詞出於臺灣
发表于 2004-4-17 14:14:59 | 显示全部楼层
盛极而衰啊,好象有这样的定律哦。
发表于 2004-4-17 15:54:11 | 显示全部楼层
水電工 于 2004-4-13 06:52 AM 写道:
同志一詞出於臺灣


是吗?
请水电君摆出点证据来瞧瞧好吗?
谢谢!
发表于 2004-4-21 08:46:39 | 显示全部楼层

我倒觉得有道理

发表于 2004-4-23 19:58:59 | 显示全部楼层
一切都在变化之中
发表于 2004-4-27 09:50:17 | 显示全部楼层

语言是发展的呀,不奇怪!

小姐词义色彩的变化可谓是一波三折!
解放前是褒义词--解放后成了资产阶级的词了,比如资产阶级少爷小姐--文化大革命这个词被彻底打翻在地--改革开放后适应社会交际需要,小姐又回到了褒义词的位置--自从有了三陪,小姐如今就成了三陪的代名词啦!
小姐,何时恢复你昔日的光彩?!
发表于 2004-4-27 11:04:21 | 显示全部楼层

AI

唉!小姐和同志們都是被冤枉的ㄚ;我們畢竟都是在語境位移(Shift)的時光之河中游泳ㄚ。
像“八卦”一詞流行到台北時,我就覺得不公平,那道教徒不很冤嗎?假設有天用“十字架”來喻及瑣碎之事,那不惹惱了全球基督徒?
可是無可奈何....
发表于 2004-7-18 10:34:37 | 显示全部楼层
现在,大家习惯于称自己的导师为“老板”,是否是一种负毁掉?
发表于 2004-7-18 11:35:55 | 显示全部楼层

导师是“老板”? 看研究生给导师“打工”

精卫填海 于 2004-7-18 10:34 AM 写道:
现在,大家习惯于称自己的导师为“老板”,是否是一种负毁掉?


来源:现代教育报  
新华网 (2004-01-13 12:52:45)

  

    刚过元旦,神龙见首不见尾的导师李教授终于出现在实验室里,小黄瞅准机会,硬着头皮向导师请辞。小黄读研的主攻方向是人工智能,可是在两年半的时间里,他只能为了李教授承接的各类与研究课题无关的项目而疲于奔命,现在小黄开始备战考博,只好冒着得罪导师的风险豁出去了。
    像小黄这样不再甘于给导师“打工”的研究生绝不是个案,近年来随着高校教授变相“下海”渐成大势,越来越多的研究生成为赚钱的廉价工具。在网络上,随处可见他们发出的“学不对路”的呼声。而且各大高校由于利益所系,大力支持教授走向“市场”,导致研究生这一类“储备型”高级人才的含金量急剧下降。一些关心高等教育的专业人士急得火烧眉毛:一味向“钱”看,是在给我国的尖端科技自掘坟墓,为高校导师带“徒弟”纠正方向已经迫在眉睫。

    学生?学徒?

    小黄是山东某高校计算机专业2001届毕业生,当时他放弃一份试用期月薪6000元的工作,抱着“振兴民族IT业”的理想,义无返顾地选择读研,导师李教授慧眼识珠,任命他为课题组组长。可是读研后,小黄没能如愿以偿地在所选择的研究方向上继续学习、深造。他做的第一个项目是一家公司的网站,接下来,李教授的“神通广大”让所有学生都吃不消了,管理的、测试的……五花八门的软件项目接踵而来。“开始,我还有些受到重用的成就感,可是两年多的时间里,我没有时间上一节专业课,而且所有的项目都跟我的研究方向风马牛不相及。”小黄苦闷地告诉记者。

    作为给学生学徒般“卖命”的回报,导师在学生“荒废学业”上大开方便之门。记者了解到,研究生学期考试普遍采取开卷的形式,考前老师划出重点,“只要不白痴”,考试肯定能全部绿灯;平时的论文,或者在网上摘编整理,或者写出些实际应用中找到的小技巧,就可以“交差”了,其实老师根本没有心思看这些东西;毕业论文相对要求高一些,论文初审得经过其他教授过目,但是没有哪一个教授愿意得罪同事,而且项目越多的教授,在学校越是德高望重。

    “‘打狗得看主人’,为难别人的门生是自找麻烦。”小黄这样自嘲;最后的论文答辩更是走过场,导师看在学生几年如一日不计酬的“帮工”上,哪能不放行?

    对于自身的评估,小黄的自信心已经动摇:“我们干的活与本科生在公司干的没有区别,而且由于教材永远落后于市场,导师又忙于跑市场把学问丢到九霄云外,用的都是自己熟悉的‘原始武器’,如果我们进入职场,必须经过再学习。事实上‘合格’的研究生,一直是在为导师打工赚钱,并没有具备相应的研究能力,理论上的优势不能显现。”对于与本科生的“角逐”,正在北京求职的西安市某高校电子专业研究生王某更有切肤之痛:“我读研的主修方向是神经网络,可是求学期间导师用许多毫不相干的项目占据了我所有的动手机会,因此我的文凭与自身能力不匹配,而现在用人单位都是火炼真金,理想的工作太难找了!”

    那么,既然导师不如意,有没有学生炒导师“鱿鱼”?这单从规则上讲很简单,学生用一个说得过去的理由,征得导师同意,同时找到新的导师,然后学校将相关经费划拨转账过去就大功告成,可是小黄给记者打了个比方:“导师带研究生跟古时拳师收门徒差不多,‘挖墙脚’的事违反‘江湖规矩’,学生跳出门墙是自寻死路,两头儿不讨好。并且天下乌鸦一般黑!”记者了解到,敢于这样冒天下之大不韪者极为罕见。

    “既来之,则安之”,在导师面前,天长日久,研究生只能认命。小黄总结说:“一种人完全屈服了,埋下头来辛辛苦苦给导师干三年活,混个毕业证,顺便挣个生活费;一种人在导师面前邀宠,力争获得欢心,希望毕业时导师能真正视为门生,给予推荐,利用导师的影响力,在有油水的地方觅得一席之地;第三种人理想还没有完全磨灭,寄望于毕业后考博,继续追赶理想。”

    老师?老板?

    在研究生怀着苦闷的心情“做工”时,许多导师发达了、风光了,甚至有的导师称得上是飞黄腾达。2001年,小黄的导师李教授由于拉项目的成绩冒尖,学校去掉了其头衔前的“副”字;至2003年,李教授累计为学校取得的项目成绩达到数千万元,学校论功行赏,以“特殊贡献”破格提拔其为博士生导师;伴随着仕途步步高升,李教授购车代步,算是给知识分子挣足了面子。

    “‘一将功成万骨枯’。”小黄的声音里充满悲凉,他给记者简单勾画了李教授的轨迹:“很难捉到他的身影,只有在召开项目会的时候,他才过来安排工作,然后又马不停蹄去寻找新的项目,根本没有考虑到学生的学业。像学校里的成功导师都差不多,其实他们更像大企业里分管市场的老总。”

    对此,一位仍在坚守学术岗位的教授很有感触:“市场对学术界和高校的冲击太大了,我自己就经常提醒自己,不能误人子弟,不能让真的‘假博士’、真的‘假硕士’走出实验室。”他解释,真的‘假博士’、真的‘假硕士’就是证件齐全,缺少真才实学的毕业生,现在社会上流窜的这类人不在少数。

    1月5日,征得小黄的同意,记者以他的名义拨通了该校科技处的电话,一名工作人员很肯定地说:“学校鼓励导师拉项目,至于导师培不培养学生的问题,只能学生与导师协调,学校概不过问。”对此,小黄以为记者多此一举:“董事会只认企业的效益,能拉项目的导师受到特别嘉奖是最好的例证。”几经努力,记者没有调查到学校与导师之间的具体利益分成,但从两者的皆大欢喜就可见一斑。

    力破“围城”

    安于清贫,醉心学问,一直是我国知识分子追求的精神境界,是什么原因导致连导师这样的高级知识分子都钻进“钱眼”里呢?中国科学院一位不愿意透露姓名的教授分析:“导师们都满腹经纶,但是做学问非一日之功,有时候需要长达数年、十数年的经营,眼看着其他人通过走市场功成名就,很多人就觉得面子上挂不住了,知识分子最看重面子的,不甘沉寂,他们只好跟进,而且相关的利好也是很诱人的。”这位教授认为,整个社会以金钱效益论英雄的价值取向,是致使导师“趟混水”的主要原因。

    “闭门造车是绝对不可取的,但现在完全围着市场转是矫枉过正,从一个极端走向另一个极端。”教授的语气沉重:“其实受伤的不仅仅是想求学的青年才俊,最终伤害的是我们的国家。前沿的尖端科学,必须要一部分人才,具有相当理论水平的高级人才去探究、继承和突破,长此以往,必定出现人才断层,后继无力,接下来就是落后了,等着挨打了。”他指出,目前这种人为的消灭人才的情况,在计算机、电子等横向课题比较广泛、能取得短期效益的学科上,表现得尤为突出。

    “要解决这个问题,就得对症下药。”教授满怀期望:“一方面,社会舆论上,尤其是媒体,可以在宣传上倾斜,满足知识分子求名的心理,要知道真正让飞船飞上天的其实不是杨利伟;一方面从经济上给予研究更多的倾注,适当满足知识分子求财的心理;另外,受利益驱动,不能指望高校和在“跑钱”的导师自律,得出台相关制裁措施,当师尊不守师道时,研究生、博士生有投诉之门。”他强调:“我们得尽快打破导师用市场砌在学生面前的‘围城’!”

    1月6日,记者电话联系小黄得知,“大度”的李教授放了他一马,小黄长长吐出一口气,他要全力以赴去考博,可是摆在他前面的读博之路呢?希望不再弯曲、坎坷,能够通达理想!(文中人物系化名)(逸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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