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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句老话:“路隔三五里,乡音各不同。”中国方言之繁多,色彩之斑斓,在世界上也极为罕见。自己的乡音,家乡的方言,它不仅是地域文明的土壤,而且背后还蕴含着多样性的文化精髓。老舍的京味小说,百花齐放的地方戏,影视剧中的美好乡音等等这些方言的表现形式,都直接到达我们的心底,引起我们心中的共鸣,抒发出心中深藏的喜怒哀乐。
也许你在漂泊的路上,也许你在天涯和海角,也许你在人海茫茫的街头。当你听到那熟悉的方言土语,你如同置身于故乡,心中倍感温暖与幸福。方言真象一首无字的歌,永远在人们心灵深处摇滚。
城市方言的N种情绪
各地都有自己的方言土语,它都是在千百年的文化积淀和演变中形成的。只要你生活在某个城市中,你就无法回避方言的滋润,你就能真真切切地感受到了乡音的震撼,那是怎样一种情结,浓得化不开,无法用语言形容,却又只能用语言表述的一种魂牵梦萦的情怀。
方言情结的愉悦
早年,说相声多用天津、唐山话逗乐,但90年代后,东北话小品崛起,变成许多小品和闹剧的专用语,今天,方言电影、电视剧的异军突起,让我们看出方言在文艺作品中的主导地位和作用。方言艺术何以火爆,这跟它独特的语言魅力,突出的乡土气息,丰富的传神人物形象,令人捧腹的喜剧效果有很大的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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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舍的“俗”与“白”
作者:傅光明
老舍最初是抱“写着玩玩”的心态写起小说来的,那时,他还“不懂何为技巧,哪叫控制。”只好“信口开河,抓住一点,死不放手,夸大了还要夸大,而且津津自喜,以为自己的笔下跳脱畅肆。”特别是人物描写上,有明显漫画化的趋向。这在他最早的三个长篇《老张的哲学》、《赵子曰》和《二马》中,多有体征。不过,若撇开小说的思想艺术价值不谈,单论以纯熟的京白写小说,老舍1925年在伦敦写的第一个长篇《老张的哲学》,几乎就是上世纪20年代最好的北京口语教本了。直到今天,那些纯粹却略有失纯净高贵的京腔韵致,依然会从许多老北京人的嘴里不经意地飘出来。
我想可以说,老舍以书面的形式提纯了许多北京人口语的日常表达,而北京人许多约定俗成的大白话又一经老舍的点拨,也变得有了文化。如果细分,正像老舍的文学与北京的文学是有区别的一样,老舍文学的北京口语,与北京的老舍文学之外的口语是有区别的。老舍的特色绝不仅仅在于他的“京味儿”,他的文学包含了“京味儿”,而“京味儿”却远不能涵盖他的文学。
也许是因为老舍前期创作在语言上过分强调了保持生活化口语的原汁原味,而使一些批评家在几十年之后仍觉得他是贪呈口舌之快,难免显出北京人特有的“贫嘴”,相对缺乏以沈从文为代表的“京派”文风的严谨讲究。其实老舍从一开始就自觉意识到了这一点,写《老张的哲学》时,因明显感到“以文字耍俏本来是最容易流于耍贫嘴的。”到写《赵子曰》时,便有意力图使文字变得“挺拔利落”。无疑他是有意识地尝试用“顶俗浅白的字”造出“物境之美”,“把白话的真正香味烧出来。”作为艺术家,他追求的是“用最简练有力的词句道出最高的思想和最复杂的感情。”
也就是说,老舍在“我们创造人物,故事,我们也创作言语!”“我还始终保持我的‘俗’与‘白’”的同时,更深刻的意义在于蕴藉在人物灵魂深处和潜隐在故事背后的思想。如果一部文学作品在剥去了故事的外壳之后便所剩无己,它就是一副没有骨肉的空架子,其价值便只在用故事去填充世俗的情趣时空,是没有艺术灵魂的;而倘若它有一个宏大而坚实的内核,并闪耀着壮阔而高贵的思想精神光芒,它就会有着永久的艺术生命力。这样的作品才有可能不朽。老舍的小说在某种程度上,完全可以看作是用文字构筑的全景展现北京人情市井、世俗风物与历史文化的俗白的“清明上河图”,既是艺术的集大成,更是人文思想的剖面图。
老舍几乎是中国现代最会“讲故事”的小说家,他的中短篇小说同他的长篇小说一样好看,在有限的篇幅里,用幽默激活讽喻,用诙谐撩拨鞭挞,用人物和故事穿透时代和历史,超越了纯粹“京味”与“满族情结”的精神文化意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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