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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术批评与“网络暴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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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0-2-8 18:19:19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以南京大学朱嘉平教授的网络言语为例
4 y7 W* h: ^1 K$ b作者:梁大树(南京大学教授) 来源:学术批评网 2010年2月7日8 y+ a  L. y1 l% z% F5 c. C# `& ]0 C

" p5 q6 N/ [3 K最近一段时间,关于CSSCI的争论无疑已经成为学界在网络上的一个热门话题。很显然,对于整个学术界的健康发展来说,这种争论是有积极意义的。但令人遗憾的是,其中的一些讨论却远离了学术批评应有的道德底线。这对学术批评本身的严肃性、公正性带来了很大的伤害。有网文就指出:“如果参加讨论者,大都文风不好,就足以把一场本来很有意义的讨论恶俗化、滑稽化、闹剧化,最终只让人感到无聊,产生不了积极的影响。”(野夫《“暗室气”与“江湖气”:评点朱嘉平与童之伟》)不仅如此,如果“恶俗化、滑稽化、闹剧化”只是让人感到无聊的话,那些刻意借学术批评实施网络暴力的行为,就更对这场原本应该很严肃的学术论争造成了极大的负面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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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谓网络暴力,可以理解成社会暴力在网络上的延伸,是一种网民在网络上的暴力行为。其表现形式包括“网民对未经证实或已经证实的网络事件,在网上发表具有攻击性、煽动性和侮辱性的失实言论,造成当事人名誉损害;在网上公开当事人现实生活中的个人隐私,侵犯其隐私权;对当事人及其亲友的正常生活进行行动和言论侵扰,致使其人身权利受损等等”。与此相关的另一个概念则是网络暴民。这实际上是对参与网络暴力的网民的一个形象描述。这个仅仅活跃于网络中的虚拟群体,完全不同于现实中的暴民。他们没有身份却又无处不在,动辄给别人定罪却不需要证据,自视洞察一切却认不清自己。比如著名的“铜须事件”、“史上最恶毒后妈事件”都是这一群体的代表作品。眼下,在这场关于CSSCI的热烈讨论中,也开始出现这样的身影。尽管他们不再像低智商的网络暴民那样,动不动就出口成“脏”、威胁当事人的人身安全、盲目跟从其他人的意见;但主观上希望恶意制裁别人、不经当事人允许就擅自公开其隐私、动不动就质疑当事人道德品质等“网络暴民”的典型特征还是比较显著的。下面,本文就以据说是南京大学教授的朱嘉平先生的网络言语为例,看一看这种代表了高智商、高学历、高层次的高级“网络暴民”是如何实施其网络暴力的。 ( W6 w. `0 w* A! V$ q3 c  f& m1 i; 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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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先,在虚虚实实之间,将未经证实的做成已经证实的、不是“事件”的做成“事件”。这充分显示了高级与低级暴民之间的智商差距、学历差距和层次差距。在朱先生的网文中有一些较为经典的段落,已经有人摘引批驳。这里先引一段:
& Q6 E  D' U7 r5 U/ ~      据可靠人士透露,新一轮CSSCI入选期刊目录尚在“公示”期间,江苏某家刊物的负责人即收到了一条手机短信,通知他该刊物已经入选,署名居然是“南京大学副校长”。公然以“南京大学副校长”这样的头衔来通知刊物入选已经非常荒唐,而“公示”尚未结束就这样宣布更是妄为。负责的人士可以如此不负责任,可见这个中心应该怎样评价了。 6 h, D0 [7 }2 l& i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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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一段中,有几个信息是朱先生想要强调的,一是这个爆料是有出处的,是“可靠人士”友情赞助的;二是这个爆料是有实据的,是保存在某刊物负责人手机里的;三是这个爆料反映的问题是严重的,说明某主任是极其不负责的。好了,再结合此“助理校长”根本不把评价中心专业副主任和行政副主任放在眼里这一“据说”的事实,一个专断独裁的小人形象至少通过网络世界开始广为流传。但仅仅这样还是不够的,因为这还不足以将事情做实,还够不上一个事件。所以一个高级网络暴民的高级之处就在于,他是有智慧的、有策略的、有组合拳的。这一点在朱先生的代表作《周宪教授造假事件牵出CSSCI潜规则》一文中体现得淋漓尽致。看过这篇奇文的人如果不能立即站到朱先生的队伍里,那简直上对不起天地,下对不起父母兄弟了。这一次,他不仅从朋友来访开始娓娓道来,声情并茂,还特别援引了杨玉圣先生在《炮轰CSSCI》一文中的若干疑问,作为华丽丽的证据。至于这些疑问本身还需不需要探讨(也有网文就此有过一些有价值的讨论,比如周末《再谈对于CSSCI的评价——兼及“引文索引系统”的知识分享》),早没必要关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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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i9 k9 Z* }2 |为了充分证明自己所言不虚,朱先生似乎还很做了些市场调查,比如:“在周宪教授接掌了南京大学中国社会科学评价中心主任一职之后,周宪教授在CSSCI来源期刊中的刊文量直线上升”;“身为南京大学中国社会科学评价中心主任的周宪教授,成了中国期刊大街上的‘学术硕鼠’,期刊主编们人人喊打”。这就不仅无形中做了一把周宪教授的经纪人,还顺其自然地成了期刊主编的代言人。但是基于朱先生在文中大量使用“据说”一类的虚实相生的暧昧词汇,我觉得很有必要对他的这些调查再做一点调查,至少可以看看周宪教授在接掌中心主任前后,是不是刊文量有直线上升的趋势吧。 8 B0 j  b1 u: y% z; u#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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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次,真真假假地适当公开当事人的各种个人隐私,作为证明自己观点的佐证,同样显示了高级与低级暴民之间的智商差距、学历差距和层次差距。这其中,最经典的莫过于那句“有读者揭露鼓楼法院的法官是周宪的宫姓老婆”了。不说其中的语文错误,只说“揭露”这个是要做什么呢,无非是暗示周宪教授是有背景的、不好惹的,他这么横行霸道不是没有基础的。有网文这样感叹:“周宪的‘老婆’与现行学术评价机制有关系吗?如果周宪已经在鼓楼区法院起诉,被告方当然可以依据法律提出自己的要求。但周宪并未起诉,更没有在鼓楼区法院起诉。在这种情况下,把别人的家人抛到公众面前,这是‘有德者’应该做的事吗?”(野夫《关于〈暗室里的毒气〉——答南京大学朱嘉平教授》)这话已经说得很到位了,但对一个高级网络暴民而言,恐怕还是听不进去的。否则他也不会以一个娱记的惯常笔法又一次“据说”再“据说”:“爆出造假丑闻的南京大学校长助理周宪教授,据说就借其亲戚为房地产大老板之便炒卖房产,据说资金进出的数目非常大,而其资金来源始终是一个谜。”话说有谁规定一个教授不能炒卖房产呢?朱先生的深意当然不在此,因为在网络暴民的眼中,有了房地产商这个敏感形象、有了来历不明的钞票,想干净也干净不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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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此不难看出,只要对朱先生实施网络暴力有利,有德无德是不重要的。更何况,他还是很得意于自己牺牲“德行”所换来的收获的:“关于CSSCI潜规则的文章,尽管它被指责透着‘暗室气’,但是,恰恰由于它来自CSSCI的暗室,它无意中掀开了这样一个真相:CSSCI来源期刊目录的遴选,由中文社会科学引文索引指导委员会专家讨论、审定并通过,但所谓的专家只不过是领个钱吃个饭而已,实际上CSSCI目录完全由中心主任一人所操纵”。真难为朱先生了,这次牺牲也忒大了。只是有一个问题,朱嘉平究竟是谁呢?如果是谁都不知道,好像也算不上多大的牺牲喽。当然,作为高智商的高级网络暴民,朱先生当然不可能愚蠢到亮出自己真实的身份的,这样犯暴民大忌的事怎么会在朱先生身上发生呢。这让我想起了童之伟先生在一篇网文中的话:“相信任何人都明白,用实名发表言论,论者是要承担由此带来的不利后果的,而用化名发表言论,其本尊则不必承担不利后果。不仅如此,用实名者的历史资料可以被化名者查阅出来作为批判对象,而化名者则可以避开这一不利情况。所以,野夫教授用化名写文章批评署实名的人写的文章,是一种对被批评者不公正的做法,表明他头脑中缺乏平等观念,不能做到以平等态度待人,这很不符合市场经济社会对人的观念和行为的要求。”(童之伟《CSSCI“中心”更深层的问题——再次回应南京大学教授“野夫”的有关批评》)如果说野夫教授用化名写文章批评署实名的人写的文章是一种不公正的做法,那么朱先生呢?真想弱弱地问一句:朱先生,您贵姓啊? / S& ^. @2 P" q" ~0 O& _7 `, |3 o

+ z# ~  E7 d2 h) v再次,为了做到打击对手的目的,既然可以牺牲自己的德行,当然也可以牺牲其他不相干的人甚至是同伙啦。这又是有智慧的高级网络暴民区别于低级网络暴民的一个重要方面。在朱先生的大作中,不仅一大批教授、专家被扣上了低能的标签,甚至被他看作是CSSCI的直接受害者的期刊,也被他大大丑化了一番。比如:“所谓的专家只不过是领个钱吃个饭而已”、“2008年南京大学历史系就因为一些教授没有国家社科基金而下岗了6名博导”等等。最好玩的是下面两段: 9 A9 z4 i9 C# ]. L) }
      周宪教授成了校长助理成立了高研院之后,原来的这些学术交流都被截流到了高研院,表面看高研院热热闹闹做了很多工作,实际上,原来各系正常的学术活动和学术交流反而被中途截流偃旗息鼓了。周宪教授整天飞来飞去搞学术交流,各院系的学术交流却没了声息。有人编了个打油诗:“万马齐喑究可哀,高研院热闹妄自菲凡。”由此可见,高研院做的工作其实是周宪教授一个人飞来飞去而已。
4 ^* R% j& R4 A, p! Q# y      有一家在圈内颇有影响的期刊(这里隐去其名,免得它被撵出CSSCI),一夜之间发现自己被撵入了“扩展版”的行列。据该主编透露,他立马亲自跑到南京,通过中间人联系到中心主任展开公关。而周宪教授为了自己刊文或弟子刊文方便,一般对此类公关并不拒绝。请客吃饭是免不了的,送点礼物也是小意思,而刊物主编们之间早已流传着一个公知的秘密:送购物券。南京大学小百合上长期有着打折转让购物券的广告,便在于购物券是人们的敲门利器。主编当下承诺:中心主任的来稿一律刊登,中心主任推荐的稿子也优先刊登……而中心主任则会这样告诉你:“今年的结果已经这样了,没法更改,来年我一定帮你留意。” ( X% e0 T$ z5 f3 {0 @; ]

6 C8 }+ z+ ]& f; S前面一段大该可以理解为:周宪教授在南大一手遮天,垄断了所有院系的学术交流活动。南大的学术活动——应该是文科的学术活动,可以用一句话来概括:一个人飞来飞去!周宪教授真是牛啊!后一段就更有意思了,绝对可以当作一篇微型小说来欣赏。不仅周宪教授在这篇小说里成了丑化的对象,顺带着还把朱先生所深切同情的某CSSCI扩展版期刊主编给奚落了一番;不仅把这位主编奚落了一番,还用“购物卷”这个道具把所有的主编都带进去涮了一番。有兴趣的读者不妨在朱先生的各篇网文中找找看,他在打击当事人的同时,还顺便糟蹋了哪些他所同情的、热爱的、期待的同事、同志以及同伙。 " I; f# K/ W  p3 X# 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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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不断变脸,转换角色以适应新的战斗需要,哪怕有损于自己作为高级网络暴民的形象也是可以接受的。这显然也是朱先生高智商、高学历和高层次的显著体现。为此,朱先生首先是把自己打扮成正义的化身,作为一个斗士的形象站在敌人的身后。为了更好地体现这一点,一个很有效的方式就是将对手描述成一个强大的几乎不可战胜的磁力王般的大魔头。比如通过爆料的方式不断告诉大家,这个对手在法院有后台,这个对手还有大量来历不明的金钱,这个对手有无比毒辣的权术手段,更可怕的是,这个对手还有更牛的人“罩”着。但是尽管如此,他也要战斗下去。为此他不免语重心长地做起南大主要校领导的工作来:“不知道南大当权者会不会感觉到,这次学校的‘形象和声誉’受损得相当厉害,如果再加以姑息,甚至还对不端者加以重用,则可能连学校主要领导人的形象和声誉都会受到影响。”这让人无比困惑,朱先生不是反复告诉我们,周宪在南大那是相当的牛呀,怎么还不是主要领导人啊? - r$ K" v4 l: c$ 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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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根据实际需要,朱先生还可以迅速地变其他颜色的脸。比如被人痛批之后恼羞成怒,“斗士”的形象迅速转换为“骂士”:“南京大学有这样的教授不奇怪,奇怪的是还居然这么恬不知耻地标榜自己的文革‘闹腾’史,更奇怪的是自己如此阴暗居然还有脸面指责别人。”“这个号称南京大学教授的红卫兵或者工农兵居然连别人的文字都读不懂。”“这种人号称南京大学教授,你自己可能不必脸红,因为你的脸在那里你自己不知道,但南京大学的同人都应当脸红,为了有你这个不学无术恬不知耻的‘教授’。”“不好意思,直接说你恬不知耻,因为你不懂得讽刺,稍微拐一点弯子的讽刺意味你根本就读不懂,没有办法,只好直接说了。”好吧,谁的脸那是谁用谁知道,今天你用了吗,脸,我是说脸。   D4 O+ p) D% ?$ M/ ?& ^: ]: h

  F& l( Z- Z: M) l5 E当然,朱先生并不是都这么强悍的。当受到挫折战局不利时,也是可以再变脸为“弱士”的:“野夫先生撰文,指出本人和童之伟先生批评CSSCI文章中的不足之处,应该说,先生的指教是非常中肯的,也体现出了深厚的学养,先生阅读我的文章时的误解之处,其实也是难免,不才学习信息科学出身,年轻气盛,一时意气用事,对先生使用了不敬的语言,因为联系学术批评网删文未果,特意写作这篇文章致以深深的歉意。”“野夫先生的教导,其实极有道理,只是晚辈愚笨,一时体会不到。”“再一次感谢野夫先生的指教,并就前一篇文章中的不敬表示歉意!”你瞧,这样多和谐,连自己的家底都倒出来了——“学习信息科学出身,年轻气盛”。是吧,信息科学?年轻气盛?说书是吧。 # n' F: S, e, q7 t  _2 c1 X: \+ E

7 w! n/ i0 ~( T! F好了,关于朱先生就这样吧。不管怎么样,学术批评如果变成某些高级网络暴民的施暴手段,那可就令人失望了。引一段网络上对“网络暴民”的看法作为对这个话题的一个小结吧:“对网络暴民而言,从根本上来说他们的道德诗意苍白,文化修养较差,审美趣味病态,本质上就是一个自哀自恋和思想混乱,缺乏道德激情和内在活力的人;他们常常是党同伐异结伙抱团,往往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他们不论是非,只讲意气,他们在网络行为上的突出特点就是任性的颟顸做派和粗俗的市侩习气,从手段上看,他们靠闲言碎语和流言蜚语攻击论敌,试图通过人格羞辱和道德贬损来实现有效的精神杀伤”。 ( r3 ]. e  y$ T1 d# m: t' b0 ]1 c3 J6 s

0 W( \; k/ r- p% Z5 ~3 }6 o6 p不过,话已至此,仍想再说点和朱先生无关的题外话。其实也不能算题外话,因为还是关于CSSCI的。事实上,作为一个热点话题,近来关于CSSCI的争论并非都是消极的。杨玉圣先生有言:“对于现行高校学术评价机制的讨论、批判与改革,不仅事关35万高校人文社会科学工作者的职称评审、年度考核等切实利益和高校评估等现实问题,而且事关高校学术评价的导向、高校学术生态的优化以及优良学风与文风的养成,这不是小事而是大事,不是私事而是公事。能不慎之乎?能不认真乎?能不严肃乎?”(杨玉圣《就〈炮轰CSSCI(论纲)〉一事告师友书》)由此来看,关于CSSCI的争论必须在一个更宏观的视野中来探讨,这不仅仅是南大CSSCI评价中心的事、不仅仅是期刊市场的事,甚至不仅仅是教育部的事。因为这个问题涉及到整个时代的运行机制、价值取向。比如,撇开CSSCI评价中心在技术层面的运作问题不谈,在这样一个物质至上的时代,如何规范已经在市场化大潮中跃跃欲试的期刊,同样需要反思。因为期刊在这场争论中,绝不是一脸无辜的受害者。尤其是当收取版面费已经成为编辑心目中与医院收取治疗费、法院收取案件受理费一样再正常不过的事时,单单凭借一份用稿通知上索要的版面费就将其与CSSCI成为敛财工具作一个简单的勾连,是远远不够的(华梁建、杨玉圣《CSSCI成为敛财工具之一例——以CSSCI扩展版〈教育探索〉为例》)。因为如果可以,让所有曾经接到过此类用稿通知(还有电话、短信等形式)的人来晒一晒哪些期刊有此行径时,那一定是一件蔚为壮观的事吧。至少,本人就曾有幸接到过包括普通省级刊物、CSSCI扩展期刊、CSSCI来源期刊在内的各色期刊索要版面费的通知。比如某北方CSSCI扩展期刊,大概是出于人道主义考虑,就曾用电子邮件给我连续发送了三遍索要版面费的用稿通知,不厌其烦。但这实在不能和CSSCI是否敛财划一个等号。   s, s+ G5 X5 R* [+ 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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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此我不禁想到一篇网文所言:“就目前来看,似乎还没有明确的证据表明CSSCI系统的排名体系受到了‘金钱’和‘关系’的影响。比如说,对于朱嘉平老师谈到的,在CSSCI公示期间,南京大学副校长给期刊编辑发短信的行为。首先,这个情况是否属实?如果仅仅是道听途说,那么这个‘听说’毫无意义。当年给刘少奇定罪的时候,所有的供词都是‘听说’,而我们需要证据。如果这个情况属实,那么我觉得这件事情恰恰从一个侧面证明了CSSCI系统没有受到‘关系’的影响。因为,假设这个‘副校长’收受了贿赂,或者和编辑关系非同一般,有责任‘帮助’这个期刊进入CSSCI,那么他应该在事前就有能力知道结果,并且尽早通知编辑,甚至事前就可以打保票,这样才能显示出他确实起到了‘作用’,而不是什么‘引文系统科学分析的结果’。象描述中的这位‘副校长’,直到公示阶段才能‘马后炮’一样的发短信通知编辑(其实根本不用通知,编辑自己上网都能看到),似乎完全没有必要,而且也太寒黪了一点。我觉得,如果单单就发短信这件事来说,恰恰证明,作为CSSCI承担机构主要领导,基本没有左右CSSCI入选期刊的能力。如果我的分析合理且属实,客观的说,CSSCI这种客观中立的程度在国内的任何评价体系中都是非常罕见的。”(周末《再谈对于CSSCI的评价——兼及“引文索引系统”的知识分享》)如果这一判断是有道理的,那是不是说明CSSCI仍然可能是制约、规范学术期刊的一个重要方式?因为现实地说,如果期刊不进行任何等级分类,任其鱼龙混杂地归置在一起,至少不符合现行的整个学术运行机制。如何为推进CSSCI这一评价体系发挥积极作用提供更有效的建议和意见,或许才是我们进行这场争论的意义所在。   j2 Q5 H9 ]. u5 x5 u9 Z9 L! w" 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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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I0 x0 y: k5 i学术批评网(www.criticism.com)首发 2010年2月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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