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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士塔》评注版——给余秋雨一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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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3-11-17 13:27:09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来源:往复“艺文类聚”

墨山王

    《道士塔》评注版,请小观音同赏
   余秋雨《道士塔》评注 (版本来源《文化苦旅》,知识出版社 1992年3月)
  
                                       一
  
  莫高窟大门外【注:大门,不是指与围栏围墙共同构成莫高窟“非钱莫入”范围之铁门,当指大牌坊,有郭沫若题字。余秋雨访莫高窟,不必买票,故只对此大牌坊留有印象,行文之际,误称为门】,有一条河【注:河名是什么?古曰宕泉,今称大泉(当以古音讹变而成)或西水沟】,过河有一溜空地【评:空地,应当说是山前戈壁,“空地”是当今城市人的概念,不适用于荒漠半荒漠地区】,高高低低建着几座僧人圆寂塔【评:呵呵,这里高高低低是指塔身不等呢,还是指地势有起伏?】。塔呈圆形【评:圆形是平面概念,塔是立体,观察者所谓“圆形”,是指什么】,状近葫芦,外敷白色【评:宝瓶式舍利塔,何必说什么“状近葫芦”?白色也不可敷,当是指白色石灰】。从几座坍弛【评:弛字不确】的来看,塔心竖一木桩,四周以黄泥塑成,基座垒以青砖【评:当先述基座,再说中心】。历来住持莫高窟的僧侣都不富裕【评:富裕的标准是什么?与哪里相比?更何况,从几个后世小塔何以判断“历代”的经济状况?莫高窟盛于中古,而中古僧人营葬甚薄,秋雨说话未免草率】,从这里也可找见证明。夕阳西下,朔风凛冽【注:朔风,一般指北风。敦煌大风皆东西风,北风甚少,秋雨博学,且亲身游历,不会不知道,当是前有“夕阳西下”,西字不便重复吧】,这个破落的塔群更显得悲凉。  
  有一座塔,由于修建年代较近,保存得较为完整。塔身有碑文,移步读去,猛然一惊,它的主人,竟然就是那个王圆箓!【评:秋雨令人赞叹,自己无心之间,觅着了此塔。我多次到莫高窟,每次都不能顺利找到此塔。第一次知此塔位置,还是专家指引。比起秋雨,能不惭愧。】  
  历史已有记载【评:历史是指什么?一本书,还是中央文件?这里还是说时下流行的观点比较确切】,他是敦煌石窟的罪人【评:专业工作者中认为他是罪人的人,也只是认为他是藏经洞那些卷子的罪人,而非石窟的罪人;事实上,他是近代敦煌石窟较早的管理委员会主任,是有功的】。  
  我见过他的照片【注:应当是斯坦因所拍的那一张】,穿着土布棉衣,目光呆滞,畏畏缩缩,是那个时代到处可以遇见的一个中国平民。他原是湖北麻城的农民,逃荒到甘肃【注:王圆箓逃荒离乡,在河西光荣入伍,乃是祖国历史上的一名战士,这一点,秋雨不应漏写。他的军队番号是:肃州巡防营。军阶:兵勇】,做了道士。几经转折,不幸由他当了莫高窟的家,把持着中国古代最灿烂的文化【评:敦煌是中国古代最灿烂的文化吗?第一次听到这个说法。敦煌僻处边荒,既不可与天国上都之长安洛阳比,又不可与经济中心之江南比,何以文化地位如此之高?秋雨理解的古代,是个什么古代呢?】。他从外国冒险家手里接过极少的钱财【注:斯坦因马蹄银四块,重200两;伯希和银500两。等等。这个数字对于荒寒的敦煌道士来说,是巨大的,相当于今天日美投资者以重金聘请秋雨教授出去讲学、旅游,够搞一次千禧活动了】,让他们把难以计数的敦煌文物一箱箱运走【注:被窃运出境的敦煌卷子,是有明确计数的,斯坦因、伯希和在敦煌期间就作了记录,经长期辗转运输至印度、英国和法国,至今一件不少,面貌不损。而数字混乱的,是我国政府搬运至京师的这一部分,沿途官员偷窃,押运者撕一成二,拆二成五,冒顶原额,流失而下落不明的,都是经由我国领导干部欣赏收藏的】。今天,敦煌研究院的专家们只得一次次屈辱地从外国博物馆买取敦煌文献的微缩胶卷,叹息一声,走到放大机前【注:英法之博物馆在借阅、拍摄各方面,从不为难中国或他国学者;倒是国内各馆所藏,看一次要交钱若干,口舌许久,学者头痛久矣。屈辱二字,用在哪里更合适呢?】。  
  完全可以把愤怒的洪水向他倾泄【评:罪有攸归。既明此理,何以要为文革中的是非辩解呢?】。但是,他太卑微,太渺小,太愚昧,最大的倾泄也只是对牛弹琴,换得一个漠然的表情【评:王道士仙去已久,“换得表情”如何理解?】。让他这具无知的躯体全然肩起这笔文化重债,连我们也会觉得无聊【评:甚好,笔锋一转,似有深思。且听秋雨道来】。  
  这是一个巨大的民族悲剧。王道士只是这出悲剧中错步上前的小丑【评:错步上前用得妙,是秋雨的老本行】。一位年轻诗人写道,那天傍晚,当冒险家斯坦因装满箱子的一队牛车正要启程,他回头看了一眼西天凄艳的晚霞【评:此诗我未曾读到,惭愧,但是,呵呵,不是牛车,据斯坦因自己说,是“5辆3匹马拉的大车”】。那里,一个古老民族的伤口在滴血。
  
                                           二
  
  真不知道一个堂堂佛教圣地,怎么会让一个道士来看管。中国的文化都到哪里去了,他们滔滔的奏折怎么从不提一句敦煌的事由?【评:这个质问挺有趣,天啊,为什么玄奘不用Email搞到印度的佛经?佛教圣地,谁封的?联合国吗?国家宗教事物局吗?或者,就是国家旅游局和国家文物局联合下文?道士为什么不能到佛教圣地?难道存在着宗教派别间的紧张关系吗?事实上,王道士在莫高窟很好地维护了佛教遗迹,没有搞破坏,没有如塔利班那样炸毁佛像,倒是遵守传统,把一些暴露在外的佛教造像恭敬地掩埋起来了中国的文化和滔滔的奏折之间是什么关系?呵呵,这倒需要文化学家来解释了。】
  其时已是二十世纪初年,欧美的艺术家正在酝酿着新世记的突破。罗丹正在他的工作室里雕塑,雷诺阿、德加、塞尚已处于创作晚期,马奈早就展出过他的《草地上的午餐》。他们中有人已向东方艺术投来歆羡的目光,而敦煌艺术,正在王道士手上。【评:其时,文化学家秋雨尚未出生,遂有王道士手酿之惨剧发生】
  王道士每天起得很早,喜欢到洞窟里转转,就像一个老农,看看他的宅院。他对洞窟里的壁画有点不满,暗乎乎的,看着有点眼花。亮堂一点多好呢,他找了两个帮手,拎来一桶石灰。草扎的刷子装上一个长把,在石灰桶里蘸一蘸,开始他的粉刷。第一遍石灰刷得太薄,五颜六色还隐隐显现,农民做事就讲个认真,他再细细刷上第二遍。【评:农民,呵呵,秋雨先生对农民的认识源于何处?下过乡?插过秧?种过黍子扬过场?上海的文化人啊,别这么总是把农民叼在嘴上】这儿空气干燥,一会儿石灰已经干透。什么也没有了,唐代的笑容,宋代的衣冠,洞中成了一片净白。道士擦了一把汗憨厚地一笑,顺便打听了一下石灰的市价。他算来算去,觉得暂时没有必要把更多的洞窟刷白,就刷这几个吧,他达观地放下了刷把。【评:关于王道士在窟内刷石灰,出于臆测,没有证据。秋雨诬陷之词,法庭不予记录。】
  当几面洞壁全都刷白,中座的塑雕就显得过分惹眼。在一个干干净净的农舍里,她们婀娜的体态过于招摇,她们柔美的浅笑有点尴尬。道士想起了自己的身份,一个道士,何不在这里搞上几个天师、灵官菩萨?他吩咐帮手去借几个铁锤,让原先几座塑雕委曲一下。事情干得不赖,才几下,婀娜的体态变成碎片,柔美的浅笑变成了泥巴。听说邻村有几个泥匠,请了来,拌点泥,开始堆塑他的天师和灵官。泥匠说从没干过这种活计,道士安慰道,不妨,有那点意思就成。于是,像顽童堆造雪人,这里是鼻子,这里是手脚,总算也能稳稳坐住。行了。再拿石灰,把它们刷白。画一双眼,还有胡子,像模像样。道士吐了一口气,谢过几个泥匠,再作下一步筹划。【评:诬陷臆想之词,用在文革大批判文章中或可一恕,考虑其出身背景,暂不追究】
  今天我走进这几个洞窟,对着惨白的墙壁、惨白的怪像,脑中也是一片惨白。我几乎不会言动,眼前直晃动着那些刷把和铁锤。“住手!”我在心底痛苦地呼喊,只见王道士转过脸来,满眼困惑不解。是啊,他在整理他的宅院,闲人何必喧哗?我甚至想向他跪下,低声求他:“请等一等,等一等……”但是等什么呢?我脑中依然一片惨白。【评:果然惨白,脑壳有问题,拎不清】
  
                                     三
  
  1900年5月26日清晨,王道士依然早起,辛辛苦苦地清除着一个洞窟中的积沙。没想到墙壁一震,裂开一条缝,里边似乎还有一个隐藏的洞穴。王道士有点奇怪,急忙把洞穴打开,嗬,满满实实一洞的古物!【注:17窟,即藏经洞之发现,乃由于王道士之助手敦煌杨某于16窟甬道北壁磕烟袋锅,听出空洞回音,告王道士,遂于5月25夜破壁侦察,因而发现藏经洞。秋雨不知听了谁的故事,这里随口说来,倒也好玩。秋雨说王道士早起辛苦清沙,说明他知道王道士是个努力的人,或者说是努力的农民。秋雨用“古物”两字,用得有趣,他毕竟是文化人,一看就知道是古物。】
  王道士完全不能明白,这天早晨,他打开了一扇轰动世界的门户。一门永久性的学问,将靠着这个洞穴建立【注:永久性的学问,注者不能明白,大概是万寿无疆这一类的东西】。无数才华横溢的学者,将为这个洞穴耗尽终生。中国的荣耀和耻辱,将由这个洞穴吞吐。【注:排比句。视点集于洞穴。】
  现在,他正衔着旱烟管【注:衔,燕子衔泥之衔。旱烟管长些,也不妨衔着。修辞手法。】,趴在洞窟里随手捡翻【评:真切,如同监视器之回放】。他当然看不懂这些东西,只觉得事情有点蹊跷。为何正好我在这儿时墙壁裂缝了呢?或许是神对我的酬劳【注:神,真武大帝也,非西方之God 】。趁下次到县城,捡了几个经卷给县长看看,顺便说说这桩奇事。【注:忽然从古物变为经卷,这中间费了王道士多少心神,秋雨一笔带过,简洁有力。】
  县长是个文官【评:哦,县长原来是文官,不是武官】,稍稍掂出了事情的分量【注:敦煌卷子之流出,推其始因,乃由于我国文化之深厚博大,凡古人所写字,皆可目为书法作品,王道士学养虽低,也知道这个道理。他送卷子给敦煌、肃州的各级官吏,也是从这个角度着眼的,孰料肃州官员看了卷子,觉得书法一般,并无艺术价值,冷淡处理了。这对王道士是个很大的打击。】。不久甘肃学台叶昌炽也知道了,他是金石学家【注:岂止是金石学家而已?当时中国,版本目录金石之学,堪与叶氏比肩者,又有几人?就如今日中国,文化学之深厚博大如秋雨者,实不能再有一个半个了】,懂得洞窟的价值【注:洞窟的价值,大概是指洞窟内所发现的卷子的价值。要说洞窟,堂堂华夏,多了去了】,建议藩台把这些文物【评:先是古物,接着是经卷,现在变成文物了,秋雨好手笔】运到省城保管。但是东西很多,运费不低,官僚们又犹豫了。只有王道士一次次随手取一点出来的文物,在官场上送来送去。
  中国是穷,但只要看看这些官僚豪华的生活排场,就知道绝不会穷到筹不出这笔运费。中国官员也不是都没有学问,他们也已在窗明几净的书房里翻动出土经卷,推测着书写朝代了。但他们没有那副赤肠,下个决心,把祖国的遗产好好保护一下。他们文雅地摸着胡须,吩咐手下:“什么时候,叫那个道士再送几件来!”已得的几件,包装一下,算是送给哪位京官的生日礼品。【评:哈哈,难得有这样的笔调,可是事实呢?材料呢?】
  就在这时,欧美的学者、汉学家、考古家、冒险家,却不远万里、风餐露宿,朝敦煌赶来。他们愿意卖掉自己的全部财产,充作偷运一两件文物回去的路费。他们愿意吃苦,愿意冒着葬身沙漠的危险,甚至作好了被打、被杀的准备,朝这个刚刚打开的洞窟赶来。他们在沙漠里燃起了股股炊烟,而中国官员的客厅里,也正茶香缕缕。【注:学者、汉学家、考古家、冒险家,各有所指,并列关系。一部丰富的现代西域探险史,被秋雨简约得只剩了敦煌。例证啊,秋雨,举个例子,谁是专门为了敦煌来的?谁卖掉了自己的家产?谁是汉学家?】
  没有任何关卡,没有任何手续【评:修辞中的夸张手法。看看斯坦因、伯希和的回忆,他们是经过了官方手续才能在敦煌活动的。秋雨把那时的中国看得太原始了,其实,那时候和现在差不多的,都要办手续,都要贿赂,都可以办任何你想办的事】,外国人直接走到了那个洞窟跟前。洞窟砌了一道砖、上了一把锁,钥匙挂在王道士的裤腰带上。外国人未免有点遗憾,他们万里冲刺的最后一站,没有遇到森严的文物保护官邸,没有碰见冷漠的博物馆馆长,甚至没有遇到看守和门卫,一切的一切,竟是这个肮脏的土道士。他们只得幽默地耸耸肩。【评:耸耸肩,用得好,我看电影上,尤其是中国人拍的电影上,外国人经常耸肩。】
  略略交谈几句,就知道了道士的品位。原先设想好的种种方案纯属多余,道士要的只是一笔最轻松的小买卖。就像用两枚针换一只鸡,一颗钮扣换一篮青菜。要详细地复述这笔交换帐,也许我的笔会不太沉稳,我只能简略地说:1905年10月,俄国人勃奥鲁切夫用一点点随身带着的俄国商品,换取了一大批文书经卷;1907年5月,匈牙利人斯坦因用一叠子银元【注:前面说过了,是用马踢银,不是银元,这个时候不兴银元的,秋雨偶尔笔误,可以谅解】换取了二十四大箱经卷、三箱织绢和绘画;1908年7月,法国人伯希和又用少量银元【注:是银子,不是银元】换去了十大车、六千多卷写本和画卷;1911年10月,日本人吉川小一郎和橘瑞超用难以想象的低价换取了三百多卷写本和两尊唐塑;
  道士也有过犹豫,怕这样会得罪了神【注:which神?】。解除这种犹豫十分简单,那个斯坦因就哄他说,自己十分崇拜唐僧,这次是倒溯着唐僧的脚印,从印度到中国取经来了。好,既然是洋唐僧,那就取走吧,王道士爽快地打开了门。这里不用任何外交辞令,只需要几句现编的童话。一箱子,又一箱子。一大车,又一大车。都装好了,扎紧了,吁--,车队出发了。
  没有走向省城,因为老爷早就说过,没有运费。好吧,那就运到伦敦【注:斯坦因运到印度了,印度独立,才分一部分送往伦敦,此处秋雨是概言之耳】,运到巴黎,运到彼得堡,运到东京。
  王道士频频点头,深深鞠躬,还送出一程。他恭敬地称斯坦因为“司大人讳代诺”,称伯希和为“贝大人讳希和”。他的口袋里有了一些沉甸甸的银元,这是平常化缘时很难得到的。他依依惜别,感谢司大人、贝大人的“布施”。车队已经驶远,他还站在路口。沙漠上,两道深深的车辙。【注:沙漠上岂能行车并留下车辙?秋雨幽一默耳,道路通过戈壁,指向安西或新疆。】
  斯坦因他们回到国外,受到了热烈的欢迎。他们的学术报告和探险报告,时时激起如雷的掌声。【评:如雷的掌声,令人想起咱们的新闻报道。】他们在叙述中常常提到古怪的王道士,让外国听众感到,从这么一个蠢人手中抢救出这笔遗产,是多么重要。他们不断暗示,是他们的长途跋涉,使敦煌文献从黑暗走向光明。【评:何必暗示?他们的报告中说得再明白不过了,秋雨忙,来不及读这些专业报告,但至少得问问嘛。】
  他们都是富有实干精神的学者,在学术上,我可以佩服他们【评:哈哈,心胸开阔啊。可是,你佩服他们学术上的什么呢?学术和文化不同,不是随便逛逛就可以搞明白的,估计你这一生不会花精力去理解他们的学术了。】。但是,他们的论述中遗忘了一些极基本的前提。出来辩驳为时已晚,我心头只是浮现出一个当代中国青年的几行诗句,那是他写给火烧圆明园的额尔金勋爵的:
  我好恨恨我没早生一个世纪使我能与你对视着站立在阴森幽暗的古堡晨光微露的旷野要么我拾起你扔下的白手套要么你接住我甩过去的剑要么你我各乘一匹战马远远离开遮天的帅旗离开如云的战阵决胜负于城下
  【评:这首诗,呵呵,痴人说梦而已。否定父祖及其时代,其实就是否定自己。】
  对于这批学者,这些诗句或许太硬。但我确实想用这种方式,拦住他们的车队。对视着,站立在沙漠里。他们会说,你们无力研究;那么好,先找一个地方,坐下来,比比学问高低。什么都成,就是不能这么悄悄地运走祖先给我们的遗赠。【评:好一个青年秋雨!现在,雄鸡一唱天下白,人民翻身作主人了,机会来了,你去比比吧。】  
  我不禁又叹息了,要是车队果真被我拦下来了,然后怎么办呢?我只得送缴当时的京城,运费姑且不计。但当时,洞窟文献不是确也有一批送京的吗?其情景是,没装木箱,只用席子乱捆,沿途官员伸手进去就取走一把,在哪儿歇脚又得留下几捆,结果,到京城时已零零落落,不成样子。【评:不会吧,你这么现代这么豪迈,为什么要蹈先人之覆辙?】  
  偌大的中国,竟存不下几卷经文?比之于被官员大量遭践的情景,我有时甚至想狠心说一句:宁肯存放在伦敦博物馆里!这句话终究说得不太舒心。被我拦住的车队,究竟应该驶向哪里?这里也难,那里也难,我只能让他停驻在沙漠里,然后大哭一场。【评:结果呢?风吹沙扬,你所珍惜的东西,反而毁在你手里。喂,面对现实吧,拿出个办法来,别只顾哭鼻子啦,让人家笑话咱们百无一用是书生。】  
  我好恨!【评:看的出,你的心在流血。恨什么呢?你恨什么呢?你也知道,即使象你这么高明的人,若是生在了那时,你也挽救不了惨剧的发生,那么,你恨什么呢?】
  
                                          四
  
  不止是我在恨。敦煌研究院的专家们,比我恨得还狠。他们不愿意抒发感情,只是铁板着脸,一钻几十年,研究敦煌文献。文献的胶卷可以从外国买来,越是屈辱越是加紧钻研。我去时,一次敦煌学国际学术讨论会正在莫高窟举行。几天会罢,一位日本学者用沉重的声调作了一个说明:“我想纠正一个过去的说法。这几年的成果已经表明,敦煌在中国,敦煌学也在中国!”【评:哈哈,扬眉吐气了吧?觉得自己比前人伟大吧?】
  中国的专家没有太大的激动,他们默默地离开了会场,走过王道士的圆寂塔前。【评:想起了足球陈教练的名言——一切尽在不言中————】

                                        2001-04-05.16:07:47
发表于 2003-11-23 20:21:08 | 显示全部楼层

石灰和面粉之争

呜呼哀哉~~~又是一本“中国文学批判小人“的“巨作“。
引用贾平凹先生的话说就是:卖石灰的见不得卖面粉的。
看到别人功成名就,心里就不是滋味,总要在鸡蛋里面挑挑刺,总是担心自己不像小白兔(提示:小白兔特别醒“目“)。
中国的所谓文学评论也好,文学批判也好,总是朝着两个极端发展,要么就是跟着瞎吹瞎擂,一味拍马屁叫好;要么语不惊人死不休,小丑一般鼓噪耍嘴皮子。在自己的专业方面干不出什么成就,写不出什么像话的著作,一看到别人的东西好卖了,带气而读,边读边气,越读越气,横挑鼻子竖挑眼,故而再好的文笔都是垃圾。还有什么批判的和评论可言呢?简直就是在斗地主嘛。
想靠杀清道夫来显示自己有杀鲨鱼的勇气,想靠踩名人来出名,实在是可悲。

[ 本贴由 GS-CSLU 于 2003-11-23  20:25 最后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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