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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5-12-16 10:12: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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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岳麓书院
作者:心情列车
来源:http://blog.lanyue.com/model/luntan/view.asp?article_id=756865
2003-12-3 11:08:06
湖南大学要不是有一个图书馆,又有一个岳麓书院,我早就辍学了。读大学简直就是浪费光阴!光阴从枯燥如僵尸的课本,趣味匮乏的讲师,下流无聊的闲侃,毫无激情的社团活动,广告似的爱情中悄然流逝,底下伴随着传来一声沉重的叹息。大学不过是一台硕大化了机器,而大学则是被阉制的冻肉罐头。坐在教室里,睡在寝室里有时你会忽然清楚地听见这台机器运转时发出的轰然巨响,这种声响夺去了你的心跳。
我至今没弄清楚湖南大学和岳麓书院存在怎样的历史渊源——反正我进岳麓书院是不要门票的。我至今不清楚岳麓书院的诞辰,它的悠久的历史,我只知道那儿是另外的一个世界。那儿没有教室里的木乃伊,没有宿舍楼里的捕鼠机,那儿是另外一个世界。那儿有长满青苔的瓦片,有朽败的梁柱和怪兀的湖石:它们不会说话,但它们无时无刻不是在说话。它们在说着天然和悠闲,在说着日出时第一缕临坠的阳光的温煦,在说着日挂树梢时的静谧,在模仿着鸟语,在回忆中泉水的淙淙。它们不断制造着幻觉——历史的幻觉,思维的幻觉,但幻觉却是真实的。
在岳麓书院的,你可以坐在石凳上或台阶上面,你可以绕着后花园走,你可以忽然驻足而立,听鸟语,听鸟鸣,听花香,听越过檐顶的整个山麓的嚅嚅而语。你是自由的,包括你的心灵;你的自由并不少于墙上或树萌下爬行的一只黑蚂蚁。我喜欢岳麓书院的安静。但它并不总是安静的,因为一拨拨的天南地北的游人进来穿去,指指点点,说说笑笑,还有通过扩音器被夸大其辞的导游的讲解。“人声是世界上最嘈杂的声音”,人的声音把三门前的空地都点燃了,空空也好像沸腾起来。当人流被分入后花园和教学斋后,三门前才慢慢地恢复了安静。特别安静。这是经历喧嚣后的安静,是一种沉静,是从容若定的安静。而去古麓山寺的人较少,是整日地静,静地让人生腻,让人有割断红尘的毛骨悚然的感觉。日光如圣光一般地洒落庭院,穿透着凡俗的肺腑。可我的内心却是热跃和期盼的,并不安静。
我是求知者,不是闲闲的游客。因此,我是卷着书到书院的。那书或者是一本《博尔赫斯小说选》,或者是《明季南略》;或者是自己买的,或者是从图书馆借的。三年的光阴,我在石几上会见了尼采,在门槛上与曹禺并肩而论戏剧,与冯至同登赫曦台,与李商隐吟诗茗茶。。。。。。明末的桃花劫,法国大的激情与恐怖,历史的风云际变,文坛的妍丑浮沉,一幕幕在这里活演。时间在这里有另外的一番概念和尺度。你刚看见一片疆场,两拨在交战,不断地有鲜血和头颅滚落地上,你稍一眨眼,千年的历史早就过去了,血痕早没了,头颅化成了尘埃。青石路和蓬草却是那么的显眼,简直就是一种讽刺。时间很短,有好像很长;灵魂很沉重,却有很幸福。读完一本书,常常兴奋如孩子般地将头举向天空,阳光在碧绿的枫香树梢眩目地闪耀着,山雀倾泻着酝酿已久的啁啾。获知的幸福很甜,甜得令人欲睡。在课堂上也想睡,但那时是心灵干涸地想睡。在耳洞的另一边,另一个坐在石凳上的女孩好奇地注视着我,我也凝视着她。她突然笑了,我也在笑。
有时,我是带着随声听到岳麓书院去的。但我不听流行音乐,在那里听流行音乐是不合时宜的——好比在桐乡乌镇的水街上骑着摩艇招摇而过一样是不时宜的。我听的是古典音乐和民乐。在三门前的庭院里,你应该听布拉姆斯的《G小调四重奏》;在大成殿的泉池庭廊上,秋荷枯败,金鱼潜游,你应该听琵琶弹的《塞上曲》,深味凄秋凉意。半学斋里有编钟展演室,游客可以在里面休息,喝茶,点曲(后两项是要出钱的)。我喜欢远远地隔着墙壁和房间来“偷听”展演室里飘溢出来的乐声,这乐声有时是清雅悠扬的编钟,有时是行云流水的古筝,有时是迫急沉促的琵琶,有时是几种乐器的思绪无端的合奏。远远到听,所以乐声若有若无;因为乐声若有若无所以急迫地想听;急迫地想听,所以听得认真,听得陶醉,听得身上好像卸了七快八快的大包袱,大累赘,轻如鸿毛,思接千载了。
忘记了自己,有看见自己是一段旋律,这旋律很美,像克劳德曼手下弹奏出来的《柔如彩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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讲堂:
讲堂位于书院的中心位置,是书院的教学重地和举行重大活动的场所,也是书院的核心部分。自北宋开宝九年(976)岳麓书院创建时,即有“讲堂五间”。南宋乾道三年(1167),著名理学家张栻、朱熹曾在此举行“会讲”,开中国书院会讲之先河。
檐前悬有“实事求是”匾。民国初期湖南工专校长宾步程撰。“实事求是”源于《汉书·河间献王刘德传》,校长将其作为校训,旨在教育学生崇尚科学,追求真理。
大厅中央悬挂两块鎏金木匾:一为“学达性天”,由康熙皇帝御赐,意在勉励张扬理学,加强自身的修养,原额被毁,1983年依康熙字迹重刻;二为“道南正脉”,由乾隆皇帝御赐,它是皇帝对岳麓书院传播理学的最高评价,表明了岳麓书院在中国理学传播史上的地位,此额为原物。
讲堂壁上还嵌有许多极有价值的碑刻文物,如由朱熹手书、清代山长欧阳厚均刻的“忠孝廉节”碑,由清代山长欧阳正焕书、欧阳厚均刊立的“整齐严肃”碑,清代山长王文清撰文的《岳麓书院学规碑》《读书法》等十数方,这些都是我国书院教育研究中的重要史料,在今天仍有启发意义。
讲堂屏壁正面刻有《岳麓书院记》,为南宋乾道二年(1166)书院主教、著名理学家张栻,是岳麓书院培养人才的基本大纲,对书院教育有重大影响,该文由湖南大学校友、湖南省书法家协会周昭怡1983年书。屏壁背面刻有麓山全图,摹自《南岳志》。
一水长流池不涸,两贤互磋道终同。
院以山名山因院威千年学府传到今,
人因道立道以人传一代风流传到此。
岳麓书院记
教学斋
业精于勤漫贪嬉戏思鸿鹄,
学以致用莫把聪明付蠹虫。
半学斋:
惟楚有材三湘子弟遍天下,
千世无偶百代弦歌惯与今。
湘水校经堂:
现存建筑位于讲堂左侧。原名成德堂,亦为书院讲堂,始建于明嘉靖六年(1527)。后经清代重修,阁楼存放祭器。清道光十一年(1831),湖南巡抚吴荣光创办湘水校经堂,设于今船山祠处,并亲题门额。湘水校经堂是以研习汉学为主的学校,吴荣光创办湘水校经堂的目的是为了矫正当时书院教育中专重科举仕进的陋习,培养通经史、识时务的经世致用人才,树立新的学风。湘水校经堂在治学上强调“精微并举”,注重朱熹、张栻理学的传统,能兼容各学派的不同观点,无门户之见。培养的著名学生有郭嵩焘、左宗棠等。
湘水校经堂在岳麓书院内办学前后共45年,清光绪元年(1875)从岳麓书院迁到城南天心阁附近。原堂址改建为船山祠,并将吴荣光亲题的“湘水校经堂”堂额留于明德堂以作纪念。
御书楼:
藏书楼是体现我国古代书院讲、藏书、祭祀三大功能之一的藏书功能的主要场所,岳麓书院创建始即在讲堂后建有书楼,宋真宗皇帝赐书后更名“御书阁”,元明亦称“尊经阁”,位置有所变动,至清康熙二十六年(1687),巡抚丁思孔从朝廷请得十三经、二十一史等书籍,建御书楼于今址。清代中期,岳麓书院御书楼已发展成为我国民间一座较大型的图书馆,藏书14130卷。今天的御书楼仍然作为古籍图书馆供书院教研人员及学生使用,藏书数量已逾五万册,大型工具书如《四库全书》、《续解四库全书》、《四部丛刊》、《四部备要》、《古今图书集成》等均有珍藏。前中共中央书记处书记邓力群捐赠的个人藏书就达万余册,楼内辟有“力群书屋”。
文庙:
岳麓书院祀孔始于书院初创时期,北宋时期曾建礼殿于讲堂前,内塑先师十哲像,画七十二贤。南宋乾道元年(1167)改为宣圣殿,“置先圣像于殿中,列绘七十子”。明弘治十八年(1505),改名大成殿。正德二年(1507)迁于院左今址。天启四年(1624)重修,正式称为文庙。其规格与各郡县文庙相当。
文庙位于书院左侧,自成院落。由照壁、门楼、大成门、大成殿、两庑、崇圣祠、明伦堂等部分组成,虽屡毁屡兴,其建筑格局未变。大成殿是文庙中最主要的建筑,重桅歇山顶,黄色琉璃瓦,藻井天花,雕龙画凤。殿前有月台,供祭孔时表演礼乐用,月台前有明代石雕蟠龙。
大成门的石阶前,有一对明代石狮,一雄一雌,刻工精细传神。雄狮戏耍绣球,雌狮怀抱小狮,这对狮子毫无凶神恶煞之感,有的只是受教化后的妩媚恩爱之态。
大成门外的牌楼为明清建筑,左右各一,南北相望,四柱三层,由花岗石砌成,上有龙雕等饰物。牌楼内侧题额分别为“贤关”、“圣域”,外侧题额分别为“德配天地”、“道冠古今”,均为对孔子的赞辞。
文庙照壁,也称照墙,是文庙大成门外对着大门做屏蔽用的墙壁,现存照壁为明清建筑。照壁前的孔子铜像,是1996年香港孔子教学院汤恩佳先生捐塑。
高山仰止:孔夫子像
吾道南来原是廉溪一脉,
大江东去无非湘水余波。
异境名山圣道尊崇有地,
春风化雨英才造就无限
廉溪祠:
专祀周敦颐(1017-1073,字茂叔)。清嘉庆十七年(公元1812)始建于六君子堂基地,二十五年(公元1820)迁于今址,三间硬山建筑。周敦颐是北宋时期著名哲学家,人尊称为濂溪先生。其学说对以后理学发展有很大影响,被尊为理学开山祖师。祠内悬有“超然会太极”匾,是清代山长车万育为颂扬周公太极图说理论而题书的。祠内壁上有《移建濂溪祠碑记》石刻,原《濂溪祠记》碑,仍留于今六君子堂内。
四箴亭:
专祀程颢(1032-1082,字伯淳,洛阳人)、程颐(1033-1107,字正淑,程颢之弟)。程颢、程颐均为北宋、教育家、理学的奠基人,曾问学于周敦颐,世称“二程”,他们的学说后来被朱熹继承和发展,史称“程朱学派”,在历史上影响甚大。明嘉靖五年(1526),明世宗撰“敬一箴”,并亲注程颐“四箴”颁行天下学校。七年(1528),岳麓书院得御制“敬一箴”及“四箴”,知府潘镒于九年建“敬一箴亭”于文庙大成殿后,藏“敬一箴”及“四箴”石刻。天启四年(1642),推官林正亨重修,改名“四箴亭”,自此专祀二程。清嘉庆二十三年(1818)迁建于今址。亦三间硬山建筑,与濂溪祠连成一列。亭内现存清刻程氏《视》、《听》、《言》、《动》四箴碑。
崇道祠:
又称“朱张祠”,专祀朱熹、张栻。朱熹、张栻二人所继承的都是二程的学说,同为理学史上的集大成者,对岳麓书院的发展建设都有重大影响,其学说的优秀部分一直作为岳麓书院培养人才的基本思想。元延祐元年(1314)建诸贤祠于讲堂左侧,合祀朱张及书院建设有功之臣。明弘治七年(1494),始建专祠于讲堂后,后毁。清乾隆四十一年(1776),布政使觉罗敦福重建于今址。亦三间硬山建筑。
船山祠:
专祀明末著名学生王夫之。祠庙原为清道光十三年(1833)创建的湘水校经堂。光绪元年(1875)湘水校经堂迁往河东办学,于是辟为船山祠。祠前悬有清代岳麓书院著名学生、外交大臣郭嵩焘所撰对联。
麓山寺碑:(可惜像一只关在笼子里的鸟)
麓山寺碑亭位于园林南侧。明成化五年(1469)知府钱澍始建。现存建筑为1962年重建。“麓山寺碑”四字为近人黎泽泰于1962年书。亭内就是著名的“麓山寺碑”。
麓山寺碑是我国现存碑刻中影响较大的一块碑,碑文内容纪录了麓山寺历史沿革。唐开元十八年(公元730),著名文学家、书法家、篆刻家李邕撰文、书丹并镌刻,因文、书、刻三者俱佳,故有“三绝碑”之称。碑侧碑阴有宋代大书法家米芾的题刻。
百泉轩:
百泉轩始建于北宋之初,地处岳麓山清风峡谷口,溪泉荟萃,乃岳麓书院风景绝佳之地。历代山长爱溪泉之妙,筑轩而居,享尽自然的天籁之音。元代著名理学家吴澄作《百泉轩记》,说百泉轩前溪泉:“如雪如冰,如练如鹤,自西而来,趋于北,折而东,还绕而南,渚为清池,四时澄澄无发滓,万古涓涓无须臾”。南宋乾道三年(1167),朱熹访院,与山长张栻“聚处同游岳麓”,“昼而燕坐,夜而栖宿”,都在百泉轩中,相传二人曾在此论学三昼夜而不息。
碑廊:
漫步于此,可以听水声,听林间鸟鸣。
岳麓书院办学千年,留下了大量有价值的碑刻。碑廊中即嵌立历代遗碑13方及新制的岳麓书院文献史料碑刻27方。这些碑文反映了历代岳麓书院的建设过程,是研究岳麓书院发展历史的重要文本,撰文者或为著名文学家,或为书院山长,或为地方官员,或为著名政治家,他们本身在历史上都有较大的影响,这就使得这些碑刻显示出更为广泛的社会价值、在更大的社会层面上为研究者和旅游者所注意。在这些碑刻中,朱熹手书的“道中庸”、“极高明”等碑,是书院的重要遗存。
爱晚亭联:
山径晚红舒五百夭桃新种得,
峡云深翠滴一双驯鹤待笼来。
沿“曲涧鸣泉”上行200米,便是爱晚亭。清乾隆五十七年(1792),岳麓书院山长罗典创建,原名红叶亭,后湖广总督毕沅据唐代诗人杜牧《山长》:“停车坐爱枫林晚,霜叶红于二月花”,改名为爱晚亭。
毛泽东青年时代常与好友一起聚会与爱晚亭下,纵谈时局,探求真理。1952年湖南大学重修爱晚亭时,毛接受了校长李达之请,重题亭名。
爱晚亭为八柱重檐古亭,顶部覆盖绿色琉璃瓦,攒尖宝顶,内柱为红色木柱,外柱为花岗石方柱,天花彩绘藻井,与古代文人的清淡风格相比,今天的亭子显得格外热闹。爱晚亭在我国亭台建筑中,影响甚大,堪称亭台之中的经典建筑,与宋代建于安徽滁县的醉翁亭,明代建于杭州西湖的湖心亭,清代建于北京的陶然亭并称中国四大名亭。
柳塘烟晓:
院头门南边原有一口无名古池,南宋乾道三年(1167)朱熹到岳麓书院讲学,前来听讲的人不计其数,载人的马多得将池塘的水都喝光了,后人据此将这口古池命名为饮马池。清乾隆五十二年(1787),山长罗典在池中修筑了一座圆形攒尖草亭,名西亭,又在池的周围种植垂柳,取“柳塘烟晓”作为风景的名字,列入岳麓八景之中。嘉庆二十四年(1819)山长欧阳厚均重修,改名风雩亭,亦存宋代古亭名。
风荷晚香:
黉门池始凿于宋代,位于书院头门北侧、文庙照壁之外,与饮马池相对应。清乾隆五十三年(公元1788),山长罗典建东亭于黉门池上。因宋代尚书钟仙巢建亭麓山,曾有宋理宗亲书“仙巢吹香亭”额及亭柱对联“放鹤去寻三岛客,任人来看四时花”,久废,嘉庆二十四年(1819),山长欧阳厚均为存故迹,改东亭名为“吹香亭”。池中植荷花,岳麓八景之“风荷晚香”即取景于此。
自卑亭:
位于书院东面200米。清康熙二十七年(1688),长沙郡丞赵宁在路旁建自卑亭,供行人歇足之用。嘉庆十七年(1812)院长袁名曜改建于路中,民国时扩建马路于亭侧,形成现存格局。现存建筑为清咸丰十一年(1861)建造。“自卑亭”三字为清代山长车万育题书。亭内嵌有《自卑亭记》等碑刻。
“自卑亭”亭名源出《中庸》:“君子之道,辟如远行,必自迩;辟如登高,必自卑”,意为登山也好,道德修养也好,治学、立业也好,都必须从低处着手,一步一个脚印,才能达到峰巅,任何的一蹴而就都是不可能的。
竹林冬翠:
竹林冬翠为书院八景之一。清乾隆年间书院山长罗典建于圆林西边。竹林历来为名人墨客所称颂,其最好的景致莫过于冬季。冬季雪落之时,漫山遍野皆成粉妆玉砌。此时,傲然雪中的葱翠竹林,刹间披上了洁白的绒衣,藏不住的竹叶尖尖从雪中钻出来,与白雪映衬,更见翠绿,更现生机。人如其中,可感受这永恒的自然造化之美。
时务轩:
时务轩是为纪念清末维新派创办的学校-时务学堂而筑的纪念性建筑,位于书院园林内,与百泉轩隔池相望。
中日甲午战争失败后,民族危机空前加剧。为推动湖南新政,在岳麓书院山长王先谦及谭嗣同等人的活动下,湖南巡抚陈宝箴、学政江标、按察使黄遵宪于光绪二十三年(1897)上奏朝廷,设时务学堂于长沙小东街,熊希龄为学堂(校长),梁启超为中文总教习,“以公羊、孟子、英文、算学教授诸生”,学堂昌盛一时。著名学生有范源濂、蔡锷、方鼎英、杨树达、唐才中等人。戊戌变法失败后,湖南巡抚陈宝箴等人被革职,时务学堂被迫停办,后改为求实书院,光绪二十八年(1902)改为湖南大学堂。次年与岳麓书院所改之湖南大学堂合并。
轩内现嵌有梁启超《时务学堂故址》碑,该碑字迹为民国二十四年梁启超重游时务学堂旧址所书,另有李肖聃《跋》、李况松《跋》、陈云章《记》、黄曾甫《时务轩记》等碑刻。
赫曦台:
南宋乾道三年(1167),朱熹、张栻观日于岳麓山顶,曾筑“赫曦台”,朱熹题额。明代王守仁有“振衣直上赫曦台”诗句。台后废。清乾隆五十五年(1790),山长罗典建前亭于院前,又改名前台。道光元年(1821),为存故迹,山长欧阳厚均改前台名为“赫曦台”。
赫曦台采用湖南地方戏台形式,平面呈“凸”字型,石砌台基,居高开阔。台前后左右两壁檐上,有《张良进履》、《老子出关》、《加官进禄》等戏曲故事堆塑,造型别致,形态自如;在台的左右内壁上有丈余高的“福”、“寿”二字,台的顶部雕饰有八卦图、蝙蝠、寿字图案。
赫曦台是岳麓书院文化中的一处人文胜地,对我国古代文人及近代湖湘名流,都有一定的影响。南宋著名理学家朱熹、张栻、明代著名理学家、心学创始人王守仁以及毛等人都留下了与赫曦台有关的诗句,今刻于此台屏风之上。
赫曦台1
赫曦台2
赫曦台3
山斋旧址:
位船山祠右。南宋乾道元年(1165),安抚使刘珙始建,取名“山斋”,供山长(院长)居住。张栻主教时朱熹来访,曾寓居此屋,两人作同题诗《山斋》。南宋后期,山斋被战火所毁。清道光二十年(1840),山长欧阳厚均重建,题额“山斋旧址”。
衫庵:
岳麓书院创建之前,东晋荆江州刺史陶侃(259-334)任驻长沙,勤慎吏职之余,常乘舟过渡到岳麓山游览,并在山中建庵读书,修养性情,因庵前遍种杉树,人称杉庵,遗址就在今岳麓书院内。清道光十八年(1838),其后裔、岳麓书院著名学生、两江总督陶澍,为纪念先祖开创岳麓文教之功,特重建“陶桓公杉庵”,摹刻家藏宋拓本《麓山寺碑》嵌于庵内。抗日战争期间,杉庵被日机炸毁。1985年重设“杉庵旧址”,旧址前仍植杉树,只存其名,无建筑。2001年修复杉庵于文庙后,将陶刻《麓山寺碑》又移嵌庵内。
衫庵2
[ 本贴由 梦的轻波 于 2005-12-16 10:14 最后编辑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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